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仁王略无语:“困就找地方去休息,我们用不着你担心。”
仁王嘴上虽说得不中听,可岳星阑同他认识也两年了,哪能不知道这家伙什么德行,明明是担心他白天睡不着觉难受。
他扯了一把仁王的辫子,又抛给他一块小蛋糕,施施然道:“那我就在这眯一会儿吧。”
仁王:“……”
他有些无语,但肩膀却老实的贡献出来给岳星阑当枕头用,奈何岳星阑嫌弃他矮,肩膀还全是骨头硌得慌。
“对了星阑前辈,你都不参加集训吗?”桃城喝完半瓶水,忍不住问。
岳星阑:“嗯。”
“可是……”桃城觉得以岳星阑的实力,是最有资格留下的,可一想到他和三船教练之间堪称剑拔弩张的气氛,又有点说不下去。
也没容他继续往下说,有鹰发现了他们。
岳星阑站起来,拍拍裤子上的灰,冷酷无情道:“你们继续跑吧,我去给其他人送水。”
桃城一愣神的功夫,岳星阑从掩体下钻出,只留给众人一个消失在视野中的背影,速度之快令人咋舌。
没过一会儿,岳星阑就找到了真田以及一年级组的越前龙马和远山金太郎,他到的时候越前龙马和远山金太郎正叫嚣着要分出胜负,看到他虽然都很意外但也恭恭敬敬喊了一声“星阑前辈”,然后继续去球场互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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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田犹豫了一下还是跟着过去,经过岳星阑身边时他听见岳星阑轻笑了一声,继而是戏谑的语调:“弦一郎真是到哪都逃不了带孩子的命运呀。”
真田:“……”
他的黑脸一红,压了压帽檐,冷声道:“别胡说,一个赤也就够了。”
“那你是承认把赤也当孩子养咯?”岳星阑笑嘻嘻走在他身边。
真田:“……”
越前龙马和远山金太郎站到了山顶粗劣的不规则球场,以带壳的毛栗代替网球比赛,几个回合下来,一个栗子已经满足不了他们,很快栗子就增加到了三颗,而过来的高中生和初中生也都为此感到惊讶,包括真田。
不过真田并不是惊讶于两个孩子能多球对打,而是惊讶他们的进步,且这还不是他们的全力。
“弦一郎现在能打几球了?”岳星阑也没惊讶,多球训练自毛利前辈传授后立海大就已经开始训练,来集训前幸村已经能和他打九球,真田仁王在五六球徘徊,最差的胡狼也能打三球。
真田抿唇,微微摇头,后转向岳星阑道:“星阑,一会儿你帮我一个忙。”
无需他说,岳星阑也知道他要说什么,自不会拒绝。
两人交流的功夫,天上突然飞下一只鹰,不过鹰的目标不是红气球,而是远山金太郎,小小一只小金被鹰直接抓起飞走了。
岳星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脚边毛栗踢出,小小的毛栗如子弹般精准命中那只鹰,鹰发出一声长唳,松开了爪子。
索性岳星阑的速度够快,鹰飞得并不高,远山金太郎掉下来也没摔伤。
“啊哈,谢谢星阑前辈!”远山金太郎咧着嘴笑着跟岳星阑道谢。
岳星阑轻轻颔首,很快他捕捉到了鹰翅煽动的声音,都是朝山顶这边过来。
很快,令众人惊讶的事情发生了——鹰群在山顶汇聚盘旋,目标似乎就是球场中央的越前龙马。
是人为还是?岳星阑眯了眯眼。
眼看鹰群即将齐齐攻击越前龙马,离得近的远山金太郎见状想起岳星阑救他时以毛栗为武器,顿时有了灵感,飞快跑到不远处的栗子树旁,用力一脚蹬上树,在栗子落下时以球拍击飞,同时呼唤越前龙马以此反击。
不知是否源于这些日子来培养出的默契,越前龙马反应迅速地接下了远山金太郎打来的五颗毛栗,并将五颗毛栗精准命中半空的鹰群,鹰群遇袭撤退,而他们的表现落入看见的初高中眼中,尽是不敢置信,尤其高中生,更觉不可思议。
不仅围观者,就连打出五颗毛栗的两位正主越前龙马和远山金太郎的也都十分惊讶,越前龙马看着自己握球拍的手腕,仍有几分难以相信,可心底又有一个声音告诉他:他做到了,他真的做到了!
在远山金太郎为自己的进步喜人欢呼时,三船施施然现身,勉强认可了他们的表现,但同时还给他们泼了一盆冷水,他说只有能同时打十球才能跟鬼和德川较量。换言之,他们现在还差得远。
越前龙马嘴上没说,心里倒是认可了醉鬼教练的训练。
他走向三船,抬眸望着三船道:“你的训练很有效,那么接下来就请继续指教吧。”
小少年目光坚毅,充斥着对胜利的渴望,三船垂眸与他对视,脸上并无多余情绪,而垂下的眸子里是冷然。
倏地,他眼神一变,抬脚就朝越前龙马的脸踢去。
越前龙马只觉劲风扑面而来,瞳孔骤缩,但预想中的疼痛并没有到来,那只脚在贴着他脸的地方停住,并非三船控制自身停下,而是被一只缠满绷带的手钳住,不得寸进。
“星、星阑前辈?”越前龙马声音有些颤抖。
岳星阑没看他,红色眼眸如刀锋般锐利凝视三船,他缓缓开口,声音冷得掉冰渣:“纵然你的训练颇有成效,但依然改变不了你是个渣滓垃圾的事实。”
言罢,他手腕使力,就见身高两米体重超两百斤的三船如同断线的风筝一样,飞了出去。
飞、了、出、去。
重重砸在十米开外的地上,因巨大的惯性还在地上滑行好几米。
“教练!”高中生们惊愕唤道,紧接着齐齐上前查看情况。
初中生们亦眼珠险些脱眶,看看好半天爬不起来的三船,又看看站如松柏挺立的岳星阑,眼睛里震惊、恐惧和崇敬交织,反而让他们表情变得扭曲。
那方,被摔得脑袋昏沉额角还磕破流血的三船在高中生的扶持下坐了起来,饶是如此,他脑子里一时也是空空如也。
好半天,三船的意识才回笼,他目光略显阴鸷地望着站在越前龙马身前的高个少年,那双似有血液流动的红眸冷冷地看着他,仿佛是在看一个死人。
“你可以选择无视越前龙马提出的要求,可以鄙视他嘲讽他是没断奶的孩子想提升只会求助他人,但是,你不能因为他并不过分的要求伤害他。”岳星阑没有走近,他的声音依然冰冷,“三船入道,请你记住,你是教练,教导选手是你的职责,不是你用以欺负和伤害他们的免罪牌。”
三船没说话,目光森冷与他对视。
岳星阑毫不退让,良久,三船才拂开身边高中生几人站起来,目光如鹰锐利,他道:“我说过,在这里,是我说了算,失败者没有话语权,想得到我的认可,除非你有让我闭嘴的实力,如果没有,那就给我滚。”
“张嘴闭嘴实力,你那么看重实力,怎么当初就败在越前南次郎手下?越前南次郎差一点就能破世界纪录,你呢,又站上过哪些世界赛场?”岳星阑说着说着就嗤笑起来,而后又拉开网球包,取出了球拍和网球。
“星阑……”真田一颗心本就已经悬到了嗓子口,看他拿球拍,更是忐忑不安。
岳星阑按了下他肩膀,将他往旁边推了推。
捏紧手中网球,岳星阑又轻飘飘看了三船一眼,将球高高抛起,等待网球下落的过程中,他淡淡说:“那我就试试我的实力能不能让你闭嘴吧。”
球落下,岳星阑挥拍,看似并没有任何技巧的一球,可球在被击中时已经没了影,众人只听见一声击球声,然后就是一声炸裂的“哐”以及高中生们各种哀嚎惊叫。
初中生们朝着三船和他身边的高中生看去,就见他们所站的区域形成了一个以网球为中心陷下去的巨大的圆形凹坑,所有人包括三船在内都掉进了这半径足有十米深约四米的凹坑中,泥土石块飞溅,又有一部分落回,砸了摔得四仰八叉的众人一身。
然而这还不是全部,围绕巨型凹坑的,还有迅速开裂的土地,甚至有一条水桶粗的裂缝一直延续几十米深入树林中。
一球,仅仅是一球。
岳星阑,立海大“伯爵”,他的球竟恐怖至斯!
第93章
整片场地寂静无声,所有人噤若寒蝉,包括三船在内,也被这一球给惊得回不过神。
岳星阑眼神无波无澜地与三船对视,少顷,他移开视线,望向一早就在或是才来的选手们,放缓语速说:“或许你们已经发现他的特别训练让你们有了提升,你们也许会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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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对他改观,但我该提醒你们,即使通过器材设施针对性训练,你们同样会有提升,区别在于设施不同,教练执教方式不同而已,所以你们大可不必那么感激他。”
“其次,身为教练,他的责任和义务是帮助你们提升,同是被选拔出的选手,你们被简单粗暴扔进荒山野外进行散养式训练,你们知道,我想到的是什么吗?”
“是什么?”才来的仁王问。
“小白鼠。”岳星阑回答完轻轻笑了笑,“你们就像是被用来实验的小白鼠,成为和教练间对抗的牺牲品。”
他和其他人不一样,来集训营第一天他就摸到了两边的情况,之后他几天摸得更透彻,集训营的教练团体中有不同教学思路,最直观的就是内场中主拓植负责的科学训练,而三船和斋藤则更关注侧重选手的精神和毅力,准确说,三船是两者兼并,他是在艰苦环境下创造严苛的身体强化训练。
双方各有理论,也是分成了两派,既有阵营,自然也有竞争。
岳星阑站在上帝视角,将两边情况看得清清楚楚。
当然,他也不否认训练成效,只是这成效是建立在对青少年人玩命压榨的基础上。
三船神情难辨地看着岳星阑,也是第一次,真真正正地正视这个少年,他承认,岳星阑所说一切都是对的,而他一直所坚持的,的确是在艰苦的环境中磨砺自身,他看不起甚至鄙夷失败者,在他看来,失败者之所以会失败,是缺乏对胜利的渴望和向上爬的决心和毅力,是以他才会以山林为训练主场,通过自然条件磨砺选手的心智精神,他所要求的,不仅仅是身体素质的提升,还有精神层面。
他不在乎什么科学与不科学,甚至觉得一心要求科学训练反而束缚住了选手本身,每个人身上的特质都不一样,最野蛮的训练方式能够在他们将自身优势发挥提升的同时还能兼顾其他方面,单一方面的制定计划并提升会使得选手进化方向不够均衡,会变成“偏科生”。
“臭小鬼。”岳星阑准备离开时,三船开口叫住了他。
岳星阑并没转身,只偏了偏头。
“作为初中生,你这一球还不错,但是,也就那样。”三船语气缓慢。
他这一说,别说初中生,就连高中生也不太认同了,地都给打裂,他们还差点给埋坑里,这球还能叫不错?如果这都才是不错,那他们打的叫什么?儿童抛球?
岳星阑并没动怒,只淡淡道:“能让你闭嘴就行。”
三船哑然,半晌失笑,问他:“你要不要来接受我的训练,如果是你……”
“不需要。”岳星阑没等他说完就打断,而后转身与他对视,一字一句道:“我相信你应该能看出来,我非常讨厌你,也不认同你的训练方式,但我不否认你的野蛮训练对他们的提升。在这次集训未结束前我不会离开,也尽量不干涉你的训练,前提是你谨记自己的本分,将训练控制在他们身体能承受的范围内,对待选手时不要带有你个人偏见和私心。”他说着,往越前龙马看了一眼。
越前龙马握紧了拳,心里说不出的憋闷和不甘。
三船也看向越前龙马,难得解释了一句:“我不至于因为越前南次郎迁怒这个小鬼,不过,这个小鬼太过依赖他父亲。”
“他父亲就是他的启蒙教练,也一直是他的教练,请教自己的父亲教练,是他的权利,又有什么不对?”岳星阑说完没再看三船,而是望向神情怔忡的越前龙马,本想说些什么,但一想他不是越前龙马的谁,说教也算僭越,遂只是说:“好好加油。”
“星阑前辈……”越前龙马目光复杂看着他,心情亦是前所未有的复杂。
岳星阑是为他出头,也间接点出了他最致命的一点——他太过依赖父亲。
可他从小到大皆如此,在他刚刚学会站立,甚至可能连站都站不稳的时候,他父亲已经用网球给他当玩具。如岳星阑所说,他父亲是他的启蒙老师,可以说是手把手教他学会的打球,他成长的这些年间,网球风格和技巧皆有他父亲的影子。
他的网球风格已经成型,难道让他现在去改变吗?他又要怎么改变?如何改变?
越前龙马兀自矛盾纠结着,岳星阑则给立海大四人使了个眼色,他要检查下几人这些天训练下来的进步情况,回头好跟幸村汇报。
……
把四名队友一通虐后,岳星阑依然神清气爽,除了犯困没其他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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