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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40-50(第3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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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来,太子殿下被靖西侯送回北凉,不久后,西州大旱的消息传到京城,司天监那伙人又开始造谣生?事,硬说是太子擅自离开北凉后引起的天灾。陛下当即下旨,把负责看守太子的亲卫兵全处置了,哎从此以?后,太子殿下变得越来越沉默寡言。”

    “这?些谏官太过?分了吧,西州气?候本就干燥,赶上风调雨顺的时候,一年?还要旱上两次,这?种无妄之灾要硬扣在太子头上!”

    一旁的苓英听了,都忍不住为太子鸣不平。

    余管事苦笑一声:“年?当殿下年?纪尚小,还未接管过?北凉兵权,活脱脱就像个没长牙的狼崽子,任谁都以?踩上一脚。”

    时隔多年?,昔日的狼崽已经?退去稚嫩毛发,长出锋利的尖爪和獠牙,足以?撕碎一切小瞧他的敌人。

    可即便少年?已成为威风凛凛,威震四?方的狼王,始终有着对亲情的渴望。

    只是这?种渴望被现实一次次搓磨殆尽,最终封存于心底。

    姜玉竹叹息一声。

    “苓英,你去拿一件外衫来,我去看一看太子殿下。”

    “可公子,都这?么晚了”

    苓英欲言又止,心想都这?么晚了,听余管事说太子还饮了不少桃花酿,她?家小姐这?一去,岂不是肉包子打天狗——有去无回!

    姜玉竹何尝不知苓英心中的想法,她?原本不打算去趟这?趟浑水,可听到余管事讲述起太子年?幼时的故事,内心还是被狠狠触痛了下。

    她?从小得父母守护,兄长爱护,才能固守初心,不被流言所扰,不受世俗所缚。

    可太子从小到大,从未有一时片刻得到过?亲人庇护的滋味,那等孤立无助的感觉,犹若狂风暴雨中一株苦苦挣扎求生?树苗,

    今夜,她?不想让太子再?独自一人面对。

    月色下,姜玉竹走得很快,就在快抵达蘅芜院前,她?突然停住了脚步。

    “姜少傅,您这?是?”

    余管事不明白小少傅怎么突然间不走了。

    姜玉竹抬头看向天上的皎月,喃喃道:“不急,咱们?先去小厨房,给太子殿下煮一碗面。”

    “煮面?”

    余管事掏了掏耳朵,再?三确认,见姜少傅执意要煮面,他只好让云奇把炉灶里的柴火点上,顺带给手上有伤的姜少傅打下手。

    姜玉竹平日里没下过?厨,不过?煮上一碗简简单单的长寿面,还是游刃有余,即便一只手缠着纱布,半柱香后,仍端出了一碗像模像样的面条。

    她?坚持要煮这?碗长寿面,因她?想起今天不只是先皇后的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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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日,还是太子的生?辰。

    亦是她?的生?辰。

    “咚咚咚” 姜玉竹叩响了太子的房门。

    “出去。”男子清冷的声音比天上的月色还要冰冷三分。

    “殿下,是臣。”

    平平淡淡四?个字,让屋内男子陷入了静默,少顷,一道颀长身影缓缓投映在窗纸上。

    雕花木门向两侧拉开,月光倾泻在男子清隽俊美?的脸庞上,眉如远山,薄唇微抿,赤红眼尾微勾,逸态横生?。

    一股浓烈的酒香扑面而?来,姜玉竹蹙了下眉心,平静道:“殿下,空腹饮酒伤身,臣给殿下煮了碗面。”

    詹灼邺静静凝望眼前的小少傅,一双漆黑眼眸宛若冰封寒潭,深沉且冰冷。

    月色下的少年?干净又纯洁,眸底好似盛满了细碎星光,手捧托盘,盘内置有一碗热腾腾的面条,金黄色的面汤上还点缀着绿油油的葱花。

    小少傅秀气?的小脸隔着氤氲缭绕热气?,淡淡望向他。

    目光触及少年?莹白鼻头上沾着的一层烟灰时,詹灼邺结满寒冰的双眸好似注入了一丝阳光,缓缓消融了冷意。

    见太子直勾勾盯着她?不说话,姜玉竹又催促道:“面刚煮好,殿下要快些吃,不然就坨了。”

    太子没有说话,只是侧过?身。

    姜玉竹顺势走进屋,她?收拾好八仙桌上东倒西歪的酒坛,将盛着面条的瓷碗放下,又递给太子一对玉箸,单手托腮,目光中流露出老母亲头一次给儿子下厨的殷切。

    詹灼邺低垂下头,吃了一大口面,紧促的眉心缓缓舒展开。

    自从他三年?前回到京城,每每入宫时,耀灵帝都会?留他在偏殿用膳,宫中御厨厨艺精湛,每一道御菜,皆选用最珍贵的食材,最繁复的手段烹饪出来,摆盘精巧,呈到天子面前。

    可那些巧夺天工的佳肴美?馔,却?败给了眼前这?碗朴素的面条。

    忽然,一双玉箸出现在眼前,毫不客气?夹走碗中面条。

    姜玉竹见太子埋头吃得甚香,不由好奇她?煮的面条究竟有多好吃,于是夹起几根品尝了下,顿时皱起了小脸。

    嗯味道寡淡,甚至还有点夹生?,也不知太子是怎么吃下去的?

    很快,这?碗半生?不熟的面就被太子吃干净了。

    “少傅做的是什么面?”

    “回禀殿下,臣做的是长寿面。”

    “长寿面”

    詹灼邺慢悠悠品味这?三个字,唇角浮起一抹冷笑:“天下之人,都盼着孤这?个天煞孤星早早坠落,何来长寿之谈”

    “呸呸,今个是殿下的生?辰,忌讳说不吉利的话”

    姜玉竹刚呸了一声,下巴就被太子捏住了,她?在错愕中对上男子缓缓逼近的清隽面庞。

    太子的眼眸原本就很好看,是世间少见的瑞凤眼,浓一分则张扬,浅一分则寡淡,这?双甚绝的眸子嵌他深邃的眉骨下,幽深似海。

    男子今夜多饮了几盏酒,眼角绯红,眼尾优雅地微微上翘,眉目含情,风流蕴藉。

    “孤有少傅一人的真心,便足矣”

    面对太子缱绻目光,姜玉竹心中莫名地发虚,若放在平日里,她?还可以?宽慰自己看在太子的绝色皮囊上,虚与委蛇上一二。

    可男子此时望着她?的眸光潋滟多情,复杂到难以?言喻,仿若她?就是黑夜中的光束,黎明前的曙光,是他晦暗人生?中的唯一救赎。

    姜玉竹自感受之不起,于是微微侧过?头,那炽热的唇瓣就落在她?的面颊上。

    薄唇寸寸游移,卷过?她?的耳垂和鬓间碎发,拂来的酒香犹如实质,染醉了她?的双颊。

    就在姜玉竹迟疑着要不要推开太子时,对方突然停下了,下巴抵着她?的额角,声音沙哑:

    “今日在祭台上,孤竟信了萨满大巫的那些话,你说孤是不是很可笑?”

    姜玉竹蹙起眉心,她?看不见太子的神色,却?从他平缓的语气?中读了出无尽悲凉。

    “这?并不可笑,殿下只是思?念先皇后罢了。”

    “在长信殿内,父皇问我有没有梦到过?母亲,孤说没有,因为孤从未见过?她?。”

    姜玉竹仿若猜到太子接下来会?说什么,心口猛地一抽。

    “其实,孤梦到过?母亲,很久以?前,孤曾梦到母亲跪在父皇面前,恳请父皇将孤送去北凉。”

    哎果然。

    姜玉竹早就猜到太子为何每逢先皇后的忌日,心情都会?变得无比阴郁。

    只因太子心中一直有个心结,那便是——如若当年?先皇后活了下来,她?是否会?做出和耀灵帝一样的抉择。

    毕竟太子在襁褓中时,就被他的亲生?父亲抛弃了。

    如果连母亲都将他视作一个怪物抛弃,那他的存在还有什么意义?

    姜玉竹撑起太子宽阔的肩膀,眸光闪亮,声音异常坚定:

    “殿下,臣虽然没见过?先皇后,可臣听闻过?不少先皇后的故事,或许在世人眼中,先皇后是一位宽宏大度,心怀子民的贤后,但?她?同?时还有一个身份,就是殿下的母亲。”

    “古人云,为母则刚,或许先皇后在其他事情上,因一国之后的身份,不得不选择妥协忍让,可对于自己的亲生?骨肉,她?绝不对让步半分。”

    “殿下是先皇后的骨血,是她?唯一的孩子,臣相信先皇后断不会?抛弃殿下。”

    少年?说话时,一对眸子亮极了,仿若天幕里最璀璨的星星,散发出的柔光驱散他心里盘踞多年?的阴霾。

    人,有着趋光的本能。

    詹灼邺低下头,追逐着那道光,深深吻了下去。

    双臂紧紧拥着少年?的腰肢,吻的深沉无比,热切无比。

    怀中少年?身子一僵,似是要闪躲,可终究是逃不过?禁锢在脑后的大掌,被迫承接着点点炽热。

    二人拥吻了片刻,姜玉竹觉得身子一空,双腿下意识盘上对方劲瘦的腰,察觉出这?个姿势不妥,她?想要挣扎逃离,后背忽然陷入了软绵绵的锦被里。

    姜玉竹顿时慌了神!

    可酒后的太子,力气?比平日里更大,欺身压来,那裹着酒香的吻亦更加滚热,烧得她?大脑一片空白。

    她?与太子是君臣,臣子协助未来的一国之君打开心结,得到一句答谢已是尊荣,可太子却?将她?抱到床榻上,大有以?身酬谢的意思?。

    这?可真是比香火星子还烫手的谢礼啊!

    “殿下天色已晚,臣该回”少年?颤颤巍巍的声音被男子吞入腹中。

    夜风入窗,吹得绛紫色纱缦翩翩飞舞,若隐若现出床榻上两道交缠的身影。

    姜玉竹伸手胡乱摸索着床榻上的东西,手指触碰到冰凉的玉枕,毫不迟疑抓在手中,正要朝着太子的龙首狠狠砸去。

    可埋首于颈间的男子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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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突然不动了,清浅的呼吸喷洒在她?袒露的锁骨上,又暖又痒。

    姜玉竹低下头,见到太子闭着双眼,安静地睡着了。

    她?不禁有种劫后余生?的庆幸感,刚刚冒出“弑君”的野心嗖地一下子缩了回去。

    静静等待片刻,她?小心翼翼推开压在身上的太子。

    可太子的一对手臂仍牢牢钳制住她?的腰间,下巴抵在她?的颈窝里,鼻息拂过?面颊,强行?将她?桎梏在怀中。

    每当她?想要挣扎着离开,那对钳在腰上的手臂就会?收紧一分,勒得她?都快要喘不过?气?。

    无奈下,姜玉竹只好耐心等待着太子睡沉,可耳畔不断传来男子绵长的呼吸声,她?的眼皮子先打起架。

    按道理讲,人身越处于危险紧张的环境中,越不容易入睡。

    可事实却?恰恰相反。

    姜玉竹实在是太累了,她?今日不到五更就入宫参加虞祭大典,在长信殿外站了两个时辰,更是在萨满大巫装神弄鬼时,一口气?跑上祭台。

    体力消耗殆尽,精神又在极度紧绷后渐渐松弛下来。

    眼皮如刷上了一层胶,越来越粘,眼前明亮的烛光渐渐昏暗下来,姜玉竹打了个哈欠,脑袋一沉,毫无预兆地遁入梦乡。

    ———

    翌日清晨,虫鸣鸟啼,晨光洒落入窗,在绛紫色纱幔上折射出朦胧金光。

    詹灼邺睁开眼,凝望向怀中睡得香甜的小少傅。

    这?一幅至极美?好的画面,少年?微微仰起头,皓如凝脂的肌肤在阳光下宛若透明,双眉弯弯,琼鼻勾着媚然天成的弧度,樱唇红润,双颊没有施胭脂,却?透着淡淡的粉晕,明艳动人。

    细观之下,詹灼邺发现小少傅的五官比女子还要秀气?。

    他手撑额角,目光在少年?般般入画的五官上缓缓流转,神色若有所思?。

    在他以?往的旖梦里,小少傅虽身着男装,可退去层层衣衫,总是呈现出女子曼妙形态,与他春风一度。

    亦是因这?个原因,詹灼邺与少年?的亲热向来是点到为止,从未越过?雷池。

    昨夜在桃花酿的作祟下,体内血液汩汩燃烧,唇齿间的甘甜已然不够熄灭他体内沸腾的热血,他迫切的想要更多。

    少年?显然是抗拒的,挣扎中死死攥着衣襟口不松手。

    对于小少傅的性别,詹灼邺从未起过?疑心。

    小少傅不仅在华庭书院上过?三年?学,还参加过?科举考试,大燕为了杜绝徇私舞弊,考生?在入贡院前都会?退下衣衫,由监考官员仔细检查有没有携带小抄。

    故而?,詹灼邺一直将少年?表现的抗拒视作羞赧。

    睡梦中的小少傅恬静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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