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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宰治正眼都不愿意瞧她一下,“敦君,走了,还有这位委托人也是,你是为了那个来的吧。”
……
看啊,又来一个谜语人。
真中鸣刚想拒绝。人都已经在这了,刀剑付丧神也在暗处待命。
“你们打不过她的。”太宰治突然凑到了真中鸣的耳边,轻声说道,“先放她一码,我知道你们想做什么。”
太宰治说得是“你们”。
不是。
时之政府已经彻底成为一个总所周知的东西了吗?
虽然很心动,但是,真中鸣一向认为自己是一个十分固执的人,不撞南墙不回头。拒绝的话再次到了嘴边,太宰治拿出一样极为眼熟的东西在真中鸣面前晃了晃。
这不是……他写给那位三途川先生的回信吗?
看着真中鸣一脸怀疑人生,太宰治心情很好:“真的是委托人你的啊,我们还挺有缘的。”
……是挺有缘的。
真中鸣已经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各位,我还在这呢?”明明早就已经说好,霍桑半途离场已经让折木奈奈很不满了,现在太宰治又在和其他人窃窃私语,被忽视的感觉让折木奈奈忍不住开口,“书在你那里吧,太宰。”
太宰治没有回答,“你是以什么身份来问我的?”
“我以为从小在首领身边长大,你至少会信任我一下。”折木奈奈故作悲伤的样子,“中也去出差了,太宰,要不猜猜我想要做什么吧。”
“还能做什么,无非是再一次拯救横滨,是吧,救世主小姐。”太宰治嘲讽地笑了笑,“你到底想要什么呢?”
“杀人者人恒杀之,这句话你早就铭记于心了吧,折木奈奈。”
折木奈奈叹了口气,“所以我都说了,织田作没有死——”
“不许你这么叫他,折木。”太宰治语速飞快地打断了折木奈奈的话,“你什么都不会找到,”包括书页。
留下脸色难看的折木奈奈,太宰治哼着歌把二人带走。
在他们看不见的地方,原本在海上的邮轮,突然从中间断裂,变成了两半。
紧接着,折木奈奈不耐烦地挥了挥手,邮轮就变成了一片树叶,孤零零地飘在海洋上,直到被冲上岸也没有人捡起。
折木奈奈早就消失在了原地。
中岛敦被太宰治三言两语就打发走了。
“这不是我的委托人吗?”虽然很想听,但中岛敦终是敌不过太宰治的嘴,最后不舍地看了眼自己得委托人,叹了口气,关上了侦探社的大门。
然后挂上了“休息”的牌子。
……
既然太宰治有可能是知情人,真中鸣也就不掩着了,直接让刀剑付丧神从暗中出来,整齐地站在自己身后。
倒也不是怕敌袭,真中鸣只是想把自己的气势营造出来。
要怪就怪太宰治的气场过于强大了,仅仅是往那边一坐,就感觉被猎人盯上了一样。
在进入武装侦探社之前,真中鸣把耳麦的双向通讯关了,只允许自己这边的情况传递给另一边。关闭的时候,真中鸣恍然醒悟,为什么之前总会觉得太宰治很熟悉。
津岛的声音几乎和太宰治一模一样,只是前者听起来更加沙哑,语气更带有上位者的气势。
“不想问问我吗?”见真中鸣一直沉默,太宰治主动开口。
“知无不言吗?”真中鸣问道。
“可能吧。”太宰治含糊地回了一句,“你们打算怎么做?”
“你打算怎么做。”真中鸣反问了回去,他并不蠢,有很多细节他都能注意到,“你认识,不,你和那伙人达成了什么交易,我该怎么确定你的立场。”
折木奈奈和霍桑太宰治都认识,更别提太宰治还给了霍桑一样东西。霍桑的态度为什么会突然熄火?真中鸣只能想到其中还有幕后之人,而太宰治扮演的就是联络角色。
太宰治的脸上闪过了一瞬间的苦恼神色:“我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你们是凭借什么抓她的?”
真中鸣知道太宰治指得是折木奈奈。
他沉默了。
这个……好像不能对外说吧?好像是时之政府的核心技术来着。
“不能说?”太宰治自顾自地脑补了下去,“那么你们是否知道被修改之前的事件。”没有人注意到,太宰治插进口袋里的手,正放在一本书的封面上。
“你又是如何知道的?”这句话间接告诉了太宰治,真中鸣确实不知道。
“你知道书吗?”太宰治问了一句,“我的异能力遇到书会形成一个特殊的特异点,从而看见平行世界的发展进程,那些世界并没有折木奈奈的存在,也没有发生这些事情。”
掌心传来微微发烫的感觉,太宰治深呼吸了一下,在心里挣扎了许久,还是说了下去:“你们……会把事件改回原样吗?在折木奈奈被你们带走之后。”
“我们不能把她带离这个世界。”
真中鸣没有正面回答太宰治的问题,“正因为是维护历史,所以不能有一丝一毫的改变。”
这点来之前真中鸣已经被人嘱咐过了,就连玲子在听到消息后都来关注了一下真中鸣的近况。
他们会清除修改者的相关记忆,让修改者回到自己原本应有的轨迹上。毕竟,谁都不能保证一个人的存在会不会对世界造成不可逆转的影响,必然是不能把人直接带走的。
就算要把她带走,也要去往修改者即将死亡的时间线,带回时之政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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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部,进行研究。
话很难听,但这是现实。时之政府需要样本进行研究,以此杜绝修改者的出现。
一个世界,或是一个时空的崩溃的代价是谁都无法承担的。
如果毁灭是必然,是原有的会发生的,时之政府并不会去理会。可如果是违背了自然历史进程,这时候就不得不插手了。
得知了答案的太宰治没有再说话,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真中鸣能从他的身上感觉到悲伤的情绪。
不对,应该说是肉眼可见的直观的看到了太宰治身上的各种负面情绪。
哇哦。
要不是场合不对,真中鸣都想赞叹一句,拍下来发给五条悟纪念一下。他从未见过人类身上的负面情绪同时能够存在这么多,悲伤的,后悔的,恼怒的,不舍的,绝望的,各式各样的情感混杂在一起。
要不是这个时空并没有咒灵的存在,不说特级,产生一个一级咒灵应该是绰绰有余的。
“折木奈奈修改了什么?”既然知道了人名,真中鸣自然不会再用“修改者”这个称呼。
“她……”太宰治艰难的开口,“她救了一个本该早就死去的人。”
“你们会让他……”
太宰治的语气可以说是祈求了。
真中鸣抿唇,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太宰治的话。
于情,他不忍心;于理,答案是什么太宰治心里恐怕比他更加清楚。
“请不要对我们主公进行道德绑架,这位先生。”太鼓钟贞宗先一步把话说了出来,“我们欢迎您配合,其他的,还是不要再谈了。”
见目的没有达成,太宰治见好就收,“我先把她的异能力告诉你们。”
“……非常感谢。”
第77章 幻术
折木奈奈此人,太宰治很早以前就见过了。
在他还未来到横滨,还在家里当小少爷的时候,就曾远远地看见过折木奈奈。当然,这一切都是太宰治离开port mafia之后才回忆起来的。照着现在的面孔在回忆里抽丝剥茧,饶是太宰治也废了好大的功夫才想起来那匆匆一瞥。
太宰治记得折木奈奈当时好像对他说了些什么。再之后,太宰治就离开家,来到了横滨这个混乱的地方。
他为什么会选择来到横滨,究竟是无意的还是提前设计好的,只要回忆起那一段的时间太宰治会开始头疼。来到横滨之前的回忆仿佛蒙了层纱,稍稍撕破一个口子都会万般绞痛。
会是折木奈奈干的吗?
或许吧。
如果太宰治是因为折木奈奈才来到了横滨,那为何是太宰治先一步来到森鸥外面前?
他本以为这是折木奈奈和森鸥外一起策划的阴谋,但在一次不经意的交谈中,太宰治才发现是他错了。就好像是有多个必然的巧合被放在了一起,折木奈奈出现在了每个最适合的时刻,构成了他们所有人目前经历过的生活。
就好像……事情发展本应如此。
事情会这样发生是一件必然的事情,没有任何的偶然性。对于那个女人来说,一切早已成了定局。
说起来还应该感谢太宰治的异能力,不然也不会在接触到书的瞬间清醒,更不会因此察觉到异样之处,甚至隐约觉察到了时之政府的这类存在。
他甚至思考过折木奈奈是否也跟他一样,通过书看到了其他的世界。
但构成特异点条件的必须是太宰治的异能力,除了最特殊的反异能力,其他人都达不到这样的要求。
“所以折木奈奈的能力到底是什么?”
见太宰治说了半天依旧没有说到整体,乱藤四郎急不可待地打断了他的话。
“以及你在等待什么。”真中鸣没有阻止乱藤四郎的行为,反而点头,并追问了一句,“你的态度很奇怪。”
毕竟在真中鸣看来,既然都能知晓未来发生的事情,再加上太宰治之前的询问……太宰治和折木奈奈应该会站在同一战线才对,又为什么会帮助真中鸣把时间线改回原来的样子吗?
太宰治另有目的?
真中鸣只能得出这样的结果。
太宰治轻笑一声:“幻术。”
像是在嘲笑什么一般,太宰治慢悠悠地补充:“一切都是虚假的,只要她本人越相信,就会越真实。”
换句话说,只要折木奈奈表现出一点点心虚,她本人的异能力就会不攻而破。或是只要有太宰治本人在场,折木奈奈永远会被压一头。!
这!
真中鸣有些震惊。
倒不是有多害怕折木奈奈的能力,毕竟没有事情是无解的,背后还有时之政府和津岛先生的帮忙,真中鸣坚信总会找到破局的方法。但是折木奈奈异能力的使用条件……
这是要有多强的信念感才能发挥出巨大效果的异能力啊……
“所以一开始见到的是少女,后面就变成了女人的模样,是因为折木奈奈对自身的外在形象施加了幻术?”真中鸣若有所思。
太宰治点头:“没错,不过这个少女形象在我们面前她不会再次使用了,这便是这个能力的弊端。”
“那……”他斟酌着开口,“如果想让某一个人死亡呢,就是用幻术,只要坚信,那么那个人不就……”
他不想把话说得很明白,但真中鸣相信太宰治能够理解他所表达的意思。
太宰治也确实理解了。
不知道是想起来什么,太宰治嘴角有些抽搐,但很快恢复了沉稳的样子:“嘛,关于这个,你会知道的。”
有古怪。
真中鸣微微眯眼。
太宰治这话说得太含糊了。
碍于太宰治还在这,真中鸣不好抬手打开耳麦。本意是为了不让津岛影响他的思考,但现在真中鸣却需要寻求津岛的帮助。
他放弃了,只有谜语人才能和谜语人保持脑电波同步,真中鸣放弃了。
深呼吸,太宰治手指交叉抵住自己的下巴,“毕竟你也说了,不能改变我们的‘历史’。”
“总要等历史时间发生之后才能行动吧。”像是一直狡黠的狐狸,太宰治跟真中鸣玩起了文字游戏,“放心,我会保证结局不变,只要这样应该就可以了吧。”
“过程呢?”真中鸣不为所动。
确实,某种意义上只要结局不会变就行,毕竟刀剑男士们日常出阵也会不小心把自己的身影暴露在太阳之下,幸好没有历史研究者去扒出场的每一个人的名字,否则早就露馅了。
时之政府还会变成改变历史的最大恶人。
“那从一开始就错了。”太宰治摊开双手,“多么矛盾啊。”
“所以你打算怎么做呢?委托人先生。”
真中鸣刚想张嘴,就被人轻轻拍了拍后背。回过头,是山姥切国广。
头上不再遮着白布的金发打刀直视着真中鸣,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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