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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孤注一掷用尽全身力气以及平生最快的速度举起刀向前扑,然而有人的速度比他更快。
“噗嗤”。
呼图赫特难以置信地低头,日曜剑的剑柄握在燕祁戴了狼骨扳指的右手中,而剑身尽数没入他的身体。
鲜血从身体里快速流失,呼图赫特对上燕祁冰凉狠绝的双眼,脑子发懵,“你……”
“替本王解释?说出真相?”燕祁冷哼一声,“你猜,本王在乎真相吗?”
燕祁一寸一寸抽出日曜剑。
呼图赫特忘记了死亡来临时的痛苦,他脑子里只有一件事,那就是燕祁不在乎真相,他居然不在乎真相,不在乎传闻他弑父?!
呼图赫特倒在了雪地上,没能合上的双眼中流露出的不是不甘,而是疑惑。
天下,怎会有这样的人?
燕祁蹲下身,用呼图赫特的衣角擦了擦日曜剑上的血迹,吩咐道,“你们几个人将尸首抬去给右大将,顺便告诉右大将放了右贤王。”
“王汗不处置右贤王?”右副将觉得奇怪。
燕祁将擦好的日曜剑收回剑鞘,“呼图赫特毕竟是瀚海王的外孙,人死了,尸首还得给人家送回去,得有个送尸首的人吧。”
刘元乔同关陇王一行分别后伤神了好一阵,傍晚时分沉沉睡了过去,一直睡到第二日旭日东升还未醒。
“君侯,到云朔了。”春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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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已拍醒刘元乔。
“嗯?”刘元乔揉着双眼醒过来,“到驿站了?天还亮着,速度挺快啊。”
“君侯,您睡了一夜,这都第二日了,”春芜打开车窗让日光透进来,“图勒的左贤王和左谷罕在马车外候了许久,队伍一夜未停,现下已经到云朔城了。”
“什么?”刘元乔扒着车窗就要往外看,被春芜挡了回来,“君侯,绢扇。”
“啊对对对。”刘元乔拿起几子上搁着的绢扇,遮着脸下了马车。
“君侯。”
“君侯。”
左贤王和左谷罕都是会魏语的,尽管不甚标准,但总算能听得懂。
刘元乔隔着绢扇点点头。
“我家君侯问左贤王、左谷罕晨安。”春芜也拿不准图勒的礼,只好如此说道。
“安,安,”左贤王第一次听闻“晨安”这种说法,心道大魏果然繁文缛节颇多,他们图勒就没这种礼,他哪知道怎么回。
“君侯,此为王汗在云朔城的住处,王汗离开前吩咐,君侯若到云朔可住在此处。”不知何时,面前的两个人变成了三个。
“君侯恐怕不认得,这是我图勒的左谷罕。”右谷罕介绍道。
什么左谷罕、右谷罕的,刘元乔顿觉头大,她只知道一个左贤王是图勒除了王汗以外地位最高的王,现任左贤王是已故苏莱曼王胞弟,其他的关陇王也没告诉过她,她两眼一抹黑。
看来,到了图勒以后还得好好深入了解一番图勒的官职架构。
“君侯请。”
左右谷罕在前方开路,左贤王走在刘元乔侧边陪同她入内。
刘元乔不动声色地跟左贤王拉开点距离。
他们穿过前庭,中庭,最后到了后院。
后院没有前庭大,院中种了几颗刘元乔不认得的树,没到花期,全都秃着。
“君侯这几日便在此处休憩,等候王汗下诏。”
刘元乔疑惑地看向左贤王,什么意思?她不用去王庭?要等王汗下诏她才能去?
左谷罕显然意识到左贤王的话会让人误会图勒怠慢大魏和亲的君侯,急忙补充道,“王汗前往西境冬城督战,还未回到王庭,君侯千里迢迢而来,想必舟车劳顿,就在这云朔城歇歇脚吧。”
哦,燕祁王去打仗,一时半会儿回不来啊?
刘元乔微微摇头,春芜见了替她开口,“我家君侯的意思是,王汗国事为重,不必为此处分心,君侯等得。”
“哦。”左贤王点头。
“哦哦,好。”左谷罕也点头,还好,承平侯是个善解人意的。
“那我等就不打搅君侯休息了。”右谷罕说道,“君侯的行李稍后卸完会有人送来。”
刘元乔点点头。
“恭送诸位。”春芜敛袖行礼。
这话容易理解。
“不送不送。”
三人走了,院子里就剩下刘元乔和春芜。
刘元乔长舒一口气,感动地拍拍春芜的肩,“春芜,接下来还得靠你。”
刚见到左贤王时,刘元乔摸不清这位的性格,怕自己说多了话被他看出端倪,故而保持沉默,如此几次过后,左贤王心领神会,默认她不开口是因为大魏有嫁人之前不许跟陌生人说话的风俗。
刘元乔也只能捏着鼻子装作有这样一条风俗。
“嗯,”春芜忠心耿耿应了一声,“那君侯,燕祁王要是打仗一年不回王庭,我们不会要在这里一年吧?”
刘元乔转身走进屋内,“那不是正好吗,吾还不想见他呢。”
要按照她现下的心意,最好那燕祁王永远回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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