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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50-60(第3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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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哒,是爹。”戚昔眼尾一弯,也笑了。

    知道打赢了,燕戡也没事儿,戚昔放心不少。

    雪开始化了,之前耽搁的建工坊的事儿也该提上日程。

    建造工坊需要找专门的泥瓦匠。从砌墙到上梁、铺瓦能拉出一个营造队伍来。

    城里这样的队伍多,戚昔走访了几家,最后选定了一家在城里做得不是最久的,但技术最好、口碑也不错的。

    二月初七,宜动土。

    地上的雪还没化完,西边的房子就开始建了。

    戚昔每日去那边看一眼,然后又去铺子里看看小孩最近的功课,再教燕二婶做几个菜。

    现在几个相熟的邻居也都知道他住在亲戚家去了,所以戚昔每回从那边离开的时候也不用遮遮掩掩。

    下午,他从宅子的后门进去。又带着小崽崽消耗掉他一身的精力。

    天黑了没一会儿,自己也跟着困了。

    住进将军府之后戚昔渐渐做梦少了,尤其是燕戡在身边的时候窝在他怀里。身边好似铸起了一座围墙,他安稳地待在墙里一觉从天黑睡到天亮。

    前些日子提心吊胆,晚上没怎么睡安稳。这会儿精神松弛下来,就是燕戡不回来他的睡眠质量也比以前提高了不少。

    夜色浓重,燕戡骑着马抹黑赶回来了。

    他在另一个屋子洗澡,用澡豆狠狠搓了搓身上,洗去一身尘土跟血腥味道,然后才推开正房的门。

    室内没点灯,但燕戡能畅通无阻地走到床沿。

    他见到床上鼓起的被子,笑了笑,又撑着手低头细瞧戚昔的脸。好像瘦了点。

    往常一点动静就惊醒的人现在也没醒,他轻轻掀开被子躺上去,侧身向里将戚昔往怀里搂。

    鼻尖贴在了那头青丝上,燕戡才呼出一口浊气,闭上疲惫的眼睛。

    这一仗之所以打这么久,有敌人难缠的原因,也有他想好好伤他们元气让斜沙城安宁个几年。

    好在事情不出所料。

    他安抚好了将士,这才回来。

    燕戡单手搂着戚昔仍觉得不够,他干脆搂着人的后腰跟脖子将人抱放在自己身上。

    戚昔睡得再熟也被他折腾得醒了。

    身子底下硬邦邦的,他趴在燕戡身上硌得慌。

    “你回来了。”戚昔低语,因着困顿声音软乎乎的。

    “夫郎有没有想我?”燕戡贴着他脖颈轻蹭,长臂将人整个圈紧。像树藤绞杀一般,不分你我。

    戚昔咕哝:“我想睡觉。”

    燕戡嘴巴一瘪

    【请收藏本站】提供的《夫郎养我众将士[种田]》50-60

    ,转瞬眼里笑意有浓厚了几分。“我抱着,夫郎睡。”

    “想下去。”

    “不让。”

    戚昔拧眉。他闭着眼睛偏了偏头,侧脸枕在燕戡胸口。

    睡身上就睡身上吧,就当睡了张硬床。明日起来定有人会比他更难受。

    冬日本就适合贴着这个大火炉,盼了许久终于回来了。戚昔还是忍不住有一点欢欣,抬手圈住燕戡脖子。

    伴随着耳边的轻笑,他蹭了蹭燕戡,更安稳地睡了过去。

    斜沙城里百姓的生活恢复如常。

    但眼看着到春播了,大伙儿来不及庆祝又开始选种或买种,翻土等待播种。

    早晨清醒来,戚昔觉得自己全身上下除了脑袋都像是被缠了一层布,完全动弹不得。

    他睁开眼睛瞧着枕边人,又将自己的双脚从他沉重的腿下挣脱出来。

    这人一去三个月,这会儿才回来。

    戚昔也没想着起来,而是安静地窝着盯着他细看。

    脸更粗糙了,成天在雪里打仗,原本看着就干燥的脸现是透着不正常的红。麦色的皮上顺着纹路裂开了几道细长的口子。

    这是冻上了才有的。戚昔从前经常长,如今就记得起那种疼了。

    除了脸,他耳朵上也是冻疮。两个耳廓上皆是红紫色的肿块。

    胡子也长了,好看的薄唇起了一层皮,竖着的小伤口不少。

    丑是不丑,但越看心里越不舒服。

    短短三个月,人起码沧桑了五六岁。

    他揪着燕戡的衣服埋头藏在他胸口,心里乱糟糟的。

    早在他抽腿的时候燕戡就醒了。他只是不动,想看看自家大公子想做什么。

    结果就指着自己这张不堪入目的脸看了又看。燕戡一时间不知道该不该睁眼。

    他在想要是被嫌弃了他指定抱着人让他看个习惯。

    好在自家大公子不是个重色的,看完了也没有推开他。像猫一样又窝了回来。

    燕戡翻个身将人抱得紧紧的,燕戡还闭着就在傻笑:“夫郎……”

    “别动。”戚昔偏头躲开,掌根抵着他的脸怕弄到他的伤口。

    燕戡一顿,委屈:“夫郎不能因为我毁了容就……”

    戚昔捂住他嘴,清冷的眼中闪过无奈:“不嫌弃,怕弄开伤口。冻疮很疼。”

    燕戡一笑,手臂用力收紧将人往身上一抱:“我不怕,好久没抱夫郎,给我好生抱一番。”

    戚昔挣脱不开,只能趴在他身上,由得他将自己当个大娃娃又摸又蹭的。

    等衣衫凌乱,脖颈跟胸口的皮都被蹭红了,戚昔瞧着他耳朵出了血这才连忙抵着他的下巴制止。

    “起床,上药。”

    燕戡笑眯眯地亲了一下戚昔掌心:“不想起。”

    “那你就别起。”戚昔反手拉开腰后的手臂,又按着燕戡的肩膀借力,自个儿跨过他下了床。

    披着衣服刚将手塞进袖子里,燕戡掀开被子走了过来。

    系衣带的手被燕戡拨弄下,他自个儿站在面前垂着眼睛细致系好。

    戚昔瞧着他小臂上狭长的一道刀口,眉头紧拧。“都这样了你还闹腾。”

    “小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夫郎皱眉做什么,都不漂亮了。”燕戡抵着戚昔的眉尾点了点。看蝴蝶似的颤动的睫羽,他情不自禁地凑近亲了一下戚昔的眼皮。

    “是不是心疼为夫了?”

    戚昔拉高他的衣袖,看清刀口全貌。心上酸麻,他低低地“嗯”了一声。

    说完,他眸光微凉,抛下燕戡独自开门出去。

    “郎君,热水打来了。”阿兴守在外面,盆儿里水冒着白烟。戚昔接过,道:“去找找有没有擦拭冻疮的药,还有涂抹刀伤的药。”

    阿兴:“是。”

    回身进屋关了门,见燕戡在穿衣服,戚昔干脆先去自己洗漱。等肩膀一重,那穿好衣服的人趴在肩头。

    戚昔转个身,手抬着他的下巴。“去把胡子刮了。”

    燕戡可怜兮兮:“手疼……夫郎帮我。”

    戚昔揪了下他胡子,面上跟结了一层霜似的,也不知道在生谁的气。

    燕戡跟尾巴一样跟着戚昔,眼底露出笑意。

    不是生气,是在心疼自己。

    没了胡子,燕戡一张脸露出全貌。整个一糙汉子样。

    戚昔站在人跟前,手把着燕戡的后颈让他低下头,另一只手拿着帕子先把细碎的小胡渣擦了一遍。

    “等会儿上点药,好好养养。不然每年冬天来一遭,反反复复也好不了。”

    燕戡搂着戚昔的腰,偏头在戚昔唇上啄了一口:“夫郎真好。”

    戚昔抿唇,自动屏蔽燕戡这些肉麻的话,又去换了一盆热水给他再擦脸。

    等阿兴把冻疮药送来,戚昔将人按在凳子上。

    燕戡将人一拉,圈在自己腿间将人抱了个满怀。

    “抬头。”

    “抬着呢。”

    戚昔手指沾了药膏细细涂上,指腹挨着燕戡耳朵。他笑了一声要躲。

    “夫郎力道重些,痒得很。”

    “忍着。”戚昔面无表情道。

    阿兴木着脸听自家主子说的些无赖话,对天翻了个大白眼。待里面没声儿了,他敲了几下门:“主子,郎君,用膳吧。”

    戚昔:“这就来。”

    出了门,见阿楮也来了。他穿着一身黑白配色的小袄子。脖子上围了一圈白色的兔毛围脖,衬得那张小脸圆乎乎的看着更好摸。

    “将军,郎君。”阿楮规规矩矩请安。

    戚昔:“你师父呢?”

    阿楮:“师父还没有回来。”

    燕戡出了门不像在屋里那么黏糊,只拉着戚昔的手走在他的身侧。他道:“那边受伤的将士多,他还要忙一阵才能回来。”

    戚昔点头,牵上阿楮的手往饭厅走。

    屋里炭盆已经撤了,穿得厚实也没觉得多冷。

    早上吃得简单,现磨的豆浆,酥脆还带着热度的油条,黄韭炒鸡蛋,还有白菜肉馅儿、梅菜扣肉馅儿以及豆沙馅儿的包子。外加一碟咸菜。

    用完早饭,几人身上都出了些汗。

    戚昔垂下眼睫,由着燕戡给他沾了沾额角。他想着燕戡最近不在家,跟他道:“工坊选了位置,现在还在修,我等会儿要出去一趟看看。”

    燕戡手停住:“好。可要我一起?”

    “不用,你在家好好休息。”

    戚昔一走,燕戡去了书房。阿楮找燕小宝玩儿去了,阿兴轻手轻脚推开书房门,走到燕戡身边。

    “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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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燕戡靠着椅背双目望着窗外。天光落在他的脸上,那剑眉紧蹙,黑沉的眸子透着几分疲惫。

    “算算我名下还有多少银钱可以支使。”

    阿兴抠了抠手:“倒、倒也不用算。您之前买粮的时候名下一个子儿都没有了。现在兴许邱管家给您赚了些,但光是那修渠建坝的,您还倒欠着三千两呢。”

    搞工程的又不是随便在地上挖出几条沟就好了,请人要花钱,材料要花钱,占了田地的要补钱……

    虽说修到一半打仗去了,但欠的银子还是不能抵消的。

    见燕戡眉头越皱越紧,阿兴鼓足勇气问:“主子,还差多少两?”

    “两千两。”

    “那主子您刚好凑了个五出来。”阿兴搓搓手,他眼珠子一转,小声提议道,“要不咱们问郎君借点儿?”

    当初娶妻的时候,燕家给的彩礼不薄。只银票就有五万两。

    虽然不知道伯府给了郎君多少嫁妆,但当初郎君要走的时候,主子将嫁妆以及带回来的彩礼里的现成银票全塞给了郎君。

    现在郎君又做生意,还不用像自己主子一样自己掏荷包垫布将士们的抚恤银跟月钱。可比主子厉害。

    “这样做虽然不怎么好,但就是借、借点,周转过来就立马还。”

    “不可。”燕戡想都没想就拒绝。

    “先去信问问邱管家那边的情况。能匀出来一点是一点。这事儿不许跟郎君说。”

    阿兴垂头丧气:“知道了。”

    酒肆。

    戚昔去的时候,铺子里的客人只有两三桌。常河在一旁打算盘,小孩坐在他身边拿了个小算盘跟着打。

    现下没有板栗再送过来,库存清空之后,门外卖板栗的摊子也收了回来。

    方俏儿跟燕二婶在后院,戚昔听声是在炒菜。

    “郎君来了。”

    “大哥哥!”小孩见了戚昔立马笑。

    过了一个年,小孩像淋了春雨的笋,一下蹿到了戚昔胸口往下的位置。现在站在柜台边不用垫着脚也能看清上面的东西。

    “郎君。”常河道。

    戚昔走到柜台边:“最近生意如何?”

    “都开始春耕了,来的人少了些。外送的单子也比以往少了一半。”

    “现在不仅仅是我们家店铺有外送。做吃食的,做粮铺的,只要能负担得起的,都有。不过老食客让主子多添些菜单子,嫌不够。”

    戚昔手搁在柜面上,翻看账本。

    瞧着那从十月入账的大几十两对比前头一个月的十两。差距不是一般的大。

    他合上账本问:“铺子里的酒还有多少?”

    “四个大酒坛子。来客少了,负担半年没有什么问题。不过秋收的时候可能打酒的人会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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