她打开卧室门,容修端正笔挺的坐在沙发上,优雅的喝着咖啡,穿着酒店白色浴袍,松松垮垮的系带系在腰间,露出领口一大片瓷白冷感的肌肤,平时一丝不苟梳起的头发有些凌乱的垂着,修长有力的双腿慵懒惬意的交叠,腿上还趴着一只圆滚滚的白团子。
此刻的他褪去了在外人面前的精明冷锐不近人情,修长的指尖漫不经心的逗弄着小奶团子,几缕发丝从他的额前垂下,半遮着他眼底的淡笑,淡淡的薄光洒在他的优雅矜贵的侧颜,时光在这一刻慢了下来。
“你醒了?”容修眼眸轻抬,唇畔笑意淡淡:“过来吃些早点。”
繁夏站在门边,看着穿着一身浴袍的容修,再想到自己脱在床尾凳上的衬衣,有些心虚的求证:“我昨晚、我没有做什么过分的事吧?”
“过分的事?”容修慢慢靠着身后软枕,狭长眼眸略带挑弄:“有啊。”
繁夏一颗心悬着,她不会骚扰了容修了吧?
容修慢悠悠支着下巴:“为了避过酒店经理,把小狗藏在自己的衣服里,像做贼一样跑回房间,应该算吧?”
“小狗?”繁夏指了指安分乖巧的趴在容修腿上的小奶团子:“它?”
“是啊。”容修声音低沉带笑:“我昨晚跟你说了几遍,我们入住的这家酒店是为数不多对宠物友好的五星级酒店,你却不信我,把小狗藏在衬衣里,以为谁都发现不了可惜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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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看见酒店经理看你的眼神。”
繁夏捂着脑袋,丢人丢大发了。
容修笑着将小奶狗放在地上,套房里铺着柔软的地毯,小奶狗迈着小短腿,摇着小尾巴晃晃悠悠地向她跑来,毛茸茸的脑袋在她脚边轻蹭。
“一只眉已经认你做主人了。”容修道。
繁夏揉了揉小奶狗的头,问道:“一只眉,是它的名字吗?”
容修点头。
繁夏抱起小狗,看见它雪白的毛发里突兀的一撮小黑毛,丧气满满的耷拉在眼睛上方,莫名搞笑:“这个名字起的倒是很形象,你起的吗?”
容修抿了一口咖啡:“你起的。”
“我?”繁夏不敢相信,又不敢不信,喝醉了人什么事都做的出来。
看着小奶团子信任依赖的在她怀里打滚,繁夏笑容淡淡:“我酒后喜欢乱捡东西的毛病果然还是改不掉,可惜了一只眉,我会给你找一位好主人的。”
容修眼眸诧异:“你很喜欢小狗,为什么不养着?”
“澜生他不喜欢猫狗,觉得它们掉毛难打理。”繁夏语气难掩失落。
“连打理一只狗都没有耐心,说到底就是嫌麻烦,结婚后他怎么可能打理好家庭琐事。”容修嗓音极淡极冷,毫不掩饰的厌恶。
繁夏看着他,清亮的眼眸温柔似水。
容修眸光深暗,说道:“其实,你可以把一只眉交给我照顾,这样你还可以经常看它。”
“真的可以吗?”繁夏水眸明亮。
“嗯。”容修指节微紧:“虽然我没养过狗,但是我应该比温澜生耐心好些。”
繁夏怔了半秒,莞尔一笑:“那就谢谢啦。”
容修薄唇抿起:“你开心就好。”
说话间,怀里的小奶狗睁着湿漉漉圆滚滚的眼睛往她怀里钻,粉嫩的小舌在她手心□□,痒痒麻麻的,她将手往后缩,一只眉发出不满的哼哼唧唧。
“应该是饿了,去吃吧。”容修抓了一把狗粮,一只眉飞快的倒腾着小短腿跑去吃饭,巴掌大的小奶狗吃饭时吭哧吭哧,小尾巴都快甩成螺旋桨了。
“真羡慕一只眉呀,年纪轻轻就成为了富一代,跟了你,它以后吃穿不愁了。”繁夏打趣道。
“你也先吃点早餐垫垫肚子,你昨晚淋了雨,我只能帮你把衬衣换下,吃完了早饭就去洗个澡吧。”容修将热牛奶放在她面前。
繁夏收回视线,喝了一口牛奶,犹豫了一会儿,问道:“容修,我昨晚真的没有做对不起的事情,对吧?”
容修好整以暇的看着她:“为什么会这么问?”
繁夏指了指他身上的浴袍:“你为什么会在我的套房里,还穿着浴袍?”
“你真的想知道?”容修微微靠近,因为他微动幅度,而露出了胸膛一大片紧实的肌肤。
她移开目光,有些不自在的点头。
“如果你酒后乱性真的对我做了什么,你会对我负责吗?你会放弃温澜生跟我结婚吗?”容修指节勾着她的领口,低沉的呼吸掠过她的耳廓。
繁夏低着头,唇瓣嗫喏,还未等她说出答案,容修却先一步回答她了。
“别瞎想了,我昨晚弄丢了房卡,就先暂住你这儿了。”容修声线又轻又急,似乎在恐惧听到她否定的答案。
除了温澜生,她的身边还有顾锦一,即使她真的抛弃温澜生,也轮不到他。
繁夏指尖微蜷,松了口气。
“那我去洗澡了。”她说道。
容修淡淡应道。
五星级酒店的浴室花洒水量都比普通酒店好,轻柔均匀的水洒在她身上,哗啦啦的水声萦绕在她耳畔,屏蔽了外界一切杂音。
等到她洗完澡,用毛巾擦拭着湿漉漉的长发从浴室里走出来,来到客厅,正要坐下那吹风机,却看见容修旁边坐着一个男人,是温澜生。
容修和温澜生之间楚河汉界,皆低沉着脸色,周遭的温度也莫名下降,像掉进了冰窟里。
“澜、澜生?”
繁夏揉了揉眼睛,还以为自己洗澡洗久了,导致缺氧出现幻觉,否则她怎么看见温澜生坐在容修旁边。
再看一下。
没错,就是温澜生。
“surprise!”温澜生看见繁夏顿时八爪鱼一样将她紧紧抱住,开心道。
繁夏惊讶到手里毛巾掉落:“澜生?你怎么来了!”
“澜生在你去洗澡不久就来了,繁夏,你的好老公很黏你,真恨不得寸步不离。”容修漫不经心的抚摸着一只眉柔顺的毛发,嗓音沉倦。
温澜生笑着勾住繁夏的脖颈,亲昵的在她脸上亲了一下:“因为想你了嘛,昨天晚上你不在我身边,我都睡不着,所以就特意赶了最近的航班过来看你呀。”
繁夏有些尴尬的推了推过分亲密的温澜生,低声道:“容修还在呢。”
温澜生眸色微变,眼底寒若冷霜,却笑着说道:“说起来刚刚发现是容修学长给我开的门,而且还穿着浴袍,吓了我一跳,我还以为是我走错了房间,结果我仔细看了看酒店信息,就是这个套房没错呀,吓死我了。”
温澜生心有余悸的拍着胸脯,冰冷的眼神却似有若无的往他身上瞥:“幸好我没走错,不过容修学长怎么会在夏夏你的房间啊,是他的浴室坏掉了吗?”
“呃,不是,是容修他的房卡丢了,就先在我这里待一会儿。”繁夏说道。
“原来是这样。”温澜生捡起地上的毛巾,拿了一块新的干毛巾擦拭着她的湿发,语气怪怪:“幸好容修学长跟你住在一起,不然他就得去前台重新办理房卡,又要耽搁半个多小时。”
温澜生低着头,不着痕迹的剜了他一记眼刀。
他就觉得繁夏这次出差有些不对劲,在远离帝都的度假胜地海岛,孤男寡女,稍有不慎就容易擦枪走火。
幸好他及时反应过来,偷偷拍下繁夏的酒店信息,跟着赶了过来。
可没想到还是让他晚了一步,当他敲开酒店房门,看到得意洋洋来开门的容修,看着他穿着浴袍头发凌乱,懒洋洋的靠在门边,浴袍领口暴露,眼神挑衅:“哟,跟着过来了!捉奸吗?”
他差一点没忍住冲上去薅他的头发,撕烂他的脸,扯烂他的衣服发到网上让众人看看这个贱人的德行。
可是他不能,他跟繁夏马上就要结婚了,在这个节骨眼上,他绝对不能闹出事。
且不说繁夏跟容修之间是否真的有奸情,就算真的有,温澜生也会选择装不知道。
因为他明白,自己跟繁夏之间的情分再深,也没有办法跟百亿身家的容修比,如果他真的跟容修撕破脸,说不定繁夏会直接取消婚礼,转头迎娶容修,反倒中了那贱男人的计。
既然繁夏愿意瞒着她跟容修的奸情,就说明繁夏心里还是有他的。
他爱繁夏爱了那么多年,绝对不能让容修这个贱人把她撬走。
既然容修他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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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廉耻,上赶着当小三犯贱,那就让他犯贱,只要他不戳破这层关系,容修就永远都是见不得光的三儿,而他才是繁夏名正言顺的丈夫。
温澜生恨恨地瞪着容修。
容修却丝毫不在意,慢悠悠的逗弄着怀中的一只眉,单薄的眼皮懒懒的垂着,连个眼神都懒得给他。
半晌,他薄唇微动,冷冷笑道:“我这个人记性不太好,不像澜生,连繁夏的酒店信息都记得一清一楚。”
繁夏这才意识到,为什么温澜生会知道自己住在哪个酒店,哪个房间。
“你偷看我手机了?”!
第23章 针锋
温澜生眼神微乱,虽然繁夏将她的手机屏保密码改成了他的生日,可这么多年,他从来窥视过她的手机,可容修的出现,让他多年建立起来的安全感崩塌,他时时刻刻担忧着,害怕繁夏的心被他勾引走,所以他不得不防备。
“夏夏,我不是故意看你的手机的,我是无意间看见的。”温澜生找借口解释。
“呵,真巧,澜生想知道你的酒店信息,手机就会自动把页面跳出来,真智能。”容修嗓音淡淡。
温澜生紧咬着牙根,恨不得那根针把容修这张嘴缝起来,只要他稍微有一点做的不好,容修就见缝插针,趁机离间他和繁夏之间的关系。
他抓着繁夏的手,清澈的眼眸里蓄着星星点点的泪光:“夏夏我只是想给你一个惊喜,我真的不是故意想看你手机的,真的是你看酒店信息的时候忘记息屏,被我不小心看到的,真的不像容修学长说的那样,我真的没有,我不知道为什么他要那样说我。”
这幅无辜柔弱的样子,是个女人就会为之动容,可容修不是女人,看到他这副模样就恶心。
他冷冷笑道:“澜生你也别误会,我可没说你是故意的,是你自己乱想。”
温澜生紧捏着手,蓄着泪花的眼里灌满了浓毒。
“行了,我没有怪你的意思。”繁夏说道,强行结束了这个不愉快的话题。
“嗯。”温澜生抓着繁夏的手,嗓音沙哑:“只要夏夏你相信我就好。”
“澜生这话说得,意思是我不相信你了?”容修狭长眼尾上挑,虽然嘴角带着笑,可那笑容里尽是上位者的冷漠。
“没有,我不是这个意思。”温澜生无辜的说道,身子紧紧贴着繁夏,如菟丝花攀附着大树。
“那就好,有些话可得说开了,要是彼此误会就不好了。”容修勾了勾唇角,修长的手指慢悠悠的顺着一只眉的白毛。
温澜生点点头。
与盛气凌人的容修相比,温澜生柔弱内敛,是女人最喜欢的模样。
容修扶了扶眼镜,眸光轻蔑,装什么装!
“夏夏,我帮你吹头发吧。”温澜生拿起吹风机。
繁夏点点头:“好。”
繁夏的长发细软却浓密,每一次吹头发都要吹很久,渐渐地只要在家里,都是温澜生帮她吹发。
繁夏坐在沙发上,温澜生站在沙发边,调好风力,长发青丝飘动。
温澜生撩起她一缕发丝,眸光眷恋深慕。
他一边帮繁夏吹发,一边对坐在沙发边的容修说道:“容修学长,你的房卡不见了,还是早点去前台办理挂失然后重新办一张房卡吧,总穿着浴袍也不好。”
容修手肘支着沙发扶手,姿势随意慵懒,却又有一种说不出的优雅。
“谢谢澜生你关心我,不过我不急。”他映着温澜生关心的目光,嘴角噙着淡笑。
“为什么?不去挂失的话,房间里丢了东西可就不好了。”温澜生说道。
容修揉了揉一只眉的小脑袋:“房间里除了几件衣服没什么贵重东西。”
“这样啊,不过还是尽快般新房卡的好,也好进去换衣服。”温澜生说,铁了心要把容修从这间房子里赶出去。
容修笑了笑,自然明白他话里的意思,可是他偏做不知。
狭长的眼里颇具侵略性的目光在温澜生身上上下打量一圈,问道:“澜生,你刚到酒店,接下来准备怎么安排?”
温澜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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