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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3-30(第5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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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和席越都是男人,正常肢体接触罢了,他没那么矫情。

    况且虞清对席越很满意。

    先前商陵不给他买棉花糖,是席越从中调节;

    现在,按理来说他不该被允许吃烧烤,可席越不知道用了什么办法,让暗中保护他的保镖松口。

    真正让他生气的地方是,他明明用眼神警告席越住手,席越却把他的命令当耳旁风,反而肆无忌惮继续,还想摸进裤腿里。

    一点都不听话。

    席越总是这样,在他松懈时突然咬他一口,提醒他席越并不是完全听话的宠物犬。

    而是一只尚有野性,需要主人耐心驯服的小狗。

    虞清能接受席越的部分小脾气,但不代表席越可以胡作非为,不听他的话。

    虞清的力气不大,何况他整个人被笼在怀里,姿势限制动手角度。

    这个耳光并不疼,最多很羞辱人。

    席越尚未从这个巴掌中回过神,他伸手抚过脸颊,指腹按在掌印处慢蹭,仿佛还能回味到残余温度。

    他眉眼黯淡,低声为自己辩解,“小少爷,我只是想帮您调整衬衫夹位置,让您舒服一点。”

    人流谈笑声中,席越的声线浸满委屈后有些低哑,满是被误解后的落寞。

    娇气的小少爷才不会理会这些,他骄纵、跋扈、爱使小性子,只有别人让着他的份儿。

    虞清侧过身,将手按在席越的手背上,仰头凑近那张失落的脸,制造出他们正一同抚摸席越面颊“伤口”的错觉。

    指尖慢条斯理挠着指缝间的肌肤,如羽轻点,不着痕迹。

    又或许是因为仰视的角度让他极其不爽,抚摸面颊的手下滑落在领口,用力扯下,二人的脸几乎要撞在一起。

    虞清用着气音开口,呼吸与谈吐间气流全部撒在席越唇边。

    “可是你不乖啊。”

    第25章 脏嘴

    虞清刚这么说着, 席越又摆出一副软弱表情。

    他慢慢抬起眼眸,漆黑深沉的眼底流动落寞与受伤,就连声音都透着委屈:“小少爷, 我很乖,可你好像已经厌倦了我。”

    这神情这姿态,仿佛虞清欺负他了似的。

    不过,虞清很吃这套。

    他心满意足拍拍席越的脸蛋, 像逗弄宠物那般带着些哄:“要更乖, 听见没?”

    “今天你很不听话, 我不喜欢。”他冷道, “如果你听话, 我可以像从前那样对你。”

    席越很轻地点点头,乍一看,倒真像是听话的小宠物。

    厉雾与严度云回来时抱了一箱果酒饮料, 为照顾不会喝酒的虞清, 还特地买了杯无糖奶茶。

    虞清盯着桌前的奶茶, 小脸愤怒:“为什么我的是奶茶?!”

    他也想喝果酒!

    厉雾拦下虞清要去拿果酒的手,带着些笑意:“别吧,我怕你上头。虽然只是饮料, 但也有点度数, 脑袋可能会晕。”

    虞清急忙为自己辩解:“不会的。刚刚我不小心喝了一点啤酒都没有关系, 果酒饮料肯定也没事。”

    最后他们拗不过虞清, 只能分给虞清一瓶。

    席越帮他打开瓶盖,又往一次性杯里倒了一点, 刚要收手, 就被凶凶瞪了一眼。

    没办法, 席越只能再往杯子内添一点。

    虞清确实没喝过酒, 但这点度数的酒不足以醉人,小心翼翼喝了几口后,他有些上瘾,又偷偷把席越桌前的饮料拿了过来。

    他们权当没瞧见,虞清还以为自己动作隐秘,以极快的速度将顺来的饮料放回,又脸不红心不跳地低头小口喝着。

    厉雾在教虞清玩酒桌游戏,虞清凝肃小脸认真听,很快就学会了。

    但他还是玩不过老手厉雾,晕乎乎罚了好几杯酒。

    二人都没有注意到,原本四人的小包厢,凭空消失了二人。

    夜市角落有一处观景台,周边湖水围绕,前方有一个小亭子,适合傍晚时分赏落日。

    方才趁虞清同厉雾玩游戏时,严度云突然摆正脸色低声说,他们谈谈。

    他们?谈谈?

    他们之间有什么好谈的。

    但席越仍然记得自己是一个谦逊温和的学长,答应了严度云的要求。

    来到这里之后,严度云又恢复成扭扭捏捏的样子,半天说不出目的。

    席越的耐心即将失去,严度云倏然义正言辞道:“学长,你们这样的关系是不对的。”

    带有明显指责的言语,让席越淡淡抬起眸。

    他的瞳色很深,在黑夜暗到几乎没有光亮。

    不知是不是严度云的错觉,素来温和待人的学长眼眸之下,裹挟着源源不断的暴戾情绪。

    “学长,你们目前的关系由金钱维系,是不健康且不正确的。而且清清年纪还小,并不懂这些,你……”

    “清清?”

    席越打断严度云的言语,发出一声轻笑,他将这两个字眼放在唇齿间细细咀嚼,再意味不明地吐出,“清清。”

    真是可笑,这才多长时间,严度云就能以这样的昵称称呼虞清了吗?

    凭什么。

    得到虞清的允许了吗?

    席越的笑意突然一僵,他想到先前虞清靠近严度云,在严度云耳边说了什么,惹得严度云面色涨红。

    万一真的是虞清默许的呢?

    席越的笑容逐渐消失,面目肌肉处在一种僵硬状态,冷冷地看着严度云。

    【请收藏本站】提供的《娇气包在炮灰事业继续作死》23-30

    严度云因席越的调侃有些紧张,他如此称呼虞清确实擅作主张,但他又不想喊虞清的全名,太生分了。

    面对才华与辈分都胜自己一筹的学长,他鼓起勇气面对,“清清很单纯,他不知道包养是什么意思,我问过他,他说包养只是觉得好玩,并不是为了做那些事。学长,如果你缺钱的话,我可以给你,但请你不要再打扰清清了,他真的不懂这些……”

    “想要包我的人很多。”

    席越没兴趣听严度云讲完全部,他冷声打断,“不仅是包养,还有很多人联系我洗/钱。你知道的,高雅的艺术品同样是洗/钱的最佳方式。”

    “我不缺钱,很多人乐意给我送钱。但他的态度很坚决,我听过他派来的人和他的电话,他好像很生气,声音却很好听。我让他们联系别人,他们说他们给他看了很多类似长相的照片,可他谁都不要,只要我。”

    严度云没想到席越一开始的态度是拒绝的,他愣了愣,表情有些呆滞,又有些羞耻。

    他自以为虞清是被哄骗,被利用,被骗财骗色,没想到执着要继续这段关系的人,是虞清。

    “你又知道他给我开价多少吗?从一开始的五百万,到一千五百万,只要我愿意,价格没有上限。”席越突然笑了笑,“哪怕我知道这种家庭无所谓金钱,但还是被这个数字吓了一跳。”

    “他们偷偷安排了一场视频,那时候他在花园晒太阳,很漂亮,是我的理想型。”

    他嘲弄道,“你以为这是场金钱交易?这只是我们之间的小情趣。我完全可以拒绝他,是因为我对他也有意思我才答应他的包养。”

    起初,席越只是喜欢虞清的声音。

    但他还是拒绝了虞清的包养。

    通过虞清和负责人的电话得知,虞清被拒绝后很生气,声音带着些怒火,本该让人觉得蛮横无理,他却讨厌不起来。

    他真的很喜欢虞清的声音。

    席越又看了看合同条款,他们见有戏,殷勤地说要求任他提,不论多无礼的条件,小少爷都会答应。

    碰头的管家都觉得他不值这个价,给虞清找了许多“替代品”,虞清看完了备选照片,依旧坚持要他。

    就连席越都很好奇,他到底有什么地方吸引了这位小少爷,才让虞清不惜代价,要把他得到手。

    是因为这张脸吗?

    席越一直知道自己长得还算可以,这也是头一回他如此庆幸自己拥有一副好皮囊。

    他也一直在等虞清做点什么,但虞清什么都没做,比起虞清花的钱,虞清要求的事简直微不足道。

    小少爷欺负人,更像在做慈善。

    “对不起,学长,是我误会了。”

    听完这番话,严度云下意识认为虞清是喜欢席越的,可席越一开始抗拒不从的态度又让他有些不满。

    学长怎么能拒绝?虞清被拒绝后,一定会很难过吧。

    这么想着,严度云又为虞清感到不值。他重振旗鼓道:“但我还是不会放弃的。刚刚不小心让您受伤,对不起。我没想到你会回来的那么快,下次我会赶在你回来之前离开……”

    “你是听不懂人话吗?”

    这就是席越讨厌笨蛋的原因,有些人好似永远听不懂人话,不论他说多少言语都是无效沟通。

    见严度云还要开口,席越没什么耐心地打断,素来温和的声线带有明显刻薄意味,“闭上你的嘴吧,废物。”

    严度云嘴唇无声张开,又迅速闭上。

    席越看到严度云露出惊讶与不可置信的表情,神情惊悚到仿佛第一次认识他一样。

    他觉得更加可笑了。

    吓到了吗?

    就这样胆小懦弱的人,也配合他争?

    席越冷硬地扯扯嘴角,真没劲。

    “我不想跟你分享他,少挨他那么近,我看到你那副舔狗似的嘴

    脸就犯恶心。”

    说出来了,终于说出来了。

    看到虞清身边出现别人的身影,席越心底总是不受控制滋生阴暗情绪。

    但他自控能力极好,能将这些负面情绪积攒在内心深处,继续在虞清面前保持温顺姿态。

    可时间一长,这些阴暗情绪开始受潮,发烂发臭,连带他的五脏六腑都带有酸臭的嫉妒。

    一个人的情感数值是恒定的,虞清多看别人一眼,就会少关注他一点。

    光是想想这种可能性,席越的情绪忍不住暴涨翻涌,濒临失控边缘。

    他没办法接受。

    其实厉雾说的也没错,他这种人,得到就会厌弃。

    像那些曾经握在手里的荣誉,没得到时特别想要,得到又索然无味。

    但虞清不一样。

    虞清是唯一一个,他越是靠近,越是想要的存在。

    席越一直知道自己皮囊还不错,也的确收到过不少暗示。

    他喜欢表演,温柔却坚定地拒绝爱慕者,爱慕者反而会因此歉疚。

    这种表演会让他获得病态般的满足。

    他喜欢看到别人被自己伪装出来的假象戏耍的模样,更喜欢把别人耍得团团转。

    从很久之前,他一直认为在和虞清这段包养关系中,他才是占据主导地位的人。

    不论是服软、示好,还是卑微如狗的服侍,他都沉浸在这场表演中,甚至开始享受。

    他以第三视角观看一切。

    可不知道什么时候,他把自我代入了。

    开始加入自己的许多想法,许多行为不受控制,他从高高在上俯瞰的视角跌入舞台,被迫参与这场被他视作游戏的演出。

    他发现自己着魔了。

    好奇怪。

    虞清明明什么都没做,却把他迷得像是一条狗。

    “有点眼力见吧,学弟。”

    席越在短时间内压下那些尖锐情绪,他再次恢复成先前谦逊温和的学长形象。

    前方湖面波光粼粼,月光照耀下的他眉眼温和,声音却冷若寒潭,“或者,你配吗?”

    “你配和我争吗?”

    ……

    另一边,虞清还在和厉雾玩酒桌游戏。

    虞清一直输,玩不过厉雾,厉雾托着腮哈哈大笑,另一手去夺虞清手上的玻璃杯:“好了,别喝了,不然等会要尿裤子了。”

    虞清是典型的爱玩,且胜负欲强。

    越是输,他越是要继续,死要面子的他每次还要喝完一整杯。

    明明可以耍赖喝一小口的。

    厉雾见包厢没人,目光又凝在虞清的嘴唇上,他脖颈处还有些暧昧吻痕。迟疑片刻,她还是问着:“你今天和席越学长接吻了吗?”

    虞清茫然道:“啊?”

    “你的嘴巴,”厉雾指了指他的嘴巴,“里面的皮被咬破了,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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