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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40-50(第2页/共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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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的最好的。但是,那年我遇见了一个破烂道士。

    “他穿的破烂,面黄肌瘦,浑身脏得像一个月没洗澡。那时候他告诉我,如果我继续打马球,就会从马上跌落,终身残疾。”

    听古人讲野史是什么感受?

    安然大为困惑,她也没想到画风能这样神展开啊?

    “起初我是不信的,后来他接二连三出现在我打马球的时候,我派人赶他,他很快就消失了……那时我意识到这道士不寻常。后来道士说我有仙根,命里是个修仙的好料,要我跟他修仙。”

    【你没答应?】

    “我是挺想答应的,但我留了个心眼,我问他如果我不修仙会如何?他回答我,不修仙的话,我也是个大富大贵的命,入世我可拜相,纵横官场二十余年。我心动了,也就是这一点点的动摇,他拒绝了我,并告诉我我已经做出了选择——这何尝不是另一种意义上的没得选择。”

    【尊嘟假嘟?】

    【啊不不不,我是问,这是真的吗?】

    李林甫脸上挂着奇异的笑:“真真假假,在你听到这故事时,内心已有分辨。”

    【你为何会和我说这些?诚然我今天来找你是有些突然,但我只是不太希望你……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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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毕竟离史书上记载你离去的日子不足两月了。】

    李林甫一愣:“……两月。”

    冷风拂过,他又剧烈咳嗽起来。两个月也太短了,太短了!李林甫有些气闷,他还有那么多事业没有完成,就算那破太子李亨他能忍下去,但杨国忠呢?杨国忠觊觎相位多久了,陛下又特别特别偏心杨国忠,他不把杨国忠搞死怎么能安息?!

    “可是两个月……咳咳……太短了!”李林甫怒道,“早知如此我就修仙去了,世间纷纷扰扰与我何干?”

    话虽这么说,但安然知道,李林甫从未后悔过。

    能做到他的位置上,走过尸山血海,才换来权威至尊——李林甫渴望权力,就不会稀罕闲云野鹤懒神仙。

    【不知为什么,突然想到了我外公,他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传闻他是个偏执的老头,每天沉迷在自己的世界里,鼓捣别人都不稀罕的破铜烂铁,搞发明。】

    【后来他走了,我外婆就把那些全卖了。外公走的时候我不伤心,但是那些东西全被收破烂的买走了,还是几十块钱就买走了之后,我大哭了一场。】

    安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说这些,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情绪,让她同情这些众人眼里的坏老头,尤其是她其实知道李林甫最后的境地十分凄惨,她没有告诉任何人,但也只是同情而已。

    隔着一千多年的时空,一个城府极深的老头和一个单纯且精神不太正常的少女,在某一个下午莫名其妙的谈话,莫名其妙的结束了。

    她或许应该知道,南美洲的蝴蝶轻轻拍动翅膀,有可能引起北美洲的一场风暴。而她的一句话,也有可能将平行时空的历史改写。

    无心栽柳与弄巧成拙,是形容机缘最妙的词语。

    杨国忠府邸内。

    派出去的探子回报,天幕与李林甫也有联系。

    杨国忠气死了,气得饭都吃不下,怎么东宫和天幕有联系,李林甫也能和东宫有联系?天幕单单就看不起他呗,端水都不端,都合起伙来排挤他?好好好,他杨国忠能忍气吞声?早晚有一天,统统搞死!

    “不过,属下听说,李相的身子最近不太好。”探子在杨国忠耳边低语,“而且从天幕的话来看,似乎活不了多久了。”

    杨国忠眼神一亮:“那我们可得好好帮帮李相,度过难关啊。”

    恰好,不久之后,李林甫居然主动邀约杨国忠来府里,是一个重阳时节的晚宴,除了杨国忠,朝内一些大臣也会出席。

    哦,没有东宫,邀请了也不去。

    再说东宫,安禄山走之后,太子李亨与李泌时刻关注着战况,他们深知此战胜不了,大唐积弊在此,而此番的目的也是为了一个,安禄山能死在外面。

    而李俶与李倓显然这些天也不太痛快。

    这天,重阳家宴,热热闹闹围了一桌人,但愣是谁也没提一句话。众人吃的差不多,女眷领着孩子回屋,剩下男人们喝酒,于是只剩下了太子李亨与他的两个儿子。

    太子李亨脸色低沉问:“天幕这些日子可有与你们联系?”

    李俶答:“并无。”

    太子道:“天幕行踪实在诡异,我们又不能联系上她,我到现在还是不明白,她为何要出现,又为了什么出现。”他顿了顿,“如若以后她再出现在你们面前,你们也得小心,凡事三思而后行,不要被她的话迷惑了心智,被她牵着鼻子走。”

    李俶点点头道:“殿下考虑的是。”

    李倓不理解:“我觉得她人挺好的啊,她不是一直在说,是为了阻止战乱吗?安禄山那野蛮人,凶神恶煞的,一看就不是好东西,他有反叛之心简直太正常了,我们现在应该要考虑怎么处理他吧?”

    太子李亨皱了皱眉:“建宁王,你也老大不小了,做人做事要稳重,要多考虑,这一点你得多和你哥哥学!”

    他摆起脸教训孩子的时候,纵使李倓再多不满,也只能憋着,毕竟这不仅是他们爹,还是太子殿下。哎哟,李倓可烦死了,拿着酒杯一杯杯喝酒,左耳朵进右耳朵出。

    太子道:“安禄山那边已至剑南,除了带去的一些兵力,完全不够抵抗南诏。杨国忠啊杨国忠,没想到他留下的烂摊子比想象中的还要烂。”

    李俶有些惊讶:“此话怎讲?”

    太子斜睨着,不屑道:“旧制规定,凡立战功者,可免征役。他杨国忠倒好,也不管什么制度不制度,直接抓人,抓了人后去南诏送死,现在四川那边可没有壮丁再给安禄山嚯嚯了。”

    李俶道:“南诏多瘴气,凡兵至,未战先死,实在可惜。”

    李倓却道:“那不是更好?都不用我们派人去搞事了,安禄山这回不能再打胜仗了吧?”

    李林甫府中,觥筹交错。

    他走到杨国忠面前。侍女在一旁给杨国忠倒酒,却被李林甫喝退。他拿着手中的酒壶,亲自给杨国忠倒了一杯酒。

    杨国忠看着眼前的酒,对方的眼神显然在等待他喝,他不敢动作。

    安禄山宅邸,同样是家宴,但人不多,结束得早。

    一结束,安庆绪就找来了严庄——安禄山手底下的一个小官,但很受安禄山器重。

    找严庄来,当然不是为了过节,而是想试探对方的口风。

    之前安禄山让他带去给史思明的信,他偷偷看过了,其中讲的内容有些惊人,以至于他要确认是否属实,他不能被动到败露的那天,再选择站队。

    作者有话说:

    安然:我今天的精神状态也很稳定呢

    第43章 第 43 章

    李府。

    李林甫才满满地给杨国忠斟了杯酒, 才递过去,不出几秒,杨国忠身旁一位中年女子凑了过来,推辞道:“更深露重, 酒就不要再喝了吧!老杨最近几年的身子也不如从前啦, 喝了一晚上,真喝不了了。”

    杨国忠皱了皱眉, 嫌弃道:“怎么说话的, 这可是李相亲自倒的酒, 我哪有、哪有不喝的道理??李相你、你莫怪!”他仿佛喝醉了般, 说话都迷迷糊糊, 还假意往身旁那女人怀里倒, “我夫人、夫人她不会说话,多有得罪!”

    说着, 杨国忠就想接那杯酒——

    但杨夫人眼疾手快, 推了他身子一把,埋怨道:“天天喝喝喝,风月楼里喝完家里喝,家里喝完外面喝!喝死你算了!”

    杨国忠没防备, 被推得猛了,直直朝李林甫那边扑去,酒杯被撞歪,酒全洒了出来。

    “哎哟!哎哟我真是!”杨国忠着急忙慌, 赔礼道歉,“真对不住, 没有哪里弄脏了吧?!”同时还转身要骂:“你怎么如此不识抬举?!李相敬的酒, 也是你说推就推的?真是给你脸了还!”

    杨夫人不服气:“怎么?我说你两句蹬鼻子上脸了啊!好啊你杨国忠, 在那么多人面前你朝我撒什么气!”

    四周稀稀疏疏的宾客一下就被这边的动静吸引了目光,就连中间跳舞奏乐的姑娘,都忍不住稍稍瞥眼过来。她们的唇角勾起微笑,在这一刻仿佛是嘲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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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林甫摆摆手,将空酒杯从地上捡起来。他劝道:“好了好了,家和万事兴,没必要因为这点事吵架。”

    此刻李林甫站着,杨国忠坐着,拽得二五八万的样子好像主人般。李林甫非常蔑视地瞥了他一眼,往那空酒杯里再倒了一杯酒。

    他说:“夜确实深了,杨夫人也是为你身子着想,毕竟上了年纪,脑袋有时候还真不清醒,容易做出糊涂事。这酒我喝了,你们随意。”

    说完,一口闷下,完事还要把空酒杯亮给杨国忠看,像是无声地表达——下毒这种下流手段,他一个大唐宰相,不屑做。

    杨国忠羞红了脸,当然也可能是醉的,刚刚在众人面前,还要杨夫人做戏推辞喝酒,搞得乌龙一场,惹人笑话。

    李林甫又道:“今夜多谢你送的补品,破费了。”

    李林甫为重阳办宴,宾客来的自然不能空手,大多都会送点礼——补品或名贵的草药。杨国忠就送的补品。

    但是,杨国忠听完这句“感谢”,脸瞬间垮了下来。

    他捂着脑袋喊疼:“刚刚撞到哪里了,脑壳哎哟……”

    杨夫人也不知他演哪出,胡乱配合:“夫君你这别乱碰着伤口……那、那时辰也不早了,要不咱们……回去?”

    杨国忠一激灵:“回!回去睡觉!”

    就这样,杨国忠好像来李林甫家中闹了场闹剧,演了场夫妻双簧,然后兴致缺缺地离席了。

    李林甫看着杨国忠远走的背影,发出轻蔑的哼声。

    杨国忠送的补品里,好巧不巧,有一味药与他正在服用的药有冲突,如果喝多了,会慢性中毒死亡。要是李林甫心眼大一点,不仔细检查杨国忠送的东西,恐怕真就一命呜呼了。

    他没想到,杨国忠的眼线能连自己喝的药方都一清二楚,这不禁让李林甫更恨杨国忠了。

    再说安府。

    夜深,府内外都悄寂无声,一位男子走到院子里。

    安庆绪礼貌地招呼:“严卿。”

    严庄道:“公子深夜急诏所谓何事?”

    安庆绪迟疑片刻:“此次父亲南下,并未带你一同前去,我能问为什么吗?”

    严庄道:“将军自有他的安排。”

    安庆绪紧皱眉头,情绪有些低沉:“父亲不信任我,是吗?”

    严庄比这位喝了酒的安家二公子情绪稳定多了,颇有种风雨面前不动如山的定力。他说:“公子是将军的血缘至亲,那可比信任重要多了。”

    安庆绪自嘲地笑:“哈哈哈哈哈……好一句血缘至亲,真是令人无法反驳。”他笑得很诡异,很狰狞,没过一会,忽然转变了脸色,沉声道:“送给史思明的信我看过了,他信中所提让史思明将东北所有兵力集结至范阳,打算什么时候出发?”

    严庄不语。

    安庆绪很是激动,径直给了对方一拳,然后揪起对方的衣领逼问道:“史思明打算什么时候出发?到底是什么时候,父亲已经下定决心要反,却不让我这个当儿子的知道?!还是你们都知道,就我一个人被蒙在鼓里……”

    严庄摇头:“有些事,现在的你不知道比较好,否则容易被人抓了把柄。公子在长安城内享乐惯了——”

    安庆绪打断,嘲笑:“还是不信任我!”

    严庄道:“哎!莫要妄自菲薄!罢了,既然你已知道了这件事,那我也就不瞒你了。”对方收敛了声音,悄声道,“最初我给将军的建议是直接反了——天幕让所有人疑神疑鬼,陛下、李林甫杨国忠甚至东宫都恨不得除掉将军,此时不反更待何时?

    “让史思明在范阳集结兵马就是我的主意,可惜将军始终狠不下心。他同我说,此去南诏未必没有出路,若他能凯旋而归,谋反谣言不攻自破,这事就按下不表,若是不能凯旋而归,他则会剑南一带招募兵力,伙同范阳,来个两面夹击,直取长安。”

    安庆绪猛地一惊,没想到整个策划如此庞大,诸多细节若非严庄坦诚相告,恐怕他真以为只是范阳起兵那么简单。

    严庄说:“将军思虑良多,不告诉公子,一是事情未定,二是长安城内盯着公子的眼睛也不少,若是公子有异常,对将军的处境会更不利。”

    安庆绪沉着脸,无声地攥紧拳头。

    这么多年了,无论他如何讨好,安禄山永远不信任他。

    严庄见他愣神,轻唤:“……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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