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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50-60(第3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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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内,是姜亦一手搭靠在沙发上,一手晃着玻璃杯。

    红唇张合,冷淡而无起伏的拒绝道:

    “不玩。”

    绕开冷冷清清的座位区,走过宽敞而寂迷的通道,在酒保不解却也不敢多言的目光中从他身后金碧辉煌的酒柜上随手捞下一瓶还未拆封的伏特加。

    手腕一拧,瓶盖掉落。

    她虚握着纤长瓶颈对嘴猛灌了两口。

    曲成锐角的白嫩手肘要掉不掉的搁在不反光的实木吧台边缘,一腿弯曲以脚尖点地的松垮搭在另一条腿前,不怎么聚焦的目光投向不远处足矣清晰勾勒出她身形的玻璃墙,盯着锁骨线条中央那几条叠带十字架项链出了神。

    不算清明的脑海中莫名其妙回想起那通。

    今天下午在摄影棚中盯场时曾接到的来自何洛洛的视频通话。

    何洛洛还是和往常一样,温眉软眼,乐观活泼,坐在办公室内透过手机屏幕一直叨叨不停的追问她,试图与她有一说一的敲定好准确的交稿时间。

    但是。

    有些许不同的是。

    在何洛洛心细眼尖的瞄到她身后那只清早刚从靳砚北衣帽间内顺手占为己有的、随手摆放至座椅上的黑色雾面鳄鱼皮迷你凯莉二代包包时,以一种令她略觉怪异的言语问道:

    “杳姐,你好厉害啊,我记得我朋友说H家的包都是需要提前配货才能订得到的欸,更别说你身后那只了,好像是必须在H家年消费几百万以上才能订得到的稀有皮吧?”

    “你是不是写书就只是单纯的喜欢呀?”

    “……嗯,不是,我的意思是,就算你写不出来或者怎么样也不会因此影响到正常生活的那种?”

    她当时是怎么回答的来着?

    好像是随口打了一句哈哈就过去了。

    应该也没什么吧。

    晃了晃思绪乱七八糟的脑袋,微微眯了眯迷朦的狐狸眼,曲折手臂以手腕擦拭唇角,慵懒随性的拎着透明玻璃长瓶重新提步走向卫生间。

    红裙火热,黑丝扎眼,九厘米的恨天高融化于高档羊绒地毯的缝隙。

    屠杳凌乱却有序的茶色蝎子辫叛逆的翘在脑后,仅比瓶颈粗两圈的细白手腕上空无一物,凸起的骨骼与明显的线条也因此显得更为脆弱易碎。

    还没能踏进卫生间。

    便先被迎面而来的熟面男人挡住去路。

    “哟,好巧,我们又见面了,”

    脱去白大褂,因偏休闲风的扎染短袖衫衬托的单眼皮更为浪荡轻佻的男人轻甩指尖沾染的透明水渍,不偏不倚的停堵在她正对面,“嘴巴比牙硬的小朋友。”

    不提醒还好。

    这一提醒,她又感觉自己的上牙龈开始隐隐作痛。

    不自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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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伸舌尖舔了舔右上方的牙龈,试图以唾液短暂麻痹还不太明显的痛觉,她稍向后倾身,撩起眼皮儿四六不着的调侃道,“不都说医生不能喝酒,容易拿不稳手术刀吗?”

    “小1医生这是打算明天去嚯嚯谁呢?”

    “让你失望了,嘿,我明天休班儿,”

    被称为小1医生的男人不怒也不躁,慢悠悠的挽好因甩手而滑落些许的袖口,挑唇欠揍的笑了笑道,“如果还想被我嚯嚯牙的话,可以后天过来,我二十四小时随时恭候。”

    “不劳您费心,”屠杳哽了一下,硬邦邦的回呛道,“我牙没事儿。”

    “是吗?那还挺遗憾的,”

    小1医生姿态散漫的耸了耸肩,一副“啊,这样啊,那好遗憾”的失落表情,折身让过她往外走的时候蓦然留下一句模棱两可的话语。

    他说:

    “之前看你那颗智齿长得挺标准,打算黏好收藏一下的,结果刚放到柜子里没多久就不知道被谁拿走了,还让我费解了好一阵儿。”

    “你说。”

    他驻足于她身后,侧身睨她手中反射不远处场景的伏特加长瓶,漫不经心道,“如果不是真的喜欢,谁又会闲的没事做,会费尽心思的去我那儿拿那么一颗连主人都不想要的牙呢?”

    “……”

    她冷不防的回头看他。

    心脏在如雷乐曲中几不可闻的咯噔了一下。

    稍显凝滞的脑海中无限循环着小1医生那句意有所指的话语,屠杳洗干净双手,重新用湿淋淋的指尖夹拎起先前搁在通光锃亮的盥洗池台旁的长细酒瓶,眉心稍紧,双目放空,悠悠的往回晃荡。

    有束属于楼下的强烈白光透过透明玻璃涌入。

    令她有一瞬极为短暂的觉悟时刻。

    好似有什么浅显易懂的线索马上就要冲破牢笼,兜头告知她关于方才那个问题的准确答案。

    可惜。

    被高浓度酒精全方位蒙蔽的神经逐渐结成一团。

    令她无法捋顺思路。

    甚至还在半道中被某桌旁侧不太显眼的垃圾桶绊了一脚。

    向前踉跄两步。

    才勉强扶着桌沿站稳。

    施骋和鼓手不知道去哪了。

    剩下的六个男人自发的围成一圈,继续激情澎湃的炸金花。

    “……”

    “嘿,小样,这你都敢跟我叫?你爹可是豹子!”

    “我草,我就说这b怎么敢一直加码。”

    “喝喝喝,快,别废话。”

    “发牌发牌。”

    屠杳才半稳半不稳的将透明玻璃瓶搁在桌面上,屁股都还没来得及坐稳,就听正对面的姜亦气势逼人的问出一句:

    “你都跟谁上过床?”

    “……”

    “……”

    鞠喻捷一口无法抒发而出的燥气堵在喉头。

    难得吃瘪的主动开了瓶路易十三,晃了晃纤细手腕上油光水滑的羊脂玉叮当镯,在周遭一片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起哄声中昂头对瓶吹,“……我喝。”

    昨天才刚使小计谋骗江欲铭低血糖晕倒。

    今天就敢为了他来这儿拎着酒瓶子对瓶吹高度数的洋酒。

    屠杳无可奈何的砸了砸嘴,展臂越过她从果盘内叉出块哈密瓜,不动声色的于半空中以叉子挡下她抓着酒瓶的手。

    将哈密瓜递予她,顺势夺过她手中的褐色酒瓶。

    二话不说的伸展脖颈,咕咚咕咚帮她解决掉剩下的一多半,弯曲指骨节擦了擦红唇,半开玩笑道,“小贱人你够狠啊,这么欺负我发小。”

    姜亦噘嘴,双手支在桌面上托腮道:

    “这可怪不得我,是她一定要玩的。”

    楼下不知道什么时候换成了钢管舞。

    四周八个穿着火辣的舞女立在高台上随红与蓝交替的灯光变换动作,随高低不同的音乐街拍妩媚扭动,十五厘米的厚底鞋跟摩擦在身后充好气的白色巨型气球前,DJ台猝不及防的燃放起漂亮的奶白色烟花。

    贝斯手醉醺醺的靠在键盘手肩上,念念不忘的嘟囔抱怨着“为什么我不能一生下来就是富二代啊?到底是谁他妈的偷走了我的富二代生活?究竟什么时候我才能和他们一样玩得起深水炸弹啊?”

    键盘手摸起自己面前的背牌,扔进洗牌池,似有若无的笑笑,反问道“能有现在这种日子我们难道不应该已经打心底里的感觉到庆幸了吗?富二代外有世家,红墙根外还有八旗子弟,真要比下去,那永远都没有个尽头。”

    “老子全押!”

    “拿来吧你,”吉他手眉开眼笑的手中三个黑桃K扔至桌中央,伸展手臂将成堆成叠的筹码全部揽至自己身前,抓起一个仰头狠狠亲了一口,“就爱跟你这种又菜又爱押的人打,纯纯送财童子。”

    鞠喻捷摁了摁突突跳的额头,快要喷出火的双眼难掩不甘示弱。

    舌尖染上一丝凌厉道,“来,继续。”

    “你的金主是——”

    “——杳子!杳子!”屠杳正单手托腮,一口抿掉叉子上的哈密瓜,打算听听鞠喻捷回答她的金主是谁,身后却先传来一阵由远及近的焦躁喊声:“屠杳!别吃了!快过来!你对象出事儿了!”

    “我没金主——”

    “——他怎么了?”对于鞠喻捷脱口而出的、在她意料之中的回答百无聊赖的“啧”了一声,又扎了块红艳艳的西瓜放进口中,眉眼泛起些许朦胧的醉意,没太当回事儿的托腮偏脸笑,“喝酒喝半路非要抓住别人听他一展歌喉了又?”

    楼下的舞女们统一将大型气球推至人潮涌动的场中。

    干冰弥漫,酒意沁人,内藏彩片的乳白色气球无限回弹于众人与灯光之间,直到它被不知名的尖锐物体引爆,“砰”的一声炸开铺天盖的彩色亮片。

    六个男人闻言皆投来瞩目。

    鼓手双手支撑膝盖,弯腰喘着压抑的粗气,吞咽两口唾沫道:

    “……不是……”

    “……就是怎么说,欸,我也表述不清,可能是他刚刚喝多,无意识说错话了吧,然后不知道怎么就,就跟,跟那边那桌的人起了点口角。其中一个男的放了狠话,说是如果他不跪下道歉今晚都别想回来,我——”

    贝斯手不听他说完。

    冲动的操起桌上屠杳放着的酒瓶就要往那桌去。

    键盘手和另一个男人手疾眼快的摁住他。

    鞠喻捷两耳不闻窗外事的抓紧机会逼问正对面的姜亦,“你都和谁睡过?”

    “——我,我们应该是,怎么说,”

    鼓手之前也跟着喝了不少,现在后劲儿上来,前言不搭后语的费劲转述道,“我觉得那帮人不是我们这个level能得罪的起的,但是,哎,就是,施骋他酒劲儿上来了,耍浑,死活不肯跟对面道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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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办法——”

    姜亦不冷不淡的瞥来他们一眼。

    朝后靠在椅背耸耸双肩,手臂环胸作自保状态,“呵,虽然丢脸,但我还是个处。”

    “卧槽?!”屠杳为数不多的注意力瞬间被吸引走,没能控制住音量的爆粗道,“你他妈竟然还是个处?!”

    “你再喊大声点,明天全微博——”

    “——屠杳你他妈的你对象都被人摁住了!你还有空在这操心别人?!”

    “好了好了,别喊,”屠杳不紧不慢的嚼完嘴巴里那口脆甜爆汁的西瓜,双手撑着桌沿立直身体,边蹭耳蜗边朝同楼层除了他们以外唯一一桌人走去,“你姑奶奶我还没聋呢。”

    才走到三分之一的位置。

    她猝不及防的脚尖一旋,回身返向座位。

    “欸,不是——”

    鼓手以为她要打退堂鼓,歪着身体拦她。

    “——别废话,让开,”她将他的身体重重拨开,走回酒桌,前倾上半身一把抢回贝斯手紧紧操在手心的酒瓶,顺势叉了块哈密瓜喂进口中,边嚼边道,“我就回去拿个酒瓶子而已,你紧张什么?”

    立在不远处吧台后的酒保不显山露水的笑。

    鼓手长吁一口气,连忙跟在她身后向那桌走去。

    DJ乐曲压至大高·潮前的预备乐,时钟的指针在不知不觉间同时聚拢于12,楼下大荧幕中投射出刺目晃眼的白色倒计时,成千上万的放纵者们高举酒杯,随站在中控台上手持话筒的主持一起扬声齐喊,“10——”

    “9——”

    恨天高踩多了脚后跟难免会酸痛。

    屠杳拎着酒瓶子走到一多半,停下步伐,踮着脚尖抬起脚跟,交替轻缓了缓被硬皮磨到发痛的皮肤。

    右后方一缕蝎子辫儿随动作往下塌了塌。

    “8——”

    “7——”

    身后亦步亦趋的鼓手好不容易才喘出的气息重又提回嗓子眼儿。

    生怕她又要临时作什么幺蛾子。

    而她。

    好似能聆听到不远处回响起0.8倍速的另一重音乐。

    「……

    Oh baby, why don''t you come around?

    宝贝,为什么不来我的旁边?

    It''s getting rainy,

    下起了小雨,

    Maybe we could sleep on the couch,

    也许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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