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记过的信息素依旧会盘桓在熟悉的人哪里。
容遇秋回到房间里摸摸索索的摸出自己的信息素阻隔贴,啪地贴在发热的脖子上,她喝的米酒有点多,吹了风之后,头也晕乎乎的。
容遇秋费力地拉开被子,一头栽在单人床,闭上眼很快就睡着了。
卧室里的冀秋雪打开房门,透过昏暗的灯光看着趴在床上的睡觉的人,无声的叹息一声。
冀秋雪打开门她穿着长款的粉色睡衣从卧室里走出来,她看着趴在床上呼呼大睡的某人,再看看那贴在衣领上的信息素阻隔贴也是一阵头疼。
她走到桌边用一张纸挡住了摄像头,然后才走到容遇秋的单人床边,她弯腰坐在单人床的床沿处,伸手撕开了容遇秋贴在脖子上的信息素阻隔贴。
浓烈的杉木气息扑面而来,淡淡苦涩中夹杂着夏日的暖阳,冀秋雪很喜欢这个味道。
她抬手撩开容遇秋脖颈上的头发,望着发红的腺体,陷入了沉思。
“这人究竟知不知道自己的结合热是多久到啊?”
冀秋雪拧着眉,她先给容遇秋贴上了信息素阻隔贴,刚刚还贴在她身上的信息素终于消失了,冀秋雪松了口气。
冀秋雪的信息素也被容遇秋的信息素勾得躁动了,开始在信息素阻隔贴下蠢蠢欲动的想要回应对方。
如雪一般的信息素快要从信息素阻隔贴下冒出来了,冀秋雪咬着牙用力地捏了一下容遇秋的耳垂,“一天到晚就没有安分的时候。”
一只手突然捏住了她的手臂,眼神迷蒙的容遇秋支起身体看着冀秋雪,“你在干嘛?”
冀秋雪提起的心还没放下,容遇秋又趴下去了,眼睛半睁开倔强的看着冀秋雪,等她回答。
这时,大门又被敲响了,冀秋雪稍微一用力就从容遇秋的手掌里挣脱了,她整理了一下衣服和头发,一走出去就看见了昨晚的那两个人。
对方笑着递上了一份抑制剂,是可以直接注射的alpha抑制剂。
“小容总的发热期不太准时,一年里难得会出现一次结合热,所以就拜托冀老师帮忙给小容总打一针了。”对方解释完就走了。
冀秋雪拿着抑制剂看着熟睡的人,她在容遇秋的手臂用力一扎,令她面红耳赤的信息素就这么消失了。
“你啊……”冀秋雪摸摸容遇秋的头她拉开被子盖在容遇秋身上,自己起身回房间了。
容遇秋的眼皮动了动,很快又睡着了。
冀秋雪回到床上看着熟睡的女儿,轻轻环抱着她的小身体,闻着她身上的奶香,才慢慢将萦绕在心头的信息素驱赶走。
她现在对容遇秋的情况大概有点数了,冀秋雪打算等节目结束之后就找人咨询一下,该如何帮助自己的爱人恢复记忆。
尤其是容遇秋现在的情况究竟算好还是不好呢?
根据她拍戏的多年经验,失去记忆的要么一次性恢复,要么终生都遗忘,向容遇秋这样卡在半截记不起人的好像还没听说过。
冀秋雪抱紧孩子,在心里祈祷,容遇秋那天一觉醒来就能记起她了,她这么努力的想记起自己,自己就勉强原谅她了吧。
容遇秋可不知道自己被人宽宏大量的原谅了,她在梦中又一次看见了对方。
这一次她依旧再和对方说话,说着说着突然半跪在地上,她好像在求婚一样。
容遇秋眼睛看过去时,被求婚的那人突然看着她笑了。
容遇秋望着周围逐渐清晰的视角,好像一下从高清变成了超高清的视角,她抓住时间努力想要看清对方的脸。
在她想看清对方的脸时,突然记忆就像断网了,刚好卡在她能看清对方的脸哪里,一切都飞速的倒退。
容遇秋站在一条街上,一辆失控的大货车开着远光灯,突然朝她杀来。
容遇秋用手遮住这该死的灯光,她刚想退开时,一阵刺耳的刹车声,让她从惊险的梦中醒来了。
第二十八章
容遇秋再一次被噩梦惊醒,她习以为常的掀开被子去卫生间洗了一个冷水脸,清醒清醒。
容遇秋顶着一脸的水迹看着镜中的自己,她望着镜中同样迷茫的眼睛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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喃自语,“怎么会梦见她呢?”
容遇秋捂着砰砰直跳的心口,有点不敢置信,梦中的人再一次模糊了脸,她看不清那个人的脸了。
容遇秋只记得她快要看清梦里的那个人了,只是时间在梦里好像停下了,让她不得寸进。
容遇秋手撑在洗漱台上怀疑着人生,她仔细回忆着梦中的事情,医生和她说过,她做过的梦不一定全是梦,也可能是曾经隐藏起来的回忆。
容遇秋已经不是第一次梦见那辆大货车呢,好像每一次她都会被那刺耳的刹车声惊醒。
“那梦见秋雪又是为什么呢?”容遇秋揉揉眉心她也不明白为什么做梦突然会梦见冀秋雪。
在容遇秋思考时,卫生间的门被敲响了,“妈妈,妈妈,我也想上厕所了。”小雪宝捂着肚肚在门口敲门。
容遇秋感觉拉开门,小雪宝上前拉住容遇秋的手把她往门外赶,她要自己上卫生间啦。
容遇秋顺着她的力道往门口走,边走边看她,很担忧的问着:“小雪宝你能行吗?”
小雪宝很惊讶的看着她,但她还是乖乖的说道:“宝宝当然可以自己上厕所了啊,宝宝今年已经学会上厕所了。”
然后当着容遇秋的面,啪地一声关上了门。
容遇秋摸摸鼻子总感觉自己被小雪宝嫌弃了。
冀秋雪看着被嫌弃的人忍不住轻笑了一声,浅浅的笑声传入容遇秋的耳朵里让她有点忍不住脸红。
“你的结合热到了。”冀秋雪走到她身边趁没有摄像头时交给了容遇秋一支alpha专用的信息素抑制剂。
容遇秋掌心里紧紧握着一支短短的信息素抑制剂,她不可抑制的从头红到了脖子根儿,冀秋雪怀疑浇点水,她甚至冒出蒸汽来。
冀秋雪穿着黑色的贴身运动服,白皙漂亮的脖子露了出来,精致美丽的锁骨甚至能在上面盛水,可惜容遇秋一眼也没看见,冀秋雪一拉拉链就都遮住了。
“今天的冀老师家庭组的任务是割草放羊,以及下午去地里锄草。”冀秋雪拿着两张任务卡翻看了起来。
“冀老师锄草是昨天欠的米酒债,导演说了锄一亩地的草就可以抵消米酒的债了。”刘编导说完就从镜头里闪开了。
“昨天晚上喝得有多开心,今天都得补上。”冀秋雪把任务卡递给容遇秋让她也看看今天的任务。
一家人都收拾妥当之后,每个人都背上了竹编的小背篓,就连小雪宝都有一个背篓。
小雪宝牵着两位母亲的手迎着金红色的太阳走在大路上,她在这里玩了两天有点想家了。
“妈咪,明天能回家吗?”小雪宝仰着头看着冀秋雪问道。
“嗯,明天就能回家了。”冀秋雪摸摸小雪宝的头,明天的综艺结束后就能回家了。
综艺前半部分的节目素材已经够了,后半部分的节目会在放出去之后根据观众的反馈情况来看决定去哪里拍摄,以及需不需要调整。
容遇秋听着冀秋雪说拍摄马上结束了,心中反而空落落了,这几天下来,她都已经习惯天天和小雪宝黏在一起了。
“那妈妈你要和我们一起回家吗?”小雪宝一听可以回家了开心坏了,她扭头看着容遇秋眼巴巴的望着她希望她能跟她和妈咪一起回家。
“额……”,容遇秋看看小雪宝又看看冀秋雪,“要是你妈咪同意的话,我就跟你一起回家哟。”她把问题抛给了冀秋雪,希望她能解释一下。
谁知道冀秋雪似笑非笑的看着她,“要是你妈妈没意见的话,明天就和我们一起回家吧。”
“呃……”,容遇秋一时间满头大汗都不知道怎么回答了,她总不能说,好的,我跟你们回家吧。
还好,她们走到了干活的地方,一位笑得很拘谨的乡亲看着她们,她今天负责来告诉容遇秋她们在哪里可以割草喂羊,以及把手上的十几只羊都交给她们。
“这一大片的草,都可以割回来喂羊,羊不挑的,我家羊脾气不好,你们要小心点。”对方在镜头下拘谨得很,脸都红红的。
她把羊交给了容遇秋,让她好好找个地方把羊散放就行。
容遇秋拿着放羊用的棍子赶着十几只羊去树下吃草,黑色白色的羊儿们慢吐吐的走着,偶尔脾气上来了就停在原地不动。
小雪宝有点怕怕的缩在冀秋雪的身后,看着羊儿们走开,她才从妈咪的身后支个头出来。
冀秋雪也感觉有点棘手,这群羊的脾气好像确实不怎么好啊。
“妈咪我们一定要去放羊吗?”小雪宝揪着冀秋雪的大腿问道,“这件事好像轮不到我们说不呢!”冀秋雪也很无奈。
容遇秋拿着棍子小心的赶着羊群将它们通通赶到树下去了,才松了口气,放羊这个事情她是真的不太熟练。
“你们看好像也没有很难。”容遇秋摸摸额头上的汗水扭头和冀秋雪说道。
“啊啊啊小心啊啊………”
冀秋雪指着容遇秋身后突然朝她冲去黑色山羊大叫着,容遇秋忍住回头的冲动朝前跑了两步又闪身避开了从她身后冲出来山羊。
节目组的摄像师不得已跟着容遇秋跑了好几步,才把这惊险的一幕录下来。
黑色的公山羊眼睛死死的盯着容遇秋,嘴里还不停的嚼着绿草,鼻子里发出呼哧呼哧的喷气声,好像还想来试试。
“秋雪你带着小雪宝先离开这里。”容遇秋朝冀秋雪挥挥手让她先带着孩子离开,她现在也弄不懂这山羊怎么回事。
“呼,容老师公山羊刚刚做了绝育手术,它这两天有点激动,你先避开,这个任务先不做了。”刘编导才从山羊主人哪里打听到这个事情。
好险没有撞到人,这要是撞到人了,节目组的后勤组得被骂死。
容遇秋看着山羊的眼睛慢慢后退,把山羊重新交给了它的主人,看见主人来了,公山羊冷静的转身吃草去了。
“这山羊怎么欺软怕硬的。”冀秋雪不满意瞪了一眼公山羊,要是真撞到她家遇秋了,她就把这只山羊给烤了吃。
“理解,理解,毕竟刚刚做了绝育手术。”容遇秋眼睛扫了一样公山羊的下半身,好像是挺惨的。
牧羊这个任务被迫结束了,容遇秋和冀秋雪喜提了翻倍的锄草任务。
小雪宝换上同款的围裙一家三口都蹲在了地里,小雪宝太小了不敢让她拿工具,她就一个人弯腰可劲儿拔草。
拔着拔着不知道在哪里看见了一群黄色的小鹅,她悄悄溜过去看别人放鹅,然后凭借着自己无敌甜小嘴儿,成功拿到了放鹅的权限。
“叔叔,你放鹅放得真好,它们好听你的话啊,你好好厉害啊。”小雪宝拿着小小的竹竿一脸憧憬的看着对方。
被她叫叔叔的大叔也是乐呵呵的,还指点了两句要怎么放鹅,而且鹅也喜欢吃草。
小雪宝听他这么一说,灵光一闪,无师自通的把鹅赶到了自家的任务锄草地里。
一群叽叽喳喳的黄色小鹅钻进去就开始填肚子了,容遇秋和冀秋雪听见声音一抬头就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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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带着小草帽和她挥手的小家伙。
“小雪宝有点社牛的倾向啊。”容遇秋乐了,她第一次见小雪宝的时候,小雪宝连话都不爱说,现在都知道和其他人社交了。
冀秋雪眼神幽幽的看了她一眼,小雪宝的变化这么大,她真的一点责任都没有吗?
自从黏着容遇秋之后,小雪宝的胆子越来越大,只要有她们俩在的地方,小雪宝什么都想去尝试一下。
小雪宝开心的挥舞着杆子,噔噔的朝冀秋雪跑去,开心叫着冀秋雪,“妈咪。”
冀秋雪张开双手宠溺的抱住,在她脸上留了个亲亲,容遇秋看着她亲小雪宝,还有几分羡慕呢。
“妈咪,我厉害吧。”小雪宝坐在冀秋雪手臂上开心的求夸奖,冀秋雪直接朝她比了一个大拇指,小雪宝开心坏了。
有了一群叽叽喳喳的小鹅帮忙,冀秋雪和容遇秋锄草的范围顺利缩小了一丢丢。
“哎呀,你把我的菜拔了!”一个五十多岁的大妈痛心疾首的拿着自己种的簸箕菜看着被拔了一大半心疼的捂住心口。
容遇秋赶紧走过来看,她什么菜也没发现啊?
“大妈,你这个草能吃吗?”容遇秋指着到处都有的野草问着。
“这是药啊,清热打毒的,两块钱一斤呢!”大妈拿着那个簸箕菜在容遇秋面前挥了好几下,心疼的捡起来,打算拿回去晒干留着自己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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