摊子,等他走进校园才知道谣言不仅仅是谣言,师生倆人果然有猫腻。
他到校的那天,高亥站在楼顶像个疯子一样往下撒照片,大喊大叫的诉说谷江晟这么多年是怎么打压他的,那首独创的曲子是他准备的期末考核,能提前看到的只有他,可最后却成了方遒的东西。
事发后学校为了平息高亥的怒火,当即就给倆人做出了惩罚,谷江晟开除,方遒记大过一次,公司为此惹了一身骚。
可关于谁是盗窃者没有确凿的证据,依旧无法定论,高亥始终摆脱不了嫌疑。
很快迎来毕业季,高亥多方投送简历都无果,最后在B市连酒吧驻唱都混不下去,坚持不到一年就离开了这座城市。因为林嘉知道他绝不能出头,高亥和方遒倆人他只能留下一个,这颗定时炸弹必须让他远离。
[哇塞塞塞我愿称之为年度最猛的瓜,方遒这师生恋也搞的太刺激了。]
[所以当年的到底是谁抄袭?]
[如果方遒不心虚,为什么要这么打压高亥?]
[不会一直以来被上千万人追捧的才华都是假的吧?实际上就是个小偷。]
[这个爆料刺激啊,有图有真相。]
[有没有脑子?这明显是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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谣,我们方老师的才华那是有目共睹,经得起推敲的,这么多年创作了多少神曲]
[前几天爆料的祁柏师生恋话题还没有确认,这边方遒算得上实锤了吧。]
[这都什么年代了,师生恋怎么了?只要没有伤害到别人,恋爱自由好吧!]
[楼上你看看自己说了什么?你的头像我很熟悉哦,前几天没少抓着这点攻击祁柏,合着双标是被你玩的明明白白了。]
[这要是真的就太恶心了,当年这对师生不仅剽窃,还差点害死人,这么多年过去了,在娱乐圈混的风生水起。]
[虽然这一波爆料来势汹汹,但我还是想等一个方遒的自证。]
……
方遒只觉得一阵头晕目眩,屏幕上的文字出现了层层叠影,他瞬间看不清了。
“我只问你这么多年和谷江晟还有没有联系?”林嘉再次问道。
“没有。”方遒摇头,“当年那件事过后我们就没有再联系过。”
“算你脑子还清醒。”林嘉也是焦头烂额,“不论是高亥还是谷江晟我会让人去联系,你不要试图有小动作。”
“我不会。”
“最好不会。”林嘉撸了一把脸后问道:“看到热搜上的架势了吗?”
方遒返回首页。
“我当时就问过你,祁柏的事你有没有参与?你是怎么和我说的?你说和你没关系。
“看出来了吗?这是祁柏的反击,你能骗得过我能骗得过别人吗?你、温南枳、林朗一个都跑不掉,这件事还没结束,我们会陷入这种被动的状态得益于你的隐瞒,现在告诉我你到底参与了多少?”
“我只是点出了司楷,后面的事与我无关。”
“偷拍的照片是哪来的?”
“节目组有司楷的私生饭,我哪有时间蹲他们。”
“那也肯定和你脱不了关系。你造谣他们也造谣,你收集图片,他们也来这一招,这么明显的以牙还牙。”
“那又怎么样?他们有证据吗?不过都是些一面之词。”
“就因为你口中的一面之词会引发多少连环反应,否则今天的工作会中断吗?刚刚他们的意思是解决得了,合作继续,接下来的拍摄时间他们会通知我,解决不了,合作免谈,我们还要按照合同赔付损失费。
“我就想不通了,别人犯傻也就算了,你都已经知道祁柏的身份还要和人过不去,你是想证明什么?
“你现在就祈祷着他们没有确凿的证据,谷江晟和高亥被我们先一步找到,不然你奋斗了这么多年的东西都未必能守得住。”
林嘉一把拉开保姆车门,他现在不适合与方遒待在一起,叮嘱贴身助理道:“你最近这几天就住他那儿?24小时的给我盯着。”随后又看向方遒:“你要是还想吃这碗饭就不要再折腾,否则我也帮不了你。”
来不及看方遒的表情,他背着保姆车拨出电话,想到刚刚来自公司的问责,对方向他确认当年那首成名曲到底是不是方遒所创?
连他现在都不敢向当事人问出这个问题,面对质问只能满口应下,走到这一步也只能应下。
方遒确实有音乐天赋,当年那一首歌火了之后,又相继创作了几首经典,这些年也一直有拿得出手的作品。
直到耗尽手机的最后一丝电量他还没有收到高亥的消息,就连谷江晟都联系不上,好在多方打探后确定对方已经定居M国。
方遒的瓜确实创年度新高,媒体、视频营销号借着这波流量开始博取关注,明明没有实际的证据,却好像实锤了方遒就是个没有容人之量的小人。
其中有自称是同一届学生的博主站了出来。
【高亥确实很有才华,刚入学的时候就展现了和我们完全不一样的天赋,应该有人听过绝对音感这个词,他是我们那一届唯一一个拥有绝对音感的人,不了解的朋友可以去查一下,这于一个音乐人来说有多宝贵。当时班上的同学都在背后讨论他的天赋能让他一路亮起绿灯,以后肯定大有一番作为。
【一开始他的情况确实不错,可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就成了被边缘化的那个人,导师对他的照顾也就是昙花一现,玩不进同学的圈子,让他看上去越来越孤僻。
【其实当年那些事知道的人并不多,只知道高亥面试天籁传媒后被曝出抄袭的丑闻,消息传到班上的时候大家都不相信,不过谁有没有热心到站出来帮他。
【后来在学校看到他的时候完全就像变了一个人,整天神神秘秘,从来都是满勤的人开始旷课,有时候几天不回宿舍,回来也是默不作声的倒头睡觉,当时大家都以为他受打击太大,精神出了问题。
【直到后来爆出贴吧里说的那件事,照片确实散布在学校的各个地方,他也因此差点跳楼,后来谷江晟被辞退出国,事情也慢慢被平息下去,就连学校的论坛也被清理得干干净净。
【本以为这件事已经结束,可是高亥以第一名毕业后却无人问津,最后沦落到去酒吧驻唱,可就算是这样,也是麻烦不断,几次三番被警告,最后他带着自己的梦想离开了这座城市。
【两个月前我去J市旅游遇到了他,曾经那么优秀的一个人,现如今,白天经营着一家小卖部,晚上关店后才回去静吧驻场几个小时,我有跟过去看,只有唱歌时他才像个灵魂归位的人,让我看到了曾经那个会发光的少年。
【临走时我邀请他一起回来共同经营一家琴行,至少在这里他拥有更多的机会,空闲时还可以教教琴行里的孩子,可是他拒绝了。
【他说:“梦想太难了,我学了这么多年,每天除了吃饭睡觉就是练习,却一辈子都被钉在抄袭的耻辱柱上,我不认命又有什么用,死在B市我都无所谓,可是他们已经找到这里。”】
第73章 亲自道歉
[什么意思?是受到胁迫了吗?]
[呜呜呜……哭死,拿他最出色的天赋击垮他,简直杀人诛心。]
[也许被冠上抄袭的帽子时,他就已经做好赴死的准备。]
[如果方遒没有抄袭,当初为什么要将人逼到如此地步?]
[当年的事难道就不能还原一个真相吗?否则高亥一辈子都走不出自己的枷锁。]
[站在博主的角度明显是不相信抄袭的判定,只是碍于某些权势不敢直说而已。]
[那你们是怎么认定方遒抄袭,全靠这些似是而非的论贴吗?我不了解那个叫高亥的同学,但是粉了方遒这么多年,他绝对不是这种人。楼主也说了,当初他精神失常到差点跳楼,有没有一种可能,他因为外界的打击过大,潜意识篡改了自己的记忆,连他自己都遗忘了抄袭这一段。]
[粉丝真是为了洗白什么都说的出来,那后面在B市待不下去,几翻被胁迫你是不是要说他得了被害妄想症?]
……
祁柏正看的认真,房门就被敲响了,他放下平板疑惑的打开门,门外蔺墨端着牛奶站在那。
“我给你热了一杯。”
“谢谢。”祁柏伸手去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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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秒却被对方让开。
“第一次做,不太熟练,太烫,我给你端进去。”最后还礼貌性的问了一句:“你介不介意?”
祁柏也明白了他的用意,侧身让开,蔺墨就这样大摇大摆的进了他的房间。
空间是和楼下一样的布局,床品和窗帘都是高级灰的搭配,他在灰色的布艺沙发上坐下,然后示意祁柏道:“牛奶发酵的味道不好闻,等你喝完,我善后。”
祁柏无法,人都坐下了,他总不能这个时候开口往外面撵,只得折返回床边拿起手持电脑在他的对面坐下。
蔺墨主动发起攻势,“贵圈又发生了什么令人震惊的新闻?”
“嗯,一起有预谋的恐吓,也许涉及到剽窃。”
“哦?”蔺墨挑了挑眉,显得很是惊讶,问道:“介意我一起看看吗?”
祁柏摇头,双手将茶几上的手机电脑推了过去,谁知道对方已经起身,两步上前落坐在他身旁。
两人的距离瞬间拉近,沐浴后的香气充斥在鼻间,那是一股很清新的柠檬味,然而蔺墨的距离还在拉近,他低头往自己这边看过来。
祁柏不动声色的将手边的平板向一旁推去,借势端起牛奶掩饰自己的不自在。
香气弥漫不散,他不禁思考自己为什么会注意到这一点。
而此刻的蔺墨看到方遒的名字却是认真起来,热搜风波后他对这个名字有点印象。
看完整个舆论话题后,他客观的发表了一下自己的观点,“时间过去太久,知情人只有谷江晟一人,而他又和方遒关系匪浅,除非两人关系破裂,否则只要他一口咬定没有见过那份期末作品,这件事没有翻盘的可能。”
祁柏点点头,“是这个道理,背负着屈辱过一辈子,他应该很不好受。”
“你想帮他?”蔺墨问道。
祁柏笑着摇摇头,“我不确定自己能做到,那又何必给他一份希望,再让他失望。他花费那么长的时间来麻痹自己,已经很艰难。”
蔺墨一直试图通过祁临安和齐伯认识年幼和少年时期的祁柏,可是成年后的祁柏他却是陌生的。但是蔺墨坚信,不论他经历过什么,依旧保持着一颗怜悯,坚韧,温暖的心。
“我会让人去查,在结果出来之前不会去打扰人家。”
祁柏笑着道:“这就是我不想插手的原因,到头来受累的反而是你。”
“那很简单,你自己让人去查。我们已经是夫夫,祁家和集团的一切资源都是我们共享,他们服务你并不是受累,而是职责的一部分。
“无论是坐在办公室里喝咖啡,还是奔走工作,他们都拿着普通人根本想象不到的高薪,忙碌只会让他们安心,适当的展现能力才能奠定自己不可替换的位置。”
祁柏差点被他的说法折服,“你是觉得我给他们安排工作,不是受累反而是帮了他们?”
“不是我觉得,事实就是如此。”蔺墨摊了摊手实际举例道:“任何一位艺人不用拍戏、录制综艺,公司却按月给你汇一笔高薪,你觉得他们高兴之余思考的会是什么问题?
“无外乎是为什么?凭什么?还有这笔钱我能拿多久?”
“行了,你已经说服我了。”祁柏率先亮白旗。
蔺墨点了点头,然后笑着问道:“新婚第一夜你就是这么度过的?”
祁柏做了个打断的手势,“算不上新婚,领个证而已,我们还是以兄弟相处比较好。”
“可是我早就不想当兄弟了。”蔺墨一副为难的表情。
“你明明答应过我……”祁柏的声音越来越小。
“知道吗?你现在的样子混娱乐圈,我还真有点担心。”
“你是说我好骗?”祁柏抬眼看向他,他不高兴的时候嘴角会微微抿起。
“没有。”蔺墨道:“我是觉得你太心善。”
祁柏端起杯子将最后一口牛奶饮尽,然后将空杯递了过去,“我要睡了。”
蔺墨这才察觉这是把人逗的太过了。
临走前他将口袋里准备好的红包递了过去,然后道:“我准备了孔明和南呈的份,不过应该没有碰面的时间就交给你了。”
祁柏只得接过,然后将人送出了房间。
其实他并没有生气,只是在蔺墨的步步紧逼下,已经不知道如何去应付,生气是个很好用的办法。
只是站在镜子前看见一张挂着白胡子的脸,瞬间觉得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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