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假如她抓住了女主的心,那不就等于同时抓住了张统领、副统领、副将和忠武将军的心吗?甚至她可以利用萧青的女主光环,让她用那个光环多去勾引几个达官显贵,有了这么多官员的支持,她想要被册封为皇后,何愁没有梯子?
花宜姝激动得双颊都染上了红晕,这一次不是装出来的,而是切切实实被这白日梦给美到了。
正想入非非时,身下忽然一阵汹涌,花宜姝脸色白了白,捂着肚子慢腾腾蹲到了地上。
心中痛苦地想,她还是太自以为是了,凭什么觉得能利用女主呢?毕竟女主是个来葵水都能一身轻松骑马奔战几十里的猛士,而她,区区葵水就能叫她跪地求饶。
况且,按书中最后的结局来看,写书人显然还是迂腐了些,女主都有本事让那么多男子倾心了,竟然不让女主将他们全部收做入幕之宾,竟然让女主最后跟鬼楼楼主那个不知睡过多少女人的烂黄瓜在一起。可见写书人对女主也没有她所想的那样爱惜。
罢了罢了,这女主光环都没法让鬼楼楼主自惭形秽到自愿砍掉那根脏黄瓜,更没法让她花宜姝爱慕上女主,可见威力也就一般般,用不用都无所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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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女主是一定要收服的,毕竟女主长得好看,武功高强,体型还比她大一圈,遇到危险能完美地将她藏在身后,男侍卫虽然也有武功高的,但他们没法贴到床边保护她呀!只有女主这个女人可以!现在女主只是摄于皇权才当她的侍卫,但如果她收服了女主的心,那么哪怕将来她跟李瑜翻脸了,女主也会保护她,还会倒贴钱保护她!
以后再遇到像大老板那种人,就让女主把他吊起来扇耳光。
花宜姝美滋滋地想,所以我一定要让女主也爱上我,如果女主有需要,我也不介意帮她爽一把。如果女主不需要,那我就给她配一根干干净净的黄瓜,还要训得比狗还听话,怎么着都比鬼楼楼主那根泔水桶里滚过的黄瓜强。
正在这时,身下又是一阵汹涌,随即小腹处好似被一只手拧成了一团,痛得花宜姝面色巨变,颤巍巍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疼,疼死我了!
花宜姝疼得泪眼汪汪,她又开始妒忌女主了,凭什么女主来了葵水不疼,混在军营里半年都没人发现,而她就跟去了半条命一样?难道女配就连来葵水不疼也不配吗?
贼老天,贼写书人……都是瞎了眼的狗东西!
也不知是因为最近太劳累,还是今天早上吹了风,这一次来得比往常更疼更汹涌,花宜姝疼得开始在心里骂天骂地,越骂越疼,越疼越骂,最后连自己都骂了进去。都怪你要投生成女人,你要是投个男人,哪里这么多事?
花宜姝进了屏风后许久没有动静,正当萧青犹豫是否要进去看一看时,门口忽然传来喧闹动静,她抬眼一看,一身玄衣、面色冷漠的天子在众人簇拥下走了进来。
“拜见陛下。”萧青立刻单膝跪地。
天子冷淡的目光只在她头顶一掠而过,就扫向室内其他地方,随即微微拧眉,“你主子呢?”
萧青示意在屏风后,见天子目光冷沉,似乎为花宜姝没有出来迎接而面色不悦,她正要开口解释,却见天子已经抬脚绕过她往屏风后走去。
萧青担忧地想要跟进去看看,却被跟随天子进来的侍从拦住了。
花宜姝在后头做什么?
李瑜拧眉走到屏风后,却是愣住了。
屏风后是个小小的耳房,有浴桶、盆具、香膏、换下的衣裳,以及两个贴墙放置的柜子。
此时,花宜姝就缩在那柜子与墙角的夹缝中,双手抱膝脑袋埋在膝盖里,身体还在微微发颤。
见到这一幕,李瑜目光震动,刹那间似乎回到了十几年前,也就恍惚这么片刻,李瑜忽然疾步走过去,却又在一步之隔时停下。
“你怎么了?”李瑜的声音更低,听起来就很凶。
听见声音,花宜姝慢慢抬起头,眼泪汪汪的委屈样儿就落入了李瑜的眼中,李瑜目光又震了震。
“都欺负我……”花宜姝委屈死了,声音无力气若游丝,却满是压抑的愤懑,凭什么!凭什么写书人欺负我!大老板欺负我!连我自个儿的身子也要欺负我!
花宜姝疼得都恍惚了,她实在没力气站起来了,也没力气往外喊话,此刻任何一个人站在她面前,她都会本能地用自己最可怜的一面博取同情和帮助。
不,不用伪装,她原本就很可怜。可怜死了!又疼又可怜!呜哇哇……
花宜姝难受地哭了起来,眼泪一个劲儿往下掉,早就将衣裳浸湿了。
她现在泪眼朦胧,只恨不得有个人能帮她分担这份疼痛,压根就没注意到李瑜眼神中积聚起来的暴怒。
好,好得很!原本以为那帮惯会见风使舵的奴才只是暗中有些苛待,没想到居然把人欺负成这样!他们当朕是瞎子吗?
“别怕,会为你做主。”
花宜姝茫然看着他,他要怎么做主?难道他能运功将葵水转移到他身上吗?
下一刻,花宜姝感觉自己飘了起来,并且从屏风后一直飘到了大床上。
然后李瑜的心声很快把她从这种幻想中唤醒,哦,不是她疼得飞升了,而是李瑜将她抱了过去。
将她放到床上,明亮烛光下,天子注意到她面色苍白冷汗涔涔,一边让人叫太医,一边起身打算把曹公公扔下船。
却被花宜姝拉住了袖子,那力度明明轻得像烟雾,风吹就散,却像蛛丝缠住蝴蝶一样,将他牵绊在了原地,一回头,他就对上花宜姝可怜巴巴的目光。
“别走,你还没有,运动把、葵水拿走。”
很显然,花宜姝疼糊涂了。
而李瑜,也从那种花宜姝被残忍虐待的幻想中清醒过来。他愣了足足三个呼吸那么久,慢慢坐回床沿,手指在她小腹处轻轻按了按,“你是……葵水疼?”
花宜姝含泪点点头。
李瑜那张常年看不见第二个表情的脸上,忽然笑了一下。那笑容太短太快,几乎让花宜姝以为是个错觉。
【吓死朕了,朕还以为是那群奴才把你欺负成这副鬼样!】
花宜姝:……
什么鬼样?你说清楚!
一听到有人说她丑,花宜姝当即清醒了几分。
【不过,你一定也是被欺负了,不然不会那么说。】
花宜姝深有同感地点头,对对对,我就是被葵水给狠狠欺负了。
【你放心,朕不会放过他的!】
花宜姝心想你要怎么不放过葵水?真真瞎话!
下一刻,一团温热的帕子吻上了她的脸侧,花宜姝愣了愣,那柔柔的触感从她额头一直擦到下巴,连她被汗水沾湿的脖颈和耳朵也没有放过。
竟然是李瑜在给她擦汗?李瑜这个高贵的皇帝竟然会给人擦汗?还擦得这么温柔,花宜姝被震撼住了。
周围伺候的人也被震撼住了。
在他们眼中,天子威严深重冷淡自持,这可是他们头一回见到天子如此温柔地照顾另一个人,这不是在发梦吧?
花宜姝也很震惊,因为李瑜不但会照顾人,他还照顾得很好,得知她是因为来葵水来这副样子,李瑜很快让人煮了红豆花生汤,配着张太医调制的止疼药一勺一勺喂她喝下去,花宜姝喝完汤,他又开始给她按揉腹部,动作不紧不慢,力度恰到好处。
在堂堂天子的亲自服侍下,花宜姝的虚荣心被大大满足,浑身更是暖融融,连小腹处的痛楚也减轻到近乎于无了。
好舒服!
在这一刻,花宜姝觉得自己已经爱上了李瑜!就冲他如此温柔体贴,等他将来老了,黄瓜不中用了,她也不会嫌弃他。
花宜姝那一脸满足又舒坦的模样任谁都看得出来,然而李瑜并没有就此停手,相反,他动作更加轻柔,眼神也稍稍兴奋了起来。
满屋子的人看着,花宜姝心想自己也该有所表示了,她受宠若惊又万分崇拜的模样:“陛下真厉害,妾身好多了。”
李瑜面色依旧沉着冷淡,“如此便好。”
【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
【朕厉害吧!厉害吧!】
【朕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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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前辛苦所学,总算是有了用武之地!】
花宜姝:……
曹公公说陛下从前以为自己是个姑娘,莫非……
果然,下一刻,李瑜就开始洋洋得意地揭自己的黑历史。
【当年朕好傻,朕以为朕真是公主,看见别的女人因为来葵水、因为生孩子痛苦哀嚎的模样,朕怕得夜里做噩梦,但朕素来是个坚强的,没有自怨自艾,而是看了好多书决定自救!】
【朕苦学一年,朕做好了万全准备!朕就等着长大成人来葵水的那一战了!】
【可惜朕等来等去,没等来葵水,等来别人发现朕是男儿身。】
他心中叹息一声,仿佛为这备战落空而失落。
花宜姝:……
她有句脏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这时,李瑜目光上移,落到花宜姝被哭得红肿的眼睛上。
于是他的心思又变了。
【曹得闲那混账东西,枉费朕信任他,他竟然也是个趋炎附势捧高踩低的小人!打量朕不注意就来欺负花宜姝。朕这一次绝不会再轻易饶他!朕要将他刺配流放!永远不得回京!】
李瑜的神色前所未有的阴沉下来。
花宜姝:诶诶诶?
她的惊讶并非源于陛下冲冠一怒为红颜,而是源于李瑜心中那股暴怒和失望。
花宜姝很有自知之明,她不会因为李瑜这一番照顾就认为李瑜已经爱上了她,为了替她出气不问缘由就重惩信任多年的内侍。李瑜真要是这么个人,花宜姝反而觉得这个人很可怕(虽说她并不知道曹公公什么时候欺负了她)。
在她看来,她在李瑜心中的地位也就比爱宠高那么一点点。她养的小猫小狗病了,她也会耐心照顾。
她是惊讶,是因为下人捧高踩低乃是寻常,李瑜何至于失望愤怒到这个地步?
他失望,或许是以为自己看错了人。那么他如此愤怒,难道是曾经深受其害?
可这怎么可能?据安墨所说,李瑜是皇后之子,更是老皇帝唯一的儿子,哪怕他曾经被当做女孩养,那也是金枝玉叶荣华富贵,他能受什么苦?
紧紧抓着李瑜的袖子,花宜姝有些昏昏欲睡起来,睡过去之前她在想:堂堂天子,至尊无上的地位,究竟有什么值得你恐惧?
第32章 集市,没有我花宜姝拐不……
是夜无月,细雨微凉。
当花宜姝躺着高床软枕,在天子的陪伴下舒舒服服入睡时,曹公公正在舱底刷碗。
谁也不知道曹公公究竟哪里得罪了陛下,惹得素来情绪寡淡的陛下勃然大怒,不但踢了他一脚,还当场革了他少监的职位。要知道天子并没有打骂下人的习惯,曹公公能惹得陛下亲自踢他一脚,也是种本事了。
这短短一个月不到,曹公公就从内侍大监沦落到一无所有,谁能不感叹一声命运无常呢?
失了圣心,这位往日里呼风唤雨的大太监,如今屁也不是。多的是想要取代他曾经位置的。
有些人在幸灾乐祸,有些人明里暗里打听曹公公是犯了什么事,他们也要引以为鉴。然而曹公公始终闷不吭声,那些人打听了半天什么也没打听出来,才恼怒地甩下一句话,“你如今算个什么东西,有你好果子吃!”
也幸好如今不是在宫里,天子带出来的人不算多,要是宫里那几个和他不对付的一起跟来了,只怕曹得闲的日子会更加难熬。
船上百来号人吃吃喝喝的杯盘碗碟,一大摞一大摞堆在一块,曹得闲被革了职,如今地位比品级最小的太监还不如,因此就被发落到杂役堆里,一起来这儿洗碗。
曹公公都十年没干过粗活了,捧起碗来连怎么洗都忘了,做起事来手脚笨拙,被旁边的小管事兜头盖脸地骂了好一顿。其他杂役则在偷偷指着他笑。
他们都是这艘大船里最底层的人,平时没有特殊事宜是没资格到甲板上去的,能出现在甲板以及上两层楼里的护卫侍从,在他们这些人眼里都算是贵人了,因此他们并不认得换上了杂役衣裳的曹得闲曾经是什么人,只听说他原本是上边伺候的,这回得罪了主子才被撵了下来。
若是没能遇到贵人,又没有大笔财物疏通,他就一辈子都只能是个杂役了,也难怪这些人肆无忌惮地得罪他,更甚至,这些人还会为了讨好上边的贵人,更加变本加厉地戏弄他,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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