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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30-40(第5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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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涕为笑:“西洲待我最好啦。”

    穷奇不是食言而肥的凶兽,只能认了。

    宁嘉徵挼着穷奇的双翼,又从后背一直挼到尾巴尖。

    穷奇正思考着穷奇生:这宁嘉徵不过是同吾交了尾而已,吾为何非要纵着他?

    其后,宁嘉徵从尾巴尖一点一点向下而去,覆上了尾巴根。

    穷奇浑身一颤:“尾巴根不可以。”

    宁嘉徵从善如流,略略向下。

    穷奇盯着宁嘉徵道:“嘉徵,你意欲何为?”

    “礼尚往来。”宁嘉徵义正辞严地道,“你不是答应了驮着我飞上一圈么?我便帮你一回。”

    “你……仔细倒刺,切莫割伤。”穷奇并非不愿意,便随宁嘉徵去了。

    宁嘉徵自己从未做过,亦未帮过别人,慎之又慎。

    软毛搔得他掌心发痒,他端详着穷奇道:“如何?”

    穷奇露出了肚皮来:“可。”

    宁嘉徵想着是否要让穷奇化出人形来,但又觉得穷奇若是化出人形,他会更加羞耻,遂闭口不言。

    良久,久至他的手都发酸了,仍未有出来的迹象。

    又过了好一会儿,他的手方才被溅湿了。

    穷奇半眯着竖瞳,尾巴有一下没一下地摇晃着。

    宁嘉徵疑惑地道:“即便不是在活物体内,亦要这般久?”

    穷奇懒洋洋地道:“对。”

    “西洲倘使与雌兽或是女子结.合,早已儿女成群了吧?”宁嘉徵眼帘下垂,望住了自己的肚子。

    他尚且记得自己的肚子被撑得如何得鼓。

    “吾无心于情爱之事,亦无心于繁衍生息。”穷奇又鬼使神差地想,这宁嘉徵要是能为他生儿育女,儿女的性子要是随了宁嘉徵,他的日子必定有趣得很。

    一炷香后,宁嘉徵收回手,瞧着掌心,听着湿液从指缝坠落,造成的淅淅沥沥的声响,发着怔。

    穷奇化出人形来,为宁嘉徵擦净手后,衣袂一挥,清除了地面上的浊液,而后一把将宁嘉徵拥入怀中,轻拍着宁嘉徵的背脊道:“嘉徵,总有一日,你能与家人团聚;总有一日,你能堂堂正正地打败奚清川,至于兰猗,你与吾联手,定能教他魂飞魄散。”

    宁嘉徵一身的不安霎时被嬴西洲安抚了,他往嬴西洲怀里拱了拱:“我最喜欢西洲啦。”

    嬴西洲追根究底地道:“所以是吾的手感比较好?”

    宁嘉徵苦着脸道:“我愚钝至极,尚未得出结论。”

    嬴西洲暗道:吾这是又被宁嘉徵戏耍了?

    须臾,宁嘉徵总算想起了奚清川:“奚清川诡计多端,留他一人,我不放心。”

    那厢,奚清川以为来者是给隋华卿与隋琼枝送晚膳的老仆,正翘首以盼。

    然而,来者竟然披着一张与嬴西洲一般无二的皮囊。

    这嬴西洲身畔却不见了宁嘉徵。

    他盯着嬴西洲,以为嬴西洲会不利于他,未料想,嬴西洲竟将他扶了起来。

    下一瞬,他便见到了宁嘉徵。

    宁嘉徵看着两个嬴西洲,兴奋地道:“这便是分.身之术?”

    其中一个嬴西洲回道:“对。”

    “换言之,我能一次挼两头穷奇?”宁嘉徵双目发亮。

    “……”嬴西洲换了话茬,“这奚清川变成了这副模样,不便处理宗主事务,亦不便在抛头露面。”

    说话间,其中一个嬴西洲变成了奚清川的模样。

    宁嘉徵厌恶地道:“好端端的毛茸茸变得面目可憎了。”

    嬴西洲对奚清川道:“从今日起,吾便是你的小徒儿嬴西洲。”

    ——兰猗不知何年何月何日才会现身,他必须有个身份,以便合情合理地出入九天玄宗。

    奚清川心知自己反对无用,索性默不作声。

    宁嘉徵掰开奚清川的下颌细看,发问道:“奚宗主是饥不择食,抑或吐出来了?怎地少了一丸?”

    奚清川不答。

    宁嘉徵信手扯下百子帐,将余下一丸与一根从奚清川口中取出来,包好。

    “百子帐,百子帐,可惜奚宗主此生绝不会有一儿半女。”

    他满口怜悯,满面含笑。

    奚清川恨不得将宁嘉徵咬死,奈何力不能及。

    宁嘉徵问嬴西洲:“能变出手铐脚镣来么?”

    话音未落,奚清川已被上了手铐脚镣。

    宁嘉徵又问道:“能变出个人来照顾他么?不然,他这血便要流光了。”

    嬴西洲指尖一点,百子帐上的一个男童自百子帐跃然而下,恭声道:“听凭主人调遣。”

    男童到底是由绣娘所绣,再如何栩栩如生,变作人样后,神态亦有些僵硬。

    自打知事以来,宁嘉徵的梦想便是羽化成仙,振兴重华楼。

    见识过嬴西洲的修为后,他更是对羽化成仙心向往之。

    但他区区肉骨凡胎,当真有能力羽化成仙?

    他不愿多想,收敛了心神,提着奚清川的后颈,将其拖到外间,并将手铐脚镣钉在了墙面上。

    然后,他居高临下地道:“奚宗主,你且猜猜明日我会如何对待你?”

    奚清川懂得卧薪尝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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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道理,不言不语。

    宁嘉徵柔声道:“奚宗主当着杨长老的面,强.暴了其重孙女,遗憾的是奚宗主亲缘断绝,是以,我不若寻些彪形大汉来,当着九天玄宗全宗上下,轮流强.暴奚宗主如何?”

    见奚清川强作镇定,宁嘉徵继续道:“奚宗主今日都当着全宗上下自.渎了,还会怕这等小事?”

    言罢,他掀起奚清川的下裳,打量着可怖的血淋淋的断口,又冲男童招呼道:“劳烦你照顾他。”

    男童领命:“是。”

    宁嘉徵不想再看见奚清川,转身便走。

    一出门,他却又看见了奚清川的脸,遂恼怒地道:“西洲,变回来。”

    嬴西洲当即变成了原本模样。

    宁嘉徵展颜地道:“还是我的西洲生得好。”

    嬴西洲怔怔地道:“吾是你的?”

    宁嘉徵解释道:“你不是我的露水夫君么?你自然是我的。”

    片刻后,便与昨日拜堂成亲的吉时一个时辰了。

    宁嘉徵望着嬴西洲道:“我这一日大起大落,多谢你。”

    嬴西洲猜测道:“你可是心有余悸?”

    “嗯。”宁嘉徵浑身瑟瑟,一把环住了嬴西洲的腰身,“我险些便要与奚清川洞房花烛了。我这一日过得甚是忐忑,我唯恐自己在发梦,实际上,我早已与奚清川洞房花烛了,而你仅是我过于愤恨,过于绝望,用以逃避现实所臆想出来的。我亦未曾见到过娘亲、小妹、‘王不留行’,她们不知何时方能重见天日。”

    嬴西洲抚摸着宁嘉徵的脑袋道:“吾是真实存在的。”

    宁嘉徵踮起足尖来,亲了亲嬴西洲的唇瓣。

    嬴西洲回吻宁嘉徵。

    唇舌交缠间,嬴西洲觉察到韩玉来了,遂推开宁嘉徵,将自己变作了奚清川。

    宁嘉徵阖着双目,一被嬴西洲推开,便又贴了上去,不想,再度被嬴西洲推开了。

    他不满地掀开眼帘,正要质问,猝然瞧见了“奚清川”。

    这“奚清川”固然不是真正的奚清川,但单单奚清川的脸便足够教他作呕了,他适才竟然险些主动吻上了“奚清川”。

    韩玉远远地看见有俩人在接吻,走近些,才看清是师父与师娘。

    师父与师娘瞧来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倘使师父没那等不堪入目的癖好该有多好?

    师娘能包容师父的癖好,且愿意同师父接吻,该当对师父是真心实意的吧?纵然有所怨怼,亦是爱更多些,他作为师父的弟子不该怀疑师娘谋害师父。

    他百感交集,行至师父、师娘面前,将自己身后的一老妪介绍给了他们:“这是弟子下山请来的神婆,兴许能治好师父的怪癖。”

    他不敢相信自己的师父真是一淫.魔,左思右想后,去请了神婆。

    韩玉倒是个孝顺徒弟,可惜识人不明,有眼无珠,错将衣冠禽兽当作了正人君子。

    宁嘉徵心下叹息,口中道:“你师父并未中邪,这怪癖乃是你师父与生俱来的,治不了。”

    韩玉心存侥幸:“弟子知师娘定为此苦恼不已,更何况,师父不是试图杀师娘么?师父对师娘情根深种,岂会舍得杀师娘?弟子认为师父大抵是中邪了,试试吧,万一有用。”

    “你这番孝心属实难得。”宁嘉徵瞧着“奚清川”道,“那便试试吧。”

    “奚清川”颔首道:“好,听娘子的。”

    ——他不曾唤过宁嘉徵“娘子”,一唤出口,竟觉得与“嘉徵”一般自然而然。

    神婆开坛做法,绕着“奚清川”念着稀奇古怪的词。

    宁嘉徵见“奚清川”板着脸,一副不耐烦的神情,忍不住偷笑。

    他身侧的韩玉倒是满面严肃。

    神婆又在“奚清川”浑身上下贴满了符纸。

    这神婆并非全然的招摇撞骗之辈,确是些驱邪、招魂的符纸。

    “奚清川”觉得自己现下的样子必定可笑至极,不然,宁嘉徵为何一直偷笑?

    韩玉发觉宁嘉徵在笑,奇道:“师娘亦中邪了?”

    宁嘉徵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经地道:“我并未中邪。”

    韩玉追问道:“那师娘在笑什么?”

    宁嘉徵高深莫测地道:“我在笑可笑之人。”

    不愧是年仅一十又四便夺得“琼玑盛会”魁首的师娘,年纪虽比自己小,境界却与自己天差地别。

    韩玉暗暗发誓:我定要好生修炼,再与师娘一决高下。

    折腾了半个时辰后,神婆发话道:“奚宗主这符纸须得贴上七七四十九个时辰。”

    她又端了一碗符水来:“劳烦奚宗主饮下。”

    “奚清川”拨开自己面上的符纸,接过符水一饮而尽。

    韩玉疾步至“奚清川”面前,紧张地道:“师父可觉得好些了?”

    “奚清川”面无表情地道:“没觉得。”

    韩玉为自己与“奚清川”打气道:“七七四十九个时辰后,师父定不会再有那般癖好了。”

    宁嘉徵懒得再应付韩玉:“你且走吧,你师父须得好生歇息。”

    韩玉恭敬地道:“师父、师娘,弟子这便退下了,师娘自己小心些,以防师父再对师娘不利。”

    他本想说可传他保护,但想想他的修为远不是师娘的对手,遂把这话咽了下去。

    “弟子今日对师娘出言不逊,望师娘见谅。”

    见韩玉满面歉然,宁嘉徵摆摆手道:“不打紧。”

    真正的奚清川听得韩玉的嗓音,唤了韩玉好几声,然而,并未被韩玉听见。

    一听韩玉要走,奚清川声嘶力竭地道:“韩玉!”

    外头,韩玉一无所知,告辞离开了。

    “奚清川”提醒道:“里头那奚清川不安分。”

    宁嘉徵笑吟吟地道:“不安分才正常,只可惜,他根本不知外间被西洲下了术法,任凭他喊破嗓子,韩玉都不可能听得到。”

    “奚清川”看了眼天色,继而抬手覆上宁嘉徵的肚子:“你乃是凡人,该用晚膳了。”

    宁嘉徵嫌恶地拍开“奚清川”的手:“不准碰我。”

    “奚清川”传了膳,待膳食上齐,便变回了嬴西洲。

    宁嘉徵用了一口糖醋里脊,而后不安地摸了摸嬴西洲的脸,证实嬴西洲并非自己的幻觉,他才继续用膳。

    “吾在。”嬴西洲已然辟谷,只是看着宁嘉徵用。

    宁嘉徵又饮了一口香菇鸡汤,眼巴巴地道:“西洲陪我用些可好?一个人用膳太过冷清了。”

    他是喜欢热闹的,但这三年来,他不是一个人用膳,便是被迫与奚清川一道用膳。

    他每每食不下咽,而奚清川俱会做出一副良人模样,拿其用过的竹箸给他布菜。

    除却奚清川与陈婆婆,这三年来,他几乎不曾见过其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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