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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0-30(第2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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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由奔跑》的录制现场偶遇阎骁,问他要了他和沈意年的签名,现在那把折扇在卧室的储物柜里供着。

    她跟群里的小姐妹在蹲点抢大厂下次公演的票,手机屏幕上方弹出消息:

    “阿稚,下个月老公新电影路演,你去现场吗?”

    “你哪个老公?”

    “是我们的老公!大影帝!顾抒!”

    对面非常敏锐地发问:“你是不是偷偷爬墙了?”

    蓝帽子立即有种心虚感,她最近磕霸王上头,对顾抒的行程没有再时刻关注,她赶紧找借口搪塞对面好友,“有时间我一定去!”

    下个月的事情下个月再说,现在她要进大厂看公演。

    练习生50进30的公演现场,气氛比上次来得更加热烈火爆,小组对抗的表演形式让空气中仿佛嫌弃硝烟。

    沈意年带领的小组总投票数赢过了另外一组,加上网络综合投票,五名组员均成功晋级。

    他们像在登一座山,越往山巅去,掉队的人越多,留下的人越少。

    阎骁被淘汰,是在30进15这一轮里,节目进入下半程,快要接近尾声。阎骁跟队友唱了首抒情老歌《我只在乎你》。

    “如果没有遇见你,

    我将会是在那里,

    日子过得怎么样,

    人生是否要珍惜,

    ……

    任时光匆匆流去我只

    【请收藏本站】提供的《穿成渣攻以后(快穿)》20-30

    在乎你,

    心甘情愿感染你的气息,

    人生几何,

    能够得到知己

    ……”

    台下各色的荧光棒跟着音乐节奏摇晃,上一个舞台的摇滚乐冷却了,变成缱绻的灯光,扫过每个人脸庞。

    沈意年在舞台后方一隅,听着歌。

    这次他跟阎骁没有同组,他的舞台已经走前面表演完了,当场拿到了不错的成绩,晋级十拿九稳。

    他终于有了时间,没去后台休息,挨在不起眼的角落听歌。

    看不清阎骁的脸,只有一道颀长背影。

    歌也不是新歌,有伴奏的、清唱的,听他哼过许多遍。

    每次都不一样。

    舞台上走位变化,阎骁转身,回头时如有感应,朝沈意年这边的黑色帷幕望来,扬起了笑。光柱笼罩着他,又移走,只沈意年看得有点痴。

    阎骁他们是最后一组,等他们唱完,演出就结束了。

    先往常一模一样的流程,观众退场,工作人员计票,现场票数加上今晚八点前截止的网络票数,从高到低给出排名。

    结果送到黎漾手上。

    阎骁坐下不到十分钟,就跟其他练习生一同被召集回大厅。

    人有时对即将发生的事会产生某种奇怪的预感,阎骁盯着黎漾手中的名单,便有了这种预感,他其实留得够久了,没什么遗憾,进厂对他来说不管是这辈子还是上辈子,都算特殊的经历。

    唯一让他感觉到不那么熨帖妥当的,是因为没有陪沈意年留到最后。

    黎漾的声音打断他的思绪:“……曹远生,第16名。”

    证实了那预感,就差一点。

    一个名次的差距,阎骁止步于此。

    他侧头在人群中用目光寻找沈意年,两人所在的小组站位相隔着一段距离,沈意年已经从后方绕路,扑上来抱他。

    阎骁伸开双手牢牢把人接住,想也没想,低头吻他额头,安抚地拍拍他背脊。

    没人注意到他们。

    大厅被离愁湮没,太多人在一起拥抱道别。阎骁不是多愁善感的人,抱住沈意年时却想把他藏在怀里捎走,多余的情绪蒸发不见,不过是想他开心一点。

    大厂外的马路上有许多人逗留,他们其中大部分是刚看过公演的,演出结束后没有立即回酒店,而是在门口等待。

    因为每次公演后,都会有一批练习生从这里连夜离开。

    他们蹲守在这里,既希望见自家爱豆一面,又不希望看见他们真的走出来。

    蓝帽子接了个电话,跟家里的兄长汇报行程,袖子被旁边的追星姐妹扯了扯,“阿稚,小道消息……”

    蓝帽子紧张得咽口水。

    “你家队长被淘汰了,16名。”

    “假的吧?”

    “里面一个化妆师透露的,八成真。”

    这下蓝帽子不说话了,等了等才问:“小年呢?”

    “沈意年晋级,第4。”

    “淦,我的霸王分开了???be了???”

    蓝帽子名叫陈稚,朋友们都叫她阿稚,常年活跃在追星前线,磕cp却还是头一回,想到她的cp一个留下一个淘汰,真情实感地难受了。

    又过了半小时,被淘汰的练习生名单已不是秘密,节目还没播,不少人都通过各种途径得知了消息。

    夜晚依旧寒冷,月明星稀,不规则形状的云层游移,路灯下的树影相互重叠。

    大厂铁门打开,陆续有拖着行李箱的练习生露面,被车接走。

    蹲守的粉丝大声叫他们的名字,有人挥了挥手道别,有的情绪太低落直接钻进了车里,帽子和口罩把脸遮得严严实实。

    陈稚盯紧了每个从铁门内出来的身影,没有阎骁。眼睛盯花了,仍然没看见。

    “不会是我看漏了吧?”她开始怀疑,让同伴帮着把关。

    很晚了,敞开的大厂铁门重新关上,今天淘汰出局的练习生都走了,始终不见阎骁的踪影。

    陈稚开始怀疑消息真假,有没有一种可能,她家队长没被淘汰?

    不过,阎骁确实被淘汰了。

    沈意年接受完新一轮的采访,再回411,寝室里属于阎骁的东西已经被搬走,什么也没留下,阳台上的晾衣杆上空了大半。

    白色墙壁上的挂钟安静地走着,沈意年坐在下铺的床垫上,感觉到累和沮丧,低着头发了会儿愣,又把抱着睡觉的玩偶抱回怀里,也忘记了去卸妆。

    眼妆有些晕开,黏贴的星星亮片掉了一半,梳起的头发已经凌乱耷拉在眉骨上,让他看上去像参加乐园花车巡游后疲惫下班的玩偶演员。

    不知过去多久,他终于想起自己还要收拾东西,搬去新寝室。

    新寝室427在走廊对面,同样只有沈意年一个人住。

    阎骁走之前替他申请了这间寝室,沈意年不懂用意在哪里,这边和原来的寝室布局相同,唯一不同的是阳台外的风景。

    隔着两排翠绿楠树,对面是一排排独栋别墅。

    大厂的几栋房屋本来也就属于别墅区的一部分,因有树木环绕,形成天然屏障相互隔开,练习生们也只在宿舍楼、训练楼等几栋之间往来。

    沈意年站在427阳台上远眺,戴着耳机看着楠树群放空,对面一栋别墅的灯光忽然亮了。

    窗户的身影,他再熟悉不过。

    阎骁根本没走,只是换了个地方,依旧离沈意年很近。

    第23章

    两个小时前。

    阎骁在灯光耀目的大厅里接收了自己被淘汰的消息,按照规定,出局后,参加节目录制时被收上去的手机和一些私人物品,都被节目组归还。

    手机再开机,剩下百分之三十的电量。

    一堆电话和消息进来,阎骁忽略不管,给经纪人王恒回了消息,又给曹金生打电话。

    曹金生提前得知了阎骁被淘汰的消息,突然看到来电显示,心里迟疑片刻,没想好措辞,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人。

    “哥,生日快乐。”谁知阎骁开口来了这么一句,完全没提大厂的事。

    曹金生心里波动,闪过诧异,却什么都没表现出来,声音沉稳地说:“谢谢。”

    印象中,弟弟曹远生从来不会记挂他生日。

    秘书送来一个精致礼盒,打开是个玉雕貔貅,不足人掌心大,玉石晶莹剔透,形状圆润饱满,品相非常不错。

    “从哪儿买的?”曹金生把玩着小摆件,仔细打量。

    “自己上鬼市淘的。”阎骁说,“那晚整个鬼市上最好的货,现在在你手上。”

    “你不是在大厂,哪里有时间?”

    曹金生真正想问却又没说出口的是,你有那个眼光能辨真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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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途大厂不是放了两回假吗,就出去逛了。”

    第一次放假是因为十五名练习生去拍综艺,其余人当天放假,当时阎骁回了曹家。

    第二次放假,阎骁带着沈意年去逛鬼市,两人淘了堆小玩意,其中最贵重的选来给曹金生当生日礼物。

    曹金生对阎骁说自己淘的这话半信半疑,猜测背后可能有行家帮忙挑选。

    阎骁笑得散漫,非常不要脸地说:“我就是行家啊。”

    他笑完引出下文:“哥,跟你说件事,上回林总说要找人修复那批银盘,他找到合适的人选了吗?”

    上次大厂放假,曹金生在家中宴客,其中有个姓林的朋友聊起家中祖传的银盘,因年代久远,破损严重,想找文物修复师帮忙看看。

    先不论银盘值不值钱,却是他家的老祖宗从北到南跨越大半张地图带来压箱底的,物件上寄托的是亲情与乡愁,难以论金钱。

    阎骁当时看过图片,判断年岁,大约是明代产物,确实是老古董了。

    他说能修,在场就没有相信的,以为说玩笑话。

    阎骁不以为意,他也只是那么一说,会对这件事印象深刻是因为林先生说自家存放银盘的地方正是大厂旁边的别墅。

    现在阎骁参加节目被淘汰后,想起这事,就想托曹金生再问问。

    曹金生问:“你来真的啊?”

    阎骁理所当然:“没开玩笑。”

    “什么时候学的手艺?”曹金生狐疑。

    “好多年了。”

    阎骁回答得模棱两可,反倒给了曹金生无限联想空间,曹远生与家里素来不亲近,高中时就去国外做了交换生,两三年没回家。回国后也不住家里,他有太多私人时间,要想瞒着家里人学点什么,也很正常,只是这些以前从未听他提过。

    见他语气认真,曹金生答应下来去替他问。

    “我不会冒然动人家老祖宗的东西,会先拿做旧的、不值钱的试手,到时候再看看效果,要是林总那边满意,我再开工。”阎骁说。

    曹金生转达了他的话,林总一直没找到合适的文物修复师,颇有种死马当作活马医的架势,同意了。

    跟阎骁加上联系方式,两人交流了一番,阎骁虽然还没看见实物,通过图片已经判断了银盘的损坏程度,需要预制一批软金属垫具,还有要用到的修复工具和材料。

    对方说他只管去置办,当然也就免不了谈到价格的问题,材料费,以及阎骁的人工费。

    阎骁说这个不急,就是要先借你的地方住住。

    于是他在练习生宿舍楼对面的别墅里开始准备修文物,干回老本行。

    再说蓝帽子陈稚在大厂蹲到半夜,没见阎骁出来,朋友劝她:“阿稚,太晚了,我们还是先回去吧。”

    陈稚没办法,捏了捏发麻的小腿,从地上站起来。

    背上的背包分量不轻,是今晚在公演现场给霸王CP应援的横幅和其他周边,陈稚给朋友们送了一些,剩下的不多。

    附近有一家24小时便利店还在营业,朋友说饿了,要去买吃的。

    风已经停了,夜晚的天空呈现出灰蓝色,便利店的灯光溢出落地窗。收银台前一个穿工作服的女性在刷手机,烤肠机里的滚轴缓慢转动,几根焦红烤肠泛着油光。

    陈稚在外面等朋友买完烤肠出来,手机上的约车软件显示出租车司机离她们越来越近,大约还有六七分钟抵达。

    她们边东西边等车。

    路的另一头有个胡子邋遢的男人朝这边过来,手上拿着酒瓶,非常大嗓门地打电话,听不清的方言里混着几句骂娘。

    男人明显要去便利店,酗酒后气味熏人,两个女孩下意识屏住呼吸。

    男人路过她们,浑浊的双目自上而下扫过。

    陈稚拉着朋友的手往旁边走,有意避开,男人没有推门进便利店,反而转身跟了上来。

    情况发生得太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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