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怖。”
陌陌,“……”
郡主又来了,总说她听不懂的话。
楚宜修伸了个懒腰,吩咐道:“让后厨熬一碗参汤出来,本郡主一会要去见见夫君。”
陌陌怔然,下一刻,她贼眉鼠眼的笑了笑,“郡主,属下明白了,你是要去争宠!这就对了!不要给表小姐任何机会!”
楚宜修淡淡一笑。
她不想要的人,有什么可争的?
侯府兵器库。
陆瑾之有一把随身佩戴的软剑,可削铁如泥。
然而,近日以来,他每每练剑,总觉得那把软剑过于轻便,饶是在校场待上几个时辰,也没见消耗太多体力。
对此,陆瑾之特意来了一趟兵器库,打算挑一件钝重武器。
他单手抓起一把流星锤,左右挥动试了几下。
心腹李年很想提醒自家侯爷,这/粗/重之物,委实不太适合清风朗月的侯爷。
这时,门外小厮走了过来,垂首恭敬道:“侯爷,夫人来了。”
陆瑾之的眉心顿时一蹙。
他侧过脸,顺着光望去。
只见一娉婷美人踩着莲步,正从千步廊走来。
美人正当韶华年纪,如娇花初绽,嫩得能掐出水来,她梳着乌蛮髻,吹花红宝钿垂下一颗绿宝石,正巧垂于眉心,随着她的走动,一晃一晃的,仿佛能晃入人的心尖。
楚宜修手持一把半透明刺木香菊轻罗菱扇,美眸嫣然,朝着陆瑾之笑了笑。
顿时,陆瑾之只觉得五脏六腑宛若立刻被日光灼烧。
无疑,那可恶的情/蛊又开始发作。
陆瑾之因着强忍情/蛊带来的反噬,俊脸骤然紧绷,冷硬如冰,令他看上去十分不好相处。
楚宜修却不管不顾,她的目的很明确——
找钥匙。
楚宜修来到陆瑾之跟前,手中持帕,抬臂给陆瑾之擦了擦薄汗,眉眼明媚,“夫君,我让人给你熬了参汤,你这两日委实辛劳。”
陆瑾之定定的看着面前的小女子。
她身上自带幽香,手里帕子在他脸上轻拭,更是浮香扑鼻。
陆瑾之就站在那里,一动也不动。
楚宜修见势,另一抓着轻罗菱扇的手看似不经意的落在了陆瑾之胸口。
楚宜修用手掌感受了一下。
陆瑾之胸口没有藏东西。
会在袖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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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腰间?
楚宜修打算进一步试探,就在她一只小手正要滑落到陆瑾之的腰间时,被他直接捉住了。
小小一只手,被他握在掌中,再无处可逃。
气氛顿时僵凝。
李年眼观鼻鼻观心,悄然退出了兵器库。
陌陌端着参汤,抬眼窥视。
啧啧,不得不说,从她的角度去看,郡主还真像极了被夫君宠爱的小娇妻。
可陌陌却很清楚,她家郡主腹黑着呢。
陌陌把参汤放在桌案上,也悄然无声退了出去。
不能妨碍郡主“干大事”啊!
楚宜修稍稍动了一下手,却发现根本没法动作,她又不能动用武功,唯有期期艾艾,“夫君呀,你这是作甚?”
陆瑾之看着近在咫尺的一张粉唇,他喉结不受控制的滚了滚。
那日在宫廷偏殿,他已经品尝过,毫无疑问,是能够让他上/瘾/入/迷的。
陆瑾之明知自己又被情/蛊反噬,但他就是没法立刻避开,甚至于他此刻还尚存几分理智,却依旧与楚宜修衣裳相/贴。
他深呼吸,心跳逐渐加速。
该死的悸动翻江倒海般涌了上来。
楚宜修觉得不对劲。
怪了!
陆狗贼绝不是容易失控之人,上辈子哪怕在榻上/情/浓/时,他也理智清冷的不像话。
楚宜修望入了对方的眼睛里。
她太熟悉这股眼神。
上一世,每当陆瑾之露出这种神色,那就是要把她往榻上扔了。
说实话,这一刻,楚宜修心慌了一下下。
她到底活了两世了,又在漠北与陆云天那狗东西斗智斗勇了几年,而今也是一只小狐狸,这便转移话题,空出的那只手握成拳头,在陆瑾之胸口接连捶打了几下。
“夫君!你又这般!对了,陆小红,你可训好了?”楚宜修嗔道。
陆瑾之回过神。
陆小红……
他猛然想起来,是上次在宫廷马场,靖帝赏赐的那匹烈马。
陆瑾之眸光微眯,喑哑问道:“夫人想骑马?”
楚宜修点点头,模样乖巧纯洁。
陆瑾之却不太赞同,他目光往下,落在了楚宜修的小蛮腰上,就她这副小身板如何能骑马……会颠散架的吧……
此时,陆瑾之的耳垂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起来,他脑子里浮现出数个画面,仿佛是被什么刺激到了,放开楚宜修的同时,立刻后退了一步,如同避开蛇蝎般果决。
楚宜修,“……”狗贼,他这是怎么了?又犯病了?
而陆瑾之则立刻转身,“出去!”
楚宜修不甘心。
她的目的性极强。
这一世,但凡她想做的事,统统都做成了,她又是长公主教养长大,满肚子坏水。
楚宜修直接扑过去。
陆瑾之耳力过人,自然是感觉到了,他立刻转身,正要将楚宜修推开时,这小女子栽入了他怀里。
然而,这还不是重点,重点是,陆瑾之一掌挥下,导致楚宜修往他小/腹/处跌了下去。
下一刻,屋内安静,时空凝固,一切宛若静止。
楚宜修,“……”
陆瑾之,“……”
楚宜修抬起头来,泫然欲泣,面颊涨红,她委屈巴巴站直了身子,又低头看了看陆瑾之那处,千言万语,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在陆瑾之哑然之下,她抬手就是一巴掌,先发制人。
“夫君,你为何会如此?!”这可真真是窘迫!楚宜修自己都快不好意思了。
看来今日只能到此为止,让陆瑾之起疑就糟了。
演完戏,楚宜修提着裙摆,直接跑出了兵器房。
陆瑾之目送她的背影消失,好片刻过后也没能平复气息。
是啊,他为何如此?!
还不都是因为蛊虫!
竹里斋。
苍狼先生又被叫过来问话。
毫无疑问,又是事关情/蛊/之事。
事到如今,陆瑾之虽接受了自己身中蛊虫的事实,但有一桩事他甚是费解。
为何只能是楚宜修?
这个时代,不存在男子要守身如玉一说。
倘若旁的女子可行,陆瑾之不会拿自己性命开玩笑,真到了生死关头,他会纳妾。
可问题就出在,他只想对楚宜修做尽夫妻间的事。
陆瑾之直言,“先生,本侯记得你此前提及过,中了情/蛊之人,会对下/蛊之人动情。那还有没有其他可能,会让本侯对一个女子痴迷不已?”
什么女子?
当然是侯夫人。
有关“侯夫人三天下不了榻”的事,已经满城皆知了。
苍狼先生如实说,“还有两种情况,这一种便是侯爷的心悦之人,第二种便是天生/媚/骨的女子。”
那必然是后者了。
陆瑾之顿时了然于心,他抬手掐了掐眉心,日后还是需得尽量少见琼华郡主为妙。
她就是个妖精!
接下来两日,定远侯府人人都很忙碌。
陆瑾之吩咐心腹暗中寻找宿敌下落。
楚宜修翻阅古籍卷宗,想发设法试图打开锦盒。
陆家众人则一心扑在了对付水鬼的事上。
隔壁的周家恨不能竖起耳朵窥听,这两天,定远侯府倒是不扰民了,可周家人又开始挠心挠肺的好奇——
陆侯要搞事了么?
水鬼抓到没有?
今天侯夫人有没有昏厥不醒?
……
又过了几日。
京城发生一桩事,总算是可以稍稍转移百姓们对水鬼的关切。
突厥太子,阿史那布沽,带着外邦使臣来了本朝国都。
本朝与突厥陆陆续续征战多年,从百年前开始,就不曾真正和平相处过。
阿史那布沽最忌惮之人,就是陆瑾之。
他原本并非是突厥储君,是陆瑾之在几年前砍杀了他的嫡亲兄长,才让他坐上太子之位。
阿史那布沽正处弱冠之年的光景,性情狠辣、为人阴毒、野心勃勃。
他入宫第一日,皇宫设宴,陆家自然也在被邀请之列。
陆府众人启程之际,陆鸢与陆清一路上都在咒骂阿史那布沽。
“布沽太子此番来朝,必然有诈!”
“他就是一小人!只恨当初我没能砍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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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哥,你说,他不会是来提亲联姻的吧?我可不想嫁给他!”
“……”
陆家几人纷纷望了过来。
这老六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太自信了也不是一桩好事呢。
就算是联姻,阿史那布沽也会娶公主啊。
陆瑾之已经骑上马背,他眼角的余光注意到楚宜修迈出府门时,提前一步踢了马腹,不多看楚宜修一眼。
总之,在没有找到压制他体内/情/蛊/的方法之前,远离诱惑就是最好的法子。
家主先一步离开,陆家众人也不再拖延,陆陆续续启程入宫。
这京城到处繁华,唯一叫人头疼之事,那便是隔三差五就有雅集、宴会、酒馈,真真是烦不胜烦。
陆鸢与陆绵绵一坐上马车就摸了摸自己的小腹。
丰腴了!
她二人又看向楚宜修,为何大家都是女子,这腰肢却长得格外不同。
瞧瞧楚宜修,再瞧瞧自己,陆鸢与陆绵绵对自己的婚姻大事忧心忡忡。
楚宜修依靠着侧壁,单手托腮,明媚的小脸上荡着笑意,“一看见两位妹妹,我的心情就大好,宛若看见了盛放的花儿。”
陆鸢与陆绵绵不自觉的坐直了身子,明知这些都是敷衍话,可听多了也叫人心中舒坦呢。
半个时辰后,皇宫,御花园。
突厥太子与使臣们早已落座。
虽说,本朝与突厥是世代交战,但本朝乃礼仪之邦,此番突厥太子携朝贡而来,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靖帝只能命人设宴洗尘。
今日入宫赴宴的朝臣们,至少表面上也略带笑意。
可陆瑾之一到场,走出了“老子谁也不搭理”的步伐,他自带煞气,面色阴沉,俊颜毫无温度,把孤冷演绎到了极致。
无人知道,陆瑾之此刻正在忍受着怎样的煎熬。
眼下,突厥太子身在异国他乡,为人也老实了,主动起身抱拳,“陆侯爷,数日不见,别来无恙啊。”
陆瑾之眉心紧拧,心事重重,并没有听见,他在宫人的引领之下,兀自落座。
阿史那布沽,以及突厥使臣的脸色都僵了。
怎么?
不欢迎?
靖帝都摆宴席洗尘了,你一个陆瑾之又算什么?!
且忍!
毕竟不是在自己的地盘上!
此时,众人面面相觑。
群臣很快就能理解陆瑾之。陆家数代镇守边陲,在突厥人手中流了多少血,自然不会给突厥人好脸色。
靖帝眸中闪过异色,随即笑了笑,“哈哈!陆卿是性情中人呐!”
阿史那布沽不服气,他举杯,对向陆瑾之,“侯爷,你与我也算是故人了,我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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