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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40-50(第3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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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令和提前骑马下衙,回家时路过王府,正好瞧见往日神?采奕奕的小?娘子满脸的愁闷。

    林青瑜看?着青石道对面的韩令和先是一阵恍惚,随后似是想到?了什么,脸上露出看?见雨后彩虹般的欣喜笑容,像一阵风似地跑到?了他面前。

    韩令和垂头?看?着小?娘子将手搭在自己膝盖上,垫起脚尖仰着头?小?声期盼道:“韩表哥,在我来王家之前,姨父告诉我说,我那奶娘多半是死了,你能不能帮我再确认确认?”

    韩令和被她那央求的眼神?看?得心头?发软,翻身下马后,沉默了许久才叹了一口气,低声解释道:“许翠娘当年被赶出家门后便有?些?精神?不好,离开宁波时已经疯疯癫癫,两年前从宁波一路乞讨至绍兴,后又?病死在一处破庙里,军情司反复核查了七、八次后,才将消息透露给了姑父派去?的手下。”

    “……”

    林青瑜一瞬间变得有?些?迷茫,无措道:“那我还能怎么证明自己的身世?呢?”

    第四十三章

    京城二十里外有个碧波湖, 沿湖方圆十里皆是浅草香花,是个跑马游玩的好去处,如今却被?八百幽州铁骑占去了一个边角。

    幽州铁骑的临时军营建在鲜花与芳草之间, 模样十分简陋粗糙, 碗口?粗的原木削尖做成栅栏,围成?不?大不?小的一圈, 栅栏里面搭了两排青灰色油布圆顶帐篷算作营房, 中间稍大一些的是主帐。

    曹信业从九岁开始便在战场上拼杀, 肩上担负的血海深仇造就了他颇为坚毅狠厉的性?格。

    幽州男儿身量大多高大强壮,曹信业更是其中之最,只坐在主帐上首,那巍峨气势便似山一样高不?可攀,冷硬的面容更是让人见?之生畏。

    此时?他正/赤/裸/着上半身?,自顾自用酒精清洗着腰腹间的刀伤,大约是因为连着几日骑马赶路的原因,原本已缝合结痂的伤口?又裂开几分, 瞧着十分狰狞可怖。

    伤口?周遭的肌肉因为酒精的刺激不?受控制般地狠狠轻颤几下,曹信业面上却无半点痛色,就连眉头?都未皱一下, 由?此可见?负伤流血于他来说已是习以?为常之事。

    曹启良面色复杂入到?主帐里的时?候,曹信业已经?换好了伤药, 并十分潦草敷衍地缠好的纱布条。

    曹启良年过?五十, 蓄有美髯,头?上戴着纶巾,穿着青色长袍, 一副文人雅士打扮。

    曹信业见?他从袖子里取出一个墨黑色木雕双翅影雀,有些意外道:“我幽州铁骑与军情司已将近五十年未有牵扯, 如今这又是唱的哪出?”

    曹启良从影雀翅下取出一个卷起来的密信递给曹信业,只叹气道:“不?算是什么?好事,国公爷瞧了便知晓。”

    密信有三寸宽,展开后将近半尺长,曹信业耐心读完,面上神色也越发冷硬,最后却只淡淡道:“看似蹊跷重重,却又十分巧合地没留下半点证据,怪不?得密信最后要加上一句‘线索仅供参考,真相自行解读。’”

    曹启良捋了捋胡须,眯了眯眼评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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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军情司如今这行事风格倒是有几分意思,也不?知是不?是换了司长的缘故?”

    曹信业闻言嗤笑一声,不?悦道:“有意思?!倒不?如说是恶趣味十足,拿别人的家事当乐子呢!”

    幽州曹氏嫡系旁支加起来共有一百二十八房,曹氏儿郎成?年后几乎都入了幽州铁骑,一开始从普通兵士做起,最后能走到?什么?位置全凭军功本事说了算。

    大约是得上天眷顾,曹氏儿郎大多?都骁勇善战,如今幽州铁骑军中千户以?上的将领几乎有超过?一半都姓曹,幽州铁骑说是曹氏私兵也不?为过?。

    曹启良乃旁支十二房嫡次子,比曹信业父亲年长十岁左右,自幼便生得文弱俊秀,比不?得其他族兄弟们勇猛高强,却天生一副七窍玲珑心肝,智计谋算十分了得,因此只刚过?而立时?便得了老定国公爷的看重,成?了定国公府幕僚之首。

    十五年前定国公父子接连战死,幽州铁骑也将近折损一半,残存将士失了主心骨,五品以?上的将领又谁也不?服谁,眼看着昔日威震西北的精锐之师分裂成?了散兵游勇,幽州曹氏也危在旦夕。

    曹启良无法,不?得不?亲自赶去京城,将还未满十岁的曹信业接来稳定军心。

    曹启良还记得自己日夜兼程赶到?京城定国公府时?,世子夫人才刚刚因难产去世,府里连灵堂都还未布置好。

    看着那个痛失双亲的小小少年,曹启良几乎无法将目的说出口?。

    最后还是曹信业自己将妹妹托付给姨母,在母亲棺木前郑重告别后,才背着父亲送给他的寒铁长/枪/奔赴幽州。

    曹信业虽说自小沉稳,但入军营时?毕竟年幼,军中将领并不?见?得都对他信服,但好歹是嫡支长房承嗣人,总归还是有些凝聚力的。

    只刚到?幽州两月不?到?,曹信业便在曹启良等人的辅佐扶持下,将幽州铁骑剩余残部又重新整合了起来。

    曹启良这些年来亲自见?证了当初那个少年是如何成?长为威震四方的幽州铁骑统帅,其中经?历大小战役无数,流血负伤都不?算什么?,有好几回甚至是险些丢了性?命!

    定国公府在京城有暗线,安顺郡王父子诱哄曹芳菲,企图以?此来牵制幽州曹氏的事情早就传到?了幽州。

    曹启良痛恨安顺郡王父子无耻的同时?,对曹芳菲也极其失望。

    当年桐梓关破,曹氏守关十八房人死得一个不?剩,男丁宁死不?屈,女眷不?等北狄人杀上门便齐齐吞金自尽。

    昔日族人惨死画面还历历在目,身?为长房嫡女却跟仇人之子互生情愫,甚至不?知廉耻地追至青楼!

    一夕之间父母祖父皆亡,血脉相连的亲人仅剩下刚出生的妹妹,曹启良十分理解国公爷对胞妹的爱怜与宠溺,但有些原则底线却是不?容被?践踏的!

    曹启良措辞谨慎道:“无论如何,曹氏女都不?可能嫁与安顺郡王为妻,圣上倒是好算计,却也过?于异想天开。”

    曹信业随意系好衣衫,闻言嘲讽道:“难不?成?圣上以?为只要让安顺郡王哄住了曹家女儿,曹氏十万铁骑就会任凭他差遣吩咐不?成??……呵!异想天开?!倒不?如说是荒诞可笑!”

    曹信业两指捏着密信一头?,一寸寸将其揉成?粉末,待看到?密信中间那特意标注过?的“粉蝶胎记”四字时?,眼底陡然升起几分狠厉气息,转瞬间却又隐匿得无踪无影。

    曹启良并未察觉,原本还有些担心国公爷会因为胞妹的心思而偏了态度,如今得了这话,倒也勉强松了一口?气。

    幽州铁骑不?得入京城,只能在此处安营扎寨,曹信业上了折子,准本明日一早御前献俘。

    营帐外,幽州将士卸下了覆盖在军马胸腹处的轻甲战铠,八百匹高大神骏分散在军营四周,闲闲啃着青草。

    骏马配英雄,幽州军马算是大旻朝最高大强健的马种。

    如此凤臆龙鬐的神骏就在眼前,看得不?远处结伴游玩的锦衣公子个个心动不?已。

    安平长公主次孙梁达拍了拍屁股底下的棕色河曲马,神色向往道:“跟对面那神骏一比,我骑的就是头?骡子啊!”

    安乡伯府自老伯爷去世后便日渐没落,方其松兄弟几人更是文不?成?武不?就。

    如今好不?容易巴结上淮安王世子,自是要显摆一番人脉价值,方其松瞥了梁达一眼,装模作样道:“这些马看着高大,但跟幽州铁骑比起来却也不?过?尔尔。”

    梁达:“……?!”

    梁达虽是个只爱吃喝享乐的纨绔子弟,却也历来瞧不?上方其松兄弟那四处钻营却又十分没眼力的模样,只是没想到?竟然还能眼瞎到?这种程度!

    还比起幽州铁骑来不?过?尔尔?对面那说不?得就是幽州铁骑好不?好?!

    淮安王世子见?那军营账外并无旌旗标识,听了方其松的话眼里多?了几分算计,语气倨傲道:“好好的景致被?一群莽夫破坏了去,实在扫兴得很!”

    方其柏闻言竟大言不?惭附和道:“可不?是!何处扎营不?好,偏要在此处碍眼,要我来说,这群粗鄙莽夫扫了世子爷雅兴,合该给世子爷献上几匹骏马赔罪才是!”

    梁达并不?是笨蛋,见?淮安王世子故意挑事,心尖忍不?住狠狠颤了颤,后悔今日没禁得住激,竟然脑子一抽就跟方其柏这白痴赛起马来!

    说起来方其柏屁股底下那匹枣红马似乎也是西域种,听说好像是定国公送给自家妹妹骑着玩的幼马,原本就是幽州军马下的崽儿。

    也不?知方其柏是如何喂养驯练的,长到?成?年时?竟然瞧不?出半分幽州军马的风采,肚圆蹄软,散漫无纪,从京城北门到?碧波湖,竟然还赛不?过?自己的河曲马。

    梁达正胡思乱想的时?候,方其松兄弟竟真的簇拥着淮安王世子朝对面策马走去,那嚣张跋扈的架势,让梁达这个真纨绔都有些汗颜。

    这半个月以?来各地藩王都陆续派了能力出众的子孙入京,安平长公主府几乎每日都有人上门拜访。

    一个个都打着过?继的主意,还美其名曰是为了社稷稳定,总不?能真任由?天顺帝一意孤行,到?时?候逼得韩首辅造反不?是!

    淮安王世子人品虽然低劣,但在淮安却有武星帅才的称号,再加上淮安王乃英宗皇帝庶出幼弟,与天顺帝血脉最是亲近,倒是很得一部分勋贵宗亲巴结。

    长公主并不?想站队表态,提前便叮嘱过?儿孙也不?准瞎掺和,梁达不?甘不?愿地跟在方其松他们后边儿,琢磨着待会该如何撇清干系。

    曹信业听到?喧哗声走出营帐的时?候,方其柏正对着千户长曹信纪趾高气昂道:“十两银子买你一匹马是看得起你,莫要不?是抬举!”

    “……”

    围在曹信纪四周的兵士不?敢说个个身?经?百战,却也都是经?历过?生死之人,似方其柏这等外强中干的公子哥,于他们眼里就跟跳梁小丑无异。

    众人闻言哄堂大笑,神情散漫不?屑,根本不?将方其柏等人放在眼里,甚至还有人坏笑着架秧拱火道:“嘿!头?,十两银子呢,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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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匹就够换上一大坛子醉烧刀了,这买卖划算!”

    “对对,人家看得起你才出的十两,待会儿若是看不?起了,说不?得就一文不?出了。”

    “就是!头?,莫要不?识抬举,赶紧卖给他。”

    曹信纪乃曹氏嫡支四房幼子,自小就是幽州第一霸王,今日还是头?一回有人叫嚣到?他跟前,再被?这帮孙子三言两语挑起火气,吐了一口?唾沫骂道:“呸!他娘的!哪里来的蠢货,爷特么?需要你看得起!趁老子心情好,麻溜滚蛋!”

    曹信纪右脸颊上有道疤,瞪眼骂人的模样瞧着十分凶悍,一身?血煞之气更是瘆人,方其柏这等长在锦绣堆里的软骨头?哪里禁得住吓,一时?间大气也不?敢喘一个,就连屁股底下的枣红马也不?安地来回踏着蹄子。

    曹信业立在主帐外,不?远不?近地瞧着闹剧,目光不?经?意间注意到?那枣红马前腿蹄子上似云一样的一簇卷毛,再看方其柏兄弟时?,眼里便带上了几分嫌恶。

    见?方其柏叫嚣不?成?,淮安王世子便放下了身?段,客气问道:“各位好汉可是幽州兵士?”

    淮安王世子指着方其松兄弟介绍道:“我这两位好友与定国公乃嫡亲的表兄弟,说起来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识一家人。”

    梁达缩在一旁看着淮安王世子做戏,心里大约也明白了他的算计,无非就是想踩着方其松兄弟在定国公面前卖个好罢了。

    这手段不?算高明,偏方其柏那蠢货还一脸不?信道:“表哥无诏不?得入京,幽州铁骑怎么?可能出现在这里。”

    淮安王世子闻言无奈道:“定国公从北狄人手里收回了桐梓关以?南的河套十八县,如今正是奉诏入京献俘呢。”

    方其柏兄弟闻言脸上露出茫然又惊讶的神色来,那愚蠢的模样跟幼时?几乎一模一样,对于安乡伯府的败落,曹信业并不?觉得有多?意外。

    曹启良却有些惋惜道:“方老伯爷曾率兵协助平定西南作乱土司,想当年也是智勇双全一好汉,没想到?子孙却这般不?成?器,如今竟是完全被?排挤在朝堂之外。”

    就连一藩王世子都知道国公爷入京之事,安乡伯府之人竟然连一丝半点的消息都没打听到?!

    曹信业没有要过?去跟表兄寒暄的打算,神情冷淡地回了主帐内。

    那边淮安王世子见?此忙又笑道:“父王常夸定国公年轻有为,在下亦十分敬佩,不?知可否拜见?一番。”

    曹信纪虽是个大佬粗,却也不?是糊涂之人。

    他不?喜欢跟这等装模作样的人绕弯子,有些不?痛快道:“献俘之后再说吧,国公爷现在不?乐意见?外人。”

    方其松才从定国公入京的消息中回过?神来,闻言语气有些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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