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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时机呢?
“阿松,前面就是康城了。”吉翁驾着驴车,排在入城队伍的最后面,等待守备军校验身份。
刘元嘉一身图勒装扮,从驴车中探出头,拍了拍吉翁的肩,“阿翁,你瞧我,看不看得出来?”
吉翁回头,“瞧不出来。”
“那就好。”
刘元嘉于易容一道上已经是轻车熟路,只是在图勒境内他得加倍地小心谨慎,不能让人看出丝毫他原先的模样,不然要是被人发现有两个承平侯在图勒,那可不得了。
验过身份入了城,二人不敢招摇过市,就寻一户普通的人家借住几日略作休整。
一安顿下来,刘元嘉就忍不住拉着吉翁上街打探消息。
他用的方法同刘元乔一脉相承,都是市井之间的法子。
二人怕暴露身份,并不敢将探听的行为做得过于明显,免得引人注目,吉翁陪着刘元嘉在集市晃悠一路,都没问出什么有用的消息。
刘元嘉挫败地靠在墙边回忆还有哪些法子和门道。
忽然,不远处出现了一个乞丐的背影。
乞丐!
他怎么给忘了,乞丐才是全天下消息最灵通的那一群人,而且乞丐遍布天下,不管哪一国哪一族,只要有人聚居,便会有乞丐这一类人。
刘元嘉忘记了自己不会讲图勒语这件事,激动地便要上前,蓦地,被吉翁拦住。
“别去。”吉翁盯着乞丐背后的背篓,语气坚决。
“为何?”刘元嘉不解。
“你看见他的背篓了吗?”
刘元嘉这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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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意到乞丐身后还有一个背篓。
“看到了,有什么不对劲吗?”
“那背篓里,有一只狼。”
“狼?!”刘元嘉盯着乞丐远去的背影难以置信地问道,“阿翁,你确定吗?一个乞丐,带着条狼?”
“方才狼的眼睛一闪而过,被我瞧见了。”吉翁顿了顿,决定不告诉刘元嘉,那极有可能是一条黎鹫狼。
黎鹫狼只生长于黎鹫山,而黎鹫山距离此处千里之遥,如今黎鹫狼却出现在这里,出现在一个乞丐的背篓中,这十分不寻常。
只怕那乞丐的身份也并不简单。
他们是前来找人的,错综复杂之事以及身份不简单的人,越少接触越好。
“我们再想想别的途径。”吉翁说道。
为了打探混进押运司的法子,刘元乔将自己伪装成了乞丐在押运司门前那条道上讨了三天的饭。
第四天,押运司派出了一小队的士兵出来,说司里遭了贼,要抓贼。
刘元乔心情复杂地紧了紧身上的背篓。
所谓的“贼”,正躺在她身后的背篓中睡觉。
她想,这个“贼”他们可能永远都捉不到了。
果然,押运司没捉到贼。司长大怒之下,将押运司上上下下重新洗了一遍,而后才如梦初醒,感情他这个押运司,已经漏成了筛子!
难怪会进贼!
眼看押送粮草在即,司长怕这个筛子一般的押运司将押送的事儿给办砸,便回禀了城主,重新招募一批粮草官。
刘元乔见机会来了,便混入了应征的队伍。
她知道自己这个身份一验便露馅,验是不能验的,总归有其他的法子可以过。
粮草官也是要吃饭的不是?
她买通了给押运司送菜的人,谎称是他的侄子,想在司中找份活儿干,应征的人一见是常年给他们送菜的,二话不说便将刘元乔安排进了火头军。
就这样,刘元乔混入了北上的粮运队伍。
至于八两,被她悄悄塞进了装菜的篓子里。
之前的背篓好歹是一只专用背篓,如今却沦落成只能同菜分享地盘,为此,八两用委委屈屈的眼神盯了她好几日,刘元乔心虚,只得借着现下这个身份之便,时不时偷一两块巴掌大的肉安抚它。
粮草押运并不是一个轻省的活儿。押送的队伍既要确保粮草能够在最短时间内被送到前线,又要时刻提防着敌军拦截甚至火烧粮草,在保证每日行军速度的同时,还要留心周围的风吹草动,可以说,这个活儿既费体力,又费脑子。
从康城出发不过三日,刘元乔所在的押送队伍就已经收到六次号角预警。
尽管最后都是虚惊一场,但是队伍依然不敢有丝毫的懈怠。这种紧张的感觉在整个队伍里传递,连刘元乔所在的火头军都被紧张的氛围所感染。
这是刘元乔第一次参加行军。
连押送粮草的队伍都时刻面临着错综复杂的局势,更遑论在前线厮杀的将士。
战争,原是如此的不容易。
于是刘元乔更加忧心燕祁的伤势。
虽然军中对王汗受伤一事讳莫如深,甚至令行禁止不允讨论,可是刘元乔仍能从大伙儿的只言片语以及凝重的神色中觉察到燕祁伤势的不同寻常。
简单的箭伤不会令他昏迷这么久,会不会,箭上真的淬了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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