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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90-100(第2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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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小季醒来不得心疼死。”

    洛愈无声笑了笑:“辛苦国师了,做到这一步剩下的就看她们自己了。”

    沈竹绾再度被人拦住时,心中的焦急已经让她失去了交流的想法,没有过多的言语,双方带着各自的目的兵刃交接起来。

    为首的统领姓方,隶属于肖桂安麾下,他对几人之间的纠葛略有了解,因此,对面前这位大乾的公主并没有多少好感。

    他与众人轮流而上,将她拖在原地不能往皇宫深处再进一步。

    一击落下后,女人倒退几步,闷哼一声,冷若冰霜地抬眉看向他。

    方统领面无表情:“公主若在这般闹下去,我等便不手下留情了。”

    沈竹绾没有说话,只是眼底深处有血色闪过。

    就在此时,扑簌簌的人影接连出现在女人身边,长袍划过空气猎猎作响,影一影二等人呈保护之姿站在沈竹绾身边,扭头看她:“公主。”

    沈竹绾神色松了些:“拦住他们。”

    她说完便径直从另一边往皇宫内去,影二看着她的背影,眸中闪过一抹挣扎,最终没有任何劝阻,只听命看向了先前那些围住沈竹绾的人。

    沈竹绾按着记忆往祭祀台的方向奔去,脑海里回荡着谢林鸢说的话:

    “信不信任由公主,不过,还有一件事要告诉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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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母也知晓了小季的情况,并且,她希望原来的季容妗回来。”

    月光落在女人苍白的脸上,向来喜怒不形于色的人,脸上终于带了浓重的后悔之色。

    若真是如此,那阿妗那时该多难过。

    不过是想想,沈竹绾便觉心疼地喘不过气,她不该放弃的,她若是早点发现订亲一事不可能是真的就好了,都怪她。

    所以阿妗,你一定要等等我。

    沈竹绾此时只想快点,再快点,祭台已经近在眼前,那道熟悉的身影也在旗帜中若隐若现,只差一点她就能到她面前,将一颗心捧上,可总是有人要挡在她面前。

    沈竹绾看着方统领那张脸,遏制不住心中焦怒,冲了上去。

    方统领只觉无言的气劲沿着空气展开,又在某一刻骤然在他身前爆发,倒下去前,他下意识将手中的长剑朝着女人投掷了过去。

    “小心!”

    呐喊声划过长空,伴随着轻微“噗呲”声响起,沈竹绾低眸看去,斑驳的血色将她的白衣沾湿,开出朵朵糜艳的花,小腹处,一柄泛着寒光的长剑反射出她毫无血色的脸。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影一影二目眦尽裂,猛然击退那些人,朝着沈竹绾的方向冲来,身后的追兵也面面相觑,不由自主停下动作。

    暗处的谢林鸢与洛愈也手心一紧。

    “公主。”

    “公主!”

    影一影二一左一右扶住沈竹绾,欲带她回去治伤,然而沈竹绾只是推开她们,朝着祭台的方向走去。

    尖锐的疼痛从腹部传来,殷红的血顺着长剑一滴一滴落下,溅出艳丽的血花。

    风声平息,万物静止。

    天地间只剩下女人的脚步声,一步一步逐渐靠近那道身影。她白衣斑驳尽为血色染红,乌发如瀑与鲜红交织,她细细颤抖着,朝着少女的方向靠近。

    仅有一步之遥的距离,沈竹绾看见,少女摇摇欲坠的身影轰然倒下,发出沉闷的声响,打破这片寂静。

    时间刚刚好。

    谢林鸢眸中露出一丝不忍,别开头去,洛愈握紧她的手,目光动容。

    仿佛只过去一秒钟,又仿佛过去一个世纪。

    女人终于跌跪在少女身前,俯身轻轻颤抖,起先只是轻微的颤抖与悲鸣,她握着少女的手轻声:“阿妗,你还没走对吧?”

    “你别走,我都告诉你,我保证再也不会隐瞒欺骗你了好不好?”

    “阿妗。”她拉起少女的手贴在自己脸上,哽咽着:“对不起,我不该欺瞒你,对不起,我应该早点告诉你,对不起阿妗,我一点也不想祝福你订亲,我嫉妒她,阿妗,你别走好不好……”

    “阿妗,求你,回来好不好……”

    眼底的泪珠逐渐滑落,沈竹绾看着少女空洞的目光和毫无反应的身体,终于意识到她再也不会出现在自己身边了。

    她的灵魂已离去回归故乡,她再也不会回来了。

    滚烫的泪珠接连落入少女衣衫,在沉暗中逐渐堆积,于某一刻引起一场山崩海啸般坍塌。

    历来高高在上,于外人面前喜怒不形于色的女人终于崩溃,她捧着少女的脸,大声悲泣。

    像一场盛大的终幕乐章,随着演员的退场缓缓奏响,悲怆凄婉的曲调经久不散。

    不远处,谢林鸢抽了口凉气,经不住也有几分悲伤:“小季怎么还没醒?”

    洛愈眸中划过一道光,正欲说话,便瞧见女人口中呕出一大口血,缓缓倒在少女身边。

    “公主!”

    “公主。”

    谢林鸢与洛愈对视一眼,皆看明白了对方的想法,不多时,在洛愈的指挥下,影一影二将沈竹绾抬到了皇宫,余下的人留下收拾残局。

    一阵鸡飞狗跳后,空旷的祭场便只剩下谢林鸢与躺在地上的季容妗。

    “还不起来吗?”谢林鸢居高临下看着她:“那药可保持不了那么长时间。”

    话音缓缓落下,先前还没有动静的少女缓缓坐起身,看向谢林鸢,哑声道:“那药果然有问题。”

    谢林鸢不置可否地看向她:“这药虽然能让人暂时失去行动,却能保持意识清醒,先前你应该都看见听见了吧。”

    她说着,打量了一眼对面少女的神色,顿了顿,道:“看来是我多此一举了,你……”

    话未说完,季容妗便在她眼前沤出一大口血来,苍白的面色让她看上去如同纸人。

    谢林鸢目色复杂,轻叹:“即便忍成这般模样,也不肯醒来听她解释是吗?”

    季容妗颤抖着擦去唇角血迹,眼底有水光闪过,她从地上站起,直直注视着谢林鸢:“所以从一开始,就没有回去的方法是吗?”

    “是。”谢林鸢看着她:“我只是一个算命的,哪有那么大能力让人穿越时空,你我能过来已然是万中无一的巧合,想回去,很难。”

    季容妗吐出口中血沫,道:“我知道了。”

    她转身欲往外走,没走两步又踉跄着停下,声音嘶哑哽咽:“帮我与她说声对不起,我没办法将她女儿还给她了。”

    不过短短几日时间,她便瘦的形销骨立,如同意志消沉的行尸走肉,不复当年朝气。

    谢林鸢看着她跌跌撞撞离去的背影,轻轻摇了摇头,制止住要跟上去的人。

    季容妗漫无目的地出了皇宫,看着沉沉黑夜,静静伫立良久,突然捂着胸口,再次往外呕了一口血。

    眼前摇晃之际,有人扶住了她,景物逐渐变得迷糊,季容妗被来人抱在怀中,在昏过去前看见了来人——梁婉亭。

    眼角的泪终于滑落,季容妗彻底失去了意识。

    梁婉亭看着她眼角的泪,轻轻叹了口气,低声呢喃:“早知道,就不该答应她演这出戏。”.

    季容妗不知自己昏睡了多久,再次醒来时,是熟悉的陈设,她还在将军府的住处。

    看守的丫鬟见她醒了,便跑出去不知道禀报给谁了。

    不多时,梁婉亭进了屋子。

    季容妗坐起身子,神色愧疚地看向她。

    梁婉亭心中微酸,走到她面前:“醒了?”

    “我……”季容妗声音干涩,想说什么,最终只道:“对不起。”

    “你没有什么对不起我的。”梁婉亭道:“即便要说对不起,应当是我说才是。”

    季容妗怔然抬头。

    梁婉亭神色复杂地看着她,叹了口气:“两年前,你还没想起来这些事的时候,国师就已经告诉我了。”

    “准确来说,是因为你再次失忆只记得自己是刚刚穿越过来的,我看出了不对劲,问了国师,她早在那时便告诉我,矜儿已经死了。”

    梁婉亭神色蒙上了一层暗色:“她的死与你无关,你无需愧疚什么,两年过去,我也已经接受了,这孩子命不好,如有下辈子,就让我下辈子好好补偿她。”

    “至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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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梁婉亭的停顿让季容妗心中一顿,面上也白了几分。

    片刻后,她才道:“你是个好孩子,即便是异世来的灵魂,但你从未做过伤害过我们的事,与你做母女的这些年,我也感受到过真切的快乐。”

    她们是假母女,可她与公主却是真情人。

    或许每个人的选择不同,但梁婉亭知晓,能做到她这个份上已经很不容易了。

    至少在眼前的少女心中,她是真切将自己当成父母。

    而她自己,一直到答应谢林鸢的计划时,都有着自己的私心。她想看看自己在眼前这个少女心中究竟是什么样的地位。

    所以她才为此感到愧疚。

    不止这样,更是因为另一件事。

    “若是伤好些了,就跟我来,我有话要与你说。”梁婉亭道:“你昏迷的一天一夜里,眉头一直皱着念叨着你爹和公主的名字,若是知道你这般痛苦,我应当早些告诉你。”

    季容妗蜷了蜷手指,缓缓起身跟上,她心中砰砰直跳,有种近乎诡异的直觉。

    梁婉亭要说的,或许便是公主曾经隐瞒她的事。

    日暮渐沉,季容妗跟在梁婉亭身后到了她房间。

    光束下灰尘漂浮,季容妗看着梁婉亭从床下拿出一幅画,她神情眷恋,细细看了片刻,才将它递到季容妗手上。

    季容妗迟疑着接过,画上女人正是年轻时的梁婉亭,这幅画,是先前季太傅留给她的。

    时隔多年,她再次拿到了这幅画,脑海里便回想起那场战役,不免有些热泪盈眶,她将情绪吞咽下肚,看向梁婉亭:“这是?”

    “你摸一摸那画纸。”

    季容妗看着梁婉亭的神色,电光火石间明白过来什么,立即朝着画中央摸去。

    果不其然,画纸中央有一块厚度比之旁出要厚上一些,若不仔细,这点差别不太能分辨出来。

    季容妗细细摸着这东西的形状,猜测这里边夹着的应当是季太傅留给她的书信。

    难怪,难怪当时上战场前季太傅将这副画交给她,反复嘱托她没事拜一拜,看一看。

    可惜,她从未放在心上。

    季容妗将目光看向梁婉亭,略有几分犹疑,梁婉亭却道:“裁开吧,你爹留下这画的目的,就是这个用途。”

    她话虽然这么说,但季容妗在将画裁开时,还是小心翼翼尽量地避免将季太傅留下的笔墨刮破,梁婉亭将她的动作看在眼中,目光中多了几分暖意。

    不多时,季容妗便将那张纸拿了出来。

    泛黄的信纸,上面的墨迹已然变灰,但字迹显然是季太傅留下的。

    信纸不大,上边的话却是密密麻麻。

    致吾女:汝拿此信时,为父应当已经死了,莫要怪罪旁人,这是为父自己的选择。为父一生倔强要强,为此不惜葬送了汝的一生。为父甚后悔,但木已成舟,若汝能活着从战场归来,为父只希望汝余生安康喜乐……为父愧为人父,人夫,代吾照顾好汝母。

    最后落得一行小字,季沙鸿绝笔。

    季容妗一个字一个字将这封信看完,再抬头时,已然泪流满面。

    梁婉亭轻叹:“这封信,应当是他很久之前便写好了的,有些事,信上应当没有写到。”

    她上前一步,抬首神色温柔地擦去眼前少女的泪珠,轻声道:“你爹的死,是娘亲自动的手。”

    “当年,公主欲用你爹的死引蛇出洞,只是当时计划的,是让你爹假死。”梁婉亭轻轻拂着她面颊,神色悠远,仿佛回到了当年。

    “公主已经为他找好替身,让她身边那人给那死囚削骨易容,也为你爹找了暂时藏身的地方,只是啊……”梁婉亭鼻尖发酸,道:“先前你被宁王设计掳走那次,你爹知道了宁王手中也有一个易容高手。”

    “宁王疑心重,你爹深知这次行动的重要,所以便坚持亲自上。”梁婉亭说着,咬着牙骂道:“他这一辈子都倔得很,从不听旁人的话,一开始还瞒着我,后来在我的逼问下才告诉我,他准备自己亲自赴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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