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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50-60(第3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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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     热火朝天地讨论叮叮的满月礼该怎么办,谈着谈着聊到长大该读的幼儿园,假期该去和程希觉玩滑雪,还是跟着老爷子下国际象棋,亦或是他们一家人到斐济的私人岛屿度假。

    一直谈到叮叮将来学什么专业,蒋佩清主张选择自由,她在常青藤当教授的校友能给叮叮写推荐信,波士顿的夏天炎热潮湿,麻省理工不能去,她喜欢地中海气候,冬暖夏凉待着很舒服,最后选定了斯坦福。

    老爷子则希望叮叮子承父业,继承家族企业,但别像程希觉这种工作狂,只有工作不会享受人生。

    蒋冽闲散地插嘴说几句,叮叮哭得嗓门那么大,那么响,一听就是块唱歌的好苗子,何况,子承父业该是唱歌。

    一家口聊得气氛高涨,另一边,顾渐侧过头靠在程希觉肩膀,掌心攥着叮叮的手指头,像捏泡泡纸一般玩耍。

    程希觉凑到他耳边,低声说:“别听他们说,我们叮叮和你一样,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顾渐心领神会地点下头,扎着吊瓶的手从被子里伸出来,轻轻捏一下程希觉的手腕。

    程希觉被他这么一捏,心口酥酥痒痒的,凑过去亲了口他冰凉的额头。

    蒋佩清似的想起什么重要的事情,轻轻一击掌,眉开眼笑地看着他们,“小顾,希觉,你们要补办一个婚礼吧?”

    “说得是……你们离婚又复婚,是得大办一场,让圈子里的人都知道小顾是我们家的人。”老爷子中气十足地说。

    程希觉手臂一伸,揽住顾渐的肩膀,非常淡定地说:“我们没复婚。”

    蒋佩清喜悦地神色一滞,手指在他身上气愤地点了几下,“叮叮都出生了,你怎么不复婚?你就欺负人家小顾无亲无故没人管是吧?”老爷子表情不大好看,恨铁不成钢地看着他,“希觉,你让我太失望了,作为男人的责任心是最重要的。”

    蒋冽抱着手臂侧身靠在墙上,冷声冷气地问:“你们为什么不复婚?”

    程希觉低眼看着顾渐宁静的侧脸,轻描淡写地说:“因为我没有求婚。”

    “……你不向小顾求婚?你让叮叮当私生子?”蒋佩清气得不轻。

    第二轮的全家批判程希觉会议即将开启,顾渐向下躺了躺,靠在程希觉温实有力的胸口,望着含着奶瓶嘬奶的叮叮,不徐不疾地开口:“不能怪他没求婚,因为我没想好。”

    暴风雨戛然而止。

    老爷子愠怒的神色褪去,干咳几声缓解情绪,话锋一转说:“婚姻大事不能着急,你们两个多多相处磨合,希觉你好好照顾小顾,在事业上多多帮忙,感情是培养出来的。”

    蒋佩清恢复了平时温柔端庄的样子,轻声细语地说:“人说婚姻是做坟墓,你们刚离婚没多久,千万别着急复婚,先培养感情最重要,再谈上几年恋爱,等叮叮长大了还能给你们婚礼当花童,多有趣……”

    “我就知道你不会为他停留。”蒋冽嘴角扬起来,眼底光芒坚定发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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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程希故作失落地叹口气,佯装酸溜溜地说:“太太,看看这区别对待,我还以为你才是程家的儿子。”

    他心里比谁都高兴,甚至觉得做得不够好,若是顾渐亲生父母负责任,早已冲上来谴责他害惨自己家的宝贝,哪能这样其乐融融地相处。

    天色蒙蒙亮起,闹腾了半晚上的叮叮终于躺在顾渐的怀里睡着了,夫妻俩拉着蒋冽关上门,病房留给崭新的一家口相处。

    床头开了一盏橘色的台灯,温暖的光线倾泻而下,照着顾渐松散的黑发和眉眼,像镀上一层浅金色的圣光,程希觉屈身蹲在床边,手臂压在床沿上,削直的下颚抵着手臂,目光在顾渐和熟睡的叮叮之间门来回浮动。

    顾渐戳下叮叮鼓圆的脸蛋,压低声音说:“他看起来没超声波图像里那么丑。”

    程希觉嗓子无声地发笑,“像你怎么可能不好看?”

    顾渐凑过去闻闻婴儿身上焦糖似的甜香味,“他闻起来真好吃,你闻闻看。”

    程希觉挽起衬衫的袖子,脱下手腕上腕表和冰冷的袖扣,手掌托到毯子下轻而易举将叮叮抱入怀里,低头仔细闻了闻,“没你身上的味道好闻。”

    顾渐盯着他看,有气无力,又有点儿懒的语气问:“让你一天不说骚话,你是不是得憋死?”

    程希觉无辜地看着他,“我说的是实话,你身上味道很纯很正,闻了让人血脉偾张。”

    顾渐翻他一眼,哧笑说:“你血压高。”

    “自己把衣领剥开,让我闻闻你。”程希觉伏低身子凑过去要在他颈窝里深嗅。

    顾渐推一把他的脸,鼻子深呼吸一口气,“我好像闻到骚味,是不是你身上的?”

    确实是有骚味,但不是程希觉身上的。

    程希觉手里突然湿热一片,衬衫的胸口一坨湿渍,两个人对视一眼,他把呼呼大睡的叮叮搁在床边,剥开湿润的毯子,那小玩意像水枪似的仰射在程希觉整洁的衬衫上。

    叮叮真是个好宝宝,一生下来会给爸爸出气了。

    顾渐笑到扯得伤口疼,立即压着笑意,目光融融地望着程希觉的狼狈样。

    程希觉一丝不乱,左手托起叮叮圆乎乎的屁股,抽了宝宝湿巾擦得干干净净,有条不紊地套上纸尿裤,揉了毯子扔在脏衣篮里,重新拿了毯子裹上叮叮,全程左手纹丝不动,稳得如同十年雕工的老师傅,叮叮没有任何的察觉,就已经完成了全套的流程。

    他把叮叮轻轻放到顾渐身边,脱了衬衫撂在一旁,光着矫健的上半身,匀称肌理线条在光下清晰分明,伸手揽过顾渐的肩膀,另只手依旧抱着叮叮,低沉地轻笑:“我练左手就为了今天这一刻。”

    第54章

    落地窗外天边露出一线金光,冬日的晨雾茫茫弥漫,凌晨的病房很安静,叮叮在睡梦里吧唧着奶湿的嘴,湿哒哒的声音馨甜。

    顾渐松弛地倚靠在程希觉怀里,听着节奏有力的心跳,抬眼盯着流畅锋利的棱角,温暖的灯光披在一家三口的身上,他空无一物的心突然有种前所未有的充实感。

    这种充实感的力量格外强劲,他腹部刚割了一道口子,手背上扎着止痛针,脸色白得像纸,虚弱得如同咩咩叫的小羊羔,可一种旺盛的生命力从温热心口顺着血脉流淌到四肢百骸,令枯萎衰败的玫瑰重生,令漆黑的深夜露出明亮曙光。

    现在肉/体上的顾渐柔软无力,但心灵上他所向披靡。

    直到程希觉抬起他削瘦的下颚,认认真真地问:“你想好叮叮的大名了么?”

    顾渐瞥他眼,漫不经心地垂下眼,疲倦地打个哈欠。

    程希觉太了解他了,轻捏一下他脸颊上的温腻的软肉,“你不会没想吧?”

    “……困了。”顾渐换个舒服的姿势窝在他怀里,闭上眼睛,呼吸均匀绵长,似是真的睡着了。

    程希觉清楚他在装睡,但拿他没招,将叮叮放到两个人中间的床上,搂着顾渐慢慢躺下来,不愿闭上眼休息,他要好好享受这一刻。

    几天后,顾渐的伤口逐渐愈合,能下床慢悠悠地走,昂贵补品当饭吃总归有点作用,程希觉推来一辆轮椅,给他戴上羊绒帽子,裹上厚实的羽绒服,每天中午推他出去花园里,晒晒冬天的太阳,有助于尽快恢复身体。

    叮叮待在房间里由保姆带着,名门贵族的大小姐蒋佩清心甘情愿跟在保姆后面学习育儿知识,她的孩子都是保姆带大的,到了隔代的叮叮身上,她不由担心自己不会带宝宝,冲的奶粉太凉太热,抱叮叮的姿势不专业,一样一样都得学明白。

    医院的碧绿松树上残余点点积雪,空气里味道干净清新,顾渐倚坐在椅子里,双手抄在羽绒服口袋里,心不在焉地听程希觉念童话故事。

    程希觉合上绘本故事书,揣进呢子风衣口袋里,“又在想叮叮了?”

    “嗯。”顾渐撇过头望着遥远的病房,掩在漆黑衣领的下巴净白清瘦,“我离他三分钟就开始想。”

    程希觉扳回他的脸,低头看眼腕表说:“我们刚出来七分钟,等到一小时后再回去。”

    顾渐无奈地吐口气,身子松弛地歪倒在椅子上,一副度秒如年的样子。

    程希觉指腹捏着他两颊,好笑地问:“你之前不是很讨厌小孩子么?”

    “我之前还很讨厌你呢。”顾渐不咸不淡地说。

    程希觉轻轻“嗯”一声,低头看着他的脸,“现在还讨厌我么?”

    顾渐佯装思考几秒,慢悠悠地说:“有时候讨厌。”

    程希觉心中一紧,不动声色地问:“什么时候?”

    顾渐懒懒地说:“没收我游戏机的时候。”

    程希觉轻哧,指腹在他柔软的嘴唇上点一下,“我离你三分钟你会不会想我?”

    顾渐嗅着他手腕踏实的气息,淡道:“你离我三天我会开始想你。”

    程希觉笑意延到眼底,突然俯下身与他对视,语气笃定地说:“所以上次我出差,离开三天你就开始想我了。”

    逻辑严密到天衣无缝,商业上的敏锐嗅觉全用来对付顾渐了。

    顾渐一瞬不瞬地盯几秒他幽深的眼眸,垂下眼勾起唇角轻笑,“你走的那天早上我被牛奶烫到舌头,从那个时候我就开始想你。”

    程希觉心里突如其来的甜蜜,压着笑意,故作冷静自持地说:“嗯,想我什么?”

    “想你死哪儿去了。”顾渐抬起眼,没有任何掩饰的眼睛清湛剔透,坦荡自如地说:“我可能那时候就有点喜欢你了吧。”

    程希觉吃吃地笑几声,末了似是无奈叹口气,自嘲地笑说:“我从见你第一面就喜欢你,越是控制自己不能喜欢你,就越是更喜欢你。”

    顾渐淡定地点下头,丝毫不意外。

    程希觉压近距离,眯着修长的眼梢凝视他,眼尾有种天生的阴冷锋锐,眯起眼更显得凶戾,讲出的话却委委屈屈,“你一直知道?”

    顾渐嗓子里溢出笑,眉眼漾着漫不经心,神态松弛自信:“你都和我结婚了,喜欢我很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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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真是个小混蛋。”程希觉深吸一口气,掐着他两颊的肉轻捏,低声质问:“你什么都知道,一直耍我有意思么?”

    顾渐双手握住他的手腕,慢慢地叹口气说:“我知道你喜欢我,但我不知道你爱我啊!”

    喜欢他的人太多太多了,流连酒吧那几年,每天晚上有人向他搭讪示好,他太了解那种喜欢的眼神和神态了,程希觉会喜欢上他在意料之中。

    但爱他却是在意料之外。

    程希觉心中一软,凑过去啄吻他浅淡柔软的嘴唇,轻柔得如同向精美绝伦的艺术品致敬。

    顾渐微闭起眼,抬着下颚,享受几秒这个缠绵细致的吻,忽然睁开眼轻声说:“这样亲太没意思了,你像之前那样气势汹汹不顾一切的深吻。”

    “小心你的伤口。”程希觉专心致志地描绘他弧度冷冽的唇线,吐字含糊暧昧地说:“先欠着你,等你好点了我们再来。”

    顾渐“嗯”一声同意,再次闭上眼任由他亲吻。

    推着顾渐回病房的路上,程希觉的手机响了,他从风衣口袋掏出来瞥一眼,若无其事地揣回去。

    叮叮两条腿肉呼呼的腿蹬着尿不湿,乖乖地躺在摇篮里,蒋佩清扶着奶瓶给他投喂,叮叮咕咚咕咚地吮吸奶嘴,小手在床上无意识地拍打。

    顾渐脱了羽绒服,敞开腿坐在摇篮边上,含笑瞧着叮叮喝奶。

    蒋佩清一眼瞥见他湿润潮红的嘴唇,不太好意思地别过脸,狠狠地瞪了一眼程希觉。

    人家小顾伤口还没拆线,你就不能忍一忍吗?

    程希觉波澜不惊地说:“宋卫送来了财产转移的合约,我到会客厅去看看合约。”

    顾渐一回来眼里全都是叮叮,压根没听见他说什么。

    程希觉无奈地笑笑,俯身凑到顾渐身边,“太太,答应你的事情我列在记事本上,一定不会忘记。”

    顾渐看着叮叮目不斜视,伸手推开他的俊脸。

    程希觉握住他的手腕,亲了口手背上吊针残留的青痕,“好了,就知道你舍不得,我很快就回来。”说完,他站直身体给蒋佩清递个眼色,示意她好好照料顾渐,推开病房门走了出去。

    空荡荡宽敞的走廊亮着明晃晃的灯光,跨过那道房门,他脸上的笑意褪得一干二净,不戴眼镜后的眼眸没有任何的修饰,尖冷得如同深不见底的潭水。

    于晓发来一条短暂的信息:“顾渐的妈妈坐在收容所,说今天一定要见到他,不然就报警闹大事情,让我的收容所关门大吉。”

    程希觉一面向前走,一面端着手机编辑信息。

    [不必担心,我派司机过去接她,请你告诉她,今天我会帮她解决捐骨髓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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