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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北图勒未曾越界,人未曾犯边。
“如此说来左谷罕是主和了?”燕祁微微一顿,帐内的人都屏住了呼吸,“本王,也是此意。”
“眼下并非越过日曜城的好时机。”左谷罕解释道,“王汗继位不过半年,安内才是首要之务。”
“不错,”燕祁算是同意了左谷罕的解释。
就让大家这么以为就好,更深层次的原因,她还不打算挑明,挑明的话,也就没什么意思了。
巴彦所带的军士到底是行伍出身,行动迅速,井然有序。
刘元乔以为至少要搬上两日才能彻底将物件从左帐那边搬过来,没想到一个上午加半个下午,就全部解决了。
“左大将如此配合,吾不胜感激。”刘元乔是真心实意地感谢巴彦相助,虽然他是奉燕祁王的王令形式,但奉令也有表面奉和真心奉之差,而巴彦是后一种。
“不不,”巴彦操着一口生疏的魏语,他原想说“不用感谢,臣也是奉命行事,”可话到嘴边才发现说不出来,好多字他都不知道该怎么说。
刘元乔看出了巴彦的局促,善解人意道,“左大将若不习惯说魏语,吾也同你说图勒语。”
巴彦惊恐地摇头,王汗说了,在在君侯面前他就得说魏语,不然十个军棍免不了,“王汗,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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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多练,我……”
他说得吃力,刘元乔也听得吃力。
巴彦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急得额头冒汗,刘元乔看不下去,主动为他解围,“左大将军务繁忙,想必能够学习魏语的时间甚少。”
“是是是,”这是巴彦说得最为流利的一句,“很少,很少。”
“积少成多,只要持之以恒,一点一点学,总会有成效。”刘元乔换了图勒语,好让巴彦听起来不那么吃力。
“是,一点一点,”巴彦想起什么,忽然垮了脸。
“左大将可是有难言之隐?”刘元乔本着结怨不如结缘的想法,多关心了一句,结果凑巧戳到了巴彦的难处。
巴彦低头凑近了刘元乔,因为急着抱怨,并未察觉到刘元乔隐隐后退的动作,他先看了看左右,确认无人,然后压低声音做贼似的用图勒语说道,“君侯你是不知道,我是想一点一点学,但是没机会啊!王汗命我跟在左谷罕身边学习,可左谷罕哪有时间一点一点教,他每回也不管我听不听得懂,学不学的会,一咕噜说好多,然后让我回去慢慢琢磨,我这哪里记得住啊!”
“哦,”刘元乔点头,“左谷罕事务多,时间的确不充裕,”说到此,她忽然有了个主意,“左大将可是想一点一点学?”
“若是能够,为什么不想?”巴彦叹了口气,“可惜不能啊。”
“为何不能?”刘元乔笑眯眯地看着巴彦,“吾有个提议,就是不知道左大将,愿不愿意?”
“什么提议?”巴彦好奇地问。
“吾从大魏带来一个译官,她现下每日给吾教授半日的图勒语,其余并无其他事闲得很,若左大将乐意,吾可将译官借于左大将,让她慢慢教你魏语。”刘元乔信心百倍地问道,“左大将愿意吗?”
巴彦的眼睛瞬间透亮,在他眼中,君侯从大魏带来的译官,那肯定比左谷罕的魏语说得好啊!
巴彦激动地问,“君侯此言当真?”
“当真。”
“君侯,那我们说好了啊!”
“嗯!”
刘元乔正愁找不到机会打入图勒内部,没想到机会竟然送上了门。窦译官虽不像春芜那样知晓她真实的身份,能让人十成十信任,但是她是魏人。
“你们在说什么?”燕祁王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帐外,“看样子很有趣。”
“没什么,”为防巴彦说不利索,刘元乔干脆自己开口,“吾见左大将学魏语学得艰难,便为他推举了一位讲席,左大将已经同意了。”
“哦?是谁?”燕祁饶有兴趣地问。
“是吾从大魏带来的窦译官。”
燕祁点点头,对巴彦说道,“是个好机会,你好好学,千万别辜负了君侯的厚待。”
“是!”巴彦没想到燕祁这么好说话,竟然就同意了,他以为还要去求求左谷罕,让左谷罕先答应呢!
“咦,那几个箱子是什么?”燕祁注意到帐内左侧堆了几个木箱,上面的花纹同其它的一样。
“那里面装的是书册。”刘元乔解释道,“是吾从大魏带来的典籍,之前一直堆在库房中。”
“原是如此,”燕祁笑了笑。
刘元乔脑中警铃大作,燕祁笑得很诡异。
紧接着,她便听见燕祁说道,“先人的典籍是无价之宝,也幸得君侯提前将这些木箱搬到了库房中,不然恐怕那日大火,早就将这些烧了个干净。”
“吾……”
“本王就是来看看红帐这边的情况,看来已经搬完了,那本王就不打搅君侯收拾物件了,”燕祁根本不给刘元乔继续说下去的机会,转身朝帐外走去,“巴彦,还不快跟上!”
巴彦赶紧跟上,走到帐口还不忘回头提醒刘元乔,“君侯可千万记得啊!”
刘元乔:“……”
她好像知道自己是怎么败露的了。
她心疼那些书册,在流星之夜前让人将所有典籍封箱搬到了最远的库房中,谁知这都能引起燕祁的怀疑……
这人到底长了一双人的眼睛,还是长了一双神的眼睛啊,怎么什么都能看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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