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你家那个找人出去瞧瞧,昨儿发生什么事了?”
“诶”嬷嬷应下往外走,还没出门就又听到身后夫人的声音,“再去问问少爷今儿出门都发生什么事了?”
嬷嬷应下出门去了,嬷嬷是杨夫人的陪嫁,早些年夫妻琴瑟和鸣的时候,便由杨丞相做主,把嬷嬷配给了他身边的小厮,后来二人相看两厌,这小厮也就调去了外院,这么多年过去,小厮也混成了外院管事,到是能给杨夫人跑个腿,当个眼睛使。
午时始,嬷嬷的丈夫杨勇来回消息了,进到屋子里躬身道,“小的见过夫人”
“起吧。”
“是,小的查到昨日少爷下晌去了酒楼,撞破了王府家女眷换衣裳,此事外面传得沸沸扬扬的,而今日大少爷去上衙的路上又遇到了王府出行的马车,耽搁了两刻钟双方才离去。”
杨勇回了话便出去了,杨夫人在屋内却笑了,“瞧瞧瞧瞧,这可是亲儿子,这时候拿来顶缸,倒真是父子,一个愿打一个愿挨,说不准还巴不得呢。”
嬷嬷在一旁劝道,“不会如此,大少爷心性好,是有主见的,但太孝顺了,怕是张不开嘴,这才不得已为之。”
杨夫人没应声,外头小厮来传话,“夫人,老爷去书房了。”
“走吧,咱们也去书房看看。”
不过杨夫人没进到书房,在书房门口被人拦住了,而杨丞相也躲在书房不露面。
杨夫人站在外头,扶着身边于嬷嬷的手,大声冲书房道,“我竟不知道自己的儿子要娶平妻,这当家主母做得委实差劲,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老爷被人迷花了眼要娶平妻,好废了我这个当家主母呢。”
屋内的人坐不住了,书房门打开,皱着眉冲她吼道,“你说的什么胡话?还要不要脸面了,这话说出来都叫人笑话,真是不知羞耻。”
“哈哈哈”杨夫人闻言却笑了出来,“脸面?羞耻?呵”
“我还能有老爷不知羞耻吗?白日宣淫,一块骨头差点烂在床上的东西说我不知羞耻?这脸面怕不是我不想要,而是你不想要了。”
“你,你,满嘴肮脏的蠢妇,我们杨家迟早毁在你手里,你们胡家教养出来的女儿果然不是什么好的。”杨丞相捂着胸口指着杨氏骂道。
这说的是杨夫人的庶出妹妹,那一位是个厉害人物,嫁的夫君好赌成性,还是个色中饿鬼,屋子里的姑娘两个巴掌都数不过来,而妹妹身为主母却还被逼着在一旁看着,但好在没几年这男人就没了,妹妹则是带着嫁妆在外头单独过,因着早先受了折磨,心性也变了,眼下府内每日出入不同的男人,这些人出来时脸上身上都带着伤。
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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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原本嘲讽的神色一瞬间变得狠戾,竟是要上手,但是被于嬷嬷拦住了。
但杨夫人毫不示弱,“我们胡家的姑娘世世代代嫁入宗室家族,就连先太后也要夸上一声好字,您难不成比太后还尊贵?男人可拥有多个女人,我妹妹又为何不能有多个男人?若是她错了,自有律法惩戒,这种事向来只有无能的男人才会挂在嘴上。没想到丞相大人在朝堂混迹多年,还将此事记在心里,挂在嘴上,真真是叫人恶心。
杨丞相被她目光震慑的退后了几步,被身后眼疾手快的小厮扶住了,他伸出因为发怒而颤抖的手指着她,嘴里道,“毒妇,毒妇。”
在院门口守卫的小厮瞧着形势不好当即出去找大少爷,而大少爷此时正在屋子内和宋氏相对而坐,他今早上瞧见了王爷的女儿,是个温婉的姑娘,不像是惹事的样子,父亲也说过回来只好好养着就成,他想同妻子说说让妻子放宽心,好好待她。
话还没说,外头小厮就急匆匆的跑来了,“少爷少爷快去书房,夫人和老爷吵起来了。”
夫妻俩听后相互对视一眼,没耽搁都往书房方向去。
二人到时书房里已经有庶子到了,但谁都没敢出声,实在是这剑拔弩张的气氛太吓人了,看着像下一秒就要动手的架势,宋氏忙走到夫人身边,“母亲消消气,气急了对身子不好。”
而杨峥则是走向了父亲,关切问道,“父亲可还好?”
“一时半会死不了。”
杨夫人目光在这父子二人身上流转,最后目光落到儿子身上,温声道,“今日瞧见那姑娘了,可满意?”
杨峥点了点头,“儿子瞧见了,是个温婉贤淑的,进了府定会好好孝顺服侍母亲。”
一旁的少夫人宋氏听到这话眼泪差一点再次落下,当即低下了头,杨夫人则是冷声道,“不用了,我不过一个妇人,不敢劳烦王爷的女儿服侍,到时不知道如何论尊卑。”
杨峥却道,“母亲多虑了,儿子见她是懂事识大体的姑娘……”
杨夫人看着面前的儿子,相似的长相,她仿佛透过儿子看到了多年前的丈夫,当年他也是这般,只不过见了那表妹一面,便处处夸赞,甚至为了她与自己争吵,也是从那时候开始他们走向了陌路……
杨夫人闭上了眼睛,再次睁开时眼底一片清明,她面无表情的看着面前的父子,突然笑了,“倒真是父子,骨子里的东西都是一脉相承……”
说罢不再理会旁人,拉着宋氏出了院子,回了自己所住的院子,这一路上宋氏已经哭过一遍,到了屋子里眼睛又是红红的。
杨夫人拉着她的手坐下,“是母亲对不住你,是我没有教好儿子。”
宋氏摇头,“不是母亲的错,这都是平常事,母亲无需为了我如此,我只是突然得知此事,心里有些难受,好日子过得久了,人就变得贪心,儿媳往后不会了。”
杨夫人轻轻抚摸她的眼睛,“好孩子,不哭了,往后只要我在,你便永远是这家里的少夫人,是我唯一认定的儿媳,从今儿起便只当你那丈夫废了。
“母亲知晓你是个能干的,往后自己立起来,这府内便无人敢欺你,也无人能欺你,若是你唯唯诺诺,继续以夫为天,出了事,我也是断不会帮你的。”
宋氏肿着核桃眼眼睛,点了点头“母亲我晓得了,我知晓往后该如何做,母亲放心。”
看着儿媳哭的这般难受,杨夫人心里也不好受,这是有情,若是无情不会如此,她叹了口气,仿若看到了多年前的自己,“好孩子,都过去了,往后好好顾着自己,没人比自己更重要……”
……
而另一边从皇宫回去的运势第一时间去了孙小所在的屋子,李强和赵段正在屋子里守着,孙小正趴在床上,还是昨晚的姿势,双眼紧闭,只是面色比昨晚还要苍白几分,一偶偶昂的李强时不时摸摸他的额头,摸摸身体。
云时没敢大声说话,只轻咳了一声,李强察觉到声音起身走了过来,二人出了屋子。
云时问道,“孙小的情况如何?”
力强摇头,“情况还好,只要人不发热就好治。”
“大夫呢?”
“出去买药了。”
云时道,“你等我一下。”说着他回了自己的屋子,从箱子里扯了块布铺在了桌子上,又从箱子里拿出二三十的银锭子放在桌子上用布料包了起来,拿着这些银子出去。
将东西递给了李强,面容严肃的道,“这些银子你拿着,去寻你那朋友,你们一起去买药,不用在乎银子,只要用得上的就都买回来,眼下救孙小的命是最要紧的事。”
李强应下拿着银钱出去了。
云时则替他进屋继续守着,他坐到了原本李强坐的位置,上手摸了摸孙小的额头,还好温度不高,他松了一口气,朝对面望去。
对面的赵段这时候才发现云时来了,想起身,云时摆着手让他坐下了。
云时看着他布满血丝的眼睛安慰道,“没事的,孙小不会有事的。”
但是赵地却还是很自责,“都是我的错,如果当时再谨慎些,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他也不会受这么严重的伤,都是我的错……”
云时突然想起一件事问道,“你可知道孙小家里人?他受了这么严重的伤,应该派人去他家里通知一声。”
赵段摇头,“不用,孙小眼下就自己一个人,他家在西北那边,从小家里就穷,村子里的人都明里暗里欺负他们家,而他长的小也被不少人笑话过,他爹娘心善,被村子里人戏弄也不生气,但是孙小却气不过,所以他跑了出来,就想闯出个名堂,到时候好把爹娘接过来享福。”
说到这赵段露出了点点笑容,“他常说自己运气好,被骗到了京城,原本以为只能干点苦活重货赚银子吃饭,但没想到今年侍卫选拔改了,改成了抽签,他居然抽中了,而且人家还不嫌弃他的个子,他欢喜的不得了,到现在还挂在嘴边常说呢。”
云时听着心里也难受,无论哪里底层人民都不好过,此次是因为自己的主意改变了一个人的命运,可天下贫苦人那么多,自己人微言轻,他不由得叹了口气……
二人也就此停了话头,云时记着自己的任务,朝孙小的额头摸去,触手便是一片滚烫……
54 ? 第 54 章烈酒
◎生病◎
“发热了。”云时说着语气中带着几分微不可察的紧张, 按照眼下的情况,发热很有可能会要了孙小的命。
一旁的赵段听后也慌了神,一个一米八几身材健硕的男人满脸慌乱的看向云时, “大,大人,眼下……眼下要怎么办?”
云时皱眉思索了片刻转身出了屋子,屋外周永刚从马圈喂完马回来, 准备换衣裳去后院校场。
云时瞧见当即叫住了他, “周永过来。”
周永快步跑了过来, “大人有什么吩咐?”
“去城内找李强和大夫,他们应当是在药铺买药, 你好生找找,快些, 但不要太惹眼。”
周永看了看他身后的门, 多嘴问了一句, “大人,是不是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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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有什么不好?”
云时没打算瞒着,面色沉重的点了点头,“有些发热了, 你快些去吧, 晚了怕是会出事。”
周永听罢不敢再耽搁,转身奔着马圈跑去, 大人平日里有要求,除却明面上的差事外, 平日里不许骑马四处招摇, 但眼下情况紧急, 他也顾不上这些了。
云时转身进了屋子, 屋子里赵段仿若一只无头苍蝇一般,找不到头绪,见云时回来面露希冀的看着他,“大人……”
云时虽然心里也紧张着,但不敢在他面前露出分毫,不然那赵段怕是更得麻爪。
他沉声问道,“大夫走前有没有说孙小若是发热了当如何处理?”
赵段被云时镇定的情绪感染,自己也镇定了许多,仔细回想着大夫走前说的话,磕磕巴巴地道,“大夫说,大夫说,用冷水,用冷水擦拭身体,不能碰了伤口。”赵段回想着说的也越来越流利。
云时见他镇定了许多,吩咐道,“好,那你去厨房打盆干净的冷水回来,咱们给他擦拭身体。”
“好好好,我这就去打水。”赵段略有毛躁地跑了出去,等他回来时手上端着一盆冒着冷气的水,肩膀上还挂着几条长巾。
云时拿起了一个长巾放到了水里,冬日的水寒如冰,他的手不过刚放到水里便忍不住蜷缩起来,只清洗长巾的功夫,手便成了红色,云时忍不住磨牙。
赵段看了看自己黑色的手,再看看大人的,“大人,还是我来吧,这水太冷了,您怕是受不住。”
云时摇头,“没事,适应了就好了。”眼下都要死人了,可不是他矫情的时候,再者他虽然有个破碎的身子,但内里还是个大老爷们,怎么可能被这冷水吓退。
他忍着刺骨的寒意将长巾拧了个半干,吩咐赵段,“你擦拭下半身,我擦拭上半身。”上半身包括后背,他怕赵段毛手毛脚地用冷水碰到伤口,冷水里细菌多,碰上了怕是伤口会更严重。
赵段不明就里,但老实应着
二人分工合作,除却擦身子的长巾,云时还拿出一个长巾放在他的额头处,但是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孙小身上的皮肤都微微发红了,但他身上的温度却迟迟没有降下去,且人已经开始说胡话了。
云时见状停下了手里的动作,这个法子不成,如此下去怕是温度还没降下来,人就先烧死了。他将长巾放在椅子上,自己往外头走。
屋外一阵冷风吹过,云时只觉得额头处一片冰凉,他伸手一摸,手上是细微的汗水,屋子是西厂这些侍卫住的,这些人火气旺,屋内只一个小炉子便够用了,但是这对云时来说就有些冷了,没想到才一会工夫他就忙得出汗了,他晃了晃被风吹过有些昏沉的脑袋,没多想接着往厨房走去。
路上几个校场回来准备吃东西的侍卫瞧见了,便跟在他身后一起朝厨房去。
云时到了厨房语气焦急地道,“快去库房,给我搬几坛子烈酒来,越烈越好。”
厨房大师傅忙应下叫人去了,云时一般是不让他们喝酒的,怕喝酒误事,但是因为前些日子过年,为了犒劳他们,这才从御膳房要的,尽管如此也叫厨房控制着量,这才有剩下的,不然就都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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