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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40-50(第4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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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亲眼目睹奚清川自.渎的九天玄宗诸人大抵亦觉得荒诞无稽,不知该如何反应吧?

    宁嘉徵懒得理会他人是何反应,细细地观察着仇池的尸块。

    由尸块判断,确是爆体而亡,与周伯伯尸块的情况相仿。

    宁嘉徵扬声问道:“这仇池是何时爆体而亡的?”

    三年前,“琼玑盛会”之上,简岳对阵宁嘉徵,输得一败涂地。

    简岳当时已小有名气,而宁嘉徵籍籍无名。

    他怎么都想不到自己会败于一乳臭未干的竖子之手,遂发下豪言壮语,要在来年,令宁嘉徵跪地求饶。

    来年——也就是两年前的“琼玑盛会”不见宁嘉徵的身影,今年的“琼玑盛会”亦然。

    如今他胜券在握,宁嘉徵却似乎不记得他了。

    他瞧着宁嘉徵,阴阳怪气地道:“宗主夫人应当与令妹一般,对先师恨之入骨吧?为何要探究先师之死?”

    这宁嘉徵不止这一点奇怪。

    宁嘉徵如若是被迫与奚清川成亲的,奚清川丑态毕露,为何不趁机和离?

    宁嘉徵如若不是被迫的,为何任由其妹揭奚清川的短?

    “坦白说,我对仇池之死毫无兴趣,我之所以要探究,是因为今后恐怕会有更多的人爆体而亡。”

    不论真凶是否奚清川,爆体而亡十之八.九不会止于仇池。

    接下来会轮到何人?

    第一名死者是周伯伯,第二名死者是仇池,俱是翘楚。

    接下来会是三年前主持“琼玑盛会”的天灵殿殿主穆音么?

    简岳闻言,方才答道:“仵作来验过了,约莫是丑时。”

    丑时,自己正与嬴西洲颠.鸾.倒.凤,而仇池爆体而亡了,活该。

    宁嘉徵继续问道:“谁人第一个发现了尸块?”

    “是我。”简岳略有犹豫。

    宁嘉徵即刻将简岳戳穿了:“不是你,到底是谁人?”

    简岳不答。

    忽有一人道:“是翠楼的翠红姑娘。”

    简岳用眼刀子狠狠地剐了说话者,正要作声,却是听得宁嘉徵不由分说地道:“夫君,我们去一趟翠楼吧。”

    “本宗主听娘子的。”嬴西洲照着奚清川的习惯,唤宁嘉徵为“娘子”。

    纵然皮囊里盛着嬴西洲的三魂七魄,宁嘉徵依然不喜欢这一声“娘子”。

    见宁嘉徵要走,简岳追了上去,忍不住问道:“你可记得我?”

    宁嘉徵不耐烦地道:“记得,三年前,你助纣为虐,逼死了我爹爹。”

    “三年前,我们还见过一面。”简岳尚不能断定面前的“奚清川”是否本尊,所言是否可信,是以,关于宁重山之事姑且不与宁嘉徵争辩。

    “记不得了。”宁嘉徵越过简岳,径自出去了。

    轻飘飘的一句“不记得了”让简岳愤愤不平,直欲马上与宁嘉徵一决高下。

    但现下师父尸骨未寒,并非逞意气的良机。

    出得九华剑派,宁嘉徵对娘亲、小妹道:“你们且先回去吧。”

    隋华卿颔了颔首,并叮嘱道:“万事小心。”

    隋琼枝不肯回去:“我要与你们一道去翠楼。”

    “不可。”宁嘉徵摸了摸隋琼枝的脑袋,“现下有歹人四处作案,琼枝莫要涉险,且娘亲需要琼枝保护。”

    “好吧。”隋琼枝凝视着阿兄道,“多加保重,不许受伤,西洲哥哥,麻烦你照顾阿兄。”

    想来凭自己三脚猫的功夫,只怕会给阿兄添乱,不知何日,她方能夺得“琼玑盛会”魁首,实现自己说出的大话?

    三年前的宁嘉徵是不需要任何人照顾的,但三年后的宁嘉徵已数度听娘亲与小妹托嬴西洲照顾他。

    他心生怅然,催得喉间腥甜涌动。

    “奚清川”自是应下了:“你们且放宽心吧。”——

    所谓的翠楼当然是花楼,眼下堪堪正午,翠楼内外静悄悄。

    “奚清川”抬手叩门,须臾,一小厮来开了门。

    由于昨夜发生了血案,小厮谨慎地道:“还未到开门迎客的时辰,两位客官请回吧。”

    “奚清川”眉眼肃然:“本宗主乃是九天玄宗宗主,此案发生于九天玄宗管辖之内,本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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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自当查个一清二楚。”

    九天玄宗如雷贯耳,九天玄宗宗主曾受万人敬仰,只是其人据闻前几日当着全宗上下的面自.渎了。

    小厮长年沉浸于声色犬马之所,乖觉得很,自不会扫对方的颜面,遂只字不提。

    他让开了身去,容俩人进来。

    “奚清川”发令道:“带本宗主去事发地,再将翠红姑娘找来。”

    小厮在前头带路,片晌,行至一房间前,推开了门。

    血腥味犹如破笼而出的野兽,粗暴、凶残地堵塞了宁嘉徵的五感,致使他不由自主地想起了周伯伯爆体而亡的惨状。

    他定了定神,抬步而入。

    倘若没有满地、满墙的猩红,这房间布置得还算雅致。

    他查看了一番,并未发现什么可疑之处。

    不久后,翠红被小厮带来了。

    翠红福了福身,回忆道:“丑时一刻,奴家正好眠着,猝不及防被打醒了……仇掌门不是没打过奴家,奴家不知何处惹仇掌门不快了,方要向仇掌门谢罪,未曾想,奴家一睁开双眼,竟见仇掌门爆体而亡,适才打奴家的并非仇掌门,却是仇掌门最先掉落的肉块,紧接着,奴家后知后觉地嗅到了血腥味。”

    宁嘉徵发问道:“仇掌门可来得及留下遗言?事发前,仇掌门可有何异样?”

    第四十四章

    翠红摇首道:“仇掌门未及留下遗言,事发前,仇掌门亦无任何异样。”

    宁嘉徵接着问道:“仇掌门昨日是何时来的这翠楼?”

    翠红答道:“约莫是戌时一刻。”

    宁嘉徵端量着翠红道:“姑娘说仇掌门不是没打过姑娘,敢问仇掌门打过姑娘几回?严重否?”

    “仇掌门……”翠红咬牙切齿地道,“那仇池徒有虚名,并非良善之辈,他每回来我翠楼,都会对侍奉他的姑娘动粗,尤其甚爱于床笫之间折磨人,姐妹们皆苦不堪言。曾有一年仅一十又四的妹妹被他害得下.身失血、溃烂,以致于高热不退,命丧黄泉,尸身被嬷嬷草草卷了草席,丢到乱葬岗去了,想来已成了飞禽走兽的果腹之物。”

    一十又四……

    宁嘉徵落入奚清川手中那年,亦是一十又四。

    奚清川与仇池不愧是狼狈为奸的一对恶徒,俱是衣冠禽兽,色.欲熏心。

    “奴家尚算幸运,数次死里逃生……”翠红尚未说罢,便被宁嘉徵打断了:“稍待。”

    而后,宁嘉徵又对小厮道:“劳烦你先行出去。”

    待得小厮出去后,他伸手阖上了房门,才道:“烦请姑娘继续。”

    显而易见,眼前这小公子已料到自己想说什么了,翠红阖了阖眼,朱唇轻启:“奈何仇池贵为九华剑派掌门,位高权重,除却奚宗主,在这方圆百里可谓是只手遮天。是以,姐妹们敢怒不敢言。但奴家忍不了了,遂去买了砒.霜。昨夜,奴家本打算将其毒死,由于不曾下过毒,临了,踟蹰不定。未曾想,喜从天降,不待奴家下毒,仇池便爆体而亡了!”

    她面露喜色:“他碎成了肉块,再也害不得人了!”

    宁嘉徵见状,断言道:“你买的砒.霜来不及处理,尚在这翠楼,唯恐我们搜出来,所以才如此干脆利落地坦白了?”

    翠红颔了颔首,朝“奚清川”不卑不亢地道:“奴家任凭‘奚宗主’处置。”

    ——她听闻奚清川与仇池交情甚笃,纵然仇池爆体而亡并非她所为,可她确实对仇池起了杀心,且昨夜是她服侍的仇池,想来“奚清川”必然不会放过她,索性伏诛吧。

    “奚清川”十拿九稳地道:“不止你一人意欲毒死仇兄吧?”

    翠红镇定自若地道:“唯独奴家一人意欲毒死仇池。”

    “奚清川”并不追根究底,而是道:“姑娘且去将砒.霜取来,仔细被旁人瞧见。”

    翠红一走,宁嘉徵低声道:“大抵是合谋。”

    “奚清川”不假思索地道:“合谋与否无关紧要,仇池既不是善类,死不足惜,毋庸追究她们的罪过。”

    嬴西洲顶着奚清川道貌岸然的皮囊,说出这番话来着实是伪善十足,教宁嘉徵想起奚清川责备他不懂事,该当大义灭亲。

    “西洲让翠红姑娘取砒.霜来,莫非怀疑她其实下手了,而她口中的砒.霜,便是‘断情’?”宁嘉徵言罢,嫌弃地侧过首去,不看“奚清川”半点。

    “纵然‘断情’流传于世,翠红姑娘十之八.九拿不到‘断情’,除非有人将砒.霜与‘断情’掉包,意图通过翠红姑娘之手,除掉仇池。”“奚清川”走了一步,到了宁嘉徵正面,宁嘉徵再度侧过了首去。

    宁嘉徵不想看见奚清川的嘴脸,心里头又觉得对不住嬴西洲。

    突然,他听得“奚清川”一声叹息:“奚清川对嘉徵造孽太多,教嘉徵受罪了。”

    宁嘉徵怔了怔,即便□□交融,其实自己与嬴西洲并不相熟,但是嬴西洲的言行举止却总是妥帖的。

    他回过首去,只见“奚清川”变作了嬴西洲,与此同时,他手中多了一条毛茸茸的尾巴。

    这尾巴曾被他弄得粘腻不堪……

    嬴西洲大方地道:“尾巴给你玩。”

    话音未落,他骤然发现宁嘉徵眉眼生红,遂附耳道:“嘉徵记起何事了?”

    宁嘉徵毫不扭捏地道:“记起我们的初.夜了。”

    嬴西洲用尾巴尖戳.刺着宁嘉徵的掌心:“嘉徵是否意犹未尽?”

    “嗯。”宁嘉徵一把捏住尾巴尖,细细把玩着,又无不遗憾地道,“远不够畅快淋漓。”

    嬴西洲认真地道:“嘉徵今早不是曾言待得你羽化成仙,可多玩些花样么?到时必定畅快淋漓。”

    宁嘉徵心知嬴西洲是在鼓励他,故正色道:“羽化成仙的好处这般多,我定会尽力而为。”

    嬴西洲情不自禁地低下首去,于宁嘉徵鬓边印下一吻:“吾很是期待能畅快淋漓地与嘉徵交.尾。”

    宁嘉徵好奇地道:“西洲的畅快淋漓是多久?”

    嬴西洲经验不足,不确定地道:“几日,十几日,或是几十日吧。”

    宁嘉徵一手捏着尾巴,一手牵了嬴西洲的手:“感谢西洲手下留情。”

    嬴西洲失笑道:“吾虽是凶兽,但从不滥杀无辜,更何况嘉徵是吾初次交.尾的对象,吾岂会舍得嘉徵马上风?”

    下一息,宁嘉徵堪堪闻得些微动静,便见嬴西洲披上了奚清川的皮囊。

    而尾巴尚在他手中,尾巴与奚清川全然不般配,奚清川这皮囊委实是玷.污了手感上佳的尾巴。

    他猛地松手,尾巴当即被“奚清川”收了回去。

    紧接着,他不由自主地想翠红姑娘未免来得太快了些。

    他环顾四周,又鬼使神差地想这血气冲天之地并不适合调.情。

    调.情?适才他与嬴西洲调.情了?算得上调.情么?

    少时,翠红将瓷瓶双手奉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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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奚清川”。

    “奚清川”打开瓶塞,倒出些许,观察片刻,后又叮嘱道:“这砒.霜由本宗主没收了,翠红姑娘与其他姑娘切记勿要向任何人透露意欲毒杀仇池一事。”

    翠红愕然地道:“奚宗主要包庇奴家?”

    “奚清川”温言道:“仇兄既死有余辜,你们所想便是为民除害。”

    翠红一时间弄不清楚“奚清川”此言是出自真心,还是别有所图。

    “奚清川”当真信仇池不是死于她之手?“奚清川”当真不迁怒她?

    她正思忖着,“奚清川”与小公子已然出去了。

    一出得翠楼,宁嘉徵迫不及待地道:“是否‘断情’?”

    “奚清川”回道:“不过是寻常的砒.霜罢了。”

    第四十五章

    “仇池与奚清川实乃一丘之貉,善笼络人心,喜沽名钓誉,九华剑派一干弟子瞧来尽数如丧考妣,理当不会对仇池下手。仇池修为深厚,外人要接近他,谈何容易?更遑论是下毒了。不是翠红姑娘下的毒,究竟会是何人?”宁嘉徵思及周伯伯的惨状,恨不得立刻将凶手绳之以法。

    “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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