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来没有说?过我要把她献给谁,是?你太会错意。”
“你!”宋秋昭一时语塞,回想了一下,对方?说?的竟然是?一个事实,他是?从来没有说?过,但是?事情明明不应该是?这样。
变了,难道连公冶家的轨迹也变了吗?
“走吧,趁天黑之前离开京城。”公冶芹对扛着邱静岁的中年男子?和青竹道。
不行!邱静岁不在了,她又要过心惊胆战的日子?,绝对不行!
“你就不怕我把事情都捅出去?”宋秋昭色厉内荏地威胁。
闻言,公冶芹回头看她,笑道:“卫国公世子?似乎对这位邱小姐很不一般,如果你能应对得了陆世子?,那也随你。”
她当然不能,甚至连吴景现在都是?在为陆司怀卖命。
宋秋昭绝望地坐在椅子?上,又恢复到原来的样子?,低着头不知道是?在看地面还是?看鞋子?衣角,嘴唇被咬的发白,渗出血迹,但她好?像感受不到任何疼痛。
前头两人已经走出了门?,青竹落在后面,等了一刻钟才?松开宋秋昭,他看了她一眼,将屋门?从外面锁上,把她关在了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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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眼,含着一种本能的蔑视,宋秋昭深受刺激,到门?前使劲拍打了几下门?扇,旋即便觉得肚子?不舒服,不敢再继续下去。
肚子?里的孩子?变成了一个困住她手?脚的魔咒,她很肯定?自?己爱自?己的孩子?,但又切实地痛恨这种束缚。
她必须一边流着泪,一边强迫自?己平静下来。还要思考接下来该怎么面对陆司怀的盘问。
——
叽叽喳喳的鸟鸣声此起彼伏,好?像鸟儿就站在她耳边,不断索要着吃食般不肯罢休。
邱静岁觉得浑身没有一块骨头是?舒服的,好?像被人闪转腾挪过一遍又扭着筋放回原地似的,叫人一动就难受。
好?在这份疼痛的刺激让她的意识渐渐回笼,她强自?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碧蓝如洗的天,身下颠簸晃动,整个天空像是?一碗水一样晃漾开来。
她很快意识到自?己是?躺在车板上的,昏迷前的记忆慢慢挤入脑海,邱静岁抽着气爬坐起来。
前面赶着牛车的人回头看她,笑道:“总算醒了。”
“公冶芹……”邱静岁喊出他的名字,“你就是?公冶芹对不对?”
“是?啊。”那人答的十分干脆。
说?着,牛车碾过一块石头,邱静岁被颠地坐不稳,一时没法说?话。
她环顾四周,发现他们行驶在一条羊肠小径上,地上有间距不一的车辙印,可?以看出这条路是?时常有人走的。
“这是?哪儿?你为什?么要把我绑架到这里?”邱静岁防备地坐远了一些,问。
“到了就知道了。”公冶芹早转过身去,专心赶车,“青锋和青竹会在暗中保护你我,邱姑娘不必担心。”
保护?监视还差不多,邱静岁看着路两旁的树林和灌木丛,打消了跳车逃跑的念头。
一路上,她多次尝试搭话,想套出点信息来,但是?公冶芹最?多只是?笑笑,并?不开口。
到后来她说?得口干舌燥,却连水也喝不上一口,干脆也闭上了嘴,养精蓄锐。
万一前头是?高山火海,也得有体力去面对不是??
不过想到自?己突然失踪,家里人肯定?会担心,邱静岁难免焦虑。
去见公冶芹的时候,她是?让雪薇留在街尾等候的,希望雪薇能尽快发现异常,找人手?赶过来把她救走。
就这么慢悠悠地赶着牛车,按道理来说?速度应该不快,他们也没有遮掩,有心人想要搜查,不说?立刻马上,最?多几天便能追上才?是?。
可?令她失望的是?,一直到牛车到达目的地,都没有一个熟悉的人追上他们。
牛车停在一个村庄前面,田陌交通、鸡犬相闻,百姓来来往往,谈话说?笑,民风淳朴自?然。
如果不是?每个村民见到青竹和那位青锋都恭恭敬敬的,邱静岁还只当公冶芹这么心大,敢众目睽睽之下做出囚禁别人的事情来。
但她没料到的何止于此,除了不让她出村以外,公冶芹并?不限制她的其他行为,甚至也不限制她跟其他村民接触。
能这么大胆,至少可?以肯定?在他允许的范围之内,邱静岁是?逃不出他的手?掌心的,所?以她也很识趣,没有做自?不量力的,可?能会触怒公冶芹的试探。
到了村里,公冶芹也不像在路上的时候那么沉闷了,邱静岁辗转反侧了好?几晚,差不多已经对有人赶来救自?己感到绝望后,决定?摆正?心态,好?好?跟他谈一次。
第73章
自从来?到村中, 公冶芹几乎没有干过跟卜算有关的任何事,他?不是在睡觉,就是在厨房里鼓捣吃食, 这要是换个不知?情人来?看,公?冶芹妥妥是一个敬业的伙夫, 但事实是, 他?根本不是。
场院里有一架磨盘,这日?, 公?冶芹正在专心致志地磨绿豆, 就算是这种苦力活,他?也选择亲力亲为?。
邱静岁坐在院子里的一颗树底下,拿着根黄瓜啃得嘎嘣脆,一点儿也没有小姐的模样。他们俩好似一对乡村间平凡的父女一般, 毫无违和感。
将手中的黄瓜吃完,把黄瓜把往阳沟里一扔,她抱着手走到磨盘边,问公?冶芹:“累吧, 我替替您?”
公?冶芹动?作不停:“你身?娇体弱, 哪里干得了这个活,一会儿就转晕了。”
“我来?吧我来?吧。”邱静岁半强硬地要接手, 公?冶芹只当她新鲜, 就让了开来?。
邱静岁两手握住用绳子和磨盘拉在一起的磨棒,顺着一个方向转动?起来?, 时不时抓一把绿豆重新填满磨眼, 动?作有模有样, 一点儿也不像是手不能提肩不能抗的小姐。
公?冶芹显然?也没想到她竟然?真能上得了手,颇有几分惊讶地问:“你做过?”
“看也看会了。”邱静岁不以?为?意, 其实是她上辈子做过,所以?上手很快。
“行?,那你干着,我去睡觉了。”公?冶芹不住点头,对她很满意的样子。
“等会儿,您就坐树荫底下,跟我说说话呗。”邱静岁拦住他?遁走的意图。
公?冶芹本质上还是个人精,他?什么都明白?,没有拒绝地坐到一边的时候,就代表了他?愿意同她谈。
对方摆出这幅模样,一时之间邱静岁倒不知?道该先问一个什么问题了。
跟蒙眼驴一样一声不吭地转了几圈,邱静岁尝试着从不很要紧的问题入手。
“您跟宋秋昭认识?”
“她十一二岁刚出名我便知?道她了。”公?冶芹答得很快,语气带着些怀念,“那时候她年纪虽小,但京中不论?哪家小姐都不如她生的好看,各家有红白?事都会记得请上她父母。等稍微大了一点,京城媒婆就没有没上过她家门的……呵,偏偏她小大人一样,宠辱不惊,不想攀上高门,一心盼着能平平淡淡、安安稳稳地过日?子。谁知?道这样子更叫那些人看中她,等她到了嫁龄,问都不问直接去下聘的都有好几家。”
“看来?您也动?过心思?”邱静岁故意问些八卦的话。
“为?人父母,难免的事。”不知?道是不是想到自己的儿子,公?冶芹脸上的笑容愈发变淡,“跟她有其他?接触,应该是我刚到公?主府做伙夫没多久的时候吧。”
“我这副模样,说跟从前是天差地别也不为?过。稍作遮掩,连本家的人都认不出来?,但是她却认出我来?了。”
“真是眼力过人。”邱静岁意有所指。
公?冶芹笑:“眼力过人也好,未卜先知?也罢,总之她提出了我无法拒绝的条件,让我想办法帮她遮掩自己八字不好的事。”
“什么条件?”能打动?一个不惜抛家弃子、假死逃脱,又隐姓埋名留在京城的人,这条件恐怕很不一般。
“天书的下落。”公?冶芹答。
终于说到这个了,邱静岁心中激动?,脸上装作不经意般问道:“天书究竟是什么?”
公?冶芹笑而不语,邱静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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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知?道这个问题他?是不会回答的了。
她默默挫败了一会儿,转而问:“你就不好奇她是怎么知?道的?”
公?冶芹不以?为?意:“大千世界无奇不有,我不知?道的太多了,不可?能事事都去好奇。”
越是懂得多的人,承认自己无知?的时候就越是痛苦,能做到这一点,公?冶芹其实很厉害。
“那天是你让她带我过去的?”她又问。
公?冶芹突然?似笑非笑地说:“着急的可?不是我。”
一句话足以?让邱静岁警醒,当日?的陷阱,宋秋昭绝对不是一个单纯的引诱之人。
再深想“着急”这两个字,邱静岁便想明白?了。她有好长一段时间没有再问话,默默消化着被人出卖的事实。
期间有村民来?找公?冶芹换菜,换完说了一会儿闲话。
等村民走后?,邱静岁才问:“她想让我死,我倒能想明白?,但你想让我活下来?,我就想不通了。”
“哈哈哈哈,”公?冶芹爽朗地笑了三声,似乎真的被她逗得不行?,“你知?道这一点就够了,我不会让你死的。”
其实这几天邱静岁反复回想,那天见到公?冶文之后?,他?在那边写来?算去,估计算的就是她。
长久以?来?,邱静岁不是没有猜测过他?们找的那个人可?能就是自己,但是她没有办法跟任何一个人说,而这个结果却关乎着自己的性命,她只能将猜测掩埋在心底。
这也是她特别避讳公?冶文、段山等人,怕他?们对自己卜算的原因。
起初,她也曾担惊受怕,惶惶不可?终日?,一想到他?们找的如果真的是自己,就忍不住想哭想尖叫。但随着一个个活生生的生命逝去,邱静岁的愤怒逐渐盖过了害怕。
现?如今猜测被证实,邱静岁反倒比以?前踏实了,现?在只用思考怎么解决这件事就行?了。
见她一脸坦然?,公?冶芹竟语重心长地说:“你不要以?为?牺牲你一人就皆大欢喜了。”
“我知?道。”邱静岁也认真地说,“天命难违,就算我死了,大概也有别人接替吧。”
“哦?你怎么知?道的?”公?冶芹问。
“是一个人告诉我的。”邱静岁顿了顿,补充道,“一个您认识的人。”
公?冶芹的神色明显恍惚了一下,他?苦笑道:“是段山吧?他?知?道我还活着?”
“以?前不知?道,现?在知?道了。”邱静岁反问,“不是您故意让青竹露出马脚的吗?”
“故意?我可?没有这种想法。”公?冶芹摇头,“青竹是青锋离开我后?收的徒弟,那个时候他?大概还一无所知?,不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是行?之太聪明。”
公?冶芹看着她问:“段山,他?知?道我还活着,有没有说什么?”
“没有,他?只是不敢相信。”邱静岁道。
公?冶芹自嘲:“看来?我得躲着他?点。以?后?你见了他?,可?别说见过我。”
“我还能见到他?吗?”如果他?不放,别说段山了,她连家里人都见不到吧?
“怎么不能?”公?冶芹笑了笑,道,“我去做饭了,你磨完把青锋他?们俩叫回来?吃饭。”
“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青锋,是不是章家人?”
“是,曾经章家把他?送到公?冶家保护我,后?来?我假死,就把他?暂时遣走了。”
看来?青锋就是打伤雪薇等人的那个高手了。
她把篮子里的绿豆磨完,刮到盆里,送到厨房,转身?往田边去寻青锋、青竹二人。
远远就看见青竹站在田埂上,边给村里小孩吹牛边倒退着走。邱静岁团住双手放在嘴边大声喊道:“青竹!你师父呢?你俩别乱逛了,回来?吃饭!”
青竹正?在做金鸡独立式,听到呼唤也大声喊道:“师父不知?道去哪儿啦!我这就回去。”
说着,他?几句话打发了小孩子们,顺着田埂快步往邱静岁的方向跑。
乡村的田埂又窄又不平,但是青竹走得却稳得很,显见是练过武的人了。
他?跑到一半,好像被田边什么东西吸引了注意力,跳下去从田里抓起来?一样东西,扯着继续跑过来?,嘴里喊:“加饭了加饭了!”
邱静岁定睛一看,他?手里拽着的分明是一条草绿色带黑斑的长蛇。
她魂飞魄散,大喊了一声,掉头就往回跑,边跑边喊:“你快把蛇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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