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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60-68(第4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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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被我伺候么?”

    傅北时否认道:“并非不喜欢。”

    “并非不喜欢便是喜欢。”年知夏粲然笑道,“北时哥哥既然喜欢被我伺候着宽衣解带,只管享受便是了。”

    傅北时无奈地道:“知夏,你勿要诱.惑我。”

    年知夏控诉道:“我几时诱.惑北时哥哥了?北时哥哥实乃血口喷人。”

    傅北时立即致歉道:“全数是我的不是,是我禁不住诱.惑,一旦被知夏亲近,便觉得知夏在诱.惑我。”

    “确是北时哥哥的不是。”年知夏正色道,“北时哥哥合该任由我为所欲为作为补偿。”

    傅北时拒绝不了,不得不颔首道:“全凭知夏处置。”

    年知夏抿唇一笑:“北时哥哥不许动。”

    而后,他便解尽了傅北时的衣衫,巡.睃着傅北时的身体,吹了个口哨,道:“好颜色。”

    傅北时见年知夏一副登徒子做派,不由有些不好意思:“知夏,莫要闹了。”

    “就闹,就闹。”年知夏提醒道,“北时哥哥可记得自己须臾前说过的话?”

    傅北时叹息道:“罢了,知夏要如何便如何。”

    左右自己与年知夏早已云.雨过无数回了,不必非要等到洞房花烛夜。

    “北时哥哥进浴桶去罢。”年知夏摸了摸自己发烫的面颊,才取了澡豆来。

    他与傅北时私.通的那三个月间,他从未帮傅北时沐浴过,总是傅北时帮他沐浴。

    他在傅北时身上抹了澡豆后,又为傅北时揉按着后颈,并轻声细语地道:“北时哥哥累了罢?我不闹北时哥哥了。”

    “对,我累了。”傅北时回过首去,凝视着年知夏道,“知夏,你可曾想过参加秋闱?”

    年知夏满腹顾虑:“想过,但是北时哥哥,现如今,今上荒废了朝政,秋闱恐怕无法如期举行罢?且正月与十五太小了些,我不放心;再者,北时哥哥在朝中举足轻重,我是否该当避嫌?我假使入朝为官,北时哥哥是重用我好,还是不重用我好?”

    “秋闱大抵无法如期举行,知夏可早做准备;知夏虽然产下了正月与十五,但这并不代表知夏从今往后的日子便得绕着他们转,知夏大可一展抱负;正月与十五确实太小了些,知夏不放心乃是人之常情,我亦不放心。我们可托你家人照顾正月与十五,知夏坐月子期间,亦是他们照顾的,正月与十五被他们照顾得很好,白白胖胖,面粉团子一般;举贤不避亲,我自会重用知夏,我无惧于口诛笔伐,知夏亦毋庸惧怕,不过丑话说在前头,知夏万一不能胜任,我定不会包庇知夏。”傅北时牵了年知夏的手,“知夏,我是否惹你不快了?”

    年知夏故意问道:“我若是不快了,你便会纵容我尸位素餐么?”

    “这恐怕……”傅北时为难地道,“知夏,对不住,这有违我为人为官的准则。”

    年知夏拨开傅北时的手,背过了身去。

    傅北时战战兢兢地拥住了年知夏的腰身:“知夏,你切莫生我的气。”

    “我生你的气做甚么?”年知夏回过身,认真地道,“北时哥哥如若甜言蜜语哄骗于我,抑或是当真纵容我尸位素餐,便不是我所心悦的北时哥哥了。”

    傅北时松了口气,这才回过味来:“知夏是故意的么?”

    “嗯。”年知夏轻啄了一下傅北时的唇瓣,“北时哥哥,我替嫁前,之所以考科举,原因有二:其一,我曾经历过饥荒,我希望倘使再发生天灾人祸,尽可能多的灾民能得到妥善的安置,不会再有灾民易子而食,挖坟掘尸;其二,我想接近北时哥哥。”

    “我已为知夏所有。”傅北时蹙眉道,“至于其一,任重而道远。上回,我去湘洲赈灾,可谓是困难重重。”

    年知夏严肃地道:“我会努力念书,争取金榜题名,入朝为官。我若不堪重用,北时哥哥毋庸顾忌,将我罢免便是。”

    傅北时期待地道:“一言为定,我等着知夏为我分忧解难。”

    年知夏继续帮傅北时沐浴,沐浴罢,他为傅北时擦干了身体,又为傅北时穿上了亵衣、亵裤。

    傅北时吹熄烛火,牵着年知夏的手,上了床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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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年知夏环着傅北时的腰身,枕着傅北时的左肩道:“北时哥哥,我们明日何时去镇国侯府?”

    傅北时轻抚着年知夏的背脊道:“午后可好?”

    “好。”年知夏坦白地道,“北时哥哥,我甚是紧张。”

    傅北时宽慰道:“有我在,知夏不必害怕,歇息罢。”

    “我……”年知夏咬了咬唇瓣,“北时哥哥当真只愿意与我共结连理?”

    傅北时面色一沉:“知夏,不准怀疑我对你的心意。”

    年知夏心生欢喜,面上可怜兮兮地道:“北时哥哥凶我。”

    傅北时放软了嗓音道:“对不住,我不凶知夏了。”

    年知夏用额头蹭了蹭傅北时的颈窝:“北时哥哥,歇息罢。”

    他口中如是说了,他自己却是难以成眠。

    他欺骗了镇国侯夫人整整半载,他在镇国侯夫人眼皮子底下与傅北时私.通。

    易地而处,他若是镇国侯夫人定不会轻易地原谅。

    翌日,傅北时一掀开眼帘,便发现年知夏正在假寐。

    他的安慰显然并未奏效,年知夏依旧忧心忡忡。

    他并不戳破,亲了亲年知夏的唇瓣,便穿衣洗漱上朝去了。

    年知夏坐卧不安,索性起身去看正月与十五。

    傅北时昨日说的是午后,并没有定下确切的时辰。

    是以,用罢午膳后,年知夏紧张更甚。

    未时一刻,傅北时终是回来了。

    年知夏端详着傅北时,未及作声,便被傅北时一把抱住了,又闻得傅北时耳语道:“知夏,我心悦于你。”

    “北时哥哥,我亦心悦于你。”年知夏推了推傅北时,“我们走罢。”

    傅北时松开年知夏,随即从年母手中抱起了十五,而年知夏则从年知秋手中抱起了正月。

    年母不久前已从年知夏口中得知,年知夏与傅北时要带着正月与十五去拜访镇国侯夫人,她叮嘱道:“知夏呀,镇国侯夫人是长辈,且我们家有愧于她,她的话倘若不中听,你切勿与她顶嘴,向她服个软,你亦要记得当面向她道歉。”

    年知夏含笑道:“娘亲,我记下了。”

    出得门,上得马车后,年知夏对龙凤胎道:“正月、十五,待会儿,你们便要见到祖母了,定要好好表现。”

    傅北时失笑道:“知夏,他们尚是奶娃娃。”

    “我认为正月与十五能听懂。”年知夏点了点正月与十五的鼻尖,“你们能听懂的对不对?”

    紧接着,傅北时竟见自己的一双儿女齐齐地颔了颔首。

    年知夏满意地道:“北时哥哥,你看。”

    傅北时喃喃自语地道:“正月与十五居然如此早慧么?”

    马车停下后,年知夏一身的皮肉霎时紧绷了。

    傅北时拍了拍年知夏的手背:“知夏,我在。”

    他已提前与娘亲打过招呼了,故而,他们一下得马车,白露便迎了上来。

    未多时,年知夏便见到了镇国侯夫人,他离开之际,镇国侯夫人风姿绰约,不输于妙龄女子,眼前的镇国侯夫人却苍老得如同六七十岁的老妪,远超其本身的年纪。

    他低首认错:“娘……镇国侯夫人,对不住,我不该偷梁换柱,欺骗于你。”

    镇国侯夫人摆摆手道:“时过境迁,你无需自责。”

    这年知夏冒名顶替在先,与她的小儿子暗通款曲在后,甚至害得小儿子命在旦夕,她自是对其心怀怨恨,可是小儿子冥顽不灵,对其死心塌地,且其为傅家传宗接代了,她作为娘亲,只能接受。

    “多谢镇国侯夫人。”年知夏将自己怀中的正月递予镇国侯夫人,“镇国侯夫人要抱抱正月么?”

    镇国侯夫人当然舍不得拒绝,快手接住了粉雕玉琢的孙儿。

    正月颇为给面子地用自己的小胖手抱住了镇国侯夫人的脖颈,使得镇国侯夫人的心都要化了。

    镇国侯夫人喜笑颜开,又对傅北时道:“将十五也给娘亲抱罢。”

    傅北时依言而行。

    镇国侯夫人左手抱着正月,右手抱着十五,感慨万千:“南晰如若尚在人间便能抱抱他的侄儿、侄女了。”

    傅北时语塞。

    良久,镇国侯夫人才从浓稠得化不开的悲伤中稍稍缓过气来:“知夏,辛苦你了。”

    年知夏回应道:“镇国侯夫人,我不辛苦。”

    “胡说,怀孕生产哪有不辛苦的?更何况你并非女子。”镇国侯夫人继而纠正道,“唤我‘娘亲’罢。”

    年知夏受宠若惊地唤道:“娘亲。”

    傅北时适时道:“娘亲,知夏已答应嫁予我了,我们何时向年家下聘?”

    镇国侯夫人提议道:“便明日罢,至于你们成亲的日子选在元宵如何?”

    “今日距元宵已不足一月,娘亲,来得及么?”傅北时当然想早些将年知夏娶回家,但这时间未免太赶了些。

    镇国侯夫人回道:“来得及,你远赴千里去见知夏那日起,娘亲便开始做准备了。”

    傅北时愕然地道:“娘亲那时候便接受知夏了?”

    镇国侯夫人慈祥地道:“你是个死心眼的孩子,娘亲总不能坐视你孤独终老罢?”

    “多谢娘亲。”傅北时牵着年知夏的手道,“我与知夏以后会好好孝敬娘亲的。”

    镇国侯夫人笑道:“只要你们和和美美,只要正月与十五茁壮成长,便是对我最好的孝敬了。”

    第65章  第六十五章

    元宵当日,  年知夏身着一袭与傅北时一般样式的吉服,在喧天锣鼓中,被傅北时牵着,  上了一匹高头骏马。

    名义上,  是由年知夏嫁予傅北时,但在形式上,傅北时并未将年知夏当作女子对待。

    至此,傅北时为年知夏断袖一事天下皆知。

    关于正月与十五的存在,  既未公之于众,亦未遮遮掩掩。

    纵然年知夏对于自己能怀孕产子一事甚是坦然,不过傅北时不喜旁人用异样的眼神看待年知夏。

    正月与十五被打扮了一番,  宛若从天而降的金童玉女,  由年父与年母抱着,分别上了轿子,跟随迎亲队伍,往镇国侯府去了。

    故此,正月与十五的身世众说纷纭。

    原本新嫁娘的家人是不能跟去新郎官处的,因为傅北时坚持,镇国侯夫人便由傅北时安排了。

    年知夏胸前戴着大红喜球,手中拈着红绸,  红绸中央坠着喜球,  而红绸的另一端则在傅北时手中。

    他顺着红绸望去,  继而从傅北时的手,  向上而去,直至傅北时的眉眼。

    他上一回成亲,  被傅北时牵着出了家门后,  便上了花轿,  眼下他却与傅北时并驾齐驱。

    他上一世定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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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造了无数层的浮屠,否则,他这一世何德何能能与傅北时共结连理?

    傅北时立即注意到了年知夏的视线,他与年知夏四目相接,并轻轻扯了扯红绸。

    年知夏顿觉双颊发烫,垂首轻笑。

    周遭摩肩接踵,议论纷纷,不过没有一个字能没入他的耳道。

    他眼中惟有傅北时,他想傅北时亦然。

    行至镇国侯府门口,傅北时率先下马,后又向着年知夏伸出手去。

    年知夏握了傅北时的手,傅北时稍一施力,他整副身体便扑入了傅北时怀中。

    “知夏,我心悦于你。”傅北时在众目睽睽之下,轻啄了一下年知夏的唇瓣,方才将年知夏松开了。

    年知夏喜欢傅北时的坦荡,礼尚往来地勾住了傅北时的后颈,缠.绵地吻了上去。

    傅北时不假思索地回应了年知夏的亲吻。

    “丢人现眼”,“伤风败俗”,“世风日下”等抨击不绝于耳,但俩人充耳不闻。

    一吻罢,俩人相视而笑,齐齐踏入了镇国侯府。

    傧相与宾客已候着了。

    待俩人站定,傧相朗声道:“一拜天地。”

    傧相依旧是上一回的傧相,新人依旧是上一回的新人。

    只不过上一回年知夏代替了年知秋,而傅北时代替了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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