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你大嫂,是你大哥的妻子,你大哥肯定听我的。明天我就让他教你剑法,你永远是我们最疼爱的弟弟。”
江纾的脸上终于洋溢出灿烂的青春的笑容。
晚上入睡前,聂屿舟一面在榻上铺被褥,一面和江野说起江纾的事情。
江野坐在床上,似乎很不舒服,换了三回坐姿,对聂屿舟说的话充耳不闻,没头没脑地来了句:“聂屿舟,你又发什么神经?”
聂屿舟再次听到江野喊他全名,瞬间警惕起来,而且江野似乎很不高兴地骂他。他感到很无辜,明明他什么都没做错啊,只是想让江纾心情好一些,让他们兄弟情更加和睦,他容易吗?江野凭什么因此质疑他?难道江野一点都不在江纾?
他转过身,刚想怼回去,就发现江野急匆匆地下床走了过来,不由分说地将聂屿舟的被褥抱起来扔到床上。
哦,原来是因为这个生气,这有什么好生气的?
聂屿舟嘀咕道:“你昏迷的这一个多月,我们都是分开睡的,习惯了,我觉得还是分开睡比较好。”
“好在哪?”江野似乎真有点不高兴了,不耐烦再去哄聂屿舟。
聂屿舟语塞,眼珠子转了半天,也想不出一个人睡觉有什么好处。因为说实话,之前习惯了和江野睡一张床,最近他自己睡地板也不舒服的。
江野见聂屿舟低下去的后脖颈一片雪白,脸色却又白里透红,动了恻隐之心,忽然不怀好意地笑道:“陪我睡觉,明天我就教江纾练枪。”
聂屿舟连忙点头,还有这等两全其美的好事。
但上了床后,他发现这件好事没那么好。因为两人平躺了一会儿后,江野忽然转过头,如饿狼扑食一般,对着聂屿舟修长雪白的脖子咬了一口,一股酥麻的不舒服感从四肢百骸传来,他浑身轻轻颤抖。
这太突然了!
聂屿舟慌张道:“侯爷,你干嘛?”
江野餍足道:“你没听别人说过吗?有的时候我需要喝点人血续命。”
大半夜的,这么说,真挺吓人的。
聂屿舟不自觉摸了下脖子,并没有鲜血,被咬的地方一阵轻微的痛感过去后,就没有什么感觉了。
聂屿舟心里有点怕怕的,但情感告诉他不用怕,侯爷不会真吸他的血要他的命。他道:“我又不是唐僧,吃了能长生不老,包治百病。不过既然侯爷喜欢,那想喝多少就喝多少。”
江野用手摸了下他刚才咬的地方,笑了笑:“留着下次继续,不急于一时。”
聂屿舟道:“只要侯爷一诺千金,明天一定教江纾练枪法就成。”
江野忽然起了坏心思:“那我教江纾一回,就咬你一口。”
聂屿舟:……
“行,给我留口气就行。”
次日江野果然履行承诺,在江纾面前耍了一套行云流水的枪法,看得江纾惊叫连连。人枪合一,江野时而如飞龙在天,时而如鱼潜深渊,枪法精准快,威风凛凛,令人呼吸一滞,不难肖想他在战场上的英雄剽悍。
聂屿舟也是很震惊,江野病了这么久,练起枪法竟然还是这么利落,没有丝毫阻滞,仿佛日日都练似的。
江野将流云枪扔给江纾道:“来,拿着它练。”
江纾如获至宝,高兴地快要飞起来,大哥竟然将祖传的流云枪给他使,真是意外之喜!江纾提起流云枪,在院中如飞鸟一般,快活自在的练了起来,江野坐在一边时不时就指点一二,他的枪法进步很快。
聂屿舟也在旁边,支起画架,随手画一些他们兄友弟恭的画面。
不知不觉就两个时辰过去,太阳东升又到了头顶,影子也随之变化。
江纾出了一身汗,兴高采烈道:“大哥,明天……还可以教我吗?”
江野笑了起来,瞥了眼聂屿舟脖子上的牙印,道:“问你大嫂。”
聂屿舟察觉到江野在看他的脖子,下意识提了提衣领。
江纾觉得大哥大嫂两人好像和以前有点不一样了,但具体哪里不一样又说不上来,不过他很喜欢这样微妙的改变。他听江野的话,果然来问聂屿舟:“大嫂,你能让大哥明天还教我吗?”
聂屿舟莫名脸红了,不自觉摸了下脖子,微微笑道:“会的,你大哥会继续教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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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好啦!”江纾欢呼。
江野慢悠悠饮了一口茶,笑道:“小少爷,这可是你自愿亲口说的。”
聂屿舟想把手里的画笔塞进江野嘴里,让他闭上那张欠揍的嘴。
第35章
晚上,江野和聂屿舟躺在床上,昏黄的灯光照得人影朦朦胧胧。
聂屿舟闭着眼假装睡觉,手指却不知不觉攥紧了被子,泄露了紧张的情绪,因为他不知道江野什么时候会突然扑过来咬他脖子一口。
江野见状,轻笑一声,对他耳朵吹了口气,温热而暧昧,惊得聂屿舟打了个激灵,往边上瑟缩过去。江野道:“小少爷是怕痒吗?”
聂屿舟想起江纾曾说过江野怕痒,怕痒的人会疼老婆。
什么乱七八糟的。
聂屿舟撇去杂思,道:“倒是不怕痒,就怕侯爷突然袭击。”
“呦呵!”江野左手撑着头,似笑非笑地瞧着聂屿舟的脸蛋,昏暗中也可见他的目光亮晶晶的,“你管我这叫袭击?一没动手,二没动枪弄棒,如此平和,哪来的袭击?”
聂屿舟无言以对,微微露出一点笑意,望着锦色床帐,不声不响,躺平任嘲。
江野道:“小少爷不说话,那我现在要拿回属于我的报酬了。”
说着,他人已经慢慢凑近聂屿舟修长的脖子。
聂屿舟抬起手捂住自己的脖子,突然开口道:“侯爷,能不能不咬?”主要是留下痕迹,让别人影响不好。顿了顿,他又道:“就……就亲一口就好了。”
江野眼里满是浓浓笑意,伸手卷起聂屿舟一绺头发,道:“好啊,如你所愿。”
江野将头埋进聂屿舟脖子里,蹭了好一会儿,聂屿舟浑身绷紧,心想怎么还没亲完。他甚至还听到江野用鼻子吸了口气的声音。
聂屿舟感觉酥痒酥痒,气音道:“侯爷……好了吗?”
江野这才将头抽回,道:“不能咬,只能亲,自然时间要长一些才能抵消。”
聂屿舟到底是纯情男高,不懂江野为何可以从这件事中获得这么多的乐趣,只能默许他的行为。
之后每天,江野白天教江纾练枪法,晚上就亲聂屿舟脖子,但不论亲了多少回,聂屿舟都忍不住通身战栗,那股没来由的紧张感如浪潮般包裹着他冲击着他。
这天江野在教聂屿舟下棋,忽闻外面来了宫里的人,是皇上身边的总管太监李振德公公,这个人曾经在江野和聂屿舟新婚次日来过,今天来不知有何贵干?
江野却是稳稳地落下一颗黑色棋子,轻笑道:“该来的总会来的。”
李振德公公对江野行了个礼,道:“恭喜侯爷,身子大好,皇上请您和少夫人去宫里一趟。”
聂屿舟立在边上,看了江野一眼,不知道皇上要他进宫作甚。
江野拉住他的手,像是给他吃了定心丸,道:“好啊,既然皇上召见,我们这就进宫。”
于是乎,两人梳洗打扮一番,坐着软轿来到美轮美奂雕梁画栋的宫里。聂屿舟有种一入宫门深似海的感觉,幸好江野一直在他身边,才让他不至于慌乱。
年近五十的楚兴帝高坐在龙椅上,看着身体并不太好,满脸疲惫。
江野和聂屿舟行完礼后,楚兴帝道:“江爱卿,许久不见,终于又看到你生龙活虎的样子,朕心甚慰。”
江野迎上楚兴帝的目光,微微含笑道:“多谢圣上挂怀。微臣能有今日脱胎换骨之模样,还得多谢圣上赐婚,是屿舟给我带来了无上好运。”
这样的话,江野当着三皇子聂宗顼的面也说过,但那显然是要刺激三皇子的不怀好意,此时江野对圣上说这番话,语气里多了严肃和正经,不含调侃之意,莫非他心里真是这么想的?
聂屿舟心中一动,只觉站在自己身边的江野十分高大。
楚兴帝忽然看向聂屿舟,道:“聂家这个二公子长得不俗,和你一样都是人中龙凤。聂屿舟,之前赐婚没问过你的意见,只因你和江爱卿八字相合,你们来相处了这么些日子,你感觉如何?”
楚兴帝人还怪好的嘞,还这么纡尊降贵地问起聂屿舟的感受。
聂屿舟也不敢答不好啊,触怒龙颜可是要掉脑袋的。他毕恭毕敬道:“侯爷……很好,和他在一块我很开心。”
江野侧头看了聂屿舟一眼,发现他的耳朵红红的,很想轻轻地咬一口。
楚兴帝哈哈笑道:“如此甚好,你们夫妻和顺再好不过,朕之前还担心你们会不睦。朕给你们俩准备了一些赏赐,希望你们和和美美,长长久久。”
很快,李振德公公就带人抬出赏赐,都是成双成对的意头,如一对龙凤呈祥的玉如意、两个白瓷花樽等,尽是宝贵华丽之物,价值连城。
江野和聂屿舟谢过恩后,楚兴帝命人将赏赐送去镇北侯府,摆明就是昭告天下,镇北侯府重获圣宠,镇北侯要重回权力中心,谁也别想再骑在镇北侯府头上。
楚兴帝斟酌字词道:“江爱卿啊,你现在醒来也好,正好回朝廷效力,像你父亲那样。”
江野病重的这几年,楚兴帝这几年没怎么看顾,自觉惭愧,所以做好了要被心高气傲的江野拒绝的准备,大不了多劝说几次,江野的治国领兵才能无人能及,不能浪费。
没想到江野轻飘飘道:“好啊。承蒙圣上不弃,我江野自然为楚国赴汤蹈火。”他等这一刻已经等了太久,他江野做不了碌碌之辈。
楚兴帝内心震惊,没想到江野答应地这么爽快,丝毫不计较之前发生的种种,甚至让他感觉自己听错了。楚兴帝定定神道:“好。你有这份心,是楚国之幸。”
江野向聂屿舟投去一瞥,又对楚兴帝道:“只是,皇上,微臣有一个请求。”
楚兴帝脸上的笑意僵住,江野向来不求人,一旦求人必定是让人十分头疼的事。这个江野竟然敢对帝王提要求,真是胆大包天!楚兴帝心中骤然升腾起三分不满,但他想要江野的才能,只好硬着头皮道:“你说。”
江野道:“屿舟喜欢画画,微臣希望他能进画院,当宫廷画师,做他喜欢的事情。”
聂屿舟一愣,没想到江野的请求竟然是为他。画院不就相当于国家级培训机构,宫廷画师就是国家级画师,这样的人才全国屈指可数,而他聂屿舟不过才十八岁,哪来的资格进画院?
他舔了下舌头,想说点什么,对上江野的目光,又什么都说不出来,只得默默承受他那浓浓的好意。江野一直都有把他的话放在心上,努力给他创造一个更好的更幸福的生活环境。
楚兴帝也不防是这么简单的事情,根本算不上请求,就是举手之劳而已。楚兴帝脸上的笑容重新扬了起来,道:“聂屿舟有这方面的才能,进画院不是问题。你们夫妻两人同时为朝廷效力,也可见你们的心灵契合。”
两人在楚兴帝的目光下退出含元殿,走下玉阶,清凉的夏风吹在身上,颇觉凉爽。
聂屿舟道:“侯爷,我……我真要进画院吗?”
江野侧过身,低头看着比他矮半个头的聂屿舟,目光坚定而有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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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人极强的依赖感。他耐心解释道:“你不是希望自己的绘画闻名天下吗?这是最快的方法,而且……你的画法新颖,让人眼前一亮,将来你一定会出人头地。”
聂屿舟知道江野的好,也知道在这个世界,进宫廷画院,对他这种在绘画上有追求有梦想的来说,是一条捷径。他点点头道:“好,我努力不负侯爷期望。”
江野刮了下聂屿舟的鼻子,欲言又止,最后还是忍不住问道:“刚才你当着圣上的面说,和我在一块很开心,这是真的吗?”
聂屿舟还没来得及回答,就听到一道苍老的声音。
“呦!这不是镇北侯嘛!三年多快四年没见,镇北侯还是风采依旧啊,和聂侍郎家的冲喜男妻站在一块,愈发兴旺勃勃了。”
聂屿舟抬眼望去,是一位身穿紫色官袍的老人家,须发皆白。在楚国,官袍颜色分为紫、红、绿、青,等级依次下降。而这位官员的补子图案是至尊至贵的麒麟,可见他的官阶一定很高。
江野在看到此人的那一刻,浑身瞬间沉冷,嘴角却挂着若有似无的笑意:“徐大人,呦,你怎么老得这么快?头发全白了,上回见你我记得你还老当益壮啊。”
语气很阴阳怪气。
聂屿舟反应过来,此人是徐君思的父亲徐渊,官至中书令。之前聂屿舟和江野在无妄山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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