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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90-100(第5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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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把她请了?进去,请她先等等。

    可是进了?府,邱静岁喝茶水喝得肚子都半饱了?,还是不见?正主?的身?影,眼看日头到了?正午,主?人家不在,她又不好意思留在这里吃午饭,不管管家媳妇如何挽留,仍坚持离开了?。只是留下话嘱咐,请陆司怀回府后传个?信过来。

    结果她回家也是左等右等等不到消息,又派雪薇出门一打听,说陆司怀从亲戚家离开就去了?衙门办公。

    对于他这种节假日还要卷工作的人,邱静岁还有什么办法,自然是山不来就我,我便去就山,她辗转来到刑部衙门,却发?现?衙门大门紧闭,根本没有人在办公的样子。

    因为?之前做画师的时候经?常出入刑部,邱静岁倒不怕被守门的兵士给驱赶走,兵士们也认得她的脸,都同她说陆司怀刚离开了?半个?时辰,却不知是去到哪里。

    好歹出门一趟,邱静岁又去了?卫国?公府叫雪薇去门房打听,结果却是,陆司怀根本没回来,门房也不知道他去了?哪。

    来的路上?,邱静岁已经?有点烦躁了?,只是存着见?面的想头,所以还不曾怎么样。结果希望落空,日头都快要落到西山上?去了?,她却连陆司怀到底在哪都不知道,心中就像是有一万只蚂蚁在啃食一般,生气不至于,但是那种隐隐约约的不痛快,却叫人更难排解。

    雪薇和珍珠都看出她今日心情很不好,便建议说:“不如回府中等着,无论如何世子总要归家,倒时便知道小?姐在寻他,次日一准找来。”

    邱静岁也说不清楚为?什么,她有种怅然若失的感觉,心里总是不那么痛快,但她也知道,两人的建议很中肯,她也只能照做。

    但是第二天,陆司怀仍没有出现?。

    邱静岁暂搁下此事,去偷听邱元思和外公聊天,却听见?邱元思说虽然过着年,但是御史和国?子监的学生们半点没闲着,雪花片一样的奏折递上?去,大部分都在为?禹城官民求情,并不留情面地强调了?皇帝和公主?对禹城重复征贡的事实。

    这帮言官一向以直言进谏为?傲,就算是皇上?,一旦出了?差错,也在他们笔下讨不了?什么好话,可以想见?这个?年,皇帝过得必定不痛快。

    邱元思特别提到了?,有一个?叫江锡的御史特别敢于直言,准备工作做得特别充足,不但说到了?重复征贡的事,还由此查出了?禹城矿户们经?常遭受各方盘剥的事。权贵们对当地特产的追捧却演变成?了?矿户们的催命符,往年死命地干,还供应不上?,去年就更不用说了?,要往公主?碗里割那么大一块肉,禹城从上?到下都要出血,最底层的矿户尤甚,甚至还闹出了?几件人命官司。

    而韩国?公府那边,崔宓的情况应该是稳住了?,崔家没有再到处延请名医,也没有准备白事的举动,只是不知道崔宓现?在有没有苏醒。

    听到这个?消息,邱静岁不由自主?地松了?一口气,有一种卸除了?负累的感觉。

    过了?初七,逢金便开了?门,邱静岁通过掌柜的又传了?一次话,这次效率却出奇地高,陆司怀当天下午便过了?来,两人终于得以见?面。

    邱静岁没有过问他前几天为?何没空相见?,也没有提及崔宓的事,虽然是她主?动要求见?面的,但一时之间居然不知道开口说些什么比较好。

    她这副明明有话要说却犹豫着不肯说出口的模样,看在陆司怀眼里,却变了?个?滋味。

    “吴景从诸南来信,钱文?生已经?如实招供。”

    “是谁?”邱静岁的注意力立刻被吸引,忙问。

    陆司怀用指腹沾水在桌面写下了?十两二字,邱静岁呼吸一滞,她自然知道,十两代?指公冶芹,不过这跟她之前预料到的可能的主?使完全?不一样。

    “怎么会是他?”邱静岁不敢置信地问,“他不但救了?你妹妹,也曾对宋秋昭施以援手?,更不用说他帮我遮掩身?份,他怎么会做截然相反的事情?”

    “或许在他眼中,不是所有人都值得救。”陆司怀推断着说道。

    这个?想法就像是一把钥匙,邱静岁摸着它尝试去开启门扉:“宋秋昭、我,都是直接相关人,你妹妹……”

    “家世上?,或是朝廷上?的原因,他不得不保玉书一命?”陆司怀皱着眉头思索。

    可以看出,其实陆司怀本人也不十分确定。

    “这个?人,实在是太奇怪了?,我相信他知道,起码知道绝大多数真?相,但是可惜从前见?他的时候处处受制于他,没有资格同他谈条件。但我认为?我们还是要再见?他一面才行。”邱静岁将心中的思考和盘托出,“从去年把我放走后,可曾有过他的消息?”

    “没有,”陆司怀从来没有中断过搜寻公冶芹的下落,他身?边的青锋青竹还能查到些行迹,但公冶芹却像是蒸发?了?一般,毫无讯息,“但依你从前的想法,或可追查下去。”

    邱静岁福至心灵地说:“你是说去找公冶文??”

    “嗯。”

    “没错,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公冶文?行动举止也不是没有异常之处,他必定也知道些什么,不过从前碍于身?份我不能明着上?门打探,现?在……”邱静岁打起精神说着,话头却被陆司怀半道接了?过去。

    “月底大婚,到时候我带你一起去找公冶文?。”陆司怀果断地说着,话里透着不容拒绝的意味。

    邱静岁心里的别扭劲止不住地往上?翻腾,她声气立刻低下来,头也不敢抬,只管盯着盘子,像是要看出花来一般。

    “你不愿意?”陆司怀的声音不辨喜怒。

    话既然问到这里,邱静岁终还是鼓起勇气,用尽量平和、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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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量的语气问:“我想……婚期能不能往后延一延……”

    邱静岁看见?陆司怀已经?蹙起了?眉头,她知道自己理亏,就想出声解释解释:“公主?那档子事儿还没解决,况且钱文?生的消息这么突然,我们是不是要再仔细酌量一番……”

    话没说完,她就听见?陆司怀接近于陈述般直问了?一句:“你是因为?崔小?姐的事要推延婚期?”

    第98章

    “不是, ”邱静岁就着急地?想开口解释,“你看钱文生这件事牵扯出来,公冶家其实远比想象的更……”

    “你是。”陆司怀英眉竖起, 看她的目光生气中也有着难以忽略的失望,“亲事你不想结可以不结, 没必要用谎话搪塞。”

    如同晴天霹雳一般, 邱静岁万万没想到陆司怀会如此轻易地说出这样草率的话,她一时间张着嘴, 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一股酸涩涌上鼻头,但比委屈更强烈的,是不敢置信。

    她再也坐不住,直站起来, 椅子被她的动作带出刺耳的响声:“你……你怎么能轻易地?说出这种话,婚事在你眼中难道是儿戏吗?”

    天下所有的情侣是不是都要经过这一遭?相恋是很甜蜜,但是相处却总会难以避免地?产生问题。可惜即便是父母也不是无条件地?包容子女,更何况男女之?间, 一旦遇到双方都不想退让的时候, 问题就会引发?争吵,将?感情慢慢消磨。

    即便是再出世?的人, 也不可能完全抛弃世?俗的观念, 邱静岁当然知?道自?己嫁给陆司怀从方方面面的条件来说都算是高攀不少。平常她将?情绪隐藏的好好的,但现在一听到陆司怀话里对于他们婚事的不坚定, 那种自?卑立刻就从心底泛了上来。

    她忍不住想, 果然, 男人嘴里没有一句话能信,当初承诺的好好的, 把她哄骗地?点?了头,现在就开始不珍惜了,她真是瞎了眼,竟然会被蒙骗。

    陆司怀冷冷地?说:“把婚事当成儿戏的是你,明知?时间紧迫,还以种种荒谬的理由将?婚期一推再推,你若不愿便退亲,谁也不会强求你。”

    “什么叫荒谬的理由,我说的都是事实?!”

    “事实?是事实?,但跟婚期有什么关系?”

    激烈的情绪攀上高峰后却发?现前面是万丈悬崖,这个问题让邱静岁顿时失声,她强自?辩解着,想要说出个一二三?来,但成句的不过是零散的单字:“你……我……”

    陆司怀似乎对她的反应很是失望,将?视线偏移走?,接着抬脚就要离开。

    这算怎么回事?婚事是不做数了?他要找人上门退亲吗?

    邱静岁不能不承认她没有坚强到这种地?步,如果陆司怀这么做,她一定会恨死他的。

    可是无论她的内心如何祈盼,陆司怀都毫无感知?,头也不回地?向?门口走?去?。

    “你怎么能这样……”邱静岁发?现事情到了这一步,她唯一能说出口的,居然是这样毫无作用的废话,“怎么能言而无信……”

    她抬手?捂住双眼,缓缓蹲下来,她以为自?己应该会流很多眼泪,但事实?是指间却是干燥的,没有水意。她将?手?放下,交叠抱住自?己的双肩,嘴里喃喃地?说着的,仍是方才两句没有意义的话。

    “你总算体味到我的感受了?”陆司怀却没有真的走?开,他见?邱静岁着急,便倒了回来。

    他看邱静岁嘴唇都白了,抬起头也只愣愣地?看着自?己,还没反应过来,和平时机灵又气人的模样判若两人,心中的气倒消了下去?,反而觉得有几分好笑。

    这会儿邱静岁便明白了,她蹭地?站起来,鼓着腮帮子,气呼呼地?瞪着他:“又耍我,又耍我!”

    陆司怀前两天收到吴景的来信时,上面不仅记述了钱文生的招供,而且吴景还主动询问起崔宓的情况,并提醒他这件事可能会成为他婚事的阻碍。

    虽然不知?道吴景是从哪里得来的经验之?谈,但陆司怀一想却又觉得极有可能发?生。他本是想等一段时间再同邱静岁见?面,到时候她的情绪应当已经平复了,没想到今天一见?,邱静岁虽嘴上否认,但心里仍是太过在意这件事,甚至让她对婚期抵触起来。

    偏偏她不但嘴硬,而且心中也完全没有做好正面面对崔宓一事对她造成的影响,陆司怀不想让她钻牛角尖,可邱静岁又一根筋似地?执迷不悟,说不得只能用言语刺激一下,好让她警醒警醒,直面内心,把实?话说出来。

    以她一贯的性格,知?道自?己被设了陷阱,就算当面忍气吞声,事后也一定会做些小动作试图把场子找回来的,但是于他,这些小动作反而有趣,又怎么会惧怕呢?

    不过他这次可料错了。

    被骗了的邱静岁,没有跟他置气,而是伸长两只手?,一把挂到了陆司怀的脖子上。

    陆司怀也是被这突如而来的亲近惊了一下,他忍不住反思自?己是不是做的太过分了,把人吓成这样。

    邱静岁把脑袋紧紧地?埋在他肩上,道:“我不在乎别?人怎么说,但是崔小姐,她用这种方式诉说自?己的绝望,我没有办法视若无睹,我不该如此轻易地?更改已经定好的婚期,总是叫你一次次包容我的任性,你不要生气了。”

    这几句话像是一把熨斗,把陆司怀的心都给熨地?又软又平,他抚着邱静岁的长发?发?尾,微微偏头,在她额侧轻轻吻了一下:“嗯,但你要改正,以后不要去?担负别?人的不幸,不管是崔宓,或者是之?前、以后那些因五行?命属遭遇意外?的人。”

    “嗯!”邱静岁回答的很用力,“我会调整心态的,以后就把矛头对准罪魁祸首,不再往自?己身上揽责任了。”

    “那婚期呢?”

    “说好了是月底,就是月底,不变了!”

    “果真?”

    “真的不能再真了!”

    ——

    朝政繁忙,禹城贡品一事,真算是再小不过了,要不是因为涉及国泰公主,皇帝都不一定会过问。

    事情的是非对错一目了然,但解决问题的方式,却不能像是抹平香粉一样,完美无瑕。时空的不可抗力,人能力的有限,思维的局限,通常会影响一个人的最终选择,导致最后的结果,极大可能不那么尽如人意。

    但只要矛盾的双方有一方或者两方愿意退让,只要不影响其他人,那无论怎么处理,只要当事双方认可,事情即为终结,别?人再说不出什么闲言碎语。

    禹城之?事,虽然公主占理,但当地?民生却不能不顾忌,所以现在皇帝应该是陷入了两难。不过要想解决,却很简单,皇帝或公主哪一方主动舍弃权利即可,出于君臣父女尊卑之?别?,这个退让的人选,自?然只能是公主。

    这个道理,邱静岁一个旁观者都能看清楚,更不用提皇帝和国泰公主本人了。如果没有自?己那一顿刺激,相信国泰公主即便再委屈,转过年来,也会第一时间选择名声上对她最有利的做法。

    然而多亏自?己把功夫做在了前头,国泰公主的气应该没那么容易消下去?,一时半刻应当低不了头。

    不出所料,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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