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局,也不屑于只布下一个汲汲于权势的局。
“几时走?”王皇后问道。
“明日。”
王皇后点点头。南北图勒有异动,事关大魏安危,自是去的越早越好,而定下明日才走,恐怕已经是他为了向她辞行而做出的让步。
王皇后殷切地看着刘遂,“吾儿能从吕阳之事中稳当身退,此番你去朔谷,母后也没什么好交代你的,只盼吾儿得偿所愿。”
刘遂郑重行了大礼,而后才道明自己今日前来的第二个目的。
“此去朔谷,归期不定,上林苑终究是行宫,母后若想长久居住在此处,恐托病一辞无法久用。”
王皇后皱眉思索,“吾儿言之有理,你想必已有法子了,是何?”
“京郊升云观乃皇家祈福之地,此去朔谷千里迢迢,儿行千里母担忧,母后可以此为借口,住在升云观之中。”
“也罢,升云观的掌教为人方正,仙风道骨,执掌升云观多年也未曾有过错失,料想那幕后之人,并不敢在此圣地下手,便依你所言吧。”
越接近康城,刘元嘉越感觉周遭的气氛变得凝重起来。
一路上听闻燕祁王的大军节节胜利,如今已将前线推至北图勒境内,怎得康城这般严肃?
“吉翁,你快去打听打听,看看是否有什么隐情?”
吉翁熟练地拿起几枚银币,向城中的几户人家请教哪里可以买到粟米,说自己从南边来的,驴子载着他们走了一路,想喂点好的。
“南边来的?怎么想着来北边,如今这北边可不太平,”闲聊两句的人指了指北方,“正打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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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投奔亲戚的,消息不大灵通,走到北边才知道,”吉翁点头哈腰接过一小袋粟米,“康城不是早打完了吗?”
“康城打完了,康城的北边却还没有呢!”那人神秘兮兮地说,“听闻王汗在北边受了伤,如今双方正胶着。”
……
吉翁揣着粟米回来,驴子闻见粟米的味道,抽了抽气,刘元嘉解开布袋摸了一把,塞进驴子的口中,拍拍它的脖子,问道,“如何?”
吉翁额头上的沟壑顿时深了起来,“燕祁王受了伤。”
“那阿乔……”
刘元嘉能想到的,吉翁也能想到。
“情况未明,未必就在军中。”
吉翁想着,燕祁总不会时时刻刻都带着刘元乔,受伤时刘元乔未必会在他身侧受他连累。
刘元嘉关心则乱,待想到这一层,便也镇定下来,“如今情况未明,虽知道阿乔被带来了北方,却也不曾有确切的消息说她就在燕祁王身侧,还是得继续打听打听阿乔到底在何处。”
也不怪刘元嘉和吉翁探听不到刘元乔的下落。
刘元乔到了康城以后就跟消失了一般,怎么找也找不到。
刘元嘉怀疑,燕祁故意掩去了她的行踪。
“得再想想其他法子。”刘元嘉说道。
地方还是老地方,可身边多了一个八两以后,刘元乔便不那么寂寞了。
八两在一处待不住,总想着往外跑,今日在距离营帐半里处散步,明日在距离营帐一里处撒欢,被八两引着,刘元乔的活动范围一日比一日广。
就在她以为燕祁只留了一老一少两个人看着她时候,面前突然从天而降一队士兵。
起因是她发现营帐所在的山丘仍旧是一片山谷,八两想往谷外跑,可方走到谷口,就被士兵拦住了。
“君侯,王汗有令,您不得离开此处。”
刘元乔:“……”
谷也不能出了,八两垂着尾巴悻悻地跟在刘元乔身后往回走,走到半路,刘元乔脚下拐了个弯。
八两好奇地抬头。
刘元乔又折回了谷口。
许久没见到燕祁了,她曾向那一老一少打听过燕祁的下落,可是他们满脸茫然,似乎并不知晓,他们不知,未必这些人就不晓得。
她想向他们打听一下燕祁的近况。
可还未走到谷口,就听到那边隐隐传来说话声。
刘元乔鬼使神差地藏到了山石的后头。
“哎,也不知道守谷的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
“谁知道呢,哥儿几个原本应该在战场上跟着王汗上阵杀敌,现在却要守着那个大魏来的承平侯,看他手无缚鸡之力的样子,哪需要我们这么多人啊!”
“快别说了,免得被人听到,传到王汗的耳朵里。”
“这里除了我们哪还会有其他人来?再说了,王汗现在也不知道醒没醒,哪还听得见?”
“哎,说起来战线都推到仓城下了,只差一点,仓城就是我们南图勒的囊中之物,偏偏王汗阵前受了伤,这一耽搁,失了先机,还不知道仓城能不能拿得下来……”
“失了先机?你还知道什么叫先机?你懂兵法?”
“可不嘛,想当初在罗城的时候……”
山谷中卷起一阵风,划过刘元乔的鬓角,将那些士兵的话带到她的耳畔。
他们说,燕祁受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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