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给我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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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谨紧紧抓住不给她掀开,两人闹着闹着便一道滚到床上,乔谨被?林渡水挠着痒痒肉笑个不停,最终被?褥罩住两人,林渡水也脱去了鞋袜。
乔谨笑得有些失力,靠在林渡水身上,感受着她身上的凉意,问道:“你?哪去了,我醒来都没看到你?。”
在乔谨看来是稀松平常的一句话,可?配着糯音却像极了撒娇。
“去了谢医师院中一趟。”林渡水答道。
“谢医师?”乔谨眨了眨眼,才想起谢医师就?是谢宇,之前给林渡水看病那位。
林渡水去那干什么,难不成?身体不适,又毒发?了?
乔谨紧张了起来,连忙问她:“你?去那干嘛?身体哪里不舒服?”
林渡水笑了笑,道:“不是,你?想多了,我去拿了些清心丸与避孕丹,他重新改了方子,放了滋补的药材进去。”
避孕丹?
说到这?个词乔谨又不可?避免想起被?他藏在被?褥下面的小人书,里面交缠的两人
乔谨脸又快速红了起来,反应很快,道:“我又不吃。”
林渡水扬唇,转回话题,问道:“你?刚才在看什么书,怎么反应这?么大。”
又摸了摸他的脸颊,有些发?烫,红扑扑的。
乔谨也没想着瞒她,三两下钻进被?子中寻找不知道被?他踢到哪里的小人书。
没多久他再次钻出头里,手里拿着一本书,有些委屈道:“都怪曾老,他来送行时给了我一本书,我还以为是医书,结果”
此时他才明白曾老送行时对?他说的“学成?之后渡水再也离不开他”是什么意思,他当时怎么回答来着,傻乎乎以为是曾老对?他寄予厚望。
“他在耍我!”乔谨愤愤道。
林渡水接了过来,打开一看神色也有些不自然,但?想到刚才乔谨那神情,更加忍不住笑了起来,笑时胸膛也随之起伏。
乔谨看着她,抿紧了嘴,张牙舞爪道:“你?笑什么!”
“没笑。”
林渡水压抑住,喉间到底还是溢出了低低的笑声。
乔谨:“”
“好了,不过是一本书。”林渡水抱住他,当着他的面翻开仔细看了起来。
乔谨疑惑看她,怎么没太大反应,不知道想到什么,立即问道:“你?以前是不是看过!”
还真看过。
林渡水也二十有三,又是乾元,自小该懂的到了一定的年?纪都会懂,尤其?是在军营,有些正值壮年?的士兵也会偷藏了这?些书,夜间时候和大家伙一起分享。
连林渡水也不例外看过一些。
“你?真看过。”乔谨看她答不出话的样子,笃定道。
林渡水以为他会生气,谁知道乔谨忽然咧嘴一笑,转身趴着,抢过她手上的书,道:“既然你?看过,那我也要看!”
说真的,乔谨没受过这?方面科普,尤其?是在这?个性?别只分乾元中庸坤泽三性?的时代,他虽然羞涩,但?兴趣不减,刚才被?林渡水吓到,还没来得及仔细看。
林渡水看他这?副津津有味的模样,掩面发?笑,心中盛满温情。
这?可?真是,太可?爱了。
乔谨一页一页翻过,虽然内心不好意思,转念一想既然林渡水也看过,他也该正大光明看。
翻到女男部分,乔谨瞪大双目,转头难以言喻看向?林渡水,视线往下移动,盯住某个部位。
“”
不可?置信!
居然是这?样式儿的!
也许是乔谨神色太过惊骇,林渡水也顺着视线看了书中小人,无奈笑了笑,道:“怎么这?般惊讶。”
乔谨把脸埋进枕头,耳朵通红,声若蚊蝇,“我、我没想到你?还有那玩意啊。”
林渡水被?他逗笑,抱住他道:“好了,你?想不到的事情还多着呢。”
这?本册子很快看完了,乔谨躺着发?愣,消化?其?中内容,林渡水就?在身旁陪他,到了傍晚,林笃泉过来找林渡水。
“那位冯姑娘今早来找了我,河州那事难办。”林笃泉直言道,“此时关乎恭王爷,若是贸然在朝廷呈上,怕会招惹灾祸,我打算明日面见圣上,将此事暗中呈上。”
“再者她手上的证据并不能证明这?件事是恭王爷授意所?为,若是贸然在朝堂呈上,只怕有心之人认为我们是特?意针对?恭王爷。”
林渡水也知道风险大,没有再多说什么,只道:“辛苦大哥了。”
林笃泉摇摇头,表示没关系。
林渡水说起另外一件事,“我归来时路上遇见几人,皆是河州逃难来的,听闻那边发?生水患,许多百姓流离失所?,朝中可?有提及此事?”
林笃泉皱起眉,肯定道:“从未有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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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州离京城甚远,都是地方上报京城,冯秀死后,就?有新上任的官员前去。
“那上任的官员是曹壬申。”林笃泉似乎想起这?一号人,“我未曾听闻河州又水患发?生。”
曹壬申是上一年?状元郎,在翰林院任职,为人木讷,鲜少话语,在朝中并不突出,因而林笃泉也未有太多印象。
可?在冯秀倒台后,曹壬申便被?提拔河州知县,此时正在河州任职,若是发?生水患,不会不报。
“大哥不若派人探查一番,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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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来京城流民越来越多,大半来自河州。”林渡水提醒道。
“好。”林笃泉点头。
林笃泉与林渡水分离,出了院子,便差人去将冯丽奴叫来,要将自己?的打算与她说说,将那账目呈给皇上。
林笃泉在书房等着,差人的丫鬟跑了过来,急匆匆道:“少爷,冯姑娘人已经走了,房间空了。”
“什么!”
林笃泉立即命人去寻,寻了一夜也没见到她的身影。
第二日林笃泉忧心忡忡上朝,瑞王爷却意气风发?,待准备退朝之时忽然有事禀告,将眼熟的账本呈了上去。
周元帝疑惑接过看了两眼,震惊看向?周崭,瑞王爷冷笑了声,又继续道:“父皇,儿臣昨日被?一女拦住去路,要我为她父申冤,此女正是原河州知县冯秀之女冯丽奴。”
“今日儿臣也将她带了过来,是真是假,皆有父皇判断。”
说罢,冯丽奴便被?人带了进来,路过林笃泉时瞧也不瞧,径自跪倒在大殿之下喊冤,在哭声中道出那时种种,道明王思正是恭王爷府中客卿,意有所?指此事暗中谋划之人正是恭王爷周崭。
“冯姑娘,仅凭王思是我府中客卿,便断言此事是无所?谓,是否太过偏颇。”周崭不慌不忙,轻描淡写道,“我以客卿之礼待他,不过是看中了他的才华,既然从你?言行中窥见此人品行不端,本王回去自会调查一番,若是属实,将他赶出恭王府便是。”
“三弟这?话说得可?真好,据我所?知,王思不过河州小小秀才,废了十年?功夫才考上,身上一无功绩,二无美名,不知三弟是如?何看上这?位秀才,竟然千里迢迢招入恭王府。”
“大哥,他身上有才德,你?看不见,并不代表我看不见。”周崭淡然说道。
两人在殿上一来一回,周元帝怒道:“住嘴,大殿之上吵吵闹闹成?何体统!”
周轴和周崭同时住了嘴,周元帝视线转向?冯丽奴,也许是身居高位,又是一国之主,冯丽奴仿佛他的视线射在自己?身上十分沉重。
“你?说的可?都是真的?”
“是。”冯丽奴不敢抬头,颤颤兢兢。
周元帝沉沉看她,随后周轴不知道想到什么,又道:“父皇,近日城中多了许多流民,听说河州发?生水患,从那里逃了过来。”
河州乃是大周重粮之地,发?生水患便意味着粮食受损,周元帝当即黑了脸,将大司农叫了出来。
“今年?从河州收上来的粮有多少?”
大司农道:“回皇上,约是三百石。”
“约?”周元帝震怒,“你?收上来的粮不知担数?到底多少!”
河州水患
往年从河州收上来的粮都是大批量的, 大司农没太认真数,脑中只有一个大约的数字,没想到今天倒了霉, 被皇上问到。
大司农冷汗冒出, 支支吾吾说不出口。
“来人, 将大司农拖下去,今年?河州收上来的粮,由户部重新统计,三日后我要?看到结果。”周元帝说道。
大司农很快被拖下去了,周崭眼中闪过一丝莫名的情绪, 但不曾言语一句,周崭挑衅瞧了他一眼, 提醒道:“父皇,那河州水患一事”
周元帝皱起眉:“河州现任知县是谁?”
高公公回道:“回陛下,是上一年?的探花曹壬申。”
“翻翻河州送上来的递文书,朕倒要?瞧瞧,水患一事是真是假。”
高公公很快找来了, 周元帝展开一看,里面?只有与?平日无异的问候,水患一事只字未提,他又怀疑似地看向大皇子周崭,后者显然早有准备, 又命人带来几位流民。
面?见天子, 流民不敢说假话,将田税与?水患一事抖了个干干净净, 至于曹壬申作为知县在其中发挥了什么?作用,他们皆是疑惑, 这位知县他们还没怎么?见过。
周元帝看他们神色,便知曹壬申在河州做这知县不合格,既已任职几个月,怎的当地百姓还不熟知?
他面?色更?沉,风雨欲来,周轴却站在这风雨中笑得更?得意,曹壬申虽是不起眼,但刚当上探花,可是表明了心志追随三皇子周崭,左右也算他臂膀最不起眼的一位。
只要?他打?了下来,能伤到周崭,心里便会开心。
周轴扬眉吐气般,道:“父皇,这曹壬申毫无建树,竟对河州水患视若无睹,可知他实在不配为官。”
“此事还需再?查。”
周轴立刻自请:“儿?臣愿为父皇分忧。”
周轴心里想什么?,周元帝一看便知,冷哼一声,道:“此事由周笙去吧,至于冯秀一案,交由大理?寺林笃泉来办,你?们谁也不许插手。”
周轴见捞不到好,敛起笑,但转念一想周笙不过区区中庸,左右威胁不到他,而林笃泉是出了名的严明公正,也从未见过偏颇哪一方势力的想法,便暂时放下心来,大不了多送些礼,督促他将此事办好。
正当他放心下来,以为即将退朝,谁知周笙站了出来,道:“父皇,昨日我在宫中亲眼见到沈徐荀大人之女沈织妤,竟敢当众羞辱林小将军夫郎乔谨,此事皇后身边的沈嬷嬷以及御书房侯守当值的太监亲眼见证。”
“林渡水乃我大周栋梁,进宫面?圣遭遇此羞辱,实在令人寒心。”周笙一边说道一边摇头叹息,仿佛十分可惜。
闻言,周轴心里一个咯噔,而林笃泉则瞪大眼睛,昨日还发生了这种事,怎么?他家小妹一个字未曾提起,难不成?觉得作为大哥靠不住吗?
这种事本不该拿到朝廷上说,大家都默认私下解决,可周笙偏不,仿佛嫌热闹不够大一般,当着众官员的面?直言此事。
周元帝揉了揉眉心,无奈撇过周笙一眼,又看向沈徐荀:“确有此事?”
沈徐荀没想到这事竟然祸及己?身,不敢抬头道:“是、是有此事,小女顽劣,昨日进宫面?见皇后,遇见林小将军的夫郎,没想到起了争执,微臣愿意亲自给林小将军赔罪。”@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沈徐荀话说得保守,话里话外?像是将这起争持的错误平均分担两人身上,而他愿意做出让步。
都是多少年?的老狐狸了,林笃泉自然听得出来,他明白乔谨不是那种随意起争持的人,反而是沈织妤名声在外?,实在不怎么?样。
林笃泉当即细问道:“不若沈大人先说因何而起的争持,若是我妹婿的错,我自然也会亲自带我小妹与?妹婿上门赔罪。”
沈徐荀卡住,这哪能说出来啊。
昨日他女儿?回来后,沈嬷嬷也是一同陪着过来的,自然将这件事的前因后果全?部说了出来,乔谨这好好走在路上,是他女儿?专程去找的麻烦,总而言之理?亏。
若这件事没被四皇子周笙看到,还可瞒天过海,可周笙已经?这样说了,便意味着不能善了。
沈徐荀想得最多也不过是四皇子私下与?周元帝说说,到时他赔罪便是,没想到拿到这里来说,若真说出原因,只怕沈织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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