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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70-80(第5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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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与继母通了电话。他继母对他多有不满, 原因是她在裴晶晶的书包里发现了一包香烟;她没指责他什么,说实话他也不知情。但继母隐晦地向他透露了“你妹妹跟着你不学好,小姑娘还是该待在家念书以学业为重,你就别带她到处鬼混了”的意思。

    叛逆青少年想学抽烟很正常,但人家的女儿他不能代为管教,总之他没权利再把妹妹带在身边了。只能拜托继母转告裴晶晶:乖乖,哥哥爱你,想要什么只管提。

    娱乐圈不缺手握豪华资源,俗称“后台很硬”的人,但红是一门玄学,裴晶晶能接得住戏,初次银幕亮相就给观众留下深刻印象,既是天赋也是运气。

    这不是一部大制作影片,投资人们没有意向为高额的宣发与营销的买单,一切宣传包装从简。裴令宣对票房没报过高期待,只盼着别扑得太难看;他的期待值主要放在了口碑方面,他希望走进电影院的观众都能收获应有的观影体验。

    电影走红也算他预料之中的一种情形,少女情怀的青春片有固定受众,而且他对本片的质量怀有充分信心,火了是全体主创人员的功劳,搞砸了大不了他自己担着。

    还好,皇天不负苦心人,他的付出终于迎来回报。

    “你叫不叫宁导来啊?”见他装扮得随意,越重影顺口问。

    裴令宣:“叫他来扫兴吗?不叫他。”

    “吵架啦?”

    “没有哪一天不吵。”

    “哈?关系那么差干嘛还要做情侣?”

    “说真的,我和他分过不止一次,也不止一次想过和他分手,可是……事与愿违。”

    越重影和他一同离家,乘电梯进地下车库。“是你不想分吧,你不像会被感情困住的那种人啊。”

    “我真的不想提他了,我做梦都想放把火烧死他。”

    越重影大笑,“你好drama哦。”

    他们吵架的导火索是裴令宣不看自己拍的电视剧,因为它们太长了。

    他不看,也不准别人看,尤其宁则远边看边和他讨论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让他很尴尬。所以他一不做二不休,先是把房子里的电视机电源插头拔了,再把遥控器放进冰箱冷冻层。

    “你的做法无济于事,我可以用投影仪看。”宁则远在进一步冒犯他之前,选择和他沟通。

    “你不是不看古装剧吗?”他不是很想吵架。

    “但你演的我会看。”

    平平淡淡的话语,一落在裴令宣耳朵里却刺得他心尖剧痛,他认定对方别有深意,武断道:“你想取笑我。”

    “我为什么要取笑你?我只想看看你如何处理这类型的角色。”

    “我已经说过了,我不满意它,你忽略我的意愿就是存心让我难堪。”

    “难堪?”宁则远反问他,“你让我难堪的时候呢?”

    “所以你承认了,你是故意的。”裴令宣堵在客厅的出口,“你现在又是干什么?要跟我翻旧账?不装大度了?你承认你跟我和好是为了方便教训我,你做这一切是为了报复我,是吗?”

    宁则远:“你能不能讲点道理?”

    他气焰更甚,“讲道理?要讲道理我能跟你在一起?我发现你这个人是阴着坏啊,你明里暗里跟我较劲多少次了?你别仗着我忍你让你,就给我得寸进尺。”

    宁则远不解道:“你非要夹枪带棒地说话吗?你不喜欢不满意,我不看就是了。”

    “看啊,为什么不看?要不要我再跟你讲讲,我那两年活得有多么低三下四,你那个陆哥又是怎么对我的?”

    宁则远默默看着他,然后说:“那不是你自己选的吗?”

    空气霎时凝滞。

    裴令宣的手指发麻,这是他生气到极致的表现。在这一秒前,他还有满腹的牢骚和怨言想要发泄,但此刻他的心间空荡荡,不再有任何语言和倾诉欲。

    后面他们陷入了长达半个月的冷战。宁则远试图向他道歉求和,他置之不理。他还没想好要怎么办,他每晚做梦的场景都是宁则远的一千零一种死法。

    可是人真的死了,他又痛哭到醒。

    他祈求老天爷不要再折磨他了,给他个痛快吧。幸而老天爷没抛弃他,并且待他不薄,馈赠给了他最好的良药——世俗名利。他相信纸醉金迷能暂时性治愈他,对活着的人而言,还有什么能比钱更实在呢。

    庆功宴上雀跃的欢呼和掌声使他找回了久违的成就感。在众人的恭喜道贺中举起酒杯的一刹那间,他释然了;好歹他在电影票房上赢了宁则远,什么爱不爱的,见鬼去吧。

    “我去做什么?又不是我投资的电影。”喻孟对电话里的人没好气道。

    “话不能这么说啊,大家都是老熟人了。况且今晚小远不在,搞不好你能趁虚而入?”陆玮琛吊儿郎当地说着废话。

    “不敢跟你们套近乎,别再打给我了。”喻孟黑着脸挂断电话,瘟神手机号码还真多啊。他哥很早就警告过他别跟陆玮琛来往,他不听,吃了亏才明白过来自己有多蠢。

    “喵……喵嗷……”细弱娇柔的猫叫声从脚边传来。他躬身摸着心肝宝贝的小脑袋,小猫引导他走向二楼。

    原来是猫碗空着,肚子饿了。

    喂过猫,喻孟想起一个人。顾笙从殡仪馆回来就没下过楼,把自己锁在房里抹眼泪。他家有忌讳,他哥不准他去给非亲非故的人送葬,再者这事儿赖不上他,就怨顾笙;一个当哥哥的不为妹妹健康着想,好言相劝不听,非得带一个重症患者出院,这下人没了,又伤心欲绝给谁看。

    这话他不能说,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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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小姑娘从出生起就一直病着,瘦得没个人形,活着纯属遭罪,走了也是解脱,但愿她来世投一户好人家吧,至少是父母知道做产检的那种。

    他不是毫无同情心的人,去厨房弄了点吃的喝的,上楼看望顾笙。

    房门没锁,很奇怪,他两小时前来看还是锁着的,难道是想通了要面对现实了?

    喻孟推门而入,顾笙正坐在窗边整理着妹妹生前的衣物,她住院后没再长个头,衣裳都是几年前的旧物,洗得泛黄褪色,料子皱巴巴。喻孟谨慎地绕开死人遗物,把托盘放下,说:“先吃点东西,别把胃饿坏了。”

    “可以麻烦你锁门吗?”顾笙没抬头,却是在对他说。

    “为什么锁门?”他感到疑惑,但照做了。

    待他回到窗前继续敦促人按时吃饭,顾笙已经叠完衣服,拍了拍手站起身。

    “你这恢复得够快啊,”喻孟惊讶道,“我还当你要哭三天三夜。”

    他不禁想,顾笙该不会是有意把亲妹妹折腾死的?谁乐意大好年华天天守在医院照顾一个永远不会痊愈的病秧子。久病床前无孝子,亲哥同理;不过他要是得了不治之症,他会央求他哥送他去安乐死。

    “嗯,我总算是等到这一天了。”顾笙的手里握着那把他带来的,银亮的餐叉。

    电光石火间喻孟觉察到了什么,可他第一时间仍在怀疑——他怎么敢?

    这瞬息的迟疑造成了后来法医在他尸体上鉴定出的致命伤,一支叉子戳爆他的眼球刺入他的大脑。据推理还原,凶手必定是训练过无数次,下手够稳够狠,才能一次性扎得那么深、那么准。

    他的痛觉和意识持续了较长时间,他有反击,但少了一只眼睛、头颅里插着一把金属餐具的人能有多大力量?凶手持利器将他的脑袋砸得像一块摔烂的西瓜。导致翌日警察勘查现场,拿起他的相片扼腕叹息:这么帅的小伙子,可惜了啊。

    接着说当晚。

    当晚裴令宣喝了不少酒,谁来敬他都先干,喝到中途小蛇来告诉他有快递送到了,指名道姓给他的。

    他一般不会签收寄件人不明的包裹,是小蛇确认了寄件者的署名才会把盒子捧给他。

    物流单上留的名字是宁则远,然而不排除是其他人例如陆玮琛,冒名恶搞他的可能性。

    陆玮琛敢这会儿来找他晦气,他就敢把对方这几年干的见不得人的勾当告给陆真鸿听。

    “你别用手抠啊。”小蛇拿出随身携带的裁纸刀帮他划开胶带。

    盒子里面又是盒子,好在没封死。裴令宣漫不经心地拆开盖子,当看清盒底那摊血迹斑斑的断指,他猛地丢开纸盒,鼻尖残留的血腥味令他胃中翻江倒海,他惊惧地捂紧了嘴。

    小蛇蹲下身去打量盒中洒落的零零碎碎的猩红物件,“这都是什么啊……”

    “报警,”裴令宣颤声道,“……快,报警。”

    第77章 梦幻泡影24

    看到他反应如此剧烈, 小蛇不敢马虎,但也难以置信地上那些是真实的残肢,难道不是黑粉的恶作剧吗?所以在掏出手机的同时, 小蛇俯下头去端详近处那团血糊糊的不明物, 血水的气味真切地窜入嗅觉, 他才避讳地后退让开身。

    “等会儿。”裴令宣骤然改变了主意。

    小蛇慌忙地挂断连通中的报警电话。

    裴令宣壮着胆子踢了踢那只躺倒的纸盒,底部掉出一只沾血的信封。

    小蛇跟了他快十年,这点默契总是有,立马去找来相应工具, 不留指纹地抽出那张信纸,展开在他眼前。

    信上的字迹清隽, 只写了一句话——

    :别怕, 从今往后你就真正自由了。

    裴令宣手背和后颈的毛孔炸开,冷汗唰唰地往外冒,他万分庆幸自己方才留了心眼,没有直接报警。

    太可怕了。

    寄这些给他的人是要做什么?自己不想活了顺手拉他垫背?

    这不是普普通通的恐吓事件,是物证人证俱全的刑事犯罪。他主演的电视剧正在热播,制片的电影也才上映不久, 在这样的紧要关头, 他绝不能被牵涉进一场法治风波。

    酒劲退去,他的神智彻底清醒, 在快速理清思路后, 裴令宣拨通了宁则远的手机号。

    虽然寄件人名填的是宁则远,但他首先能排除的对象也是宁则远。

    “喂。”电话被接起。

    “出事了,你过来吗?”

    “谁出事了?”

    “不知道。我等你到天亮之前。”

    宁则远:“到底什么事?”

    他不回答, 利落地中断通话。详细情况无法通过语言叙述,只有亲眼所见方知严重性。但他不确定宁则远会不会来, 他不敢信任自己以外的人;这是他们的最后一次机会,如果对方没来,他就接受现实,他们走到头了。

    庆功宴开到后半夜,人理所当然是越来越少,可始终有一群没嗨够不想回家的人在叫嚣着继续,于是越重影起好带头作用,组织大家换了场地彻夜狂欢。

    喧嚣的酒会一散场,这个不寻常的夜晚顿时清冷得令人惊心。

    裴令宣以喝多了身体不适为由,躲在包间里谁也不见;等外面的人走光了,他才敢露面去天台呼吸新鲜空气,倒数着距离天亮还剩多久。

    他的人生担得住大起大落四个字,前半夜还在天堂,后半夜又堕入地狱。

    小蛇寸步不离地陪着他,“哥,不报警能行吗?”

    “你觉得是谁寄的?”

    他近几年的黑粉暴增,网络上四处遍布着针对他的谣言和诋毁,但他不相信会有黑粉为了吓唬他而去切掉别人或自己的手指。是离他更近的人干的,甚至是他认识的人。

    “我想不到……”小蛇愁眉苦脸,“靠咱们俩空想,能想出结果吗?为什么不交给警察去办?这人揪出来也必须送他去坐牢啊。我知道这种事传出去不好听,可你是受害者。”

    “你看了他留的字,他的目的很明确,是在暗示他是为了我才那样做的。这在警察眼里,不就等同于我有教唆犯罪的嫌疑?即便能够排除我的嫌疑,他们也会认为我和犯罪者有私人关系。你知道被记者拍到我进局子会有什么后果吗?”

    “清者自清,我相信警察的办案能力,你是完完全全的受害者,我能给你作证啊,没有谁会不分青红皂白的怪罪到你身上,狗仔那边也是可以沟通协调的。”

    “你长了脑子为什么不用它?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就算我是清清白白的完美受害者,这也是一则负面新闻。以后观众看到我,只会想起我被变态威胁恐吓寄过手指。我要花多少钱才能阻止这些舆论扩散?想降低它的后续影响力我得付出多大代价?你想过吗?”

    小蛇一想,他说的也在理,谁想粉个厄运缠身的明星呢?公众人物最忌讳和骇人听闻的怪谈沾上边。

    “那我们就在这儿干坐着?那个……那些……我要不要冻起来?放外面不会臭吧?腐烂招虫子怎么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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