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花弦,任她怎么叫都不吭声,将装死贯彻到底。
“垃圾!要你何用!”
小九:委屈,但不说oo
花弦以为大军很快会兵临城下,但等了数日都没动静,麓山大军只守在京城外围,隐而不发,似乎在等待合适的时机。
百姓安稳日子过惯了,以为赵御回来了,准备夹道欢迎她凯旋,等了许久不见人之后,激动的情绪慢慢淡去,开始各自过自己的日子。
花弦觉得这样也挺好,为了避免引起不必要的恐慌,朝照上不误,只是大臣们各个愁眉紧锁,气氛十分凝重。
“众卿,既然没有对策,不如哀家为你们指一条明路。”
群臣同时望向她,花弦面不改色:“楚荆怎么说也是先帝的胞弟,陛下的叔父,即便他得了天下,楚国依然是楚国,只不过是换了个皇帝而已,于你们而言不会有任何影响。”
她没有把话说透,但大家都知道她是什么意思。
应州气得脸都绿了,怒道:“你这是什么话,我等忠于陛下,忠于楚国,岂可一身侍二主?!”
花弦嘴角抽搐一下,心说你不也是先帝的臣子吗,如今又做楚渊的丞相,不是一身侍二主?
但她没敢说,怕他为了表忠心撞墙自尽。应州这个人轴的很,这种事他绝对干得出来。
花弦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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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来,一步步走下台阶,走到众大臣面前,屈膝跪了下去。
应州和王殷吓了一跳,连忙跟着跪下去,殿里哗啦跪到一片,膝盖撞到地面的声音此起彼伏。
楚渊几步走下来,伸手拉花弦,“母后,您这是做什么?”
花弦拉着他一同跪下,道:“诸位爱卿,你们都是我朝肱骨,很多都历经了两朝,对于朝堂的风云变幻,诡谲难测应当很了解。楚荆如今按兵不动,是在等你们归降,他早就承诺过,若是拥他为帝,他必定不计前嫌,继续重用你们。我死不足惜,只求诸位能保全陛下,让他做一个闲散王爷,无忧无虑的过一辈子。”
楚渊震惊的看着她,似乎没想到她会这样说。
“母后,说好一起去西陵,你怎么能反悔?”
花弦看着他,目露慈爱,过了一个年,他似乎长大了不少,已经有少年人的模样了。
“傻孩子,西陵不是你去的地方,你是先帝的嫡亲血脉,只能百年之后葬于西陵。你是我看着长大的,我相信就算身处逆境,你也能为自己开辟一片天地。你能做到的,对吗?”
楚渊眼里闪着泪光,但他没哭,斩钉截铁的说:“儿臣做不到,母后去哪里儿臣就去哪里!”
花弦无奈又窝心,像往常一样捏着他的脸,“你母妃临终前把你托付给我,如果我没照顾好你,她会怪我的。”
面对死犟的小孩,她只能搬出已经去世的人来说事。
楚渊:“您已经把我照顾的很好了,我们一起去见她,若是她怪你,我一定站在你这边。”
花弦没什么可说的了,只能把希望寄托在王殷和应州身上。
“两位爱卿,陛下就托付给你们了。”
应州跪的笔直,道:“臣一把年纪,何所畏惧?他朝城破,臣第一个殉国。”
他说殉国,是不承认楚荆,即使他姓楚。
王殷冷哼:“话都让你说了,我说什么?”
应州:“没有说的可以归顺齐王,保你王家的荣华富贵。”
王殷气得脸都白了,怒道:“什么话?!什么话这是?!我王殷难道是贪生怕死之辈吗?!”
花弦哭笑不得,心想今天怕是托不了孤了,只得拉着楚渊先起来。
不过经过他俩这一闹,殿中压抑的气氛减缓了不少,君臣继续讨论国事,就像皇城外的铁甲重兵不存在。
新年一过,赵御渐渐察觉出不对来,超过十五日还没收到花弦的消息,她就知道京城必定出事了。
她不再顾忌那么多,强行闯入城中,果然楚荆不在这里,只有他手底下的人留在这里,给她唱了一出空城计。
赵御怒不可遏,如果不是浮罗和灵均劝阻,差点把楚荆的人杀光。
回程期间,不好的预感越来越强烈,偏偏每隔几天就有人伏击,一直在拖延时间。
赵御心浮气躁,在一处险要地方中了埋伏,浮罗和灵均都有不同程度的负伤,她自己也中了毒箭。
这毒十分猛烈,楚荆铁了心要她的命,所幸箭只是擦破了点皮,再加上用药及时没有性命之忧,只是她也不能再赶路了。
赵御把灵均的话当耳旁风,继续快马加鞭,用提振精神的药续命,身体肉眼可见的消瘦了下去。
浮罗跟灵均心里着急,但劝阻的话说多了赵御嫌烦,不让她们跟着,两人只得闭嘴。
元月二十七,赵御终于赶到了京郊,但麓山大军正严阵以待,看着自己的兵倒戈相向,她的脸色阴郁的可怕,周身的温度都降了下来。
楚荆早就在等她,见她如此,笑道:“我们大名鼎鼎的战神,不败神话,摄政王殿下,怎么弄得这样狼狈?”
赵御挥动手里的□□,目光锐利的看着他,“楚荆,就算你取代了陛下,你依旧是乱臣贼子,百姓不会接纳你,你将永远背负骂名。”
楚荆笑起来,声音越来越大,好像在嘲笑赵御的天真。
“赵御,你还是那么天真。史书是由胜利者书写的,只要能当皇帝,百姓想怎么骂就怎么骂。百年之后,本王载于史册,流芳百世,而那些人骂我的人在哪里?”
言罢,他看着赵御,又道:“你是良将,只要肯归顺于本王,金钱地位,良田美妾,我保证你得到的会比现在多得多。对了,听说你喜欢坤仪宫那位,只要你放下兵器,随我一起进城,本王可以留她一命,把她赐给你。”
赵御额角青筋暴起,用赐这个字,简直实在侮辱花弦,她忍无可忍,手腕翻转,枪出如龙。
□□迎面而来,楚荆脸色倏变,冷冷道:“给脸不要脸!”
他调转马头往后,身后的士兵竖起盾牌将他护住,赵御停下攻势,与楚荆对峙。
双方兵力相当,正面对抗赵御一定能赢,但她不敢轻举妄动,因为花弦在他手里。
“妥协的这么快,这可不像你,啧。”楚荆说完,表情瞬间阴郁,“给我拿下!”
他坐在马上冷眼看着,随后在激战正酣时离开。
“本王可没工夫在这跟你耗,既然你不顾你的红颜知己的性命,那本王只能把她杀掉了。”
赵御杀红了,想要快点进城,却被层层叛军围住,分身乏术。
天气阴沉,阴云压低,好像近在眼前。不知何时飘起了雪,雪花在空中旋转飞舞,然后落下。
雪越来越大,将满地的鲜血掩盖,埋藏了此间罪恶。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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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 黑化摄政王09
自从皇城被麓山大军包围,花弦就想到会有这一天,如今事到眼前,心态反而意外的平静。
齐王她是没见过的,她入宫的时候楚荆已经被派到了岭南,说好听点是一方王侯,不好听就是外放,无诏永远不能回京。
也许那时候先帝就预见了今天,所以才做了这么明智的决定。
只不过这些年楚荆韬光养晦,存在感不高,让人忘了还有他这么一号人。再加上剧情必然往这方面发展,就算早有防备,也是防不胜防。
楚荆只带了一小队人马进宫,也许是因为皇城已经尽在掌握,让他有恃无恐。
花弦想到赵御临走前留给自己的那支私兵,心猛地提起来。那支兵数量不多,但都是精锐,不说以一敌百,以一抵十绝对没问题。
而且早在赵御走的时候,她就把人安排进了皇宫,现在他们是伙房烧火的,是膳房端菜的,也有楚渊身边的贴身近侍。
楚荆只带了五十人左右,如果趁其不备反扑的话,未必没有机会。
只不过现在所有人都在对方的监视下,根本没有办法做筹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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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荆大摇大摆的进来,站在大殿中望着御座,眼神中充满贪婪。
“当初皇兄身体抱恙,我想回来看看他,他害怕我对你造成威胁,到死都没松口。其实我只是想回来看看他,根本没有别的想法。我跟他是一母同胞的兄弟,我那么敬重他,他竟然防我到这种地步。那我只好如他所愿了,你说呢,好侄儿?”
他转头看向楚渊,勾了一下唇,眼中却一片冰冷。
楚渊只到他的胸口处,但站得笔直,丝毫不怯,有种无形的气场。
“七皇叔,去年我生辰,我传信与你让你回京,是你自己不肯回来。父皇临终前曾告诉我让我防着你,但我想着我是你的亲侄儿,小时候你也曾抱过我,陪我玩,我从来没想过你会有异心。”
楚荆闻言笑起来,这时眼里才有了点别的情绪,但却是嘲讽。
“要不说你年纪小,太过天真,坐在这个位置上,除了自己,谁都不能相信。自古天子之家,兄弟相残,父子相残的事还少吗?就连你的父皇,我的皇兄,圣明的先帝,他的皇位得来的也不光彩。”
“你胡说!”楚渊从容的脸上出现了一丝裂缝。
楚荆摸了摸他的头,摇着头往前踱步,“你父皇做了十几年太子,期间碌碌无为,毫无政绩可言。他除了是嫡长子,哪一点配当皇帝?父皇当时有意改立太子,被一众大臣阻拦,后来他突发恶疾驾崩,你父皇顺势继承了皇位。你猜你皇爷爷当时想改立谁为太子?而他又为什么突然就与世长辞了?”
楚渊握紧拳头,怒视着楚荆,他不允许任何人污蔑他的父皇。
“我当年也像你这般天真。当时父皇问我,愿不愿意取代皇兄,我说不愿意,即使皇兄稍微平庸一点也没事,我会帮他,可他是怎么对我的?在天家讲情,是我犯的最大的错。”
楚渊咬着牙:“你撒谎!父皇在位时平定三番,少有战事,他是一位贤明的帝王!”
“平定三番,少有战事?”楚荆又笑,然后一步步走向御座,“三番是谁平定的?少有战事又是因为谁?史书迫于压力不得不把他夸得天花乱坠,你怎么也跟着犯傻?”
楚渊不说话了,花弦感觉孩子的世界观都要崩塌了,连忙安慰道:“别听他胡说,你父皇……挺好的。”
不知道怎么安慰,憋了半天也只能说句“挺好的”,夸赞的话花弦实在说不出口。
先皇的确平庸,且沉溺声色犬马,万年还迷信长生之术,丹药吃坏了身体,所以才死的那么突然。
但他在位期间楚国确实在慢慢变好,没别的原因,臣子给力。
文臣贤良,武将骁勇,所以才让那些对楚国虎视眈眈的国家不敢轻举妄动。
且赵家还出了赵御这个天才,十几岁上战场,一场仗打完天下扬名,谁敢往枪口上撞?
所以楚国的日渐强大跟先帝关系不大,他唯一做的好的地方就是,知道自己能力不行,所以重用贤臣良将,没有刚愎自用。
不过楚荆虽然说的大部分是实话,但也不能当着孩子的面说啊,这对他打击多大。
楚荆已经走到了那个天下人向往的位子前,但他没有坐上去,而是站着俯瞰殿中,然后道:“果然视野开阔,怪不得所有人都想做皇帝。”
他又走下来,站到花弦面前,似笑非笑道:“果然是天下少有的绝色,怪不得赵御拼死也要赶回来。”
花弦的心猛地揪了一下,她咬着后槽牙,一字一句道:“你把她怎么样了?”
“本王没有把她怎么样,是她自己不顾伤势日夜兼程,现在应该横尸麓山了吧,毕竟受了那么重的伤,就算本王放过她,她也活不了多久了。”
这下花弦淡定不了了,拔腿往外跑,被楚荆的人拦住。
“太后别急,很快你就能见到她了。”
楚荆朝身后一个中年文士使了个眼色,那文士很快拟了一份退位诏书。
“好侄儿,皇叔也不想为难你,乖乖把国玺交出来,我可以保证让你们没有痛苦的上路。”
楚渊没有犹豫的接过他手里的退位诏书,道:“我可以把国玺给你,主动昭告天下退位,但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楚荆似乎没想到他敢提条件,饶有兴致道:“说来听听。”
“对你有威胁的只有一人,你可以杀了我,但我母后是无辜的,她一介妇人翻不出浪来,你让她去守陵也好,囚在京中也好,反正不能杀她。”
楚荆有些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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