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呢?”
“跟我一样,家长工作忙平时没人在家照顾她呗,”何念音大拇指飞快地点着手机屏幕,想了想,鲤鱼打挺坐起来,“其实也不完全都是这样,我之前问过晚晚,她说她住在她舅舅家,她舅妈怀孕了,家里住着不方便,所以她就住学校来了。”
“这样啊。”
连音打了转向灯,向左拐入路口。
何念音身子向前凑了凑,朝驾驶座伸出一个小脑袋,饶有兴致地跟连音分享道:“妈,你知道吗,晚晚说她的妈妈跟您一样,也是大提琴家,还蛮有名气的,叫何……对,何晚。”
连音猛然踩下刹车,轮胎和地面摩擦,发出“刺啦”一声刺耳的声音。
何念音往前猛地倾了一下,捂住差点被撞到的鼻子:“妈你怎么刹车刹的这么急啊?”
连音没回答,看着前方不断跳动的红灯倒计时,闭了闭眼,苦笑了一下。
本以为和那个人住在相隔不远的两个小区已经够意外的了,没想到她女儿还和那个人的外甥女是同班同学。
阴差阳错下两个孩子还成了好朋友。
孽缘啊。
这回连老天爷都不想再让她逃避了吗?
——
这个时间正是上下班的时间,电梯人多,何斌家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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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楼,夏晚晚直接走楼梯上去的。
到门口她刚要敲门,门从里面被人推开。
何扬的手搭在门把手上:“你回来这么早,我爸正让我下去接你呢。”
“同学家长,顺路用车送我回来的,”夏晚晚把行李箱推进门,坐在玄关处换拖鞋。
何斌端着一盘鱼,满面红光地笑道:“晚晚回来了,快,换完鞋跟你弟洗手吃饭,菜刚齐。”
“好的舅舅。”
夏晚晚换好鞋跟在何扬身后一起去卫生间洗手。
她倚在门框上,抻着脑袋往客厅看了看。
丁慧悠哉悠哉地从卧室出来,何斌贤惠地给她拉开椅子,让丁慧坐。
丁慧的脸色比中秋节那几天红润了许多,人也胖了一点。
“他俩和好了,”何扬洗完手把位置让出来,用自己黑色的毛巾擦着手,“搞不懂他们大人之间的事,好一阵坏一阵的,给我吓的不行,结果人家俩人没几天就好了,真是。”
夏晚晚打开水龙头洗着手:“好了就行,他们总吵架对舅妈肚子里的宝宝也不好。”
看来之前的事情应该是个乌龙。
要不然以丁慧火爆的性子是不可能这么轻易罢休的。
丁慧的心情真的很不错,破天荒地给夏晚晚夹了菜,热情的让夏晚晚有些招架不住。
她有点不适应,真的。
不过看见舅舅和舅妈好,她是发自内心的高兴。
没有什么比一个完整又幸福的家更重要的了。
何扬下半年就要中考,他偏科严重,语文成绩不及格拖后腿,何斌让夏晚晚有时间帮着何扬补习一下知识。
事实证明有血缘的人是不能帮助对方补习的。
因为一方不听话,另一方会被气死。
夏晚晚用红笔标着何扬测试卷上的错误:“这道题,是借景抒情,你看这文里面的树,它代表作者对友人的思念和……”
何扬没正行地瘫在椅子上:“不就一棵普通的树吗,怎么就解它抒情了,我没看出来,作者自己写这篇文的时候自己都没想到这一层。”
夏晚晚耐心道:“你可以联系上下文,你看上文……”
何扬摆烂:“我联系上下文也看不出来。”
夏晚晚:“……”
姐弟俩一顿唇枪舌战,到最后好好一道阅读题变成了一场辩论赛。
以夏晚晚失败告终。
夏晚晚生无可恋脸:“你跟舅舅说让他另请高人吧,我教不会你。”
何扬满不在乎地耸肩:“我这语文就是不开窍啦,我先写别的好了。”。
学习桌桌角的手机屏幕亮起,夏晚晚划开锁屏。
是何念音发来的消息。
念音:晚晚,咱们出去玩的计划改到了明天,你方便不?
夏晚晚打字回复:我都可以。
念音:不止咱们两个,我叫上了凌程,他说要林慕白也一起来。
看见“林慕白”三个字,夏晚晚打字的手指抖了一下。
她打出一行字,删掉,又打了几个,反反复复几次,最后发了两个字:好的。
林慕白也跟她们一起出来玩。
夏晚晚正沉思着,何扬叼着笔转椅子靠过来:“姐,你明天出去玩啊?”
“怎么偷看别人消息呢,”夏晚晚把手机息屏,“你写作业吧,我也回房间了。”
何扬噘噘嘴,把椅子转回正位。
写作业啊写作业。
熬过这段时间,他也能和同学出去玩了!
夏晚晚怀着少女的心思回到卧室,关好门之后呈大字仰躺在床上。
林慕白也去。
她要不要……打扮一下。
虽说只是同学之间一起出去玩,但,她有自己的小私心。
化个淡妆?
太隆重了,再说她也不会。
给头发烫个卷?
太显眼了。
夏晚晚在床上翻来覆去滚了好几圈,决定采用最朴素的方式。
把头发熨直,穿一身好看又得体的衣服。
她跑去衣柜前翻找出自己好久没穿过的长纱裙,换上后站在落地镜前转圈欣赏。
天蓝色的纱裙衬的夏晚晚肤白如雪,她对着镜子露出一个甜甜的笑,脸颊上的酒窝随之出现。
挺好,不错。
夏晚晚自我很满意,她摸了摸自己的短马尾辫。
明天再熨个头发。
完美。
夏晚晚忐忑的一夜没怎么睡,第二天早上醒来眼睛有些肿。
她一打开窗子,冷空气袭来,冻的她一嘚嗦,一连打了好几个喷嚏。
降温了,而且外面还下着小雨。
夏晚晚不死心,用过早饭后又开窗感受了一下温度,直到真切地感受到了凉风划过皮肤的寒意,她才彻底放弃穿裙子的念头。
她内心挣扎了几秒,最终还是认为身体比较重要。
但还是要打扮一下的。
出门前她对着镜子把头发熨直,夹板到发梢低处的时候将头发回扣一下,刚刚过脖颈的秀发披散着,发顶的一缕发丝被粉色的发夹夹起来。
临宜市今年的十一要比往年冷的早一些,早上气温低的冻人,夏晚晚怕冷,索性穿上了米色的风衣,里面穿着卫衣和小裙子,腿上套着棉质的厚打底裤,还围了一条白色的围脖,把自己捂得紧紧的。
何扬见夏晚晚这身打扮,惊呼道:“我去,姐你好像个饭团。”
“饭团”回过身,照着何扬的头锤了一下。
其实那一下很轻,根本不疼,何扬配合地抱着头顶,看着“饭团”出门的背影若有所思。
何斌又往何扬的脑袋弹了个脑瓜崩:“看什么呢,赶紧吃饭,吃完饭好去学习。”
这回是实打实的真弹,何扬疼的龇牙咧嘴,把自己感受说出来:“爸,你有没有感觉姐姐好像变了。”
何斌收拾着餐桌上的鸡蛋壳:“哪变了?没有感觉啊。”
“那是你们不跟她沟通,”何扬举着筷子,头头是道地分析着,“她从学校回来这几次,我跟她聊天,她说话不慢了,比之前也连贯了,最重要的是,她比之前开朗了不少。”
何斌把鸡蛋壳扔进垃圾桶,看何扬:“真的吗?”
何扬咬口包子,举出例子:“比如昨天,我姐辅导我语文,差点没跟我干起来,说话可一点都不磕巴。”
何斌冷笑:“那是因为你太不开窍了,把你姐气的说话都利落了。”
说完又恨铁不成钢地补充一句:“你自己说你得多气人!”
何扬:“……”
反正他姐就是很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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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晚晚到公交站时,林慕白正坐在公交站牌的长凳旁玩手机。
23 ? 23游乐园(一)
◎大型社死现场◎
或许是假期的缘故, 公交车站等车的人很多。
林慕白身上的棒球服外套白身蓝袖,他带着黑色的鸭舌帽,帽檐压的很低, 几乎看不见他的眼睛。
他靠在广告牌上, 低头打着游戏。
早上何念音给夏晚晚打电话说昨天晚上去亲戚家,今天直接在游乐场等她。
夏晚晚都打算自己坐公交车去了,没想到碰见了林慕白。
她双手抻了抻裙摆, 将披着的头发拢了一下走过去。
夏晚晚正琢磨着怎么跟林慕白打招呼, 公交车从不远处驶来,她怕赶不上车加快了脚步, 没注意有个嵌在地上的小石块,左脚不慎绊在上面,由于惯性, 她整个人向前倒, 结结实实地摔了个狗啃泥。
“啊!”
摔倒那一瞬,她的牙齿咬在了舌头上, 舌尖剧痛,嘴里一片腥甜,掌心也火辣辣的疼。
公交车恰好开到站牌,周围的人都忙着往车上挤,没人关注到趴在地上的夏晚晚。
林慕白听见公交车开门的声音, 单手收起手机,转头往右瞟了一眼,发现了地上的“饭团”。
他走过去几步, 只见“饭团”双手撑着地慢慢起身, 仰起脸。
夏晚晚艰难地从地上站起来时, 一双有力的手架着她的双臂把她扶起来。
她灰头土脸地去看这位好心人:“谢谢……”
林慕白没忍住笑:“噗——”
夏晚晚脸爆红:“你笑什么!”
她愤愤地甩开林慕白的手, 用手捂着脸气呼呼地往前走。
啊啊啊啊丢死人了!
第二次在林慕白面前社死。
她刚才摔倒的姿势一定丑死了!
林慕白在后面跑了两步追上她:“你干什么去?”
“赶……赶公交车,”夏晚晚没回头,一着急说话开始磕巴,“再不快点车就走了!还得等半个小时,来不及了!”
林慕白快一步挡在夏晚晚面前,侧过身子指指公交车上屏幕显示的字:“这是6路公交,咱们去游乐园应该坐12路。”
车站的人都上车了,6路公交车关上车门,平稳地开走。
夏晚晚停住脚步:“……”
唉。
她垂着头坐在公交站牌旁边的长椅上,摊开右手看着掌心的擦伤。
好囧啊。
林慕白跟着夏晚晚走过去,蹲在她面前仰头看她:“不开心了?”
夏晚晚别扭地转过头。
丢人,太丢人了。
“别生气,我不是故意笑你的,”林慕白哄着夏晚晚,表达他内心的真实想法,“我就是觉得,你今天穿的特别……可爱。”
圆滚滚的,好想捏她的小脸。
夏晚晚回过头瞪林慕白:“可……可爱什么,摔成那样,难看死了!”
“谁还没摔过跟头呢。”林慕白用手捏住夏晚晚受伤那只手的指尖,仔细检查着她的伤口。
夏晚晚心一紧。
外面的温度低,林慕白的手指很热,她感觉自己被他触碰到的指尖,格外的烫。
她清晰地感受到自己从脖颈一下子红到脸,低头拱了两下,把整张脸严实地埋在围脖里。
“出血了,你在这等我一下,我去那边的药店给你买点药,”林慕白站起来,走了两步像是想起什么,驻足回头,半开玩笑地叮嘱道,“12路车还得十分钟能到呢,你可别再看错车直接走了。”
夏晚晚嗔怒:“我知道!”
枯黄的树叶铺了一地,夏晚晚晃动着腿,踩着脚边的树叶玩。
没几分钟,林慕白跑了过来,他蹲下,从棒球服的兜里掏出一盒碘伏,拧开盖子:“手伸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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