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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40-50(第3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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倘若真是一尾猫儿该有多好?不必顾忌人世间的种种。

    “北时哥哥,北时哥哥……”他伸长手,紧紧地圈住了傅北时的脖颈。

    傅北时见年知夏眼尾生红:“想反悔么?”

    可惜反悔业已来不及了。

    “不想反悔。”年知夏抬指描摹着傅北时的眉眼。

    傅北时又问道:“难受么?”

    “不难受。”年知夏刻意动了动腰身。

    一个时辰后,年知夏哭得一塌糊涂,傅北时忧心忡忡,方要发问,突地被年知夏吻住了唇瓣。

    又一个时辰后,年知夏整副身体都一塌糊涂了。

    他摩挲着自己鼓鼓的肚子,暗道:我假若是女子,必然已怀上北时哥哥的骨肉了罢?

    傅北时想要抱着年知夏去沐浴,却听得年知夏挑衅道:“不是说好了一夜的露水夫夫么?到雄鸡唱晓,天光大亮才是一夜,北时哥哥莫不是力不能及了罢?”

    为了向年知夏证明自己绝非力不能及,傅北时不遗余力。

    拂晓时分,年知夏连双目都睁不开了,四肢却牢牢地缠着傅北时。

    傅北时轻啄着年知夏的唇瓣道:“年知夏,我是谁?”

    年知夏哑声道:“你是我昨夜的夫君,你取走了我的童.子之身。”

    傅北时追根究底地道:“我唤作甚么名字?”

    年知夏不假思索地道:“傅北时,你唤作‘傅北时’。”

    幸好年知夏并未将自己错认成兄长。

    傅北时松了口气:“倦了么?”

    “倦了。”年知夏埋首于傅北时心口,舔.舐着一块血痂子道,“一夜夫夫百日恩,北时哥哥可否容许我在这床榻睡上一觉?”

    傅北时关切地道:“要先沐浴么?”

    “不要。”年知夏阖上了双目。

    睡着后,他发了一个梦,梦中,他乃是个女子,与傅北时青梅竹马,及笄那年,他同傅北时在长辈的乐见其成之下成了亲,次年,他们的孩子呱呱坠地了。

    他们皆不会带孩子,见孩子哭闹不休,面面相觑,正愁眉不展,他突然醒了过来。

    傅北时即刻映入了他眼中,然而,他并非女子,生不了孩子。

    梦终归是梦。

    梦已醒了。

    傅北时正假寐着,觉察到年知夏的动静后,睁开了双目。

    年知夏覆下唇去,勾着傅北时的舌头纠缠了一番后,便利落地推开傅北时,下了床榻。

    傅北时捉了年知夏的手:“我帮你清理罢。”

    年知夏扫了一眼自己的足踝,他这副样子的确走不得,遂答应了。

    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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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北时清理之际,他故意道:“我是否已变作傅大人的形状了?”

    傅大人,年知夏唤我“傅大人”。

    傅北时怒火冲天,不问年知夏的意愿,横冲直闯。

    年知夏猝不及防,不过并未挣扎。

    待傅北时平息了怒火后,年知夏打趣道:“傅大人莫不是对我食髓知味了罢?”

    傅北时沉着脸道:“不准唤我‘傅大人’。”

    “好罢,傅大人。”年知夏故意与傅北时作对。

    傅北时又不由自主地占有了年知夏。

    年知夏咬着傅北时的耳垂道:“我这肚子像不像怀了三月的身孕?”

    傅北时叹息着道:“你假若是女子,必然已怀上我的骨肉了。”

    “遗憾的是,我并非女子,无法为傅大人传宗接代。”年知夏说这话时,忽觉自己喉咙里头嵌着一丛荆棘,每吐出一字,皆会刺破柔软的黏膜,淌出血来。

    傅北时语塞,须臾,他轻抚着年知夏的面颊道:“对不住,强迫了你,我再也不会强迫你了。”

    不日,他发现自己最为擅长之事便是食言而肥,因为他再度强迫了年知夏。

    起初,他会将自己灌得酩酊大醉,佯作是酒意使然。

    后来,他撕去伪装,夜闯年知夏的卧房,在年知夏与兄长的床榻上,肆意掠夺。

    被年知夏猜中了,仅仅一回,他便对年知夏食髓知味了,压根控制不了自己。

    他犹如患上了烟霞癖的瘾君子,沉迷于阿芙蓉,一日不吸.食,便受尽煎熬,不欲为人。

    作者有话要说:

    “人生聚散长如此,相见且欢娱。”出自宋·欧阳修《圣无忧》,意为:人生的聚散离合就是这么长,相见之时还是要及时娱乐。

    阿芙蓉:鸦片的雅称

    烟霞癖:酷爱山水成癖。同时也戏称吸鸦片烟的嗜好。

    ps:知夏已经怀上宝宝了

    第43章第四十三章

    第43章  第四十三章

    正值春寒料峭,  年知夏掀开眼帘,见天色尚早,便又埋首于傅北时心口了。

    不知不觉间,  他与傅北时好似成了夫夫,  几乎夜夜同榻共眠,肌肤相亲。

    他并未问过傅北时何以一而再再而三地抱他,他与傅北时的约定明明仅有一夜春.宵。

    傅北时究竟是尝过他的滋味后,对他欲罢不能了,  抑或是心悦于他?

    他生怕自己失望,每每话到唇边,又咽下去了。

    大抵是前者罢?毕竟傅北时心悦的是卫明姝。

    于傅北时而言,  他应当等同于通房罢?是在正室卫明姝不得暇之时,  供傅北时使用的便利的物件。

    他并非女子,这确是他的弱处,亦是他的长处,因为他不会怀上身孕。

    万一在卫明姝进门,诞下嫡长子前,弄出一个庶长子,傅北时便无法向卫明姝交代了。

    约莫一盏茶后,他被傅北时推开了。

    他分明已然习惯了,  却仍是忍不住问傅北时:“北时哥哥,  你要走了?”

    傅北时一面穿衣,  一面颔首道:“再不走,  恐会被人发现。”

    待穿妥了衣衫后,他揉了揉年知夏的脑袋:“对不住。”

    对不住,  我一次又一次地强迫了你;对不住,  我不敢向娘亲坦白,  给你一个名分,不过你亦不需要名分罢?

    你心悦之人并不是我,而是兄长,你仅是想尝一尝断袖的滋味,我却逼得你一尝再尝。

    先前我曾多次劝你回头是岸,如今却拉着你沉沦苦海,我实乃衣冠禽兽。

    “无妨。”我求之不得。

    年知夏本想割舍了傅北时,回到年家后,回头是岸。

    但他现下已领会了及时行乐的真谛,不再考虑今后之事了。

    傅北时愿意与他交.欢,他便与傅北时交.欢,哪日,傅北时厌倦了,或是卫明姝回京了,他定不纠缠。

    他与傅北时不过是一双偷.欢的野鸳鸳,注定不会有甚么有甚么好结果,仿佛干柴与烈火,干柴总会烧尽,烈火终将无所依存,即便眼下烧得再轰轰烈烈,亦影响不了结果,更何况他与傅北时纵然万分契合,却远远算不得轰轰烈烈。

    傅北时低下首去,于年知夏额头印下了一个吻:“年知夏,你有何想要的?我买给你。”

    他欲要补偿年知夏,即使耗尽千金,亦不会眨眼,但年知夏却沉默不言。

    半晌,年知夏望住了傅北时:“北时哥哥,唤我‘知夏’罢。”

    “知夏,你有何想要的?”傅北时自认是个伪君子,他已强迫年知夏与他交.合过无数回了,却依然连名带姓地唤年知夏,只为了拉开自己与年知夏的距离。

    年知夏摇首道:“我没甚么想要的。”我只想要你,要你将卫明姝忘得一干二净,彻彻底底地归属于我,为了我不娶妻纳妾,为了我断子绝孙。

    傅北时抬手覆上年知夏的心口,假慈悲地道:“难受么?”

    年知夏又摇首道:“不难受。”

    “我……”傅北时语塞,许久才道,“你若是想到有何想要的了,告诉我,我买给你。”

    “嗯。”年知夏乖巧地催促道,“北时哥哥,你快些走罢。”

    “好。”傅北时为年知夏掖了掖锦被,即刻离开了。

    年知夏从不留他,也是,谁人会犯贱到留一个强.暴犯?

    待傅北时阖上房门后,年知夏摩挲着自己的肚子发怔,不觉面红耳赤,遂抬手捂住了自己的面孔。

    一个时辰后,他坐起了身来。

    昨夜,傅北时已为他沐浴过了,还为他穿上了亵衣、亵裤。

    自从元宵节后,傅北时再也不曾提过要送他回家,兴许他能在这镇国侯府赖上一辈子,当一辈子傅北时的通房罢?

    但是傅北时总有一日会迎娶卫明姝,他并不想亲眼目睹傅北时与卫明姝琴瑟和鸣,儿女绕膝。

    那他便等傅北时与卫明姝成亲那一日再走罢。

    做出了决定后,他骤然觉得轻松了些。

    下一息,他不由自嘲道:“年知夏,你当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不撞南墙不回头,愚不可及。”

    他确是须得见棺材,须得撞南墙的愚者。

    他不再多想,下了床榻。

    熟悉的感觉突然卷土重来了,他垂目一瞧,脚踝处果然挂着一丝潮湿。

    昨夜太多了么?傅北时才未能完全处理干净。

    他凝了凝神,取了一张锦帕,将这潮湿拭去,方才穿妥了衣衫。

    梳洗罢,他出门向镇国侯夫人请安去了。

    镇国侯夫人一见得他,便关切地道:“‘知秋’,你的身体好些了么?”

    由于傅南晰断袖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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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镇国侯夫人对神佛愈发虔诚了,日以继夜地向神佛祈愿傅南晰能早日改过自新,戒掉断袖之癖,回归正途,生儿育女。

    是以,镇国侯夫人身上满是一股子香火味。

    镇国侯夫人之所以这般问他,是因为半月前,他曾卧床三日。

    他对镇国侯夫人谎称自己身体抱恙,傅北时还买通了大夫,实际上,他是由于初.夜被傅北时要得狠了,以致于双足无力,根本下不得床榻。

    听得镇国侯夫人这话,他心虚得难以言表,他非但并未抱恙,且一个时辰前,方才从傅北时身上剥离。

    若无意外,傅北时今夜又会溜进他的卧房,与他共赴巫山。

    他压抑着心虚,朝镇国侯夫人笑道:“我已无事了。”

    镇国侯夫人叹了口气:“‘知秋’,你平日里身子骨不差,是太过思念南晰才病倒的么?”

    年知夏避重就轻地道:“娘亲,你勿要日日只顾着礼佛,亦要顾念自己的身体。”

    镇国侯夫人难过地道:“娘亲要强了半辈子,未料想……”

    年知夏知晓今上与傅南晰之事成了全天下茶余饭后的谈资,想必特意跑到镇国侯夫人面前嚼舌根之人不会少。

    他不知该如何安慰,只能道:“娘亲,舌头长在旁人面上,旁人要说甚么,我们阻止不了,便由他们去罢。”

    “谈何容易?”镇国侯夫人不愿再继续这一话题了,起身取了一摞画卷出来,“‘知秋’,这些乃是京城中尚未出阁的妙龄少女的画像,娘亲尚未给北时过目,你且先看看,帮娘亲参谋参谋,北时会喜欢怎么样的姑娘?我们挑选一番,再给北时送去。”

    年知夏口中发苦,展开了第一幅画像,画像中的女子有着一副好颜色,瞧来温婉贤淑。

    他又展开了第二幅画像,这画像中的女子与上一名女子不同,更为娇俏活泼。

    他将所有的画像全数看了一遍,却并未发现卫明姝,因为卫明姝并不需要画像罢?

    镇国侯夫人发问道:“‘知秋’,如何?你认为北时会喜欢哪一位姑娘?”

    年知夏直截了当地道:“娘亲,你是想为叔叔挑选正室,还是妾室?”

    镇国侯夫人答道:“正室与妾室都要。”

    年知夏奇怪地道:“叔叔的正室不该是卫明姝卫将军么?我听闻叔叔与卫将军青梅竹马,且傅家与卫家素来交好。”

    “北时的确与明姝青梅竹马,傅家亦与卫家交好。娘亲觉得明姝与北时很是般配,但娘亲并不希望明姝嫁入这镇国侯府。”镇国侯夫人温言道,“明姝是娘亲看着长大的,明姝自小心怀大志,而今正随你公公驻守边关,明姝一旦嫁入这镇国侯府,便会成为笼中鸟,再也无法一展抱负,太过可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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