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现在哄老母亲更重要的基本原则,他念出了那句邪恶咒语。
“狱门疆——开门。”
五条悟发现了狱门疆,也被因男人淡淡话语而展开的狱门疆的眼睛锁定,他朝扔东西过来的人看去,压根不放在心上——本应如此。
但,哪怕被鲜血遮盖很多,那让人无法移开视线的橙金发色,也映入了他的眼帘。
伴随着他的眼珠转动下移,他看到的却是一双和预期完全不同的眼睛,那是血液干枯后的,红色眼睛。
可在那里出现的是哪怕六眼都在否认,但的确让他的灵魂产生了共鸣的存在。
那个人举起手,用食指指着他,脸上是陌生的神情。
“五条,老实呆在那里,不要动。”
哈?!老子是你能随随便便命令的人吗?!
他想这么说,更想质问。
你到底在干什么啊?!
可不知道该说可怜还是卑微,此时此刻,他的第一反应竟然是——相信她。
明明被眼前的人骗过无数次!无数次!
随即,五条悟脑海中浮现出了——三年被坑的青春。
五条悟,被捕。
像是被毛巾裹住的猫一般,在被真正关进猫包前,他表情恐怖的睁大眼睛,终于开口了。
“所以——他谁啊!你是狗吗?那么听他的话”
裹住猫猫后就被摸头的高山季鲨看了眼被狱门疆困住的白毛:“呵。”
说好了很信任的人呢?结果连老母亲是谁都不知道,又是一个没被我承认到带去见家长的虚假朋友,忽然就不是很心虚了。
五条悟,一个赫海学家,因为被坑太多次,所以隐约能察觉到赫海季砂是什么情绪的男人,清晰的感觉到了某个人渣无所畏惧甚至还带了点嘲讽的情绪,瞬间就炸了。
“你呵什么呵?啊?你哪来的勇气呵的?啊?背刺我你还呵?啊?信不信等我出去第一个宰了你!啊?”
五条猫猫张牙舞爪,高山季鲨予以漠视,并吐出了更加邪恶的咒语。
“狱门疆,关门。”
五条悟瞳孔地震:“混——”
狱门疆小方块,或者说是猫包,安详落地。
“不愧是季鲨。”羂索慢悠悠来到狱门疆掉落的地方,满意捡起,“不费吹灰之力啊。”
高山季鲨掏掏耳朵,做聆听状,示意夸奖的话就多来几个。
身为好母亲,羂索清楚劳逸结合,笑眯眯的夸道:“被你封印也乖乖站在那里,季桑酱的魅力不可小觑啊。”
然后,很快的,话锋一转:“那么,把你留在这我也放心了,新世界再见吧。”
说完,毫无留恋的转身走了。
高山季鲨:……人,不要对人渣抱有期待,真的。
但苍天从不会饶过谁,羂索手里的狱门疆睁开布灵布灵的蓝色眼睛,死死的往下砸。
于是,他转头,笑眯眯的看向高山季鲨:“季鲨,来帮忙。”
高山季鲨看了眼狱门疆落地后导致的皲裂,冷笑一声,转身,插兜走了。
/
经历过咒灵血洗的涉谷堪称废墟,朝着帐外踏出一步,理所当然的成功出去了。
虽然帐外的风景也不咋地,但这种和老母亲身处不同空间是感觉真是令人愉快。
“喂,你是咒术师吗。”
男人含糊的话在身后响起,高山季鲨愣住,不可置信的转身。
只见穿着沙色风衣,腰别太刀的男人嘴里含着棒棒糖,面无表情的看着他。
很难形容高山季鲨此时此刻是什么心情,但大概的想法是——面前的人到底是谁啊?!为什么啊!为什么没能察觉到这个人的存在!鬼吗?鬼吧?!我是这么没有警惕性的人吗?!
“抱歉,我不是鬼。”日下部笃也,面无表情的否定高山季鲨的想法。
但正是因为如此,高山季鲨更炸了,他甚至像是良家妇男一般抱胸后退,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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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悚:“搞什么啊混蛋!我绝对没说出来啊!是术式吗?!读心的那种?”
虽然我大概猜到不是读心术之类的,但是……穿着沙色风衣,腰间别刀的棒棒糖咒术师感觉好不靠谱,真的没有问题吗,根本就是白痴吧?棒棒糖最喜欢葡萄,但喜欢草莓的包装。
“喂。”日下部笃也看着眼前奇怪的男人,表情古怪:“‘虽然我大概猜到不是读心术之类的,但是……穿着沙色风衣,腰间别刀的棒棒糖咒术师感觉好不靠谱,真的没有问题吗,根本就是白痴吧?棒棒糖最喜欢葡萄,但喜欢草莓的包装。’,你是这么想的吧?”
高山季鲨:……
日下部笃也:……
两人大眼瞪小眼,很快意识到了不对。
日下部笃也:!为什么能这么详细的猜到可疑人士的想法啊是不想要的术式觉醒了吗?!才不要!干掉你啊混蛋
高山季鲨眼神逐渐失去高光,非常勉强的假笑:“你刚刚一定不是在想‘!为什么能这么详细的猜到可疑人士的想法啊是不想要的术式觉醒了吗?!才不要!干掉你啊混蛋’吧?绝对没在想这个吧。”
日下部笃也低头,整个人被黑线条与石化的阴影笼罩。
为什么啊,到底为什么。
从日下部笃也的反应看出答案的高山季鲨心如死灰。
为什么啊,到底为什么。
一时间,两人,都陷入了人生的阴影。
最先从轻易看穿别人的想法,自己的想法也被看穿的漩涡中走出的是日下部笃也,和反派太子爷的高山季鲨不同,身上背负着责任的他更需要清醒。
在日下部笃也调整好心态后,高山季鲨也很快变得平常心起来,虽然被看穿很不爽,但一眼看穿别人的过程其实超爽。
大概是巧合或者说默契,两人对视,几秒后,别开了眼睛。
还是很不爽,到底为什么看穿了/知道被看穿了/知道他她知道被看穿了,好奇怪的感觉。
高山季鲨冷汗岑岑,抹了吧额头,试探。
日下部笃也紧张手抖,咽了下口水,试探。
“要不分开走吧。”×2
说了同样话语的两人:……
高山季鲨眼神高光彻底消失,开始质疑:为什么啊?!到底为什么?难道季桑我和眼前这个没品的咒术师是什么被迫分开的异卵双胞胎吗?!怎么想都不太可能吧!
日下部笃也颓废垂头,瞳孔地震,觉得有点离谱:为什么?没有理由啊?!这种程度的,根本就是读心了吧?!不行!我脏了!对面的大叔满身是血,可疑到极点啊喂!快点给我自己走掉!
两人:我和对面那个人犯冲!绝对!
:
高山季鲨是一个聪明的笨蛋,他不会在意老母亲身边为什么会跟着那么多咒灵,也不在意所谓新世界是怎样的,非要说的话,他在意伏黑甚尔,在意禅院真依,也在意高山胀相,没有更多的了。
……总觉得还忘记了什么非常重要的东西。
偶尔,他发呆的时候会这么想。
但事实上她没有其他重要的东西了,更何况,如果是重要的东西,怎么想都不可能忘记吧?
而记忆里的那些理想,希望,改革,怎么想都不是什么非常重要的东西。
相比那些可有可无的东西,保护好自己重要的人这点明显更重要。
他是这么想的。
作者有话说:
有错字,明天改
第85章 挚友,一种白痴二人组
两个都认定彼此犯冲的人对视一眼, 该死的发现对方的想法和自己一样,表情扭曲后各自退后了一步,可以说是相当默契。
但凡有个人在两人旁边都要说一句:“你们关系真好。”
而那句话迎来的绝对是两人的否认,说不定还会杀人灭口。
此时, 两人心里巴拉巴拉着让对方赶紧走, 但自己却站在原地没有动, 还都相当默契的转身面向【帐】, 沉默不语。
日下部笃也不知出于什么想法, 并不是很想就这么走开, 感觉如果就这么离开, 会发生什么糟糕的事情一样。
这么想着,他悄悄觑了一眼身旁有着一头橙金发色的男人, 撇了撇嘴,搞不好这家伙会在他离开后搞什么事, 还是看着点为好,万一被一会出来的五条悟或者夏油杰当诅咒师干掉就不好了。
高山季鲨察觉到身侧刺猬头青年的视线, 无声咋舌, 但还是看着眼前的【账】,假装发呆, 就这么走了的话不就像是害怕那个小子逃跑一样了吗?!
可恶!季桑我可是大好人!最靠谱最宽容的靠谱大人!为什么会心虚啊?!为什么莫名其妙的开始心虚了啊?!是诅咒吧!绝对是那个小子的术式吧?!在读心的同时影响情绪什么的
就这么僵持着, 靠谱大人高山季鲨先说话了:“你不进去吗, 听你刚刚问我的话, 你应该是咒术师吧。”
日下部笃也吐出被他咬的光秃秃的棒棒糖棍,又拆了一根塞进了嘴里,含糊不清的回答:“分派的任务不一样, 我的任务是守住外面, 祓除漏网之鱼。”
高山季鲨点点头, 一脸了然:“果然是这样啊,就算进去也派不上用场,所以被留在外面。”
日下部笃也额头青筋一跳,看着笑眯眯朝他看来的高山季鲨,很干脆的承认了:“我什么也做不了,也不是很想做,但是——”
他话锋一转,瞬间自信满满:“但那是因为我的挚友不在!”
说起自己的挚友兼搭档,日下部笃也肉眼可见的翘起了尾巴,指指点点:“像你这种人是不会懂的,只要我和挚友一起!就永远不会输!”
“哦,那还真是可悲。”高山季鲨无表情鼓掌,“要靠着别人才能做到不会输,你甚至不敢说一句我和挚友一起就是无敌的。”
“哈?!你懂什么?!”日下部笃也一把抓住高山季鲨的衣领,脸黑的很有黒道大哥的范,“无敌那种招蜂引蝶的称呼才不适用于我们,而且,不会输才是最屌的好吗?”
“无敌的人在感情上总是坎坷的,不是同伴死亡就是理念不合,所以无敌的人才会只有一个人。”
他冷哼,语气竟多了些郑重:“我和他就不一样,只有我们一起才不会输,正因为我们在一起,所以不会输,我们不会输给他人,也不会输给自己。”
“所以就算理念不合也没有关系,只要我们两个其中一个人是正确的,那么另一个人就会追随正确的那方,一直走下去。”
日下部笃也笃定道:“我们也许会有隐瞒,但永远不会有背叛。我们也许会有离别,但永远不会背道而驰。”
“人们想到太阳的时候,也许不会想到向日葵但想到向日葵的时候,就一定会想到太阳。”
青年紫色的眼中闪闪发亮,好像在他那里,向日葵和太阳有着不同的意义,事实上也的确是的,他没有一丝迟疑,就像是已经说了无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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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一样,兴高采烈的说:“但在我这里!太阳是围着向日葵转的白痴!”
高山季鲨眼中失去高光,侧开头拒绝和日下部笃也对视:……嘁,为什么眼前这个像是废柴一样的颓废家伙能这么无条件的相信着自己的挚友,为什么这个咸鱼的家伙能有那么好的挚友。
高山季鲨承认自己有那么一点点的羡慕,因为听着关系就很好的样子。
世界上有挚友的人那么多,为什么就不能多他一个?因为他非酋吗?还是说是时候该和甚尔君培养下挚友情?
“话说。”日下部笃也松开拽住高山季鲨衣领的手,挑剔的上下打量着他一番,疑惑的问,“你就没有朋友吗?竟然连这点道理都不懂。”
“不是所有人都有你的狗屎运。”高山季鲨死鱼眼的整理着衣领,没什么精神的回答,“非要说的话,大概有一个,但应该也不到挚友的程度。”
他这么想着,心里不断碎碎念,夏油杰应该算一个吧?怎么想也应该算上一个,虽然说只有他一个朋友很丢人啦,但至少还是有他一个。
听到高山季鲨这么说,日下部笃也的眼神逐渐怜悯了起来:“原来如此。”
嘴上只是那么说着,但莫名能知道对方心里话的高山季鲨清楚对方心里话的完整版是,原来如此,真可怜。
稍微让人有点不爽。
他不满的咧了咧嘴,试图从其他方面寻找到自己的优势,“懂不懂挚友情的这件事先放一边,虽然我和那唯一的朋友称不得上是挚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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