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由于余晖将要散尽了,他叮嘱许莲儿记得用晚膳,好生照顾自己,便带着宋若素上了楼去。
一踏入客房,宋若素便打趣道:“师尊如此迫不及待了么?”
沈听檀不说话,沉默地解着宋若素的衣衫。
宋若素乖顺地配合着沈听檀,使自己变得身/无/寸/缕。
沈听檀巡睃着宋若素的身体,这身体上布满了淤青,手腕、足踝更是全数破皮了,尤其是右腕。
宋若素指着自己的腿/根道:“这上头的淤青是所有淤青中最为严重的。”
“若素,对不住。”沈听檀猛然拥住了宋若素,好一会儿,他才将宋若素抱上了床榻细看,果然,这腿/根上头的淤青分外扎眼。
宋若素通体生红,低喃着道:“弟子当时想,倘若被他得逞了,有朝一日,弟子定要亲手杀了他,弟子还下定决心再也不见师尊了。”
沈听檀发问道:“倘若被他得逞了,若素会觉得自己被弄脏了?”
“弟子不是觉得自己被弄脏了,才下定决心不见师尊的,即便被他得逞千百回,弟子都不会觉得自己被弄脏了,弟子只觉得他脏。”宋若素据实道,“师尊记得自己清醒时,正对着弟子罢?那时,弟子为了让纪千离带弟子去找师尊,谎称想在师尊面前委身于他。纵然师尊并没有清醒,弟子倘若在师尊面前被他得逞了,弟子如何还有颜面再见师尊?”
宋若素愈说,沈听檀便愈心疼:“勿要再做这一假设了,纪千离业已身故。”
“该轮到弟子检查师尊的身体了。”宋若素解开了沈听檀的腰封。
沈听檀默许了,发觉宋若素手指颤抖,便自觉地褪尽了衣衫。
沈听檀仅有心口被贯穿了,其他完好无损。
宋若素十拿九稳地道:“师尊是在幻境中被攻击了罢?师尊如若是清醒状态,纪千离岂能重创师尊?”
沈听檀从未将宋若素当作少年的替身,以免宋若素误会,他并不向宋若素坦白是虚假的少年以匕首贯穿了他的心口,只避重就轻地道:“被若素猜中了。”
“幸而师尊修为深厚,换作寻常人早已断气了。”宋若素低下首去,隔着包扎亲吻血窟窿,“这血窟窿何时方能长好?”
“至多半月。”沈听檀回道。
“那便好。”宋若素探下手去,珍之重之地握住了,“师尊之物果真远胜于纪千离。”
然而,不论他如何做,沈听檀都没有任何反应。
宋若素抿了抿唇角,难以启齿地道:“师尊莫不是……莫不是……不能……不能人道?”
沈听檀否认道:“为师不过是天性冷淡。”
闻言,宋若素直截了当地覆下了唇去。
沈听檀揉着宋若素的后脑勺道:“若素不觉得脏么?”
“惟有师尊的,弟子才不觉得脏。”宋若素瞟了沈听檀一眼,沈听檀神色如常。
沈听檀陡然记起了幻境中的少年,少年亦这般做过。
但幻境中的感受与现实中的感受是不同的,宋若素与少年亦是不同的。
宋若素凭着一腔情意,大胆而主动,可惜不得章法。
好一会儿,他才得偿所愿,笑逐颜开地道:“师尊果然没有欺骗弟子。”
沈听檀莞尔道:“为师何必撒如此拙劣的谎言。”
“蔚为壮观。”宋若素感叹一声,又舔了一下,宛若得到了糖人的小孩儿一般。
沈听檀抬指勾画着宋若素的眉眼道:“若素的眉眼太过干净了,委实不适合做这等事。”
宋若素邀请道:“师尊快些将弟子弄脏,脏得适合做这等事罢。”
沈听檀正色道:“为师希望若素一直保持这样干净的眉眼。”
“这是情话,师尊太没有情趣了。”宋若素抱怨了一句后,不再说话了。
片晌,沈听檀的吐息终是紊乱了,他的手不知该放在何处,便一手搭上了宋若素的右肩,一手摩挲着宋若素的后颈。
他并未心悦于宋若素,但并不反感宋若素这么做。
宋若素是第一次做这等事,不懂技巧,只有努力。
乍然闻得沈听檀异于往常的吐息,他激动地抬起眼来,望向沈听檀。
沈听檀的眉眼染上了一层浅淡至极的红,他情不自禁地抬指抚摸,突地被沈听檀亲了指尖。
下一瞬,他猝不及防地打湿了床褥,分明无人碰触。
26. 第二十六章 师尊早于弟子千年降生,却……
沈听檀觉察到宋若素突然战栗了起来, 轻抚着宋若素的头顶心道:“若素,怎地了?”
“弟子……师尊不准笑话弟子。”得到沈听檀的承诺后,宋若素方才坦诚地道, “弟子出了。”
“出了?”沈听檀发问道,“若素适才一边在服侍为师,一边在碰触自己么?”
宋若素摇首道:“弟子适才专心致志地品尝着师尊,并未碰触自己。”
沈听檀微微有些愕然:“似乎快了些。”
“不是说好了不准笑话弟子么?”宋若素恼羞成怒地道,“都怪师尊亲了弟子的指尖。”
沈听檀不解地道:“指尖亲不得么?”
“不是亲不得, 是……”宋若素仰首咬了一口沈听檀的锁骨,“是弟子对师尊的感知过于敏锐了,弟子面对心悦之人, 可不像师尊这般冷淡。”
沈听檀恍然大悟地道:“原来如此。”
宋若素索性趴在沈听檀身上,转了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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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害羞却大胆地道:“礼尚往来,师尊用手帮弟子罢。”
沈听檀稍稍迟疑了片刻, 便如宋若素一般做了。
“师尊……”宋若素堪堪唤了一声,当即出不了声了。
沈听檀连连咳嗽,须臾, 叹了口气:“确实快了些, 若素是否需要找个大夫瞧瞧?”
宋若素吐息失序, 瞪着沈听檀,以指尖摩挲着沈听檀被沾污的唇瓣, 良久才道:“确实快了些,但弟子并不需要找个大夫瞧瞧,明明都是师尊的错。”
沈听檀被宋若素指责着,语重心长地道:“若素勿要讳病忌医,若素年纪尚轻, 定能痊愈。”
宋若素又气又急:“弟子当真没有隐疾。”
沈听檀捞起宋若素的腰身,将宋若素转了个身,按在了自己怀中,轻拍着背脊:“为师相信若素当真没有隐疾,以防万一,若素……”
“不好。”宋若素打断道,“弟子不要看大夫。”
“好罢。”沈听檀并不勉强宋若素,他仔细回忆着之前自己帮宋若素的情形,的确没有这般快。
旖/旎的气氛已然荡然无存。
宋若素窝于沈听檀怀中,问道:“师尊不觉得脏么?为何要这么做?”
沈听檀笑道:“不脏,反而很是可爱。至于为何要这么做么?为师不过是想做与若素一样之事而已。”
与我一样之事……
我心悦于你,你将来亦会心悦于我么?
宋若素心下忐忑,面上不满地道:“才不可爱,师尊该当与弟子一样说‘蔚为壮观’。”
沈听檀从善如流地道:“是为师失言了,该当是‘蔚为壮观’。”
宋若素咕哝着道:“其实不及师尊,算不得‘蔚为壮观’。”
沈听檀安慰道:“只是较为师稍逊一些,若素切勿自卑。”
“至少较那纪千离略胜一筹,弟子没甚么自卑的。”宋若素凝视着沈听檀,坦白地道,“上回得见师尊之物,弟子便担心自己受不住。”
沈听檀建议道:“关于此事,为师不太懂,趁此番下山,我们买些龙阳春/宫图钻研钻研可好?待闻人来送雄蛊了,我们亦可问问闻人。”
“嗯。”宋若素将双手撑在沈听檀胸膛上,问道,“弟子能继续么?”
“若素想继续便继续。”对此,沈听檀并不沉迷。
“弟子想继续。”宋若素低下了首去。
沈听檀端详着宋若素,忽而听得宋若素含含糊糊地道:“不许看。”
他便不看宋若素,阖上了双目,这等事他是第一次在现实中体验。
他自然不可能全无动容,他能感受到宋若素很努力,不过他更喜欢宋若素的笨拙。
这样一个未经人/事,年仅二十一岁的孩子正热烈地身体力行地表达着对于他的爱意。
他尚且记得宋若素险些被纪千离逼迫时的神情,是恶心得急欲作呕的神情,亦是绝望得认命的神情。
他微微掀开一点眼帘,眼前的宋若素却似乎微醺了,面若桃花,眼神迷醉。
宋若素甚是拼命,却没能成功,斜了沈听檀一眼,抱怨道:“师尊太过‘蔚为壮观’了,弟子力不能及。”
沈听檀睁开了双目,指着宋若素绽裂的唇角,心疼地道:“疼了罢?下回可好?”
宋若素亲了一下沈听檀的指尖:“疼,嗯,下回罢。”
还有下回,所以师尊认为我表现得不差?
沈听檀与宋若素四目相接:“要沐浴么?”
宋若素要求道:“先不要,可以与师尊一起么?”
“好。”沈听檀将宋若素抱在了怀里。
互相磨蹭间,宋若素寻到沈听檀的唇瓣,吻了上去。
这样的行为教他觉得自己与沈听檀像极了一双恋人。
宋若素又快了些,但没有上两回那般快了。
沈听檀坐起身来,方要为自己与宋若素擦拭,却被宋若素阻止了。
宋若素垂下首去,舔了舔,苦着脸道:“不好吃。”
沈听檀失笑道:“本就不是用来吃的,当然不好吃。”
“弟子知晓不是用来吃的,但师尊修行千年,弟子还以为会是琼浆蜜酿。”宋若素眼波含情,“纵然不好吃,弟子亦很是喜欢,因为属于师尊。”
自己被宋若素迷恋着罢?
沈听檀忍不住问道:“若素,这世间有不少与你年龄相仿的青年才俊,你为何独独看中为师?”
宋若素摸了摸沈听檀的脑袋:“师尊莫怕,弟子不会嫌弃师尊年纪大的。”
沈听檀配合地道:“承蒙若素不弃。”
宋若素忍俊不禁,而后思忖着道:“弟子认为心悦无关性别与年纪,弟子心悦于师尊,便觉得师尊举世无双,就算有一个较师尊英俊,较师尊年轻之人追求弟子,弟子亦不会见异思迁。”
“这兴许便是缘分罢?”沈听檀第一回听见“缘分”一词,是从师尊口中,师尊说他与少年有缘分,但显然与他有缘分的是宋若素,少年更像是他与宋若素的媒人。
要是没有少年,他可能不会收宋若素为徒。
“对,便是缘分。”一来到这个世界,一醒来,宋若素见到的便是沈听檀。
合欢蛊第一次发作,恰巧在他身边的亦是沈听檀。
不知弟弟有没有缘分遇见如沈听檀一般契合的女子或是男子?
他欢欣雀跃地道:“师尊早于弟子千年降生,却始终孤身一人,便是为了等待收弟子为徒,与弟子结为道侣。”
“若素所言极是。”沈听檀对于结道侣一事没甚么兴趣,一直到从“往生镜”中见到少年。
不行,他不能再想着少年了,这对于宋若素不公平。
他须得赶快将少年忘得一干二净。
他并不想做三心二意的薄幸郎。
宋若素抓了沈听檀的手,一指一指地没入了沈听檀的指缝:“弟子心悦于师尊。”
“为师知晓了。”沈听檀用空暇的左手将自己与宋若素擦拭干净后,却发现宋若素盯着他不放。
宋若素好奇地道:“修炼能使之产生变化么?”
沈听檀据实道:“为师自成年后,便是如此,不知修炼是否能使之产生变化。”
“弟子还以为只要弟子努力修炼,总有一日能与师尊一较高下。”宋若素又问道,“时隔多年,师尊感受如何?”
“为师很舒服。”沈听檀毕竟是风华正盛的男子,舒服是舒服的,但并没有舒服到欲罢不能。
“师尊看起来好像在撒谎,师尊太冷淡了。”宋若素以手指丈量着沈听檀的腰肢,“师尊的腰肢如此诱人,师尊却如此冷淡,委屈这腰肢了。”
“对不住。”沈听檀歉然地道,“也许为师更适合修无情道。”
“倘使师尊修无情道,弟子定会破了师尊的无情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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