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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50-60(第5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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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吃。

    不料。

    被靳砚北一言不发的截了过去。

    他拎都没好好拎几下,便将还没拆封的透明袋子重新放回柜台上,好声好气的询问男老板,“请问您的称是不是用的年头有些久了?感觉不太准。这里面最多八两半,肯定没有一斤。”

    男老板一听他那话,火气就上来了。

    一把抄起袋子暴力的扔到称上,指着称面的数字凶神恶煞的冲他,“小小年纪的学习不好也就算了,连个数字都看不明白?513,看清了吗?一斤500,我还多给你们了呢。”

    “要是吃不起就别吃,也不知道在女生面前装什么大款呢。”

    其实她对东西的重量没概念,也无所谓。

    但在听完男老板的那番话后,莫名其妙就从脚底窜起一股无名气,想要出言怼他。

    却被靳砚北不动声色的拦住。

    笑不达眼底看了老板一眼,拎着那袋腰果带她回到了馄饨摊。

    “拜托,哥们儿,他骂你骂那么难听欸,你都不生气的吗?”她边嚼腰果边义愤填膺的念叨着,“要不是你拦着我,今晚我高低得骂死他。”

    当时他是怎么说的来着?

    他好像是边翻通讯录边意味深长的说了句,“骂人多费嗓子,还没什么效果。要么不收拾人,要么就一次让他们永远铭记住那次的痛苦,再也不敢犯。”

    她那时还不理解他的意思。

    直到半个小时后,她看到两辆市场监管局的巡查车开来,直奔那家坚果店。

    不仅查出老板打鬼称,还发现原材料不新鲜。

    当下开罚单罚了店家一万零四十六块就算了,还没完,又勒令停业整改一个月。

    老板肉眼可见的都快要哭出来了。

    一个劲儿低三下四的与监管局的人求情,说这里是学区,周边商铺的租金贵到离谱,如果真要停业整改一个月,那他这一整年都要入不敷出了。

    说着说着,就要跪下。

    可惜。

    监管局的那帮人充耳不闻。

    领头的那位小领导更是听都懒得听他多废一句话,优哉游哉的拿着那刚问店家罚来的零散的四十六块钱过来找脚上穿五位数鞋、手上戴六位数表的靳砚北。

    顺道坐下与他们一起喝了碗八块的大馅儿馄饨。

    时间隔得有点久远,她无法准确想起那天晚上两个大老爷们儿之间究竟聊了些什么。

    只记得那个小领导半调侃半认真的跟她说了两句:

    “姑娘,你别看他一天天吊儿郎当的,好像什么都不放在心上,其实聪明精明全都藏在骨子里,一般不显山露水。他愿意让步的时候,怎么都好说,就算你说红的是绿的,他也能顺着你的心意夸一万句绿色真好看;他不愿意让步的时候,就像今晚这样,能有一百种让人跪着哭的法子。”

    “所以啊,交朋友也好,谈恋爱也罢,记住,千万别去跟他硬碰硬,否则只有你吃瘪的份儿。无论大事还是小事,只要是关于他的,什么都别做,先去跟他撒个娇,说个软话,等把他哄开心了,事情就怎么都好过了。”

    如果给了其他人,大概率都会听从小领导的话。

    可是。

    她是屠杳。

    是敢骑在他背上让他驮着她做俯卧撑的屠杳,是敢站在学校红榜前拽着他领子咬他舌头的屠杳,是敢坐在他衣柜里将他柜中陈列的表和包明目张胆占为己有的屠杳,是敢拿口红在他昂贵的迈凯伦车头写下“王八蛋靳砚北”的屠杳。

    是敢

    “怎么办?小1医生,我也不想掺和,”是敢直勾勾的回视靳砚北,大言不惭的吐出气人话语的屠杳,“可是,他是我男朋友欸。”

    果不其然。

    轻飘飘的一句话,就令靳砚北手中的手机停止旋转。

    陈天青的面色变了三变,小1医生“啧啧啧”的冲她比大拇指。

    “打扰一下,”酒保不合时宜的端着一份小食拼盘走来,尽量压低存在感的将桌面上搁置的酒瓶拢到一旁,将那份还在冒热气、一看就是刚出锅的小食拼盘放到最中间,“这是本桌刚才下单的小食拼盘,请各位慢用。”

    陈天青和小1医生同时偏头看靳砚北。

    施骋望向屠杳。

    屠杳轻耸肩头,无言回复道“你看像是我点的吗?我连手机都没往出拿”,靳砚北浑不在意的吊着犀利矍铄的目光,抬手,无名指和小指回曲,以并拢的食指和中指朝候在一旁没有离开的酒保勾了勾。

    酒保立马俯身,贴近他。

    “深水炸弹有么?”

    “有的,靳少爷。如果您要玩游戏的话,我可以为您现场调配。”

    “行,拿九个空杯子过来吧,”靳砚北勾回的食指与中指顺势向外挑,示意两个男人将彻底清醒了的施骋摁到椅子上,兴致不算高的问他,“双骰俄罗斯转盘会玩吗?”

    施骋抹了把脸,迅速点头。

    “听好规则,我只讲一遍,”

    陈天青扔给施骋一个只有两个骰子的骰子筒,施骋手忙脚乱的接过,坐直身体听靳砚北讲话,“我一个人一队,你们六个一队,只要你们其中有一个是清醒的而我醉倒了,这件事就算翻篇儿,o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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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屠杳怀抱狐疑的瞅他。

    施骋先是愣了愣,像是根本没想到他这么好说话。

    随后忙不迭的应下。

    酒保在桌子中央依次摆放好九个盛满基酒的黄色酒杯。

    游戏开始。

    第一轮的运气都很好,数字全不相同。

    没人喝。

    第二轮,靳砚北率先占据仅剩的三分之一空杯,小1医生紧随其后,占据剩下的二分之一,轮到施骋摇骰子。

    施骋手中颤抖着摇骰子,目光投向屠杳。

    屠杳见缝插针的捏了块蜜汁烤翅吃,微抬下颚,示意他开数。

    天神不眷。

    他摇的正好是9。

    需要喝下斜着的一整排和竖着的一整排5杯酒。

    “卧槽,”威士忌杯本身的容量就大,而深水炸弹又烈,5杯连着喝下去,不死也得昏,“这么多,我怎么——””少废话,像个爷们儿点儿,”

    屠杳二话不说的端起一杯,咕咚咕咚喝下肚。

    刚放回空杯,又举起一杯。

    施骋和另外那两个男人一人喝了一杯。

    “牛逼啊,”陈天青将两指圈在唇边,吹了声口哨,“我杳姐海量。”

    才喝空的六个杯子迅速被填满四个。

    顺序重新轮回靳砚北。

    “你别勾巴耍赖,”她拖着有些昏沉的脑袋往口中塞了两个洋葱圈,试图压制迅速上头的醉意,“你的那两下,我最清楚了。”

    靳砚北野气痞调的揭开骰子筒,挑眉笑道:

    “技术也是实力的一部分。”

    小1医生笑的花枝乱颤,顺手填满最后一个空杯。

    9个杯子全都被装满。

    接下来。

    无论施骋摇出哪个数字,都逃不过要喝最少5杯的命运。

    他头疼。

    她更脑袋痛。

    尤其是在看到他摇出的数字是11时,神经都开始突突跳了。

    11算1。

    需要喝两个横排加一个斜排的7杯。

    屠杳恨铁不成钢的将额头下垂,碰到搁在桌沿的双手背上方,叹气。

    靳砚北重新扣了扣棒球帽,运筹帷幄的哂笑。

    “你们一人一杯,”她抬起逐渐沉重的脑袋,用最后的理智分派任务,“我喝两杯。”

    说罢。

    一杯接一杯的灌下了肚。

    楼下的人头看起来越来越多了,密密麻麻的还有重影,一帮人蜂拥叠堵的挤在中控台前,试图与手握话筒下蹲的DJ多一些亲密性互动。

    灯光好似也愈来愈分散了。

    施骋的第二杯才喝到一多半,便控制不住的想冲向卫生间,要吐。

    却被人强硬的摁住肩膀坐了回去。

    靳砚北漆黑却火热的眼神始终霸占着她的瞳孔,无论是他着手点烟,还是故意放水般端起自己面前的纯威士忌喝下半杯,都未曾有一刻偏开与她目光的交错。

    甚至视线逐渐聚浓,侵入的更深。

    他又这样。

    又在用只有他和她才知晓的晦暗目光上她。

    不愿让他得逞的闭了闭眼。

    听他欠儿了吧唧的挑衅施骋,“就这?”

    “再,再来,”施骋用尽全身的力气克制住想要喷薄而出的反胃之意,抬起手掌捂住嘴巴,重复吞咽几口口水,打了个酒嗝,眼皮看起来马上就要掉下,“我,我还能喝。”

    靳砚北无甚所谓的颔首,示意他隔壁的男人开摇。

    两个人皆空。

    屠杳在为数不多的4个满杯里不巧摇到其中一个:

    2。

    正要往起端杯。

    却被一只从天而降的手摁住。

    不知道什么时候从沙发内挺起身来的靳砚北用指间还夹着烟的大手不由分说的覆盖在她的手背上方,灼热细嫩的大拇指似有若无的抚摸了一下她的指骨。

    冰冷无比的手背被灼烫。

    她浓密而卷翘的眼睫不受控制的跌了跌。

    只一下。

    很快。

    他便绕过她的手,捏起那只属于她的惩罚,送到口中。

    没有任何言语。

    更没有一丁半点的解释。

    动作熟练合适到那仿佛本就该是他的职责一般,他用还夹着燃火烟蒂的食指与中指叩住杯壁,柔软却薄凉的唇瓣贴上杯口,仿若含了一个未化的方形冰块的喉结上下滚动几下,杯中的液体便见了底儿。

    她逼着自己不去注意这件事,就当是他耍老千该有的惩罚。

    他也没想借此邀功,一声不吭的将空掉的杯子放回。

    她伸去要拿蜜汁烤翅的指尖与他顺路弹烟灰的手侧反方向相贴而过,她碰到烤翅的指腹好似覆盖上烟灰的灼烧,他弹进烟灰缸内的烟灰宛如弥散出烤翅的油香,两者交织、碰撞、纠缠、难舍难分。

    他幽深如无法探到底的深海般的瞳孔主动分担了一半属于她娇艳勾人而不自知的妩媚眼眸中的迷醉之意。

    于密闭不流通的空气中迅速炸开暧昧放纵的沉沦。

    屠杳感觉自己已经快醉到无法思考了。

    “陈天青,”她欲盖弥彰的缩回手,故意扯开话题,“该你了。”

    “我早就摇完了,炸弹都扔下去了,”

    他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疑惑道,“现在该北哥了吧?”

    靳砚北慢条斯理的曲起食指点了点白色烟身,将那支爆开薄荷清爽的烟咬回唇边,悠闲惬意的晃动手腕摇骰子。

    意料之中的。

    又是空。

    小1医生百无聊赖的边打哈欠边摇,也是空。

    桌面上还剩两个空位。

    施骋着手摇骰子,屠杳悄悄祈祷,小1医生与靳砚北碰杯,陈天青问下个月港城又要举办拍卖会,他看上了一串鸽血红钻石手链,有没有人要和他一起去看看的。

    小1医生点他:

    “然后顺路再去澳城赌一圈儿?”

    “不不不,我真不赌了,戒了,”他有模有样的保证道,“再赌老爷子估计真要把我踹出家门了。”

    靳砚北未置一辞。

    施骋不出意外的再次倒霉蛋上身,摇到需要喝五杯酒的9。

    屠杳愁的脑瓜子嗡嗡响。

    咽下口中嚼碎了的鸡米花,随手挑了杯还在冒泡的深水炸弹,打算微朝侧方斜身体瞅瞅鞠喻捷现在在干什么,然后给她响几声电话让她过来把等下铁定得喝到不省人事的她拖回去。

    一看。

    别说人在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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