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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提供的《夫郎养我众将士[种田]》30-40

    第31章

    绕着弦月的云散去, 窗边的银辉罩住一坐一蹲的两人。

    晚风清朗,拂过发梢。

    两人对视良久,戚昔先垂下眸子。他目光掠过堆在腕侧的粗硬头发, 缓缓握住了剑柄。

    腰间趁此揽来一双手, 手心的温度透过春衫烫到后腰。戚昔动作一滞, 反手揪住手腕处的发丝扯了扯。

    燕戡也不恼。

    他低笑一声, 敛了眼中有些吓人的霸道,偏头吻在戚昔的腕侧。“夫郎答应了。”

    戚昔手腕一阵酥麻, 他往衣袖里缩了缩。

    “我不答应能行?”

    燕戡笑得招摇:“自然不行。”

    两相对视, 戚昔绷着嘴角缓慢将那指尖发丝打转,再微微用力。

    发丝绷直, 燕戡吃痛顺着力道偏头, 可脸上却笑得更灿烂了些。他软了语气讨饶:“夫郎, 轻些。”

    戚昔扬眉,这才心里舒坦地松了手。

    见他在自己面前恢复以往的鲜活,燕戡稀罕地抓住的戚昔的手捏了捏。

    捏得手都红了, 戚昔也没再抽回去。

    “坐这么久手都凉了, 夫郎该就寝了。”

    “那你让开。”

    “不让。”燕戡揽着人抱起,“大公子要做什么说一声就是了,为夫自然会帮夫郎办到。”

    戚昔偏靠在燕戡身上, 也慢慢起了困意。嗅着已经熟悉的味道,他干脆枕着男人的肩膀闭上眼睛。

    “燕戡。”

    “嗯。”

    戚昔:“……我腿酸。”

    燕戡轻蹭戚昔额角, 眼中闪过疼惜。“好,我帮公子按按。”

    戚昔是极重承诺的人。开了口的话他必定会做, 同样, 他得了承诺后反复衡量,只要他确信承诺可靠, 便也会交付全然的信任。

    他不扭捏,同意了就是同意了。

    所以经此夜谈,他恢复了从前。更甚至将自己的位置与燕戡口中所说的位置对齐,摆正。

    诚然,他点这个头看似有燕戡的威胁,但何尝不是他的一种考量。

    他是个没有归属感的人。他觉得燕戡尚可,但仅仅为此就决定与燕戡过日子,他或许还要考量一二。

    但燕戡看似在给自己施加压力,实际上又给他递了一根能控制他的线,如此,这个决定看着就没有那么难了。

    他不得不承认,跟燕戡待在一起他很舒心。

    或许情感上还没有那么依赖,但生活上他已然习惯了。

    当然,这其中不乏燕戡用了手段。燕戡了解他,同样,他也知道燕戡是个什么样的人。

    临近春末,晴几天才下一天的雨。

    石榴树的绿叶丛中挂满了花苞,待开的花皱巴巴如被蹂躏的纸一样。红得娇艳,也格外显眼。

    枝丫稀疏的树下,种下的菜也齐齐开花,等待着挂果。

    屋檐下多了一窝小燕,都出壳了。大燕衔着虫归来时,总能听见那高高的鸟巢里一阵稚嫩的叽喳。

    鸟窝底下,已经长大了不少的小黑蹲得端正。

    它脑袋大,两个耳朵软趴趴的没有立起来。背毛还是柔软的绒毛,不过柔顺蓬松,像夏日里炸开的蒲公英。

    屁股后的尾巴在地上一扫一扫的,那一方地面都光洁不少。

    他仰着脑袋,兴奋地冲着上鸟窝叫唤。

    戚昔站在石榴树边,侧头看它:“小黑,安静。”

    小黑:“汪呜——”

    他讨好地冲着戚昔摇尾巴,叫完这一声,果真没再听到他的动静。

    招呼完听话的狗,戚昔又转头指挥地里的大将军:“辣椒、番茄、茄子这些都要插棍子,麻绳绑的时候不要弄断了茎干。”

    “知道了夫郎。”

    “牵一下瓜藤,让它往石榴树上爬。”

    地块本来就不大,种在角落里的西瓜眼看着结了果,不能让它这么憋屈着。

    燕戡埋头做,还不忘回应:“好的夫郎。”

    周子通今日来跟戚昔商量这最后这两个月的注意事宜,顺带蹭饭。

    这会儿看在戚昔跟前听话不已的燕戡看得咂舌。

    这还是那个煞神吗?

    而把隔壁那块大菜地收拾完回来的阿兴早已经见怪不怪。

    他们郎君可不是一般人。

    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主子还是瞎的都被郎君俘获了,可想而知郎君的魅力多大。

    阿楮蹲在他师父腿边,手下揪着边缘的杂草。他观察着这些种菜的技巧,一一记在心里。

    菜地收拾完,杂草也顺带扯了在石砖上堆成一小堆。

    阿兴打来水让自家主子洗手,顺带抓着阿楮一起。

    戚昔摩挲着腰间玉佩,看地里不论是每根棍子的高度还是麻线绑着的高度,几乎一致。

    他眉梢一扬,心下满意。这才抬步往膳厅去。

    燕戡洗了手出来,见所有人都自觉坐在桌边。他家大公子正在慢条斯理地用热帕擦手。

    他的手骨节分明,冷白的皮肉包裹纤长的手骨,青筋又如藤花缠绕,似玉雕般清雅。

    指甲也是才修剪过,干净整齐。

    因帕子上的热气熏灼,加上擦拭摩挲,整双手此时微微泛红。

    燕戡没见过哪个男人的手有他家大公子这般好看的。

    他兀自看了一会儿,等戚昔擦完又将自己的手伸过去。

    他刚洗完手只囫囵擦了擦,还带着些水。

    戚昔眸光不变,平和地抓着他的大爪子,一指一指给他擦干。

    “咦惹!你羞不羞!”周子通搓了搓自己手臂上的鸡皮疙瘩。

    什么时候见过这样的煞神?

    燕戡挑眉:“我为何要羞,我自个儿夫郎帮忙擦个手怎么了。是吧夫郎?”

    戚昔扫了他一眼,燕戡笑得跟大型犬似的,挺傻。

    戚昔:“嗯。”

    阿兴捂脸,又打开指缝悄悄看了一眼自家主子。低头忽然跟阿楮对视上,他俩双双皱着个脸,一脸看不下去的样子。

    人到齐了,大伙儿开始吃饭。

    饭菜是厨房那边做的,但燕戡闲着没事儿时总会自己去做两道给戚昔添菜。

    饭桌上燕戡跟周子通聊着自己的事儿,戚昔只负责填饱肚子。

    碗里的菜吃得差不多了,燕戡又会给他添上。

    等吃吃饱了,碗里也不会有菜剩着。燕戡把量把握得刚刚好。

    吃过饭,燕戡带着戚昔出院子在府中散步。他手横在戚昔腰后给人借力,手又扶着戚昔手臂,看着像将人半抱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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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北地并不多雨,这会儿看宅子里的植物,或多或少都不如前些时候的油润。

    戚昔望着万里无云的天,感慨:“雨少了。”

    燕戡:“北地是这样的。以往还有春天滴雨不下,地里的庄稼发芽就死。”

    戚昔走累了,就着燕戡将他圈起来的手臂,微微靠在人身上休息。他脚踩了下花木下的泥土,看轻微扬起的灰尘,道:“那岂不是都靠河水。”

    “嗯。”

    燕戡低头看着侧靠自己的人,道:“后日我要去大营一趟,会尽快回来的。”

    “你以往这时候也待在城里?”

    “不经常回来,多数住在大营看他们练兵。”

    戚昔点头:“好,我知道了。”

    燕戡走了,但院子里却更热闹。

    戚昔坐在凳子上,手上拿着阿兴用草团做的圆球逗狗。草团扔出去,小黑奶凶地汪汪叫着,撅起屁股去追。

    屋檐上小燕子叽叽喳喳;屋檐下阿楮被阿兴逗急了,追着打人。

    最后小人跑累了,小狗也抱着球吐着舌头直喘气。

    阿兴在一旁幸灾乐祸,哈哈大笑。

    戚昔肚子里的小家伙现在很好动,肚子上连连两下凸起。戚昔眉心微蹙,手盖在上面。

    他看了一眼明亮的天边,不知怎么心有点慌。

    北边大营。

    燕戡一下马,一个灰头土脸的络腮胡圆脸汉子乐颠颠地跑过来,不是焦西河是谁。

    “大将军来了,可又是有什么好种田的法子?”

    燕戡睨他:“究竟是你负责种田还是我负责种田?”

    “这话说的,咱不都是为了将士们。”

    燕戡:“没有,我就过来看看。”

    “这有啥好看的。来吃灰吗?”焦西河一下子没了兴趣。

    “之前让常海说的堆肥如何了?”

    “哪能这么快的。”他领着燕戡往堆肥的地方走。

    远看西北边搭建着几个粗糙的棚子。

    棚子底下一堆一堆跟小山似的东西就是收集来的新鲜羊粪。不多,就刚好够那单独的两块地用。

    “咱们这才堆了半个月,离两个月还远着呢。得种秋菜的时候才知道效果。”

    焦西河笑嘻嘻道:“对了将军,你知道现在那些农人怎么说你吗?”

    燕戡:“我不想知道。”

    焦西河默默翻了个白眼,自顾自地继续说:“他们说你是种地行家。”

    “话说这肥料,真是将军自己想出来的啊?”

    燕戡一下子就想到戚昔。

    他眸光柔和一瞬,又瞬间恢复如常。

    “不是我。”

    “那是谁?”

    燕戡嫌弃:“有用就行你管那么多做什么。”

    他不打算将事情挑明,中庄稼也好,堆肥也好,他不能确保这期间一些人完全按照规定做。若是出了事儿到时候还不好说。

    这名头现在安在他身上可以,至于后面要不要挑明,要问过戚昔的想法才行。

    看了田地里长势良好的粮食,燕戡营帐里议事。

    大营这边有专门养马的人,也有专门培育马的。大胡子带回来的马要育种,还有那些牛羊……

    牛羊不多,干脆交给这边的人一起。若真养出来更好的品种,那军营会与百姓们共享。

    再有就是北边部落的动静,将士们现在的训练情况等等,他都需要了解得再清楚一些。

    沉浸做事儿的时候时间总是过得很快,待到结束时燕戡打算回程,外面忽然传来声响。

    “报——”

    “将军,副将,黄霾来了!”

    燕戡脸色骤变,一把掀开长营帐出去,看向北面。

    他目力极好,背面围墙外阴影可见翻滚的尘土。这么一会儿,已经逼近。

    燕戡沉声:“传令下去,各将士各自归帐,不得有误!”

    “是!”

    风声呜呜地吹,城墙之外,扬沙走石、黄埃涨天。好似眨眼间风就大了,吹得人不得不眯着眼。

    黄霾浩荡如万马奔腾。仅仅片刻,眼前被昏暗的黄沙笼罩。

    在北地黄霾并不少见,将士们都有经验,只要吩咐下去都知道怎么做。

    风很大,吹得旌旗猎猎作响。

    帐篷建在被风的凹地,靠着山挡住,从没出过什么事。燕戡坐在帐篷里,却时不时地看着帐篷外面。

    他不担心这边,他担心府里。

    “不用担心,将士们都是熟手。”燕仇一边抓着营帐,一边笑道。

    燕戡实在是坐不住,噌的一下站起:“我回去了。”

    燕仇皱眉,松开营帐走到燕戡身边:“不行!这次的黄霾不算小,路上看不清楚,万一……”

    燕戡掀开帘子出去。黄沙漫漫,覆盖天地。莫说刚刚的粪堆,连隔壁的帐子都看不太清。

    “你瞧瞧,这是能走的吗?”

    燕仇按住燕戡的肩膀,道:“听叔一句话,好好呆着。你那府里又没什么,急着赶回去作甚。”

    燕戡眯眼,心里衡量了一下,道:“急着回去找夫郎。”

    他吹出一声哨响,不多时,哒哒的马蹄声由远及近。

    像雾里看花,玄风的身影渐渐清晰。

    燕戡翻身上马,腿一驾,玄风立马飞奔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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