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想法,但奈何势单力薄,在场除了缄默的赵家父女,就她一个投反对票,显得她像个异类,格格不入。
“你们想想清楚,她们俩可是姐妹啊,怎么能在一起?!”
张霆:“没有血缘关系,也不是同一个姓……”
说到一半声音弱了下去,因为花姣狠狠地盯着他,说实话这个亲家他还是挺害怕的,性格太暴躁了。
“既然大家都同意,那这件事没什么好说的了。”
风霜言简意赅,盖棺定论,花姣:“???”不把我当人?
花弦在她的基础上加了几句:“各位因为我们的事远道而来,我心里很过意不去,今晚就留宿一晚吧,明天我请大家吃饭。”
除了花姣外没有人再说什么,蔺靖害怕她又闹,将她带回房间,私下做思想工作去了。
张霆和赵昶聊了几句也各自去休息,客厅只留下几个小辈。
花弦本以为长辈们都会反对,谁想到这么轻松就过关了,一时之间有些失语。
坐了一会儿,赵苒突然道:“我见到你说的那个人了,”
花弦:“???”
赵苒勾唇,似乎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眼睛里也浮上了笑意。
蔺乔:……
一个两个都跌进了爱情的坟墓,笑得恶心巴拉的,这个家不待也罢!
第二天下午两人打道回府,姑父蔺靖安排了私人飞机送她们回去,排面给她的很足。
因为家里住的人太多,前一天晚上两人只是相拥而眠,花弦的精神养得很好,指着窗外的云朵道:“你看那朵云,像不像狐狸?来的时候我怎么没发现天上景色这么好?”
风霜一只手环着她,下巴搁在她肩头,回道:“来的时候你一直在睡觉,眼睛都没怎么睁过。”
花弦:“……倒也不用这么直白的说出来。”
风霜轻笑一声,把脸埋进她颈窝,深深嗅了一口,花弦见她恹恹的,关切道:“很难受吗?”
“嗯,让我抱一会儿。”
花弦乖巧的让她抱,只是看起来毫无精神的人,歪心思却多的很。
“不是难受吗,就不能乖一点?”花弦抓住摸到她胸前的手,无奈道。
风霜理直气壮:“就是因为难受,所以才要找点事做,分散注意力。”
花弦:……我竟无言以对。
风霜以为她真的只是想分散注意力,没有及时阻止,等发现事情不对的时候已经迟了。
“就不能等落地吗?”
“等不及,我难受。”
风霜埋首在她颈项,声音弱弱的,像是在撒娇。花弦蓦地心一软,便不再说什么。
谁能拒绝得了猛女撒娇呢?反正她不能。
轻柔的吻落下,灼热的呼吸洒在肌肤上,花弦下意识往后躲去。
风霜便用更为温柔的吻安慰她,柔软的唇瓣将每一处都细致的照顾到。
飞机颠簸几下,两人都微变了下脸色,花弦张嘴咬住风霜的肩膀,在她白皙的肌肤上留下两个渗血的小洞。
风霜到底还是不舍得,飞机穿过厚重的云层时,偃旗息鼓,抱着花弦沉沉睡去。
飞机上冷气开得很足,花弦觉得有点冷,无意识的往她怀里缩去,风霜虽然迷糊着,但还是将她揽紧了些。
【目标黑化值下降四十,当前总黑化值九百,请主人再接再厉哦。】
花弦脑中响起提示音,她觉得毫无惊喜,虽然黑化值下降得比平时多,但她却觉得有点低了。
这段日子她这么听话,还在亲戚面前出柜,怎么着也得来个一百吧。
【像目标这么抠搜的人,四十已经是开天辟地头一回了,建议主人不要好高骛远,脚踏实地才是正道。】
花弦:“做梦还不允许我做得大一点?你一个破数据在教我做事?”
小九:这不就是□□裸的人身攻击吗?破防了,摆烂了。
黑化值降低的同时,花弦感觉身体也轻盈了不少,应该是天赋在循环,把体内的污浊之气排出去了。
她闭上眼睛,同时默默地想,要是一觉睡醒风霜的黑化值下降到八百就好了,这样就可以直接脱离这个世界了。
只可惜想象终究是想象,睡醒后她们落地了,而风霜的黑化值依旧是九百。
“叹什么气,回国了不开心吗?”风霜白着一张脸,还要关心她。
花弦挽住她的手,把她的头按在自己肩上,“别管我了,休息一会儿吧,还有一个小时才能到家呢。”
这条路一年四季每天都在堵,花弦说的还是保守数字,要是路况不好还不知道要塞多久。
风霜没再说什么,闭上了眼睛。
车内一时变得无比安静,只有风霜浅浅的呼吸声,花弦的心也变得平静下来,即使耳边喇叭声、说话声不断,但她感受到的只有自己所在的这一小方天地。
只有她和风霜两个人。
风霜只休息了一夜,第二天就去公司了,之前的事水落石出,处置了内鬼之后,公司又开始正常运转,她照样是那个能力出众的总裁。
两人的生活也很和谐,唯一美中不足的是风霜不肯让花弦摘下项圈,花弦不止一次表示过这东西没必要,因为就算不戴她也不会跑,但风霜就是不听,好几次差点吵起来,花弦怕刺激到她,也就不说了。
这天晚上风霜有应酬,花弦就先睡了,半夜听到门响了也没在意,还主动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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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挪了挪给风霜让位置。
过了一会儿不见有人上来,屋子里的温度也下降了,皮肤隐隐传来刺痛感,花弦一下就醒了。
她睁开眼睛顿了几秒,等意识完全清醒后打开了床头的小夜灯。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看清风霜此刻的状态后,花弦的血液都凝滞了。
她周身围绕着黑雾,连身体都看不真切,面部倒是没受影响,但那双紫眸实在太扎眼,花弦都不确定眼前的人是不是风霜。
“姐姐?”
她试探着叫了一声,床边的人笑了一声,倾身看着她,片刻后吐出四个字。
“我的新娘。”
花弦还在懵逼中,突然胸前一痛,风霜将手按在上面,掌心隐隐有紫光浮动。
“不要被她骗了,她在利用你,只有我才是真心对你。”说完这两句语焉不详的话,风霜抬起手,看着花弦胸前的花纹,唇角勾起:“给你打上我的印记,别忘了你是我的人。”
花弦低头看去,紫色的光慢慢消失,胸前有一朵莲花状的花朵,周围缠绕着藤蔓,花朵是紫色的,藤蔓却是黑色的。
胸前皮肤传来灼痛感,仿佛有火在烧,但很快就消失了,连带着那朵莲花也慢慢变浅,只有大概轮廓残留。
风霜伸手抚摸她的脸,手指寒凉如冰,花弦下意识往后避去,风霜便不高兴了,按着她的后脑勺就要强硬的亲上去,但还没触到花弦的嘴唇就倒在了她怀里。
晕倒后风霜周身围绕的黑雾就不见了,所有异样悉数消失,就好像刚才的事都是花弦的梦一样。
经过这个小插曲,花弦对风霜的身份产生了怀疑,但她还没展开想象就眼前一黑,陷入了深度睡眠。
【好险!幸亏我挽救及时。】
小九长舒了口气,然后开始暗骂管理局那些老东西,整天就知道摸鱼,出了这么大的纰漏都不知道,还得靠它力挽狂澜。
局长真应该给它一个实体,它去上班不比那些混吃等死的强?
一觉睡到大天亮,花弦醒来时风霜还在睡,她的脸上略显疲态,衣服都没脱,可想而知有多累。
她本就不喜欢人多的场合,偏偏合作方的宴会推不掉,更多的是心累吧。
花弦想帮她换身舒服的衣服,起身的时候胸前痛了一下。她抚上那片光洁的皮肤,总觉得这里应该有什么东西。
脑中一晃而过一双紫色眼睛,她恍惚了一下,昨晚做梦了吗,怎么一点记忆都没有?
脑袋空空,什么都想不到,索性不想了,伸手为风霜脱衣服,刚把裙子的肩带拉下来,手就被握住了。
“大清早就不老实。”
风霜的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听起来莫名性感,花弦望向她,解释道:“只是想给你换身睡衣,让你睡得舒服点。”
风霜小声哼哼,把手举起来让她脱裙子,花弦还在纳闷她怎么这么乖,下一秒自己就到了对方怀里,并且还有一双手在不安分的四处游移。
“我做了个梦。”风霜吮吻她的脖子,眼神落在项圈上。
花弦头往后仰,脖颈绷直,问道:“什么梦?”
风霜停下动作,认真答道:“我梦见你成了我的新娘。”
花弦心头微悸,总觉得不久之前刚听过这两个字,她转头去吻风霜,下一秒“咔哒”一声,脖子上的项圈就开了。
“宝贝,我们结婚吧。”
花弦没想到风霜会在这种情况下向她求婚,可好像也没什么时候比现在更合适,她回了一声“好”,胸前又泛起灼痛,好像皮肤上有什么东西要破土而出。
确定了她得心意后,风霜迫不及待带她去买戒指,生怕她转念就反悔了。
路上遇到了赵苒,她身边还有一个人,看起来十分眼熟。
“姐姐,我想死你了!”
姜蕊看到花弦,几步跑上去抱住她,余下两人的脸色同时变了一下,风霜把姜蕊从花弦身上撕下来,对赵苒道:“管好你的人,下次再碰不该碰的东西,就把手剁下来喂鳄鱼。”
赵苒:“风总未免太紧张了,占有欲这么强是病,建议去看心理医生。”
风霜眼神暗了几分,两人对峙着,姜蕊小声问花弦:“她俩有仇?”
花弦摸摸下巴,做出沉思状:“应该不是,可能只是太护犊子了。”
“我劝你还是好好了解一下她的为人,别爱错了人,免得被骗得倾家荡产。”
在风霜眼里,姜蕊就是个唯利是图,贪慕虚荣的女人。
赵苒把姜蕊拉到身边,揽住她的腰,沉声道:“风总管好自己就行了,我的事不用你操心。”说完又补充一句:“就算倾家荡产我也愿意。”
风霜冷哼一声,拉着花弦离开。
“老婆,我们走。”
前面都势均力敌,被这句老婆瞬秒,赵苒不禁思索,她跟姜蕊的感情进展是不是太慢了。
“我们也走吧。”
姜蕊:“去哪?”
赵苒:“我家。”
“诶?去你家干嘛?”
“见家长。”
风霜选了一枚很朴素的戒指,在试戴的时候就套到了花弦手上,随后直接付钱走人,没有拿下来的意思。
花弦虽然不是一个仪式感很重的人,但觉得这样的求婚还是差了点意思,结果晚上风霜就搞了个烛光晚餐,并且拿出了一颗硕大的粉钻。
“老早就准备好了,只是今天才拿回来。”她无比认真的看着花弦,一字一句道:“所以,你愿意做我的新娘吗?”
烛光明灭,将风霜的脸映照的十分温柔,她的眼里闪着光,亮如星辰。
“愿意。”
风霜起身,把钻戒戴到她纤细的手指上,给了她一个带着酒气的吻。
花弦想,既然都已经求婚了,那她做点什么应该没问题,于是在风霜忘情吻她的时候,将她压在了身下。
风霜不明所以的看她,似乎不知道她要做什么,花弦摘下手上的戒指,手轻抚她的脸,唇落在她纤直的天鹅颈上,吮出一个个红莓。
“小弦儿,你这是……”风霜箍住她的腰,眼里透露出危险的神色。
花弦知道自己不是风霜的对手,撒娇道:“等量代换今天就是新婚夜,姐姐就让我一次吧,我会好好表现的。”
不知是哪个字眼触动了风霜,她果真松了手,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
“真是拿你没办法。”
花弦噙住她的唇,给了她一个热情似火的吻,风霜果然有所动摇,花弦再接再厉,吻落在每一处肌肤上,引得风霜阵阵战栗。
一次是不可能一次的,有些事只有零次和无数次。风霜之前没尝试过,所以才抗拒,等知晓个中滋味就不会排斥了。
“姐姐,眼睛怎么红了?”花弦伸手去摸她的眼睛,风霜轻轻偏头,声音沙哑:“这个时候,手是用来摸眼睛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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