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你。”
话说了一半的栾哲哲:“?”
看着褚铄还在看着自己,栾哲哲以为他是在欣赏自己英俊的容貌,毕竟谁穿成了别人用别人的眼睛看自己时,都会有种很奇怪的感觉,她就是。
她冲褚铄笑笑:“多谢皇上,快睡吧,等会儿天就亮了。”
天亮就不好再补觉了。
若是平日,她肯定不会顾虑,毕竟她自己是可以借着身子弱一觉睡到日上三竿的,可她现在是褚铄,是皇帝,她不能。
当皇上有什么好,连睡觉都要争分夺秒,一点都不舒坦。
在心里吐槽了一句后,栾哲哲很快又睡了过去。
看着说睡就马上睡着的栾哲哲,褚铄轻笑了声后,收回视线,平躺着看着账顶。
许是受到栾哲哲身体疲惫的影响,褚铄竟也觉得有些困倦。
睡着前,他想,穿成栾哲哲其实也挺不错的,更可以光明正大躺在她身侧,和她待在一起。
有多来善这么贴心的站岗,这一觉,栾哲哲和褚铄都睡得很沉。
褚铄原本以为自己可能就只是眯一会儿就会自己醒过来——毕竟他从没有睡回笼觉的习惯。
没想到等他睁开眼时,外头已经天光大亮。
看着透过床帐打进来的阳光,褚铄稍稍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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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眯眼,他睡了这么久?
一转头,就看到身侧原本睡着栾哲哲的地方已经空了。
她起了?
褚铄觉得有些奇怪,他居然没听到她起床的动静。
哪怕他现在是栾哲哲也不应该警觉这么差吧?
还是说他已经对栾哲哲信任到了这个地步?
这般想着,他坐起来,扒开床帐,准备喊人进来伺候他起身。
结果一扒开帐子,就看到穿成他的栾哲哲,正站在镜子前,前前后后地打量她如今的这副皮囊。
只打量还不算,她还把本就松松垮垮的睡衣领口又打开了一些,对着自己看得双眼发亮,嘴角还勾起了十分诡异的笑。
褚铄拧眉:“……你在看什么?”
正欣赏古装极品美男的栾哲哲:“……………………”
作者有话说:
褚铄:老婆好像很喜欢我的皮囊,真是……真是太好了昂
32 ? 觉悟
◎褚铄挑眉:“不好看?”◎
早早起来, 发现褚铄还没醒,就没喊醒他, 而是轻手轻脚下了床的栾哲哲,经过镜子的时候,看着镜子里只穿了睡衣,却通身尊贵慵懒的大帅哥,不禁被吸引了视线。
上次穿成褚铄因为第一次又怕又担心,压根没顾上好好打量,这样的机会,不抓紧,等明天穿回来就没有了。
于是她对着镜子认真打量了一番。
不是她居心不良, 实在是褚铄这身皮囊太过好看。
她是纯粹欣赏艺术品的眼光在打量着现在勉强算是自己的躯体。
栾哲哲其实很不理解,褚铄分明就是被作者精心雕琢的艺术品, 为什么还要给他安排那样惨烈的结局。
而且褚铄明明挺勤政爱民的啊, 咋就落得身败名裂遗臭万年了呢?
作者到底在想什么?
她发誓, 她真的不是看脸的人, 而是这些天跟褚铄相处下来的真切体验。
还是说,现在还没到时候,等到了后期,褚铄又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
但也不像那么回事。
褚铄身上最大的污点和骂名就是柳岩霆事件。
但他真的没有要杀柳岩霆的意思。
反而很敬重柳岩霆, 就是被柳岩霆的臭脾气搞得很恼火。
他昨日都那么恼火了,都没有把柳岩霆拉出去砍了, 可见有多隐忍。
那些关于他滥杀无辜残暴不仁的评价分明就是不合理的。
所以……
是不是原书剧情有什么问题?
越想栾哲哲越觉得自己可能探到了这个世界的真相……不过褚铄这锁骨可真绝。
她还没见过这么好看的锁骨。
这么想着她把衣领稍稍调整了下,让锁骨完全露出来, 结果刚把衣领调整好, 就听到褚铄幽幽的嗓音在耳边炸响。
她嘴角的笑僵在脸上。
怎么这么快就醒了?
她怎么点儿这么背, 被当事人撞个正着呢?
这要怎么解释, 说她正在欣赏他好看的皮囊,惊绝的锁骨?
等明日穿回来,褚铄就会弄死她吧?
想到这里,栾哲哲不禁打了个寒颤。
瞧她僵在那儿,还打了个冷战,褚铄不解的眉心再次拧紧,略显无奈和不悦。
他下床,三两步就朝只穿了睡衣的栾哲哲走过来。
栾哲哲以为褚铄是按捺不住现在就要教训自己,她正想狡辩自己只是觉得睡衣的材质很舒服有点好奇,两肩蓦然一沉。
然后她就看到一件滚了一圈狐狸毛的披风,落在了她身上。
“不怕着凉?”褚铄嗓音有些冷。
但因为他现在穿成了自己,自己毕竟是女声,哪怕冷也不是让人胆寒的森冷,而是温润的清冷,非常好听。
许是因为要给自己披披风,褚铄站的离自己很近,让她耳朵尖都有些红。
欸?
他不是过来要收拾她的?
栾哲哲意识到什么,垂眸就看到褚铄正拧着她秀气的眉头,不悦地盯着
别说,从自己脸上看到这么生动的不悦,栾哲哲只觉十分新奇。
“看什么?”褚铄紧拧的眉心又动了一下:“冻傻了?”
他不是很懂,她脑子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刚刚对着镜子一脸色……盯着自己的身体,现在又这个反应。
她昨日在御书房的狡黠机敏哪里去了?
“没,”栾哲哲看着娇小的自己散发的强大气场,心里只觉得可爱,她眨了眨眼:“就是觉得身上睡衣材质花纹都很特别,忍不住多打量了一下。”
这话倒也不全是撒谎,她只是说了一部分,隐瞒了不好说出口的那部分罢了。
听她这么说,褚铄视线在自己那套明黄睡衣看了看。
这件是缂丝所制,内务府每年也不过数匹,只给他用,莫说嫔妃,就是太后也没得用。
他倒是无所谓穿什么,只是东西少不好分,免得因为一些物件起纷争,倒不如全他用了。
“你喜欢?”他眼眸微抬,对上栾哲哲赞赏的眼神,心中轻笑了下,今年他所用不多,内务府还有几匹,她既然喜欢就给她也做两身睡衣。
栾哲哲倒不好摇头,毕竟刚刚她那么盯着镜子看都被逮了个正着,这会儿说不喜欢,不是在打自己的脸么,还会让褚铄继续追问她不喜欢那是在盯着镜子看什么。
但她说喜欢,怕也会引起麻烦。
万一身上这是皇上才可用,她喜欢,不就居心不良么?
想清楚后,她没摇头也没点头,只是道:“就是觉得花纹很独特,从前没见过,便多看了会儿。”
褚铄没去深究她这话里的意思,在他看来,没说不喜欢,那就是喜欢。
毕竟她大多数时候,胆子都挺小的。
等明日就吩咐内务府给她裁制睡衣。
多来善和月彤被喊进来的时候,两人已经各自扮演各自的角色了,稍稍站的远了些。
多来善伺候栾哲哲,月彤伺候褚铄。
不过栾哲哲视线总是往月彤脸上瞟。
小丫头嘴角扬得老高,天天这么开心呢,又在想啥呢?
又在想她家才人深的皇上看重,皇上为了她家才人,连早朝都罢了?
月彤确实很开心,不过不是栾哲哲猜的这样,她是在想皇上许是怕昨日才人跪坏了不放心,才罢了早朝,本来她还很担心才人尚未恢复会不会跪出病来,现在就完全不担心了,皇上一直盯着呢。
而且一向觉少的皇上,还陪着她家才人睡到了现在才起,这不是捧在手心里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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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如何不开心?
但开心着开心着,几次对上‘皇上’瞟来的视线,月彤就心惊胆战,开心不起来了。
皇上怎么总盯着她?
是她哪里做得不好,皇上生气了?
听才人嘀咕皇上总是睡很晚,她在皇上深夜批折子时去奉安神茶借此提醒皇上要早睡,被皇上记仇了?
可也不应该啊,皇上当时分明没什么反应的,总不好过了一天,才找自己算账罢?
可除了这件事,她思来想去,也想不出来,自己到底哪里做错了惹了皇上生气。
难不成是皇上觉得她不够资格伺候才人,打算换掉她?
想到这个可能,月彤紧张的都要哭了,她不想离开才人,她就只想守着才人……
这么想着她还趁皇上不注意,偷偷看了自己才人一眼。
但才人好像没注意到皇上的目光,正一脸淡淡,等她给更衣梳妆。
月彤都注意到了,多来善这个御前伺候多年的人精,自然不可能没留意。
事实上,皇上朝月彤看过去的第二眼,他就察觉了。
只是他没动声色,也假装自己什么都没发现。
——事实上他是觉得皇上对月彤的关注有些起疑了。
就算再看重栾才人,也不该对栾才人的贴身宫女这么关注。
宫女么,说到底,还是奴才。
多来善心里有点打鼓。
以至于后面皇上一眼接一眼地看月彤,他心里那个鼓打得更厉害了。
这不能吧?
据他所知,栾贵人都还没正式侍寝呢,皇上这就……看上了别个?
可月彤就一小丫头片子啊!
不说家世,才情,貌也是个普通的小丫头片子啊!
这让多来善很是吃惊。
但他不敢表现出来。
直到……
“月彤,”瞧月彤脸色越来越难看,栾哲哲眉心动了动:“你要是身子不适,就换晚叶她们过来伺候栾才人,去歇着就是。”
这丫头别不是昨日跟着她吹风着凉了罢?
昨儿回来也没听她说啊。
哦,不对,昨儿压根没世间听她说什么。
这么看,真是病了?
月彤一听,皇上居然真的是要把她换掉,不让她伺候才人了,她马上哆嗦着往地上一跪:“奴婢身体康健得很,奴婢伺候才人伺候惯了,奴婢没事的,奴婢一定尽心尽力伺候好才人,还请皇上放心!”
栾哲哲:“?”
行叭。
既然她执意如此,她也只能先不管了。
想来以如今御香宫在宫中的地位,真有个什么,月彤求医问药也不会成问题。
虽然瞧皇上是收回了视线,不再听着月彤姑娘看,但多来善还是在心里留了意。
因为两人现在是对方,用餐习惯在旁人眼里自然也是相反的,未免被瞧出什么,早膳的时候,栾哲哲就让人都退了出去。
因着今日两人互穿了,褚铄要是再喂栾哲哲吃饭,就像自己喂自己,有点诡异,他就歇了喂饭的心思。
只是在用完饭后,提醒了栾哲哲一句:“你现在是我,要注意自己的身份。”
别总盯着你那个贴身小宫女看,朕又不会因为她无礼治她的罪!
栾哲哲被提醒的莫名其妙:“我有露馅的地方?”
话落,没等褚铄开口,她便又道:“那你可要时时提醒我才是,免得我被人看穿了。”
毕竟装一个人是很累的,总有松懈的时候。
更别说,栾哲哲对褚铄的了解实在有限。
褚铄那句‘你盯着你那个叫月彤的小宫女就十分不妥’,硬生生又咽了回去。
她好像,蛮相信自己的,褚铄嘴角不自觉勾起。
连眉梢眼角都染上了笑意。
栾哲哲正想着吩咐人去把奏折取过来让褚铄批折子,才从餐桌前起了身,耳边突然回荡着褚铄刚刚的话‘你现在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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