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突然生出一种莫名的成就感……总算,不是他一个人被岳星阑问(怼)到哑口无言了。
“我的目标是世界第一。”平等院说。
“哦,我懂了,你的目标是成为‘网球之神’。”岳星阑了然的点点头,“所以,其实Q.P实力是比你更强吧。”
平等院额上冒出一个清晰的“井”字青筋,杜克见了都要为岳星阑捏一把冷汗了,他赶忙打圆场:“小星阑,别这么说,‘网球之神’只是一个外号,不用和真神相提并论。”
“只是一个外号啊……”岳星阑说着这句,露出一个意味不明的笑,“那是不是意味着不用太上纲上线?”
平等院反应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岳星阑是拐着弯替幸村怼他呢,其他人除切原这种一根筋的明白不了都已了然,平等院想用Q.P“网球之神”来刺激“神之子”幸村,幸村正主还未有所表示,岳星阑就给护上了,该说不说,岳星阑对小伙伴是真的护短得很,尤其对立海大部长。
他则要被岳星阑气笑,正欲再说,一直没出过声的三船突然喝道:“专心看比赛!”
三船这嗓门声音不小,震得听的正起劲的一群人迅速回神。
唯独岳星阑,手臂一伸,端了一碟蓝莓,边示意幸村享用边对他说:“别把平等院的话放心上,成功没有捷径,咱们脚踏实地走。”
幸村眼神闪了闪,心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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亦有一处柔软被触动。
他从岳星阑说“希腊队选手人人皆神”时就已知道岳星阑是在维护自己,岳星阑知道他想将“神之子”后面的两个字去掉,也在孜孜不倦为此而努力,他的付出和拼搏岳星阑都看在眼里,也一直都很心疼,所以平等院轻飘飘一句“Q.P是‘网球之神’”才轻易踩到岳星阑的雷区。
如果是他回应平等院,必然是“总有一天,我亦成神”,这句话一直是他奋斗的目标,也不介意让人知道他的目标,甚至所有人的都知道他以此为目标。但当他在平等院面前说出时,或许就落入了平等院的圈套。
平等院或许是看不惯集训营教练的,但集训营那几个教练的行事习惯他却也掌握了精髓,平等院想让他再为自己的目标拼搏,说不好是激励亦或其他,但凡他好胜心强一些,他都会继续狠狠逼自己,让他再更接近“神”一些。
而在他开口前,岳星阑替他巧妙地填平了这个坑,这让他心中触动且愉悦的同时再次深刻体会到岳星阑曾说过一名好的导师好的教学方式是多么重要。
回到球场。
白石和高尔吉亚已经进入到第九局,目前白石5-3领先,这一局由白石发球,但是当白石领先两分再次打出重球时,高尔吉亚接住了这颗球并且打回。
白石回以圆桌抽击,拿下这一分。
比分来到赛点,球场上,观赛的观众们心情焦躁,即使很想骂高尔吉亚太垃圾,但在这种关键时候他们也担心把人给气狠了直接撂挑子不干,到时候他们哭都没地方哭去。
于是,在白石准备再次发球时,观众席上响起了熟悉的极具干扰性的澳大利亚国歌。
白石弹球的动作一顿,高尔吉亚因人品问题上场时并没有获得观众的国歌鼓舞,所以白石并没有感受到球场上的干扰因素。
“白石,最后一球……”小金听不懂澳大利亚的国歌,但不妨碍他曲解歌声的含义,“他们都在为你唱歌助威,最后一球,加油拿下——”
白石:“……”
白石哭笑不得,将客场属于主场的加油声当成自己的加油声,似乎也只有小金能想得出来。
不过……
也未尝不可。
这一球,他没有保留力量,然而即便如此,高尔吉亚也是接住了,高尔吉亚已经适应他球的重量,他并未因此遗憾,这是他的赛点球,他必会拿下这一球。
白石进入了前所未有的认真状态,而他的对手高尔吉亚,也是咬着牙,双方都没有让出这一分的想法,谁先失误,谁就会丢掉这一球。
观众们歌声不断,休息室的日本代表队也没再继续在休息室坐着,包括岳星阑在内,都来了现场。
切原立刻发挥出不亚于小金的呐喊助威:“白石大哥,加油——”
“白石小鬼,加油——”鬼没有矜持,扯开嗓子大喊起来。
岳星阑被震得耳膜嗡嗡嗡,他凑近幸村耳边小声说:“鬼都这么喊了,白石要是拿不下这一球,就有点不礼貌了吧?”
幸村:“……”
他是发现了,自家这破坏气氛小能手真的到哪都能破坏气氛,他无奈道:“别给白石那么大压力。”
“没事,我就小声跟你说说。”岳星阑一点也没觉自己破坏气氛,还补了一句:“其实我觉得白石要是没赢,鬼前辈可能会哭,赢了,可能更哭会。”
幸村:“……”就是说,无论白石丢这一分或拿下这一分,鬼都会哭呗?所以小能手究竟是为什么会认定鬼是个哭包的形象呢?哭包难道不是他儿子小海带赤也吗?
“喔哦哦哦哦哦哦——赢了!”幸村正心思乱飞时,小海带拔高到有些破音的嗓音将他注意力拉回。
第122章
球场上,白石以最后一击扣杀拿下最后一分。
他的对手,高尔吉亚已用尽全力去接这一球,可他红肿的手腕没给他这个机会,剧烈的疼痛传递到他的大脑神经,让他没能将这一球回过网。
输了,他输了。
高尔吉亚捏紧了球拍,忽而发泄一般将球拍摔在球场上,瞪视向白石的眼神仿佛要将他吃了。
澳大利亚队众选手纷纷下场,生怕他一冲动就真冲过去将白石揍了,到那时候澳大利亚估计就无缘最后一场小组赛,更是与淘汰赛无缘。
“滚开……”高尔吉亚的怒吼到一半戛然而止,只因他看到了一个熟悉的人影,双目无神“看”着他的方向,脸上是难掩的担忧。
那是……他的弟弟,诺亚·高尔吉亚。
促使他站在球场上打一场比赛的是他的弟弟,这里本该是诺亚的梦想,可现在,他却连亲眼见一见都做不到,而他,也没有连同诺亚的梦想一起完成。
他的内心挣扎矛盾又非常不甘,种种交织的复杂情绪让他心里十分不好受,他的弟弟,诺亚,本该站在这个赛场发光发热,却因为一场意外不得不从网球学校离开,而他呢,原是沾弟弟的光才能进入的学校,最终弟弟被无情抛弃,他这个“附带品”却留了下来。
何其不公!
“白石,怎么样?”高尔吉亚内心翻涌之时,他听见了一道令他不喜的声音,正是又恢复寻常装扮的岳星阑。
高尔吉亚心中暴戾翻涌,并不是因为踢下海之仇,而是因为岳星阑将爱犬踢下了海,那是诺亚的爱犬,也是诺亚的眼睛,岳星阑他怎么敢?
岳星阑并没有在意高尔吉亚凶恶的目光,倒是他身边幸村、仁王、丸井、鬼以及毛利这场对战成员名单中的人戒备的盯着他,以防他突然发疯。
白石已经将球拍换到右手,他苦笑道:“虽然赢了,但也差不多到我的极限了。”
在球场上,他表现的云淡风轻游刃有余,但只有他自己知道压力有多大,不仅仅是来自对手高尔吉亚的压力,还因为他会在力量解封并专注往力量提升时下意识去追求平均,“完美圣经”曾是他的标签,他也早已习惯了均衡,可当他想着重某一方面时,过于追求“完美”反而成了他的枷锁。
“习惯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改变,别太在意。”岳星阑安慰道,顿了下,又说:“其实追求‘完美’没什么不好,但你想要全面的提升,比单一提升要更困难,也需要付出更多,我觉得你可以再认真考虑一下,毕竟是属于你的网球,不管是传统也好,创新也罢,归根究底将球打到对方场上,对方接不到就是赢,怎么舒适怎么来,没必要强迫自己改变。”
白石闻言心中微动,和高尔吉亚一场球打下来,他不能说这段时间的“专精”训练没效果,至少,他力量的大幅度提升让他发球局轻轻松松保下。可是,终究不是他所熟悉的打法,打到中途时,他还短暂的产生了一点不该有的茫然。
而岳星阑的几句话,让他恍然过来——比起单一项提升,他果然还是更喜欢“完美圣经”。
两队队员赛后握手,主将约翰看着站在他面前的岳星阑,心悦诚服:“你和你的队友真的非常强,很希望以后有机会能再跟你们打球。”
“谢谢,你们的‘铁壁之守卫’也很不错。”岳星阑也礼貌吹了对方一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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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为误会你是白化病患者道歉,请原谅我的失礼。”约翰说这句时有些尴尬。
岳星阑摇摇头:“没关系。”
“岳,我能问一个问题吗?”离开前,约翰的队友库里斯忽然开口。
岳星阑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库里斯便道:“你那最后一球为什么会有让我全身乏力困顿的感觉?我比赛期间除一些基础训练外,并没有加重训练量,上场时保持了最佳的精神状态,我也很确信最后一球时我并没有到达体力极限。”
岳星阑:“……”
这问题他不想回答,然而库里斯脸上表情是再正经不过的疑惑,约翰也好奇地看着他,约翰和库里斯在比赛结束后有过交流,对最后在球场倒下(睡着)都难以释怀。
于是,他选择了装傻充愣的回避方式——
“啊?你在说什么?你说语句太长了,也太快,我没听清,也没听懂。”他摊手,一脸无辜表示他英语不好。
听了全程的幸村仁王等:“……”敷衍的能不能再走心一些?
库里斯还准备放慢语速再说一遍,整个人如炸-药桶一般的高尔吉亚蛮横从他身边挤过,将他挤一踉跄,不仅是他,澳大利亚队伍里其他人也都被他撞到一边,不过这次并没人抱怨。
双目失明的诺亚·高尔吉亚被人领到了出口处,而领着诺亚的,不是别人,正是迹部。
迹部看着在诺亚面前不说完全换了一副姿态但身上暴戾几乎完全收敛的高尔吉亚,语气慵懒散漫道:“会咬人的狗就该套上牵引绳再出来遛,否则,咬了人是要负责任的。”
奇迹的是,这话居然没能点着高尔吉亚的炸-药桶,反而是诺亚,冷着脸“看”向迹部,“这一次,是你们赢了,但是下一次再遇,可不会是这个结局。”
高尔吉亚有些诧异地看向诺亚,清晰地感受到他对自己的维护,忽然间就觉得所有繁杂的情绪都被抹平了。
两队各自离开。
“如果诺亚没有因意外双目失明,他会是一个让你们头疼的对手。”平等院淡淡道。
在三津谷和柳三人收集到的资料中,诺亚是澳大利亚队的幕后军师,在他的运筹帷幄之下,澳大利亚出乎意料地赢下种子队瑞士,而诺亚本人在出意外前,本身是一名天才网球选手,他因意外被“请”离网球学校,沾他光进入网球学校的高尔吉亚留了下来。
高尔吉亚心里一直背负着对澳大利亚的恨,却又想要代替诺亚完成他的梦想,他很矛盾,即使上了场也在挣扎。
“矛盾和挣扎不是他脾气暴躁并肆意伤害他人的理由。”提到暴力岳星阑就不困了,“诺亚当初被邀请进网球学校是因为他身上的价值,他能带给学校以及澳大利亚荣誉,所以会重点栽培他,因意外失明就被退学可以指责网球学校的不厚道,但从现实角度来说,双目失明是残疾人吧?谁能指望一名残疾的选手在网球场上与正常选手比赛?对手赢了,恐怕也不会觉得光彩。”
“高尔吉亚恨澳大利亚,恨他的学校,那为什么当初还要留下,我相信,如果他要跟着诺亚一起离开,学校也不至于将他强行留下。他留下了,一边享受学校的教育指导,一边又深恨着学校,并将内心对学校对国家队的不满发泄在其他选手身上,凭什么呢?”
人生不如意事常八-九,如果诺亚的眼睛能够治疗,那么就该积极配合治疗,作为家人的高尔吉亚,更该以鼓励为主;澳大利亚队器重诺亚这位军师,那就去为诺亚争取参谋的位置,他倒是好,一个人把诺亚藏在后面,用诺亚的计谋让澳大利亚队众人对他言听计从,简直不可理喻。
有句话岳星阑没说,高尔吉亚这种行为就是典型的又当又立,更难听点的说法叫“做老表子还要立牌坊”。
总而言之,岳星阑对高尔吉亚兄弟中诺亚失明有同情,也有惋惜,但对高尔吉亚则完全没有好感。当然,高尔吉亚也不需要他的好感。
……
三船很不负责任将明天对战瑞士的出赛登记表放在桌上,岳星阑问:“给谁的?”
三船掀掀眼皮,撂下一句“你们自己决定”后就提着他的酒壶离开。
岳星阑和平等院对视,少顷,平等院拿起笔就往上填名字,边道:“之前的约定。”
“我无所谓。”岳星阑耸耸肩,先前他确实已经和平等院约定第三场小组赛名单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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