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那时常长上将本来要进入的是第一军团,可第一军团要奔赴前线,霍尔德家族注定要牺牲,他们不能再将温斯卡家族搭进去。”
妮可妮收敛了脸上所有的笑意,她的表情依旧平稳,李多司却莫名感觉到了气氛的沉重。
恐怕当时霍尔德家族和温斯卡家族私下谈了什么,达成了某种协议。
于是,最后连唯一剩下的尤尼西尔也随之奔赴战场,而常长则率领着第三军团驻守在首都星。
李多司无法得知当时的他们是如何下了这个决定,又经历了怎样的挣扎。
时光荏苒,盛极一时的霍尔德家族只剩下尤尼西尔一个人,往日平起平坐的温斯卡家族却荣升成帝国最后一位公爵。
“从那以后,温斯卡家族就很少面世了,只有常长上将留在了第三军团,一直守在首都星,这一守,也是整整十二年。”
妮可妮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叹息。
当时战争主要爆发在边境星,可首都星作为整个帝国的心脏,一旦边境星被攻破,那么首都星则失去了它最牢固的盾,从而变得脆弱无比。
恐怕那时的霍尔德家族与温斯卡家族在这上面做了许多的协商与妥协。
他们共同肩负起了属于他们的责任,又背负了不同的使命。
那时的霍尔德伯爵与温斯卡伯爵,现在的尤尼西尔与常长。
他们都在用他们的方式守护帝国,守护所有的人民。
“外面那些流言蜚语庸俗又可笑,他们又怎么知道在这之中他们付出了多少。”
妮可妮轻蔑的冷笑一声,眼中带着对那些传闻的不屑一顾。
她转头看向李多司,脸上又恢复如常,充满玩味地说:“不过尤尼西尔上将后面还有温斯卡家族做后台,现在他依旧可以肆无忌惮的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只不过可能人长大就成熟了,现在的尤尼西尔上将比以前好说话多了。”
说到这里,她笑了起来,似乎觉得这话说起来很奇怪,若说尤尼西尔变成熟了,可他仍旧动不动就用炮弹轰人家的大门。
可若说他还没有长大,但现在三十多岁的尤尼西尔确实也不再是以前那个十八岁的少年了。
物是人非,他宽阔的肩上多了很多很多无法卸下的重担。
“他还是他,永远都是那个被爱包围的人。”他淡淡的出声。
妮可妮一顿,抬头看向他的眼睛,轻笑着说:“没错。”
尤尼西尔就应该是个被爱的人。
他并不孤独。
他的身边始终有常长,这个亦兄亦友的人陪伴,他的身边还有妮可妮。
对方知道的这么多,不可能只是一个普普通通在军部就职的军医。
他现在还有李多司,有西列多,有查格,有第一军团,有这个正在建设会变得越来越好的边境星。
这个曾经被炮火降临被鲜血浸染的地方总有一天会繁花遍地。
“他是个很特别的人。”妮可妮突然这样对他说,见他看过来,又凑到他耳边,小声道,“现在的第一军团是属于尤尼西尔的第一军团。”
他眼眸一动,侧头看向妮可妮,又和她拉开距离。
对方并不介意他这种避嫌的行为,反正已婚了不起,谁来都不沾边。
“我知道。”
他知道。
因为第一军团那么年轻,和查格先生一样年轻,和西区那些居民一样年轻,和尤尼西尔一样年轻。
这些都是未来的火种,是永不湮灭的希望,也是生命的延续。
他推了推眼镜,抬头看着透明玻璃罩上因为解毒剂和毒气相互对抗的荧光,如星河般璀璨。
他在很久以前一定就见过尤尼西尔。
2
回到军事基本的时间已经很晚了。
除了站岗的将士,大部分人已经休息,安静的基地内只有几盏灯在摇曳。
但还是能看到门口站着一个人,因为他,站岗员全身绷紧,军姿站的笔直,连呼吸都不敢用力。
他嘴角一扬,加快了脚步向着对方走过去。
“尤尼西尔。”
他拉住尤尼西尔的手,也并不是想对他说什么,只是想叫一声他的名字。
“走吧。”
尤尼西尔牵起了他的手,执着的要和他十指相扣。
他喜欢任何和李多司亲密的举动,分不开才最好。
警卫站的宿舍早就搬了过来,现在除了驻守在外面的一些军团将士,大部分人都住在军事基地。
原先李多司作为学生是和其他人一起住在宿舍里,但尤尼西尔总是想方设法的把他拐走,为了不给同住的同学带来麻烦,他还是住进了尤尼西尔的宿舍。
反正只要他不同意,尤尼西尔什么都做不了。
回到尤尼西尔的单人宿舍,他脱下外套,准备进浴室洗澡。
狭窄又简陋的宿舍里东西不多,每样都摆放的整整齐齐。
尤尼西尔一向无拘无束,所以东西都是李多司整理的,除了那些快把宿舍填满的花。
每一朵都是李多司从地下实验室回来的时候带给他的,他自己的东西不管不顾,丢的到处都是,这些花却异常珍惜对待。
现在宿舍已经快变成蔷薇花房了。
为了避免这里无法下脚,李多司还在尤尼西尔不知道的时候偷偷带走了一些花,反正尤尼西尔大大咧咧也不会每天都去数。
他拿好换洗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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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身就看到尤尼西尔正双手环胸地靠站在浴室门口,身上不知道什么时候脱干净了,只有一件束着腰的睡袍。
对方一眨也不眨地看着他,昂着头,故意露出自己脖子上的黑色颈环,像某种属于他的印记,在对方身上彰显着存在感。
他嘴角微扬,径直走到他面前,在对方火热又期待的视线中,他目不斜视地越过他,淡声说:“让一让。”
“……”
尤尼西尔顿时像只战败的孔雀,连头发都耷拉下来。
但他很快又恢复斗志,一只手勾住他的腰带,手指在他小腹上游移,眼波流转地说:“要不要一起洗。”
他面色不改地抓住了尤尼西尔不老实的手指,阻止他偷偷往他裤子里钻的行为。
“你不是已经洗过了吗。”
“再洗一次也没关系。”
尤尼西尔勾着他的腰带一拉,两人的身体顿时贴在一起。
他一只手撑在门框上,才不至于整个人都压在尤尼西尔身上。
“你不是已经尝试过很多次了吗,今天怎么又开始了。”他无奈地叹了口气。
尤尼西尔在引诱他这件事上异常的顽强,用过多少种方法就失败了多少次。
最近几天已经老实了不少,不知道为什么今天又固态萌发了。
难道是下午西列多来找他的时候又把他惹火了,所以现在把多余的精力用在了他身上。
李多司出神的想着,尤尼西尔却动作飞快地解开了他的扣子。
等感觉到自己胸口一凉,尤尼西尔已经张嘴咬了上来,对着他的脖子又舔又吮。
他比尤尼西尔高了许多,这个姿势倒是方便他了。
“尤尼西尔。”
他被舔咬的有些想笑,觉得尤尼西尔像只饿了很久的小狗。
“尤尼西尔,我身上很脏。”
他无奈地拉开了他,这么一会儿动静,他身上的衣服已经被脱的干干净净。
在这方面,尤尼西尔的手艺是越来越熟练了。
“不脏,我不嫌弃。”
尤尼西尔抱着他的腰,又要往他的身上拱。
可怜他一个三十三岁的大龄处o,他二十一岁年轻貌美的青壮年a每天在他面前晃,他却连亲一口还要看对方的脸色。
“我说了,不行。”李多司拎着他的衣领将他拉开,不容反驳地看着他。
尤尼西尔烦的不行。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是不是你不行!”
他就不明白了,人人都说年轻力壮的a血气方刚,随时随地,走在路上都能,可偏偏李多司老气横秋又坐怀不乱,是他不够性感吗,还是他不够主动!
尤尼西尔不会怀疑自己的魅力,所以他选择怀疑李多司。
“什么行不行的,不要总是说些不正经的话。”
李多司瞥了他一眼,转身进了浴室。
不正经……
他们都结婚三年快四年了!还要什么分寸感!
就算按照李多司的节奏谈恋爱,现在也该谈到头了吧!
他不甘心地拍着面前的门,又委屈又烦躁地说:“再等下去我都老了!”
里面安静了一瞬,李多司似乎笑了,接着响起他清列好听的声音。
“你为什么在这种事上这么执着呢。”
“难道你不知道什么叫越得不到就越想要吗!”
他气的又拍了下门,上面很快就出现了一丝裂缝。
“得到之后就不想要了?”
他眼睛一亮,趴在门上说:“这么说,你愿意让我得到了?”
“不愿意。”
“……”
气死了!
他恨恨的又想拍门,可看到上面的裂缝他又停了手。
要是伤到李多司就不好了。
虽然把门拆了能看到李多司洗澡这件事的诱惑力非常强,但他还是忍了下来。
听着里面哗哗的水声,尤尼西尔贴在门上有些出神。
以前他无意中撞见过李多司换衣服,已经长大的青年身姿挺拔,肌肉分明,无论是修长的四肢还是紧致细窄的腰,都潜藏着极强的爆发力。
他只看过一眼,李多司就关上了门,但他还是在晚上做了个梦,第二天起来换了条裤子。
已经三十多岁的人了还会在梦里意,挺让人羞愧的,但也很值得回味。
他贴在门上,脸上慢慢升起一抹潮.红,笔直的双腿也开始绷紧。
李多司长大了,无论是他的身体还是他的气质,都到了一个极为让人心动的阶段。
“咔哒”一声,浴室门打开,趴在门上的尤尼西尔猝不及防的倒下去,被李多司接在了怀里。
对方身上还带着湿漉漉的热气,散发着浴室的清香,尤尼西尔贴着李多司结实的胸膛,能感觉到他的心跳。
“怎么等在这里,不去休息吗。”
李多司将他扶了起来,要收回手的时候,尤尼西尔却又抱住了他。
“好香啊。”
听到尤尼西尔的话,他忍俊不禁,“我们用的是一样的洗漱用品。”
而且尤尼西尔身上甜腻的花香才是真的香。
尤尼西尔抱着他不愿意撒手,他有些无奈,却也纵容了他。
“已经很晚了,明天还要早起,不要熬夜。”
即便李多司再忙,也从没有忘记过晨练,且他一直是跟着军团在训练,一次不落。
尤尼西尔粘在他身上,一只手不老实地摸着他的胸肌,腹肌。
见他没有其他过分的举动,李多司也随着他。
“我不想去了。”
尤尼西尔沉迷其中,懒懒的在他身上撒娇。
他面不改色,看起来已经习惯了尤尼西尔这个样子。
所以他也没有当真,只是将粘在他身上的尤尼西尔拉到床上,为他盖好被子,然后合上他的双眼,淡声说:“睡觉。”
尤尼西尔又“唰”的一下睁开了那双闪闪发光的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看着他,说:“我说我不想去了。”
“嗯。”
李多司平躺在床上,一只手盖住了他的眼睛。
“我真的不想去了。”尤尼西尔又扒拉开他的手,目不转睛地看着他。
“好。”
他稳如泰山,伸手捂住了他的嘴。
“唔……唔唔唔……”
算了。
尤尼西尔大手一捞,反手将李多司抱进了怀里。
松松垮垮的衣领早就滑落至手肘,他大方的展露着自己的身体,一伸手就将李多司的脸摁在了自己的胸口上。
李多司埋在柔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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