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榆进了医馆,坐诊大夫看着两人,仰头问了一句。

    “他就是有点头疼,没别的。”

    大夫道:“那还是先把个脉,开点头疼脑热的药吧。”

    桃榆闻言把脑袋从霍戍的怀里抬起,连忙摆手同大夫歉意道:“我们不开伤寒药,是我相公,他、他想拿点药。”

    话毕,桃榆便先拔腿溜去了一头。

    大夫看向生龙活虎壮得能一脚踢死头牛的霍戍,试探道:“你不舒服?”

    霍戍面不改色:“我方才成亲,和夫郎房事不和,拿点药膏。”

    他声音不大不小,说得寻常且认真,却引得医馆中人纷纷回头。

    看着霍戍威武高大的身躯,又看向了一边坐等的貌美夫郎,男子都默默的转回低下了头。

    桃榆见此赶紧用衣袖把脸给捂了个严实,早知这人虎得没遮掩,还不如他自己去问。

    大夫也怔了一下,看着霍戍这身形,天赋异禀些倒也通情理,他干咳了一声后,道:“随我来吧。”

    桃榆想着要不要跟上去,看着频频回头暗中偷窥的人,他起身左右犹豫了一下,索性先跑去了外头等人。

    霍戍在医馆内室里待了好一会儿,这才抱着个小箱子出来。

    第43章

    三十大年日。

    纪家一家子一大早就起来将屋里屋外打扫了一通,接着剪窗花儿,贴对联,挂灯笼。

    一番忙碌至午时,吃了晌午饭,黄蔓菁去把元慧茹喊了过来,一起准备早夜饭。

    便是杀鸡,宰鱼,摘菜,屋里屋外的进进出出,村里有把团圆饭吃在晌午的,临近午时到午后一直陆陆续续都有鞭炮声在响。

    桃榆在灶房里忙碌,霍戍也没闲着,宰杀牲禽的活儿都一并交给了他。

    待着整只鸡从汤锅里成型后,还得捞出来祭祖。

    纪扬宗端了鸡和肉,领着霍戍前去祭灶王爷,又得在饭菜快好的时候先摆上一桌,备办上一些薄酒菜肉的请祖先长辈先来吃。

    罢了,撤除后再摆夜饭。

    晚饭虽是准备的早,但真等都办好时,天色也已经暗了下来。

    饭菜全数上桌,堆叠了个满当,年饭不仅样式多,且还比往时的份量都要大,求的便是个年年有余。

    纪扬宗在院子里点了一串长鞭炮,噼里啪啦的响了许久,裹着火药的红纸炸成碎末,如漫天洒下的红花瓣儿一般。

    “瞧这鞭炮炸得可响,一点凝滞都没有,来年必当是红红火火的!”

    纪扬宗背着手看着鞭炮炸完,白色的烟雾逐渐趋于清明,抬手朗声道:“吃饭!”

    黄蔓菁相邀着元慧茹,桃榆拉着霍戍的手直往堂屋里跑:“快些,快些,天这样冷,待会儿菜都冷了。”

    吃了几口菜,纪扬宗便搬了酒出来,望着霍戍道:“今年可算是有人能跟我喝两杯了,来来来。”

    过年是喜庆大日子,黄蔓菁也没理会纪扬宗吃酒。

    且年夜饭就是讲究个吃得久,喝点酒吹些牛,自也便吃的时间长了。

    霍戍自也没有拒绝老丈人的要求,一边喝酒,一边还腾出只手来给桃榆拆虾。

    吃到后头,桃榆肚子撑的浑圆的下了桌,桌子上只剩两个吃酒的,菜还给热了一道。

    桃榆同他娘和元慧茹在院子里放了点从城里采买的花火,顺道消食。

    村里晚间的鞭炮声也比白日多得多,此起彼伏各处的鞭炮声预示着各处都在吃年夜饭了。

    远眺同州城的方向,有富贵大户人家买了大的礼花放,同州上空在昏灰的夜色中炸开了一朵朵绚丽的花。

    桃榆仰着脖子看得出神,忽而手背传来一阵温热,他回头见着目视远方的人:“你怎么出来了,爹呢?”

    霍戍身上有些酒气:“他说有些困,先去睡会儿。”

    桃榆忍不住笑了一声:“你把爹给喝趴下了?”

    霍戍收回眸光:“我是不是应该让着他些。”

    桃榆闻言摆手:“可别,否则他还以为自己酒量当真多了不得,以后保管次次拉你喝,对外还得吹嘘。”

    霍戍揉了揉桃榆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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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用胳膊把圈着人,在夜风之中一起看着远处不绝的烟火。

    这么多年,霍戍还是头一回过了这么热闹的一个年,军中兵士千万,固然围火炙羊,总却有些萧凄感。

    将士在此般节日之中反倒是各外思亲,怎比得上万家灯火,阖家团圆。

    他抱紧怀里的人,总结之:江南,很好。

    “呀,这是落雪了?!”

    黄蔓菁乍然抬起手道了一声。

    “可不就是,瞧着塔塔的雪粒子。”

    元慧茹也觉察了出来。

    怕待会儿雪落大了路滑,霍戍先将元慧茹送了回去。

    桃榆和黄蔓菁则把一桌子的饭菜给收拾了。

    起了些风,雪逐渐从圆圆的粒子变成了细小不均匀的飞絮。

    纪扬宗惦记着守夜,眯了一会儿酒醒了出来时,雪已经可见的大了。

    霍戍带着回来的斗笠上也积了薄薄的一层积雪。

    一落起雪来,空气顿时都好似冷了两个度,桃榆本也是想守岁的,奈何实在是觉得僵手僵脚的,泡了个脚便缩回了房里去。

    霍戍端了个炭盆儿进屋去,桃榆趁着手脚还是暖和的早早的爬到了床上去。

    按照这雪,今晚上就算是不去看稀奇,明儿一早起来必定也是遍野雪色,倒是不如早些睡了早点起。

    “快来。”

    不知是下了雪着实冷了,还是心里头觉得下雪冷,桃榆觉得被窝都比寻常要凉很多,手脚贴着被子的一刻都冷得一个寒颤。

    霍戍依言上了床。

    桃榆连忙钻进了霍戍的怀里:“早些睡,明早还得去给先祖上坟呢。”

    霍戍应了一声,把柜边的烛火给吹灭了去。

    屋里顿时陷入了一片灰暗之中,外头的鞭炮声却还炸得热烈,旷野声响,方圆十里的爆竹声都听得到。

    噼里啪啦的没安置。

    霍戍感觉怀里的人拱来拱去,道:“睡不着?”

    桃榆从霍戍身上探出个头来:“你睡得着?”

    霍戍合着眼:“嗯。”

    桃榆不可置信:“这么吵你也睡得着?”

    见霍戍半晌未有应答,桃榆默默又缩了回去:“好吧,我还说若是你也睡不着的话,不妨试一试前儿个带回来的东西。”

    那从医馆里带回来的一小箱子,桃榆早给翻来研究了一遍,有几瓶闻着味道淡淡的药膏,质地很滑。

    除此之外,还有几根打磨光滑大小不一的玉柱。

    具体的作用,桃榆没好意思去细细思量,总之当便就那么回事儿。

    虽是把东西带了回来,但是这两日忙着过年的事情,还没来得及想那上头的东西,桃榆便暗暗给放在了隐秘的角落里。

    霍戍听着这茬,黑暗中眼睛立时又睁了开。

    “你若睡不着,要试试也可以。”

    桃榆闻言,微眯起眼睛,他就知道!

    “可你不是困了么,还是睡了吧,不然明儿个起不来。”

    “早睡晚睡我都能起。”

    “早睡晚睡你也都起不来,没甚么差别。”

    桃榆瘪起嘴,在霍戍身上唯一能拧得动的地方拧了一把:“你说话怎么这么讨人嫌。”

    霍戍默默将胸口上歹毒的手给抓住:“那我可有说错?”

    桃榆没理会他的话,又听见霍戍询问道:“我去拿过来?”

    “嗯。”

    桃榆低低应了一声,又道:“你知道怎么用么?”

    “大夫同我说过了。”

    霍戍起身去点了灯,去取出了箱子。

    桃榆想着大夫竟还有交待,怪不得那日去那么久才出来。

    思及此,他不免脸红,整个身子缩在了被窝里,只露出了个脑袋探出了帘子看着霍戍要怎么折腾。

    不想那人竟直接便提着箱子走了过来,手里拿着粗细不等的几根玉柱,问道:“要哪一个?”

    原那东西躺在盒子里也便罢了,他瞧着还没觉着太有什么,这朝不知怎么东西落在霍戍手里举着就变了些味道。

    他脸有些发烫,又有点说不出的兴奋:“我、我怎晓得,大夫不都同你说了么。”

    霍戍眉心微动,大夫所言徐徐图之,循序渐进,只是这些玉柱的尺寸都比他小,用哪一个也都算按照医嘱了。

    不过考虑到桃榆的身体,他还是没拿最大的一个,择了个中间尺寸的问桃榆:“这个?”

    桃榆匆匆应了一声,直接躲回了床上。

    层层帘帐放下,烛火的光变得若隐若现,索性便没有灭。

    异样又有点熟悉的感触让桃榆下意识的紧张了起来,他下意识的攥紧了被角。

    霍戍扶着身下人的腰,一寸一试探,有了膏药,钥匙小了一圈属实容易了许多,已经比之先时大有进步了。

    他素来不爱遐想之人,不免也只有借助他物想象一番。

    “嘶,好冷啊!”

    霍戍凝神:“哪里冷?”

    桃榆腿软的不行,伸出手按住了霍戍的动作,眼尾发红:“还能哪里。”

    霍戍闻言只得停下了动作,拿被子把桃榆给裹紧,外头风雪未停,大好的年节里弄了个风寒便得不偿失了。

    “除了冷,疼不疼?”

    桃榆拉了被子捂着脸,没好意思下半身光溜溜的躺看着霍戍的脸:“还成。”

    “那我换一个。”

    桃榆闻言连忙掀开被子:“冷!”

    药膏当除了滑润,还有消除肿胀的药在里头,为此比寻常的药膏还要冰凉不少,外在玉柱也是冰凉的,两厢加持,自是冷得厉害。

    霍戍道:“那捂热了再使。”

    桃榆顿了一下,还是干咳了一声点了点头。

    霍戍将玉柱裹了起来,塞到了胳膊下暖和的地方夹着,躺回了床上。

    桃榆贴着他,这时候没好意思再多说什么。

    霍戍不由得凝眉思索,什么时候才能自己上。

    不过按照现在的势头,形势一片大好,只要勤加练习,当是用不得再等多久了。

    霍戍伸手摸了摸玉柱,已经有了些温度,再热一点,当是涂上药膏也不会那么冷了。

    一刻钟后,霍戍翻了个身:“来吧。”

    然则贴着他的人却未予回应,看着缩在一侧,不知什么时候呼吸已经趋于平缓的人,霍戍拿着玉柱顿了顿。

    “不是睡不着么。”

    即使在床帘的斑驳的光影下,毅可见桃榆白皙的肤色。许是身体弱,连眉毛都有些淡,头发柔软的像是泡过的细丝。

    霍戍看了好一会儿,瞧见人轻轻吸了吸鼻子,下意识的往他怀里钻,将脚丫子伸到了他的腿肚子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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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将手里的东西丢在了床边的柜上,反手抱住了软绵绵的小哥儿,任窗外炮竹之声响亮,独怀中人温软。

    翌日,桃榆觉着屋里明晃晃的亮,他从睡意中揉着眼睛起来,身侧是不出所料的已经空了。

    他试探着喊了一声,也没人应。

    桃榆腿有点酸软的想要爬起来,想着大年初一的还是别赖床。

    他照着往常爬到床边预备把衣裤拿到床上给穿起来,一蹬脚露出了一截腿来,瞧见光溜溜的小腿,顿时瞪大了眸子,乍然昨儿夜里的事情来,又赶忙把脚给塞了回去。

    好在是在床角寻见了自己的亵裤,他连忙捞了过来穿上,也顾不得冷了。

    就说昨儿夜里睡着怎么觉着被子前所未有的贴肤,又总觉得有点漏风,不想竟是给光着的。

    他红着脸起来,正想把外衣先寻来穿上,不想从帘帐里出来,一眼便先瞧见了床边柜子上的东西。

    昨儿夜里使的玉柱竟就那么大喇喇的摆在显眼处!

    桃榆衣服也顾不得穿了,烫着一张脸手忙脚乱的赶紧先把东西给收进了箱子里。

    这个霍戍,真是一点也不知道收捡,平素里衣服乱扔乱放也便罢了,竟什么都还一视同仁!

    要是来个谁进来看见了那还了得,真是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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