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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街去玩。东窗事发后,刘元嘉明知自己一定会挨罚,说什么也要将身份再换一天,还说这是她惹出来的事儿,要罚也是该她受罚。她顶着刘元嘉的身份去了,被讲席打了手心,疼痛的感觉至今记忆犹新。她何时挨过这样的打,偏偏当堂又有一个同样逃课不用挨打的,一时气急,便在下课时堵了人家,谁知偏偏那么巧,那人会是,燕祁?!
“呵,呵呵呵呵……”刘元乔尴尬地笑,“王汗记性可真好。”
“当然,那时幸亏君侯提醒,君侯童言无忌,所说‘不公平’三字本王铭记于心,本王也在想,为何那么不公平,你为世子,我为质子,倘若有朝一日,时移世易,我们的处境能够换一换呢?”
燕祁言有尽而意未止,可刘元乔哪里还能不明白。
所以她会有今日的处境,全赖她当初一张胡说八道的嘴。原来这一场和亲,从始至终都是她坑了刘元嘉,从始至终,该来的都是她。
这真是,天道轮回啊。
再后悔也晚了,现下最要紧的是让此事止步于此,不能让燕祁进一步查下去,发现她更大的秘密,“王汗说了这么多,又是追忆往昔,又是威逼利诱的,无非就是想提醒吾,时移世易,今日吾与王汗处境颠倒,一言一行皆在王汗眼皮子底下,所以吾应当安分,是吧?”
“那君侯的意思是?”
“王汗方才说的,绝不强逼吾,可算数?”这是刘元乔最关心的一点,也是关系到她的身份会不会被发现的最重要的一点,倘若燕祁诓她,大婚之夜她必定暴露。
“算!只要君侯从此安安分分住在红帐当图勒的王后,不在本王的后/庭掀起风浪,本王可以允诺君侯当一对有名无实的夫妇,只要君侯与本王表面相和即可,神木之事本王也绝不追究。”燕祁承诺道,“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刘元乔咧咧嘴,心说可不止你知我知,还有春芜知晓呢。
“君侯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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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如何?”燕祁问道。
刘元乔表情有所松动,但是她得问明白,燕祁手中到底有什么证据,她才好放心地答应。
“燕祁王如何断定神木一定是吾伪造?”
“自君侯进入王庭,本王就在等君侯的动作,本王想着君侯绝不会坐以待毙,可左等右等也等不到君侯的动作,大祭司测算出流星陨落的时日后,本王便知时机已到,遂命人故意将消息泄露给君侯,”燕祁还算诚实,“加之营帐失火太凑巧了,流星陨落,雁城无一户人家受害,却偏偏君侯的营帐着了火,本王不信天下有如何巧合的事。”
刘元乔:“……”
是她太不自量力,竟妄图同眼前这个人玩谋略心计。
“君侯还未回答本王,意下如何?”燕祁不依不饶,一定要在今日得到答案。
“成交!”
君为刀俎,我为鱼肉【1】。不成交她能怎样?
好在无心插柳,柳暗花明虽然过程曲折了些,但是刘元乔还是意外地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最差的那一种结果。
“王汗可还有其他事?若无其他事,吾便走了,明日就要搬入红帐,吾还需命人整理物件,”刘元乔是片刻都不想在王帐多待,对待一刻,被燕祁识破的可能就越大。
“无。”得到自己想要的承诺,燕祁也爽快,并未为难刘元乔,“若君侯人手不够,可支使左大将巴彦相助。”
“多谢王汗。”刘元乔起身快步往营帐外走去。
走到门口时,燕祁忽然叫住了她,说了一句无比奇怪的话,“后/庭左帐原是王汗左夫人的住所。”
刘元乔疑惑地转身看着燕祁。
燕祁却没有接着说下去,“君侯,请便。”
回去的路上,刘元乔一直在思索燕祁最后一句话的含义,想着想着就回到了偏帐。
刘元乔去了许久,春芜在帐中等得焦急,又不能去王帐,只能在偏帐中翘首以望,见着刘元乔完好无损的样子,终于定下了半颗心,“君侯终于回来了,王汗请君侯前去是何事?”
“春芜?你知道后/庭左帐是左夫人的住所吗?”刘元乔答非所问。
“啊?哦,婢子一开始并不知,是后来听乌留珠和格日乐无意中说起的。”春芜好奇地问道,“君侯怎的突然问起这个?”
“那你知道上一任左夫人是何人吗?”刘元乔总觉得自己忽略了什么,“就是济曼王的左夫人?”
“济曼王的左夫人?那不就是燕祁王汗的母亲吗?”此刻春芜还未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
刘元乔惊恐地抓住春芜的肩,“所言非虚?你确定?”
“是啊,婢子肯定。”春芜点头,“据说这位左夫人还是,”说到此处,春芜压低了声音,“还是前前王汗苏莱曼的王后,也就是前梁的庸邑公主。”
“济曼王一共有几位左夫人?”刘元乔时常抱有侥幸之心,现下也不例外。
“好像就一位吧。”
刘元乔仰天长叹,决定将这一噩耗同春芜分享分享,“你还记得两日前,我们才烧了左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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