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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60-70(第2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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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信上是羽林卫所述整个事件的始末,原来郗素锦说的都是真的,郗薇一边看一边摇头,眼泪止不住的簌簌往下落。

    纸笺顷刻就被打了湿,墨迹渐渐晕开了,她恍若被烫到般松开了手指,密信就这么随风飘到了金丝楠木地板之上,而她也整个人都垮了下来。

    见她如此,李赢说不出心中是什么感觉,只一步步朝她走近,但他不想说什么安慰的话,因为她必须要接受这个现实,因为他的心比她更痛。

    “因得天气炎热,羽林卫只能将他就地火化,等将他送回上京,可能才会公开此事,届时谢家为他举行完丧仪之后,才能让他入土为安,所以此事,暂且不能声张。”

    郗薇却似没有听见,仰首怔怔地看着他:“信上说是证人临时反水,陛下知道幕后之人是谁?”

    李赢摩挲着手上的鹿骨扳指,一字一句,“朕心里有数,你放心,他们一个都跑不掉。”

    “这是谢昉出发前我送他的,但是今日却在郗素锦的手上,她告诉我说是自李亘那里得来的。”郗薇摊开掌心,赫然是那枚青玉耳珰。

    李赢的记忆倏地被拉回了妙玉下药的那一日,当时在福宁殿,她跟他争抢的那个荷包里,掉出来的可不就是这个耳珰。

    他向来过目不忘,当时明明都扔掉了,她却非要捡回来,似乎就是因为里面的这东西,她如此珍视的私密之物,竟然送给了谢昉,就像他送她金燕衔尾耳坠是一样的意思么?

    他深吸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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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气,凤眸十分危险的眯了起来,接过她手中的耳珰,细细摩挲着。

    “这是一对么?你一只,谢昉一只?”

    郗薇不知他为何突然有此一问,解释道:“不是,只这一只,这是养母留给我的遗物,因得它,我数次遇难成祥,它就是我的平安符,我将它赠与他,原本是希望他这次能平安回来”她的声音渐渐的小了。

    李赢眼睫几不可查的扬了扬,脑中倏地清明许多,“你是想告诉朕这事儿还跟李亘有关?但是仅凭此物,只怕说明不了什么,毕竟时下女子多有佩戴,你这又还只有一只。”

    郗薇沉默,他说得对,这压根不能当做什么证据,而且都是一面之词。

    “你放心,这事儿只怕跟恩度粮仓失火脱不了干系,谢昉留了许多线索,已经有眉目了,很快就可以收网了。”

    郗薇想起郗素锦的话,尽管没有确凿的证据,但她知道这事儿跟李亘脱不了干系,可是要怎么拆穿他?

    看她神思不属的仍旧坐在地板上,虽则现在夏日正热,但是殿内搁着冰鉴,仍是有凉气拂过的,他伸手将她扶了起来。

    “衡阳,谢昉不会白死,敢动朕的人,朕会让他们付出代价。”

    郗薇怔怔地看着他,“陛下,臣女想求您一件事。”

    李赢挑眉,示意她继续。

    “他因我而死,届时我想去送他一程,您能带我进谢家么?”

    “可以。”虽然不明白她为何要说谢昉是因她而死,但他也不是那么小气的人。

    得了这句,郗薇放下心来,她必须亲自为他报仇,不然她实在是于心难安。

    上辈子一命抵一命,这辈子本来想井水不犯河水,可惜偏不让她好过,将她的梦与希望都打碎了,那行吧,就别怪她彻底站到皇帝这边了。

    第62章

    ◎朕的女人,你也敢碰。◎

    在夏日接近尾声的时候, 上京朝堂发生了巨震。

    以户部仓场主事郑立为主等人中饱私囊贩卖公粮以次充好,担心事情暴露派人私下烧毁几大粮仓, 左相郑尹知情不报, 包庇亲子,甚至不惜派人暗杀朝廷派去的督粮道。

    一朝事发,群臣激愤, 纷纷上书弹劾,帝王震怒, 下令彻查并从严处理,从前跟郑氏走得较近的亲系一时人人自危, 纷纷自主揭发郑氏父子的丑闻以求划清干系,很快, 整个郑氏被连根拔起。

    不过一个夏日, 从前鲜花着锦的郑氏一门就这样退出了大越的政/治权利中心, 而谢氏虽然痛失一优秀后辈,但是宗长谢长庚得以升任了左相兼领礼部尚书。

    朝堂这一清洗,新旧这一交替, 整个大越的权利愈发向皇权收拢。

    天胜帝李赢成了这一场角逐的最后赢家, 帝王意志令行禁止。

    李亘对此是焦虑的,前世此时,除了郗薇的身份被拆穿,明明其他一切都还好好的,可是这世, 除了她的身份没被拆穿,一切都在向着不利的方向发展。

    到底是为什么?

    他百思不得其解, 随着危机感的加重, 也不得不提前开始做准备。

    自上次回门夫妻俩不欢而散之后, 郗素锦就没回王府了,再这样下去,他什么时候才能生下嫡子回到临江?

    不,不行,此事现在必须越早越好了。

    下定决心之后,他决定捏着鼻子放下身段先把人哄回来再说。

    等到了郗府,郗素锦没见着,他却万万没想到收到了郗薇的约见信,他不由得狂喜,谢昉死了,她这是想通了?思前想后觉得他还是最好的对象?

    不然为什么约在七宝斋呢?那可是他的地盘。

    他也顾不得再花心思去哄郗素锦了,转头就往易金坊去。

    易金坊是整个上京,不,整个大越汇集了最多冶炼方面能工巧匠的一片坊市。

    这一片有最精炼的铸剑所,打铁铺子,甚至农具等等,包括上京最奢华的几家首饰铺子的工坊,都在此处,而临江王府名下的七宝斋也不例外。

    这七宝斋前院是工坊,后院则是供人休息之处,因得李亘常来,这里比之王府的规格,也不失奢华。

    前世郗薇随他来过几次,会知道这里一点都不奇怪,李亘也没多想,一想到她说在花厅等她,她有重要的事情要跟他说,他就止不住的雀跃。

    原本他是极不喜欢等人的,可是今天却等了快大半个时辰,将襟带整理了一遍又一遍,生怕哪里有一丝不妥当,这样反复确认下,倒丝毫不觉得时间过得慢了。

    甚至郗薇在侍婢的引导下过来时,他觉得今日的她竟然很是惊艳。

    她长相明艳,平日里也喜爱穿戴靓丽的衣裳首饰,那时候即使去了别庄,也整日里爱些鲜亮的衣裳,将自己收拾得漂漂亮亮的,但是今日却很是

    也不是说不漂亮,相反有一种不一样的美,或许是素净?出尘如刚刚出水的芙蓉花,让人直觉可远观不可亵玩焉。

    鬓上只簪了朵小花,如云的乌发披散着,纤腰盈盈不堪一握,交领月白长裙随着她的行动娉婷袅袅款款而来,一阵风拂过,发丝与裙裾微扬,待离得近了,那张脸明明粉黛未施,顾盼间却辉光眸动,琼鼻菱唇,无一处不美,无一处不精致。

    侍婢将人引到,行礼之后,就贴心的将门带上,退了出去。

    郗薇来的时候就做好了心理准备,所以此时也并未有什么表示,她本来就是要跟他单独谈的。

    看她对此并无意见,想来是默认想跟他单独待在一处,他心情不错,浅笑着迎上前,正想问她特意将他约在此处,是有什么话要跟他说。

    可惜他还未开口,她脚步微退,将两人距离保持在半丈开外。

    “我来只想问你一件事,谢昉的死,跟你有没有关系?”

    看她眼神冰冷,他的心像被浇了盆冷水,面上惊诧否认,“薇薇,你在说什么?谢昉的死跟我怎么会有干系?”

    就知道他不会承认,她伸手摊开掌心,赫然是那没青玉耳珰,“那你怎么解释这个东西,竟然会在你的身上?”

    李亘一看,脸色微变,他还以为是不甚丢失了,万万没想到竟然被郗薇拿到手了。

    “这耳珰你是如何拿到的?”脑中画面一闪而过,他忽然恍然大悟,“是郗素锦?”

    听了这话,郗薇可以确定,郗素锦说的是真话,因为这耳珰她从未示人,若非李亘拿到手过,他又如何知道这是一枚耳珰?

    看她神色,李亘也意识到了说错话,纠正道:“阿锦凡事都想跟你争,这次使性子不过是因为我说让她不要来找你麻烦引发的,她是个唯恐天下不乱的性子,薇薇,你可别听信她的一面之词,让咱们之间徒生误会。”

    说话间还不忘展示一番他对她的深情,郗薇简直恶心,郗素锦虽然讨厌,但是怎么可能拿这种事来撒谎,就她那想象力,编也编不出这样的故事。

    她冷笑,故意诈他,“咱们这么多年老相识了,你还要装吗?李亘,你当我傻吗?实话告诉你,就算没有谢昉,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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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会跟你在一起!”

    李亘万万没想到,处心积虑会得到这么一句,一时也有些火了,好心情消失殆尽,他一步步朝她逼近,“为什么?你明明曾经那么喜欢我,我也诚心为之前的错误致过歉了,甚至不计较你杀了我,还一心为我们的将来谋划着,甚至在刚刚,我还满心期待着。”

    他一步步逼近,她一步步后退,继续刺|激他,“可别‘我们我们’的说了,我嫌恶心,我也从来没喜欢过你,前世没有,这世也没有,你以为的追逐不过是为了迎合大长公主罢了,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要去别庄呢?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那一簪子下去一点情面都不留呢?”

    他再不复从前温文尔雅的模样,额上青筋暴起,皮肤潮红,双拳紧紧攥着,似在极力压抑怒气。

    可是当看着她憎恶的眼神,他再难压抑自己。

    “呵呵,真好,我的无情是假,你的有情也是假。”

    开始他还能尽量平静的语气说出来这话,可是突然,他猛地一拍几案吼了出来,“只有恨是真的!你恨我,所以死也要拉我垫背?我早就怀疑了,你们肯定是早就搅在一起了,我说为什么前世他还站出来为你说话!你们这对奸夫淫|妇!”

    郗薇差点没好笑出声,“对啊,丈夫不敢说话冷漠以对划清界限,奸夫却仗义执言,还真是讽刺呢。”

    这一说简直是戳中了李亘最深的心事,他一把猛地将她推到在地。

    随即又有些后悔,指责道:“你这骨头跟嘴什么时候能软一点?若是你当初肯求一求大长公主,或是跟我母妃说些软话,我们何至于走到那个地步?”

    这一摔差点让她眼冒金星,郗薇按了按眉心扶着桌腿缓缓站了起来,眼带蔑视地看着他,“李亘,你真好笑。”

    大长公主府都放话说是她们母女贪慕富贵杀人顶替了,她几乎成了恶女的代名词,还怎么可能去求她?至于江太妃,压根就不喜欢她,却为了大长公主故意讨好她,心里不知憋了多少气,就等着一朝翻身好报复呢,让她去讨好这些人,比杀了她还难以接受。

    她的眼神太过鄙夷,像是在看一个小丑。

    李亘心中的那点后悔顷刻消失不见,他忽然狞笑了起来,“我好笑?是,确实是我好笑,竟然妄图讨好你来让你回心转意。我觉得回来之后我做的最正确的一件事情,你知道是什么吗?”

    他一步步逼近,郗薇本能的觉得危险,只能一步步往后退着,可惜背后是墙面,已经退无可退。

    李亘的手倏地捏紧了她的下颌,她努力想挣脱,却被他紧紧拽着,随手扯下了帘子上的系绳将她给绑了上,“你猜得没错,谢昉的事情,我出了不少力,那支一箭贯胸的羽箭,就是我命人放的,这就是我做得最正确的一件事。”

    “啧啧,眼里总算有别的情绪了呢,”看她眼神几欲喷火,李亘冷笑,“接下来,我要做第二件第三件了。”

    他转身去一旁的立柜里面翻找着,突然一阵金属撞击声响了起来,他拿出了一副赤金色镣铐。

    郗薇忍不住破口大骂威胁,可惜他仿佛没听见似的,整个的将她按住,一边将锁链叩在她纤细的手腕一边笑道:“谁让你不乖,非要逼我,既然没有爱,那有恨也是好的,你今日既主动送了过来,那以后也别走了,就在这里等我吧。”

    “李亘,你混蛋!”

    她越骂越挣扎,李亘就越兴奋,甚至开始后悔,放着这么好的办法不用,还去费尽心思的讨好她,简直是吃饱了撑的,他不管不顾的,几下就将她的手腕跟双脚拷了起来。

    纤细的脚踝与金色镣铐简直绝配,李亘越看越满意,像欣赏着什么绝世名画,“薇薇,其实这东西我做出来很久了,只是一直没下定决心,也没机会给你用上,你喜欢吗?”

    足尖处像被一条蛇游过,郗薇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她现在是真的慌了,谢府今晚为谢昉举行丧仪,李赢答应过要带她进去,她在约定的地方留了地址,还故意拖延了一下,算着时间,按理说他也该找到这儿了,这也是她方才一直激李亘的原因,可是为什么到现在了他还不出现?是不是发生了什么意外?

    如果他一直不出现呢?她不能坐以待毙!难道要先去求眼前这个疯子?她忽然沉默了下来。

    李亘对她这表现很是满意,伸手抚上了她的脸颊,“这才对嘛,早这么乖就好了,又怎么会有这些事情?想让我解开它吗?”

    郗薇侧开脸避开了他的触摸,但耳朵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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