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只是这天,鹤景霜到底没有回去,她躺在白时念怀里,听女人柔声说起过去的事,谈起她们曾经的冒险,竟然很快便生出浓浓的睡意,最后不满地嘟囔几声,在白时念胸口蹭了几下,抓着她的衣服睡了过去。
这倒又有从前依赖师尊的徒弟样子了。
白时念发现她睡着,目光柔和地看着她,眼里晶莹,心中既后悔又涌现几分满足。
后悔在如果她能更早点面对现实,就不会白白浪费这许多时间。
满足在过了这么多年,她的珍宝终于还是回到她怀里了。
过去的那些后悔恐惧都是她应得的惩罚,只能看两个分神与阿霜亲密,被妒火灼烧内心同样如此,可只是这样,还远远不够。
阿霜能轻易原谅她,但她却无法轻描淡写地放过自己。
该怎么做,才能更讨阿霜喜欢呢?
黑发猫妖,床上情趣
鹤景霜安稳地在白时念怀里睡了一觉, 离开前没有与她做任何亲密的事,就和以前还是师徒时一样。
不过这边安抚过白时念本尊,那边还有两个酸得冒泡的两个白时念等待鹤景霜安抚。
鹤景霜这次挑的小山头被她取名念霜峰, 与白霜峰隔得不远, 她刚从白霜峰飞出来,一直用神识注意她情况的分神和心魔就知道了, 她们被晾了大半天,这时候就不愿再像之前那样眼巴巴凑过去接人。
等到鹤景霜回了自己的洞府, 就看到两人坐在房间两边, 对着墙生闷气,只等她来哄的模样。
鹤景霜哑然失笑,便说起自己要闭关的事,这俩一听那还得了,闷气也忘了,立刻到她面前,一人一句焦急道:
“阿霜, 怎么忽然要闭关, 就像寻常那般修炼不好么!”
“阿霜,我们还有许多时间,不必急于一时啊, 没必要!”
鹤景霜拉着她们的手,笑盈盈地说:“我刚才与她和解了, 觉得心境大有突破,所以想趁热打铁快些进阶,办完正事才好认认真真地和你们谈情说爱嘛。”
“别以为我不知道, 你们心里一直盘算着想把我拐到床上吃掉,是不是?”
两人都有些心虚, 不太敢和鹤景霜对视,只小声为自己辩解:“只是想一想,还没开始行动呢。”
“阿霜,我不着急的,只要和你在一起就满足了。”
“但是白时念走出来后,觉得我会忽视你们,你们就开始着急了,我说的没错吧。”鹤景霜左边揽着分神的腰,右边拉着心魔的手,知道她们默不作声就是承认了,脸上笑意更深。
“怎么不说话,把勾引我的计划说出来听听,如果能让我满意,让你们计划得逞也不是不行嘛。”
两人这下是真正愣住了。
“阿霜,你……你不是害怕吗?”说话的是分神,她还记得她们第一次接吻时,鹤景霜忽然间泪流满面的样子,实在太让人心疼了。
虽然后来鹤景霜对亲吻的事习惯了,但两个人都觉得不能操之过急,便从来只是想着慢慢来,好让鹤景霜习惯她们的触碰。
就算是勾引,她们也只想着先让鹤景霜动情,好让她愿意主动,否则谁都不会勉强她。
这俩真就只是想想,还没那个胆子做呢。
鹤景霜弯着眼睛,只说:“因为解决了一桩心事,心情不错,所以现在还愿意试一试,如果你们不要,那就算了。”
“我没有主动的想法,就看你们表现喽。”
她用闭关搬家的借口把白时念从阴暗的小角落勾出来了,两人终于和解说开,现在心情当然好,又因为刚才哄了白时念,这俩醋精不高兴了,也得给她们点福利,哄哄她们,免得她闭关的时候,这三个白时念自己打起来。
既然是端水嘛,就不能厚此薄彼。
见两人怔在原地没动,鹤景霜勾唇,轻轻推开她们,自己去了里面的卧室。这屋子说是洞府,也是与白霜峰那竹屋类似的随身法器,以鹤景霜现在的修为自然没法在屋子里加上那许多空间,但最基础的房间也是安置好了的。
不过说实话,鹤景霜没有那种创造力,可以说基本都是照搬她和白时念从前的家,那竹屋也曾经取了名字呢,只是后来白时念从没向鹤景霜提起过,她也就只叫竹屋了。
白时念不是喜欢热闹的人,却愿意带着她游山玩水四处看热闹,白时念无所谓住所是否简陋,却愿意为她在竹屋里置办那么多自己用不上的家具房间,白时念不在乎衣服是否美观,只要舒适合用,却愿意为她亲手炼制法衣,还花上那么多心思……
也只有白时念那个傻子,默不作声做了这么多事,把她宠到骨子里了,还觉得自己不够用心,甚至为此自责到流泪。
唉,真是痴情人,叫人哪里还能忍心装作生气的样子,再逼她哭呢。
又傻又笨,三个人都是,还要她来主动,真够可恶的!
鹤景霜是紧张了,所以才会在短短这一会儿想了这些事,本来很娇羞的,突然也有些恼了,要不是那俩大傻子迟迟不敢再进一步,何至于要她说那些话,真是的,她又没有白时念的厚脸皮。
哼,待会儿肯定要罚她们,如果不能够取悦她,就把这俩踢下床,反正不能够白白被吃。
心里想是这么想,但鹤景霜面色严肃又在床上坐得板直,若不是脸上带粉,看上去就跟马上要入定修炼的苦修士一样了。
不过鹤景霜没想到,只有分神一个人走进来了,还伴着铃铛叮铃的几声响,鹤景霜整个人都呆住了。
她看着分神头顶的那对黑色猫耳,和身后翘起的长长尾巴,还有最要命的,被白纱裙半遮半掩挡着的身子,眼睛霎时就直了,几处重点位置倒是挡得严严实实,可配上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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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薄的白纱裙,还有脖子上系着铃铛的项圈,那白纱还不如别要!
“你、你你你是怎么弄出耳朵的,你这身体不是灵力所化吧!”
要命啊,怎么这些人都知道她受不了兽耳兽尾,装狗还不够,现在又装猫挑/逗她,这谁能受得了!
鹤景霜羞得结结巴巴的,眼睛都不知道往哪儿放了,脸上粉意更浓,越来越近的铃铛声叫她忍不住往后面退了点,然后就被灵巧十足的尾巴勾住了撑在床面上的手。
“不过是兽灵丹的功效罢了,此丹被灵兽所食能助其修炼,若人修吃了,也能短暂拥有灵兽的一二能力,不过副作用嘛,便是会出现兽型,如这耳朵和尾巴,我私下练习许久,如今倒也能随心所欲控制了,主人,你可还喜欢?”
如黑色猫妖般的女人说话时,还故意用尾巴尖扫着鹤景霜的手背,鹤景霜浑身汗毛都直起来了,女人凑到面前来,鹤景霜不敢看别的地方,就只好直视她的眼睛,想转移话题地问:“阿时呢,她不进来吗?”
鹤景霜看得好清楚,女人的眼型都与平时不太相同了,大了点,也圆了些,真和猫儿一样,可眼瞳里还是只装着她一个,无比认真地与她对视。
“嗯,她体内还有魔气,若是双修,恐怕会影响你,问心劫并不简单,还需要小心才是。”
“双修?啊,我以为……”后面的话,鹤景霜老脸一红,没能说出口,她以为只是单纯滚床单呢。
没想到她们居然还想着正经双修,鹤景霜眼睫颤了颤,但是看分神的穿着和已经在她脸上蹭起来的尾巴,估计双修也只是顺带的事了吧。
“你就非要用主人称呼我吗,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没有这种癖好。”
“但若是床上情趣,主人,你是喜欢的吧,嗯?”
鹤景霜这时候几乎要被女人的气势压在床上了,她脸色更红,眼睛眨得很快:“你、你别说了,我还没有被你诱/惑到呢,别想随便动手动脚。”
“主人,我很听话的,没有动手,也没有动脚。”
比以往更低柔的声音让鹤景霜耳朵发烫,她羞恼地哼了一声,干脆抓住在身上作乱的尾巴,禁止她再用尾巴勾引自己。
唔,手感和狗尾巴不一样啊,更顺滑,刚好一手抓住,捏起来硬硬的,但又还是软的。
“嗯哼,主人,温柔一些好不好?尾巴也很敏/感的。”
鹤景霜还在回味手感呢,被女人罕见的柔媚吟声吓了一跳,像是被烫了似的赶紧松手:“你你你、我又不是上面那个,别用这种语气诱/惑我,我不行的!”
鹤景霜眼神闪烁不断,不等身上人再说出什么不知羞耻的话,便闭上眼睛,勾住女人的脖子,将她拉到自己身上,主动吻了过去:“要做赶紧做,别磨蹭了!”
她哪里还用得着做别的事,只看这穿着,这耳朵尾巴,还有勾人的眼神,低柔带媚的声音,鹤景霜已经足够心动,足够动情了。
真是个坏蛋,她脸都烫得不成样子了,还不肯动作,偏要她主动,坏蛋!
心里羞恼极了,鹤景霜便想在嘴上讨回来,可她没想到,这兽灵丹的副作用居然连嘴里都有,女人的舌面上竟然有了层肉刺,虽然还是软的,可比起原本柔软的舌头,还是要硬了许多,两人唇舌交缠的时候,就刮得鹤景霜有些微微的痛楚。
这点极轻微的痛意勾得鹤景霜注意力全放在舌尖了,她有些想躲开,结果发现女人还多了几颗尖牙,她好奇地缠了几下,却马上被追上,就又被女人勾过去缠缠/绵绵地纠缠住了。
“唔、你……你,你轻点……”
要说和分神亲吻的感觉,相比更直接的心魔,还是要温柔许多的,可她总爱缠着鹤景霜亲好长时间,一定要吃干净鹤景霜嘴里的津液,勾得她唇舌发麻,浑身发软无力,几近窒息——也就是两人都是修士,不必再倚靠空气,否则哪里能亲上这么久。
鹤景霜最后实在不高兴了,便轻轻咬了口女人的舌尖,勉强将她推开,用手勾住女人脖子上的项圈,翻身将她压在床上。
“既然要当宠物,就要有宠物的样子,叫你服侍我,又不是让你真的吃了我。”身量已经长成,不再能用少女形容的女人跨坐在猫耳女人的身上,这时她才发现自己身上的衣服竟然已经被扒得差不多,胸口风光全露出来了。
鹤景霜气笑了,她居高临下地揉着女人的耳朵,也不管那条不听话的尾巴又缠上自己的腰,低声命令道:“要让我开心一点,做的舒服了才有下一次,否则你就等着被我踢下床。”
“主人的命令,要记在心里,知道吗,阿念。”
被完全控制住的黑发猫妖勾唇笑了:“遵命,我的主人。”
失了克制,她属于她
对失了大半记忆的鹤景霜来说, 这一次才能算得上真正的初体验,要说温柔,恐怕没有能比这更温柔的爱/抚, 可要说节制, 那也是完全没有的。
分神的身体和心魔不同,是有体温的, 只是要比鹤景霜低一些,她的手伸到鹤景霜衣服下, 微凉的触感让鹤景霜瞬间软了腰, 可她的动作又是那么轻柔,只让人觉得痒。
鹤景霜的身体很是火热,女人放在她身上的手指很快暖了起来,被温柔地抚摸着,探索着,鹤景霜很快就受不了了,她红着脸咬唇想, 这坏蛋怎么这么会, 肯定都是以前拿她练出来的。
女人真的太小心翼翼了,也过分温柔了,她的吻落在鹤景霜身上, 带来阵阵触电般的感觉,绵绵密密的吻明明那么温柔, 却像是要将她吞噬殆尽一般细细品尝,没有放过任何一处,只留下了透着光的水痕。
鹤景霜眼睫颤了许多下, 还是受不了一般本能地想跑,却被那根尾巴卷住腿, 细密柔顺的绒毛在肌肤上扫动,鹤景霜只能咬着自己的手腕才能避免发出羞耻的吟声。
可女人很快便握住她的手腕,瞧着上面的牙印,眸光闪了闪,吻住她的唇,鹤景霜吃到自己的味道,身体一颤,眼眸睁大,眼里含着的那点水光全部落了下来:“唔……你、唔嗯,混蛋。”
她身上的女人又被咬了舌头,却只是低低笑了一声,她舔净了鹤景霜脸颊滑落的泪,说道:“很甜。”
随后,她的吻顺着曲线连连落下,又重新回去了。
鹤景霜含着呜咽喘着气向下看去,这人不只是嘴上动作,微凉鼻尖还在那蹭着,上面好像多了汗,吸引着鹤景霜的视线,甚至让她不由得出了神。
鹤景霜咬着唇在心里想,她怎么这么、这么不要脸,别这样……呜……
她低低地哭吟出声,想止住女人的动作,修长白皙的手指到了她发间,碰到毛茸茸的猫耳,这时候她也没心情再想手感怎样了,她像是要让女人停下,可又好像在往下按,就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想做什么了。
可这不要脸的黑发猫妖还是不肯停下,真是要把鹤景霜身体每一处都吃遍了。
鹤景霜从来没想过白时念居然能用舌头玩出那么多花样,一点也不像只知道爱剑的剑痴,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合欢宗来的妖女呢!
可她做得太温柔了,鹤景霜感觉自己像是被浸泡在温暖的泉水里,舒适的潮水一波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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