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要价是跟魏朝戚昔商讨出来的。
对于买棉花种子来说杯水车薪,但相当于给买种子的人上了一个枷锁。
钱买来的,哪怕是小钱,也比不免费来的要更为谨慎。
种子开卖,魏朝见状当即凑进去帮着称重。
人家笑着问他是哪家的公子。他要将自己的姓名籍贯好好说一遍。
这棉花的好名声怎么都得刨到自己头上一点。
戚昔跟燕戡看得好笑。
不过也只是笑了笑,也加入人群帮忙。
“戚老板,将军。”
“高老板。”
梢山沟的高栋梁家没多少田地,也不好种植粮食。
今日被媳妇拉过来看热闹,两口子一商量,当即决定种棉花。
不过拿了种子他没走,反而提醒道:
“那姓王的痞子背景不简单,兄弟多,将军跟戚老板多注意些。”
“哦?”燕戡第二次听到这个名字。
“千堂会,我卖羊的时候听人说了一嘴。可凶了,不仅我们府城,好多州府都有他们的爪牙。”
燕戡眸色漆黑。
他只当地痞流氓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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织,没想到面儿还铺开得挺大。
这就需要查一查了。
他笑道:“谢谢告知,会小心的。”
领了棉花种子,大伙儿回到自己的位置上等着同乡。焦西河见状,干脆上去讲了讲他们怎么种棉花的。
那边有余地的人家听得认真,这边几个村子的村长犹豫了下,还是走到前头来。
戚昔见燕戡还顾着玩儿自己腰间的玉佩,敲了下他的手,示意他看后面。
燕戡不动,戚昔又去悄悄勾了他腰带。
燕戡抓住戚昔的手转身。
见了来人,手往后一负,握住戚昔的手捏捏。
他目光却清正:“几位村长有何事?”
“我们是想问问,现在回去通知其他人已经来不及,明日还有种子吗?”
“有,你们也可以带些回去,免得村里人再走一趟。多的拿回来就是。”
斜沙城的村长最近两年与燕戡打的交道多,已经熟悉,闻言当即谢过。
燕戡眼珠微动,招呼人堆里的魏朝过来。
“何事?”魏朝狼狈地擦着额头的汗。
“这些是各村村长,你帮忙给他们装些种子带回去给村里人。”
“你自己不行,为何叫我?”
“你不是想要名?”
戚昔从燕戡肩膀探头:“村长知道了,其他人也就知道了。”
燕戡默默抬肩,轻轻托着戚昔下巴。
魏朝对这夫夫俩翻个白眼,慢慢锤着自己的腰。“行,交给我。”
多大点儿事儿!
魏朝匆匆来,又将村长们呼啦啦地带走。
戚昔看着还没握住的手,动了动,背对他的燕戡扬唇,却不放手。
戚昔挠挠他掌心:“还牵着作甚。”
燕戡回转过来。
见戚昔脸上落下阳光,将一层软乎乎的绒毛也照耀得清晰可见。白里透红,像红透的桃。
他动了动喉结:“夫郎,我想亲你。”
得意跑过来的魏朝脚下急促一停,以扭了下脚的代价变换方向,若无其事走远。
嘶——
痛死了!
这两口子,能不能注意点!
城外热闹了一下午,天擦黑的时候,大家才散完。
五六百斤的棉花种子还剩下百来斤,种子留在城门这边,若是有人再来,就到这儿领。
收拾了东西,戚昔抱着几千个铜板放进马车。
焦西河跟常海说了几句,随后跟着燕戡一行回府上。
今日虽说了一遍如何种,但难保一些人没听明白。
燕戡又让那批老农人跟村长明日聚一聚,由焦西河去跟他们再细说一遍。顺便再探讨一下有没有需要优化的地方。
就像戚昔说的,一旦开始就没得空闲。
从耕地,育苗开始一直到苗长出来,总有人上城里来问。
戚昔瞧着燕戡每日都是念叨着棉花棉花,念得敲脑袋。又是心疼又是好笑。
入夜,戚昔收拾完,披着一头长发坐靠在枕上。
他听着屏风那边哗啦的水声思索。
现下燕戡插手管了农事,前些时候有人来问棉花的种植事宜倒还正常,后来又出现了问其他作物的问题的。
问的人多,燕戡也不能总盯着那边耗神。
倒不如……
“夫郎。”
戚昔抬头,燕戡敞着亵衣,一身水汽站在自己面前。从胸口到腹部,一览无余。
擦身的时候定是不好好擦,成块的肌肉上还沾着水。衣服也是湿得东一块西一块,也不知道穿得舒不舒服。
男人矮身凑近,狗似的脖子脑袋挨过来。
“想什么呢,那么入神。叫了几遍都不应。”
戚昔勾着他的衣带拉着人坐在床沿。拿了他手上的帕子往他前面扫了几下又交回他手上。
如玉般的手指翻动,几下给他系上。
动作着,戚昔问:“现下问棉花的人还多吗?”
“多。但是问的那些事儿焦西河也不像那些老农们一样,都能答上。”
戚昔点头,撤了燕戡衣带上的手。
“毕竟是第一次种,且出了银子,谨慎对待我们乐见其成。”
燕戡握住戚昔的手,手指微凉。
他撩起衣摆搁在自己肚皮上捂住,这拿着帕子擦头发。
戚昔手指微曲,瞧着燕戡挺立英俊的侧脸,又张开在那硬邦邦的腹肌上烘手。
他侧靠着枕头,长发散在一侧。卸去了白日的清冷,多了份慵懒与闲适。
藏在亵衣底下的手像弹跳的小虾米,轻轻戳了戳燕戡。
“要不,设立一个咨询处?”
咨询处?
燕戡坐离他近了些,继续偏着脑袋擦头:“夫郎继续说。”
戚昔倾身圈住燕戡的腰,脑袋枕在他腿上。做好了说话的姿态,他娓娓道来:
“农事自然要农人来解答。”
“固定每两日或几日,让两位农人坐镇咨询处,有来问问题的便问他们。每月给农人一定的月钱作为请人来的费用。”
“又或者,直接让手脚利索的年轻人来。”
“他们解答不了的,就记录下来,积攒个一两天再去问老农……”
说着说着,戚昔声音消失。
燕戡将帕子搭在椅背,粗粝的手反过来用手背轻蹭戚昔的脸。
瞧他还睁着眼睛没睡,燕戡问:“怎么不说了。”
戚昔忽然坐起,烛火映照下,那双眼睛藏着繁星一般的亮。
燕戡看得沉醉,干脆将人揽到了身前细看。
戚昔抓着燕戡衣襟,轻声道:“我又想到了其他。”
“夫郎说。”
“便民服务中心。”
“便民服务中心……”又是很奇怪的名字,但从字面上很好理解。
便民、便民。
“夫郎的意思是不只是解决农桑问题,还包括其他?”
“是。比如说政策咨询,信息发布,失物挂失,东西寄存……只要大家有需要,都可以试着去做。”
燕戡手指钻过衣摆,摩挲戚昔腰上的软肉。浓眉压着,深邃的眼睛只装着小小的戚昔。
“那与官府何异?”
“这东西,本质上也是官府操办为民利民的一件事。不过现在百姓多畏官,能与官府的人不接触就不接触。”
“而且除了清廉的官员,哪个官府的愿意事事围着百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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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
“若是从农桑开头,说不定会有不错的效果。”
戚昔被燕戡捏得一痒,手滑下撑在燕戡肚子上揪了他一下。
“这只是我的想法,实际操作或许有偏差。就看你想不想试试了。”
第82章
说完了, 戚昔倾身抱住燕戡,结果摸了一手的湿润。
他顺着发丝摸到发尾,还在滴水呢。
戚昔拍拍燕戡的手从他腿上下去, 又拿了帕子回来。
本来要绕到他后头, 被人一揽, 又坐在了他腿上。
戚昔只好跟抱着他似的, 给他擦头发。
棉布好用,几下能把水吸干。就是少了点, 这么一条用到现在都毛躁了。
“夫郎。”燕戡双臂圈紧戚昔的腰, 脸枕在他肩上。
“嗯。”
“先设农桑咨询台吧。其余的那些,看能不能发展起来。”
戚昔撩起那又厚又密的长发, 帕子捂住在手心按压。帕子上沾染的凉意也浸透到他掌心里。
戚昔专心致志。
“嗯, 那地方?”
“养济院。”
“先前雪灾, 收留百姓的那地方?”
“嗯。”
直到头发上擦不出水了,戚昔拨了拨那一头长发,才放下帕子。
燕戡收拢他的两只手, 揉着手腕。
“养济院原先收留了许多战乱后无家可归的人, 有稚童有老人,也有女子。”
“后来日子好过了,稚童有人收养, 官府帮着建了不少房子,无家可归的人也搬了出去。”
“如今里面空空荡荡, 地方大,也就救济灾民的时候偶能用上。”
“那里常年不住人, 破败得厉害。修葺一下就可以用, 关键时刻也能再收留人。”
“你决定就好。”
晾了一会儿,头发干了。
戚昔趴在燕戡胸口, 手指还抓着燕戡的头发,困得睁不开眼。
燕戡直接躺下,就抱着人闭目。
随着春播的进行,询事堂很快在从前的养济院里开张。
农人忙,来城里一趟不容易。所以燕戡从自家队伍的文职里拉了两个人在这边守着。
这询事堂的消息传出去,当即有人好奇就去了。
一问,果真不假。
城里许多人家也在城外种地。
尤其是种那小心护着的棉花。
他们城里没有村里几十年的经验的农人可以问,一听询事堂将军府搞的,立马过来。
这里有燕戡这几年多次召集农人商讨出来的种植要点。
何况叫过来的人也有跟着焦西河一直种地的,讲起农事来也不比老农人亲自来的差。
若有问题实在答不了的,这才会当天快马加鞭去请教老农人。来回也就不到一个时辰的事儿。
这事儿新奇,偏又真为民着想。
好些老把势感兴趣,也喜欢过来坐坐。
一来二去,这里不仅多了问农事的人,也成了大家经验的交流地。
人多了,消息也多了。
相应的,什么失物招领,东西寄存,义诊,交税告示……都被更新在此。
也没再为了棉花一事专门找到将军府上的人了。
不过这边的情况都是燕戡的人在操持,戚昔一概不知。
他那边蔬菜苗长了一个月,能移栽了。
本来戚昔想拿到集市上卖的,但菜苗脆弱,多了不好运送。
正巧,那询事堂就利用起来了。
阿兴提议将消息放到那边去,第二日就有人背着背篓来买苗。
有了能获取消息的地方,大家进城里除了赶集,还要在城中这养济院走一遭。
一来二去,又多了一个商业板块。
春日瓜果多的农户将消息送过来,愿意买新鲜的可以直接去地里摘。一来一往,竟然比担到城里来卖还多赚了钱。
又说回菜苗。
卖了有一半苗子后,来得人就少了。
剩下的戚昔送了些到府上给隔壁。再分一半给大营,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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