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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大声提醒朕他们的袖口里有火铳?”
“为什么挡在朕的前面?”
“是害怕朕会死吗?”
他每问一句,便近一分,阮阮下意识后背往后靠,但是后面根本就没有东西支撑,差一点她整个人都往后仰去,好在拓跋纮眼疾手快,一把将她给拉了回来。
但因得受伤力气没有把控好,用力过猛,阮阮整个撞到了他的胸口伤处,他整个人都颤了下,痛嘶出声。
因得伤口隔一段时间就要换药,他只松松套了件外袍,此时衣襟松散了开,殷红的血迹自纱布绷带上渗了出来,阮阮惊呼,“你出血了?”
她猛地站了起来,转头就想去唤医官,却被拓跋纮给拉了住。
“别去,朕没事,只是撞了下,也差不多到换药的时候了,你来就行。”
“我?”阮阮低头咬唇,有些不好意思,“要不还是医官来吧,他们也专业一些。”
拓跋纮顺手将外袍扔在了一边,就势双臂一敞半靠在迎枕上,“都这个时候了,他们这两日也辛苦就别去叫了,你又不是没给朕上过,怎么?始作俑者还害羞?”
阮阮脸红得滴血,鼓起勇气抬头瞪着他,“谁,谁害羞了?!药在哪儿?”
拓跋纮笑,眼神一转。
阮阮跟着他的目光看了过去,果然,一旁几案托盘上,纱布绷带药瓶剪刀等物什一应俱全。
她净了手,捧着托盘来到了榻前,他半躺在那里,整个人看着很是镇定,饶是这具身体还算熟悉,现在也有些面目全非。
手臂与胸口明明缠了厚厚的绷带,却还是隐隐可见暗色血花,纱布被剪开的那一刻,两人都吸了口凉气。
因得有两日了,伤口的皮肉已经结了暗红的痂,拇指粗的血痂有些地方裂开了口子,依稀能看见翻红的血肉。
阮阮一边清理淤血一边上药,手忍不住有些抖。
看她这样,拓跋纮忽然有些后悔让她上药,“没事,这些伤口看着吓人,但其实不算深,都是生口,养几日就好了。”
阮阮的手一顿,轻轻“嗯”了一声,其他伤口确实是生口,但是胸前这一块
紫红的马蹄印子很是骇人,她想触碰,又不太敢,只能僵在原处。
“我确实不想你死,”她怔怔地看着他,“但你,为什么?如果陆璋没有刺那一剑,如果那马再疯一点,你会死。”
拓跋纮目光微动,“朕想过,那个时候本能该是立刻闪避,但朕退不了,因为你在身后。”
说罢,他自嘲一笑,“很奇怪,朕好不容易站在万人之上坐拥一切,但那一刻,只想让你活着,即使代价是重新失去一切,包括朕这条命。”
阮阮的心“砰砰”跳个不停,她不知道该如何面对此时他深情的眼睛。
背过身子,她问出了心中那个憋了许久的问题。
“你从前不是恨我吗?唆使李清河把我的画像放在老皇帝的案头,诱导让我来和亲,甚至几次三番都想杀了我。”
没想到她一直惦记着此事,拓跋纮拽着她的手,将她拉了回来面对面。
他深邃的眼眸从来很暗,此时却闪着细碎的光,像是星子被揉了进去,“或许这件事我早该告诉你的。”
听他话锋一转,阮阮既松了口气又有些失落,“什么?”
“你知道我为什么那时候要去东都?”
“刺探军情?”说罢,阮阮摇了摇头,自己也觉得这个理由有些可笑。
“是因为我生母。”
“她没死?”阮阮有些吃惊,当初明明听说他心狠手辣,不容许背叛,连自己母亲没有放过,她的指骨被他做成了手串,话一问完,又有些后悔,忙补充道:“我的意思是我以为她”
“以为我杀了她?”拓跋纮笑,却也有几分落寞,“并没有,相反我暗中帮了她一把,不然她如何能从我父皇的重重守卫里脱身。”
阮阮还以为他生母是边境的俘虏,却没想到竟然会在东都,联想到她如此性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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