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飞鸟司摩拳擦掌地进入电脑,打算看看里面究竟藏了什么今天大秘密。会不会有他的日记?他没有写日记的习惯,但过了六年也说不定呢。
孜孜不倦地把电脑文件扒了个遍之后,飞鸟司颓了,电脑的使用痕迹很少,没有隐藏文件、没有什么任何重要资料,更没有日记。
“中也君,有没有可能这台电脑有两台密码?强行破译得到的密码会进入一套虚假的系统?”
“花袋考虑过这种情况,如果是两套系统,会出现两个密码。”
飞鸟司掂量了一下,他靠着几本业余书学来的黑客技能,不可能比得过田山花袋的能力。
也就是说,电脑里真的什么都没有,那么那串密码的意义……本身就是在传递某个信息?
飞鸟司看着手机里的备忘录出神,按照他的记忆力,完全不需要把自己的承诺记下来。现在这样提醒他,就好像是他早知道自己会失忆一样。
在和涩泽龙彦讨论的时候他就有这个猜测,现在更加确认。
可问题是,他既然能直白地记录承诺内容来提醒自己,为什么不直接用日记或别的方式告诉自己一切,非要用一串字符加密?
除非……
失忆前的他一直被监视着,没办法給自己留下任何相关的信息,必须用如此隐晦的方式提醒自己。
飞鸟司倏地汗毛直立,后背发寒。
他立刻警惕的望向四周。
现在的自己也在被人监视吗?
一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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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他留下遗言,还有失忆的事情,会和这份监视有关吗?
中原中也和西格玛疑惑地看着他,问他怎么了。
“没什么。”飞鸟司脸色微白,勉强露出一个笑,“只是有点累了,今天就到这里吧,没什么事了,谢谢你们。中也君也快回去睡觉吧,明天侦探社见。”
再三确认他这里没事,中原中也这才离开,他和他的哥哥并不住在宿舍。
飞鸟司洗漱完之后躺进被子里,拉下吊灯开关。之前原本打算熄灯后和西格玛聊聊过去的事,但被柔软的被子包裹后,他们两个都被困意和倦意袭击,齐齐打了个哈切说:“明天再聊吧。”
于是沉沉睡去。
3月2日,星期一。
早上七点,飞鸟司的手机闹钟将他唤醒。西格玛也朦朦胧胧地睁开眼,等意识到自己不在赌场,今天不用工作,他把被子往头上一闷,把自己团成一个茧,含糊地说:“我再睡会儿……”
飞鸟司好笑地按掉闹铃不吵到他的临时舍友,捻手捻脚地完成洗漱,用一根发圈绑好头发。考虑到是第一天上班,只有18岁记忆的他挑了套正装出来,只是怎么都找不到领带,最后犹豫再三,还是把宝石领花戴上了。
他带着准备好的礼物出门去,对于今天要见到武装侦探社的大家十分期待。
距离上班还有点时间,飞鸟司决定四处走走,昨天大晚上还打扰花店的人,他想买点东西感谢一下。
就在他凝神研究路口的社区地图时,几个路人从他背后经过,并未引起注意。
下一秒,他的后脑被钝器击打。
痛感与黑暗几乎同时袭来,飞鸟司身体失去控制,向前倾倒,手里的礼物滚落一地,漂亮的礼盒出现磕碰的痕迹。
失去意识前,他听到有人说话。
“是他?”
“没错,雇主要绑的就是他。”
他被绑架了。
第22章
武装侦探社的上班时间是早上八点。
中岛敦今天十分兴奋, 一大早就在傻笑。
大家都知道他为什么那么高兴,那个将他从孤儿院里带出来、平日里还对他颇为照顾的兄长今天要入职了。
除了几个新人,这里的人多多少少也和飞鸟司打过交道, 对新同事的加入乐见其成。
不过随着时间流逝,中岛敦频频望向门口,眉心也渐渐皱起, 连打了几个电话都没打通。
中原中也问:“飞鸟还没来吗?第一天上班他就打算迟到,该不会是睡过头了吧?你去宿舍看看。”
侦探所距离宿舍只要步行十多分钟, 用上白虎的速度, 很快就可以跑个来回。
中岛敦摇摇头:“兄长不会做这么失礼的事情。”
但他也有些放心不下,匆匆跑回去。
没多久,他忧心忡忡地回来了。
“西格玛说兄长七点多就出门了。”
“该不会出了什么事吧?”中原中也跟着担心起来。
“会不会为了救人耽误了?”一旁的织田作之助提出一个可能。
中岛敦仍是摇头:“如果是那样兄长一定会通知我他要晚到,除非他实在腾不出手,或者……”
他出事了!
中岛敦猛地站起身,他要跑出去找人的时候却和门口的宫泽贤治撞了个正着。
“喔喔喔——”宫泽贤治手里捧着好些礼盒, 眼看要洒落,中原中也搭了把手, 中岛敦也停下来道歉。
“这不是飞鸟准备的礼物么?”中原中也注意到这些东西和他昨晚看到的一样, 便问道, “你见到他了?”
“嗯?飞鸟先生?没有呀。”宫泽贤治一脸茫然, “这是杂货铺婆婆买菜回来路上捡到的,看到上面每一个都写了大家的名字, 所以就让我带回来了。”
中岛敦瞪大眼睛,连忙问是哪里发生的事, 得到答案后立刻冲出去。
中原中也同样面凝重, 他转头看向事务处的大家, 用严肃的语气说:“飞鸟出事了。”-
飞鸟司是被冻醒的, 外界突如其来的刺激让他的心脏猛地一颤,骤然惊醒让他持续处于心悸的状态。
他睁开眼,意识还有点迟钝,大脑缓慢分析眼睛收集到的信息。
混着冰块的铁桶被人随手砸在地上,器皿不大,是餐厅冰酒用的冰桶,他倒在地上,身上也不断有冰块滑落,它们从湿透的衣服滑落到肌肤的地方时,总能引起他身体的轻颤。
他被人浇了一桶冰水混合物强行唤醒。
真糟糕!
飞鸟司心想,他这两天是和水犯冲吗?不是入水就是被浇水。
他右臂撑在地上,支起身体,后脑被击打的地方在隐隐作痛,头也有点晕,几颗冰块滑进领子里,引得他僵直后背直哆嗦。化开的水渍则顺着头发的牵引滑落在地,湿润的发尾堆积在地上打着旋,就像紫藤花的花瓣飘在小水塘里。
他面前有十个人,室内没有光源,敞开的大门引来外部光源照亮他们的后背和轮廓,依稀可见他们脖子上戴着统一的的宝石项圈,中间被簇拥着的粉发男人无疑是他们的首领,大概也是他失去意识前听到的“雇主”。
这个男人叫做A(ACE),原剧里靠钞能力买到了五大干部之位,后来被费奥多尔忽悠到自杀的家伙。
但这里他肯定不会是港口Mafia的干部,乱步先生绝对无法容忍这样的蠢货,有太宰治在,Mafia也不会缺钱。
“咳咳咳……你是谁?为什么抓我?”飞鸟司哑着声音询问,寒冷让他的身体有些不舒服。
“要怪只怪你是那个家伙的朋友。”
失忆的飞鸟司想了想手机里仿佛拉不到底的长长通讯录,迟疑许久问出:“……谁?”
“哈哈哈哈哈——”A大笑起来,“我好不容易找到他的弱点,你的反应太妙了!”
他大步走过来,蹲下来,把一个宝石项圈放在他的面前,露出自信且夸张的神态:“来合作吧,戴上这个项圈,成为我的部下,帮助我对付西格玛!”
居然是西格玛的仇家?
飞鸟司诧异。
他瞥了一眼那个项圈,这是A的异能,A能把部下的寿命转化成同等价值的把宝石,限制是必须经本人同意才能戴上这个项圈,而一旦戴上,即使A死了,也无法摘下这个项圈。
A继续说:“他横空出世,背景成谜,抢走了我的赌场生意,我必须要给他点教训。而你,一个慈善基金会的会长,是他资料里唯一的朋友。”
“你想用我来威胁他放弃生意?”飞鸟司蹙起眉。
“不,我要让他也成为我的属下,为我赚钱。”A露出贪婪的丑恶表情,“慈善基金——不过是个洗钱的道具,等我吃下他的赌场,你只要继续帮我洗钱就行。”
飞鸟司并不觉得自己的基金会是给西格玛洗钱的途径,不过这种话A是不会相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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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想用他来威胁西格玛戴上项圈,为他所控。
飞鸟司斩钉截铁地拒绝:“我不会帮你的。”
A并不因为他的拒绝而恼怒,他悠然地站起身,笑容不怀好意:“我听说你有幽闭恐惧症,那么好好享受吧。”
忽然他又弯下腰,一把拽掉飞鸟司那亮眼的宝石领花,赞叹到:“多美丽的宝石。”
他看着飞鸟司燃着怒火的金瞳,在部下的保护中狞笑着离去,并告诉看守说:“如果他同意戴上项圈了,来通知我。”
随着他的离去,将光源引进来的大门被合上,屋内陷入一片漆黑的环境。
飞鸟司不怕黑,但他没忘记这是个封闭的小屋子,脚下轻微的晃动更是在提醒他,这是在海上。
是在无边无际大海之上,某艘船里的密闭舱室里。
和有玻璃窗的飞机、电梯不一样,他不知道自己会在这里待多久。如果他不戴上项圈,他可能需要一直待到有人来救他。
光是想到这一点,他就呼吸急促起来,他扯开衣领大口喘气,却无法克制愈发急促的呼吸,很快就出现呼吸困难的症状。
手脚开始发麻,他动了动,还能控制,没有完全麻痹。
他伸出手,凭借刚才的记忆摸索到那个冰桶,对着桶内呼气吸气,反复几次之后,他的呼吸变得平缓,吸入的冷气也稍稍平复了他恐惧的情绪。
为了不再度诱发幽闭恐惧,他迫使自己去思考外面的事情。
他失踪的事情应该很快就会被武侦发现,西格玛也会得到A的消息,找过来只是时间问题,把他救出去也完全不是问题。
但A心有防备,不一定会给西格玛真实地址,极有可能会给个假地址,远程看着西格玛戴上项圈。武侦多半也会被引向错误地址。
是的,飞鸟司十分害怕西格玛会担心他的安危,真傻傻地把那个项圈戴上了。因为换成是他,如果别的办法被封死了,为了救人,他也会选择一些权宜之计。
即使暂时受制于人,只有活着就还有反击的希望。
可现在要做出选择的不是他,是西格玛。
不行!他必须想办法自救!
飞鸟司暗下决心,不能让自己的好友因为他而受制于人。
他取出冰桶里的冰块,塞进嘴里,一边咬一边思考。
相比起原剧里对待魔人的警惕提防还打算套情报的态度,A对他完全不看重。他刚才趁着有光的时候打量过,这个房间没有监控。A纯粹是拿他当个诱饵,根本没有真心合作的意思。
多半是想等事成之后,抢了他的基金会洗钱,看他没利用价值了就直接杀了他。
而A虽然知道他有幽闭恐惧症,但看起来并不知道他有异能,也不知道他失忆失去异能的事情,他对自己的调查并不完整,这点可以利用。
他只有一次和A见面的机会,他需要让A完全改变对自己的态度,起码要把他当成一个合作者,离开这个该死的地方!
飞鸟司静静思索着,忽然听到门外有人在喊他的名字。
啊,武侦来得这么快吗?
飞鸟司睁开眼,在黑暗中摸索着朝门口走去。
“飞鸟,是你吗?”门外的人在喊。
这个声音……
飞鸟司试探性地问道:“是罗贝尔先生吗?”两年前劫机的事件里,那位原MIMIC副官的雇佣兵。
“是我!”罗贝尔急促地提醒,“千万别戴上那个混蛋的项圈!”
飞鸟司沉默了片刻,一针见血道:“您已经戴上了项圈是吗?”
罗贝尔没了声音,过一会儿大门被打开了,刺目的光线让一直待在黑暗里的飞鸟司眯起眼睛,但他仍是看到了在法国雇佣兵脖子上碍眼的项圈。
罗贝尔低声说:“那家伙原本是我的雇主,他给钱多,作为非法雇佣兵的我按照雇主的要求统一着装,戴上这个项圈,没想到就中了他的异能。”
飞鸟司想起上一次他也是接任务被坑,不由得同情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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