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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91 章
十三爷给弘昼一个“你莫要害怕”的眼?神, 正色道:“这一遭,你是躲不过去的,四哥早来?也是早了。”
原本弘昼是打算躲一躲的,可听闻这话, 直点头道:“也对, 伸头一刀, 缩头也是一刀, 总是要来?的。”
他这话音刚落下,四爷就气势冲冲闯了进来。
甚至守礼如?四爷, 竟被弘昼气的连门都忘记敲门?,推门?就走了进来?。
待一行人看清四爷的脸色, 别说弘昼,就连十三爷都被?吓了一大跳。
十三爷面上依带着淡淡的笑意, 道:“四哥,你怎么来?了?”
这一刻,四爷的脸色可谓是要多难看就有多难看,难看到了弘昼都忍不住咽了口口水,并不是弘昼怕四爷责怪自己, 而是四爷的脸色是既憔悴又难看, 他怕将四爷气出?个好歹来?。
脸上向来?没什么表情?的四爷如?今却是满面怒容, 冷哼一声道:“我怎么来?了?你们还好意思问我为什么来?了?这不是明知故问?”
四爷的眼?神从十三爷面上掠过。
即便他并不知道整件事的来?龙去脉,但大概也猜得?到发生了什么事, 定是弘昼放火烧了白云观后前来?寻求十三爷的庇护。
他的眼?神直勾勾落在弘昼面上,冷声道:“弘昼, 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这话说的像是要弘昼交代遗言似的。
弘昼头点的宛如?小鸡啄米似的, 连忙道:“我当然有话要说了。”
“阿玛,那?些丹药吃不得?, 都是对身?体有损伤的的。”
“至于那?个云山老道,不,云山道人,我觉得?他怎看着都不像八十多岁的人……”
四爷脸色阴沉如?水,冷冷道:“所以了?一开始你表现出?对云山道人很感兴趣就是骗我的?从始至终想的都是夺得?云山道人的信任,将他从我身?边赶走是不是?”
弘昼轻轻点了点头。
四爷却是声音陡然拔高:“难道你从小到大,我就是这样教你的?”
“人生在世,要堂堂正正,若你一开始就表现出?对云山道人的敌意来?,我绝不会像如?今这样生气。”
“可你小小年纪说一套做一套,都是从哪里学?来?的心思?”
弘昼小声道:“韩非子曾说过,兵不厌诈,我若一早如?十三叔一样劝您,您就会听我的吗?”
说着,他更是道:“阿玛,我承认可能有些地方我做的不对,但我出?发点却是好的。”
四爷却道:“罢了,你一向巧言善辩,总说各种各样的借口和理由。”
“不管你是有意还是无意,事情?都已成了定局。”
“如?今我还要赶去白云观,没时?间与你掰扯,这修缮白云观花了多少银子,也会从你私库中扣出?来?。”
“我限你三日之内与云山道人赔个不是,若不然……”
弘昼见四爷如?此维护云山道人,这犟脾气也上来?:“若不然怎么样?难不成阿玛还要为了一个老道士,不认我这个儿?子吗?”
父子两个是大眼?瞪小眼?,谁都没有服输的意思。
到了最后,四爷冷笑一声到:“若不然,后果?自负。”
这话一出?,他是转身?就走,也是可怜四爷还要因?为这等事与人拂堤作小,可真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弘昼见四爷气势汹汹离开,面上的表情?别提多委屈。
他更是指着四爷离开的背影告起状来?:“十三叔,我就说吧,在阿玛心中那?老道士比我重要多了!”
“我长这么大,不知道做过多少糊涂事儿?,阿玛却是第一次对我这般神色!”
“阿玛,阿玛真是糊涂啊!”
十三爷见他们父子俩闹的如?此,忙劝到:“四哥是什么性子我是知道的,他将你们几个孩子看的比自己性命还重要,这云山道人断然越不过你去的。”
“这件事上,我自是向着你的,可即便如?此,我也觉得?你太过分了些。”
说着,他更是微微叹了口气,道:“如?今白云观想必被?你折腾的一塌糊涂,以四哥的性子,定会将白云观之事料理好了再回来?。”
“弘昼,这件事的确是你的不是,幸好白云观无人员伤亡,若是真的烧伤人或烧死人,便是这件闹到皇阿玛跟前,皇阿玛都理由护着你。”
“这几日你好好想想自己错在哪里,等着四哥回来?时?好好与他赔个不是,再去与云山道人赔个不是,想必这件事情?也就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
偏偏正在气头上的弘昼可没这个打算。
回去之后,他更是越想心里越不是滋味,觉得?得?想个法子叫四爷知道他的重要性才是。
弘昼不动?脑筋就已经够吓人的,若是一动?起脑筋来?,那?就更吓人了。
思来?想去,弘昼脑海中冒出?一个大胆的想法来?。
不如?就装死好了。
自己每日陪伴于四爷身?边,四爷已习惯了他的存在,所以意识不到自己如?何如?何重要,只有失去,才知道珍惜。
不得?不说,弘昼这个想法可是与历史上的和亲王不谋而合,历史上的和亲王最擅长的就是办丧事,可谓是以此为乐。
可见啊,有些东西是与生俱来?的。
弘昼是个行动?派,当即就开始行动?起来?,又是购买棺木又是采买白绫,忙的是团团转。
但比起弘昼来?,四爷更是忙碌。
云山道人一贯是个要面子的,如?今被?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放火烧了白云观,他气的不行。
四爷虽身?份尊贵,却也是个讲道理的,好生代替弘昼给云山道人赔了不是,更说一定尽快将白云观恢复原状……甚至为表对云山道人的尊重,四爷更差苏培盛与皇上告假,说自己有要紧事,三日之后才能回去上朝。
云山道人见四爷如?此诚恳,脸色这才和缓一二。
皇上听闻这事儿?,只觉得?纳闷,要知道四爷可是朝中出?了名?的拼命三郎,哪怕生病了这也从未告过假,如?今问起苏培盛来?,见苏培盛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决心找机会问问看弘昼,索性就挥手叫苏培盛下去了。
四爷足足在白云观住了三日。
这三日里,他不仅亲自盯着白云观的修缮工作,更是时?常与云山道人请教道法,临走之前,更是得?了不少云山道人送给他的丹药。
四爷刚骑马到雍亲王府门?口,守在门?口的高无庸就匆忙迎了上来?:“王爷,您可算回来?了,您再不回来?,奴才就要差人去请您了……”
四爷还是第一次在高无庸面上看到如?此神色,道:“这是怎么了?”
高无庸一副要哭出?来?的样子,低声道:“王爷,五阿哥他……”
谁知高无庸这话刚开了个头,就被?四爷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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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打断道:“不要在我跟前提起他。”
如?今他仍在气头上。
从前弘昼胡闹归胡闹,却未做过这般大胆之事。
在他看来?,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弘昼此举,简直是过分至极。
他甚至下定决心,若是弘昼一日不与云山道人赔礼道歉,他就一日不搭理弘昼。
说完这话,四爷甚至连高无庸都没再看一眼?,转身?就去了外院书房。
可怜高无庸一直在书房门?口徘徊,与苏培盛叽里咕噜说了好一通。
但即便苏培盛跟随四爷多年,即便苏培盛自诩是有几分了解四爷的,但听闻这话还是踟蹰不敢上前,低声道:“高公?公?,并非我不愿帮你这个忙,实在是这事儿?太过于匪夷所思。”
“况且如?今王爷本就在气头上,若知道了这事儿?,只怕更加生气……”
他之所以能跟在四爷身?边这么久,也是有两把刷子的,明知道会触四爷霉头的事,他可不会做。
书房外的高无庸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
四爷并未留意到高无庸与苏培盛的不对劲。
如?今他忙得?很,不过去白云观住了三日,桌上的折子就垒得?如?同小山一样高。
他正专心看着折子,却听到不远处传来?丝竹的声音,仔细一听还有唢呐喇叭的声音。
四爷觉得?不对劲,便将高无庸喊了进来?:“这条胡同只有我们王府一家,可是前前后后有人在办丧事?你可备了礼金送过去?”
高无庸绷不住,“噗通”一声跪了下来?,低声道:“王爷,不是别的地方办丧事。”
“是,是咱们府上在办丧事,是五阿哥……”
他不知道该如?何说起,毕竟他活到这把年纪,还从未听说过这段匪夷所思的事。
四爷突然站起身?来?,也不知是起身?太急了的缘故,还是这几日在白云观太辛苦的缘故,只觉得?眼?前一黑。
但他却是什么都顾不上:“弘昼,弘昼怎么了?”
他不由想到上次离开十三爷府上时?,弘昼那?难看的表情?,难道是这孩子想不开,一时?间做了傻事?
高无庸还在想着如?何说这事儿?了,就只见四爷疾步离开了这里,朝弘昼院子方向走去。
等着四爷快步行至弘昼院子,看着院子门?上挂着白绫,里头更是传出?唢呐的声音,再次觉得?眼?前一黑。
如?今世人是有规矩的,长辈健在,晚辈们是不可大办丧事,却也是可以小范围办一办的。
四爷连自己怎么走进去的都不知道。
他一进去,就看到廊下的耿侧福晋哭的上气不接下气,一旁的钮祜禄格格脸色沉沉安慰着她。
还有拉耸着脸的弘历,弘昌等人,甚至连老十四府上的弘暟都来?了。
四爷只觉得?难受的仿佛五脏六腑都要裂开似的。
如?今他膝下只有三个儿?子,虽说他对三个儿?子是一视同仁,却是在弘昼身?上花费的心思更多,难免更注意弘昼一些。
这世上最难受的事情?便是中年丧子。
四爷一步步走了进去,只见屋子正中间摆了一个小小的棺木,弘昼身?穿寿衣,安详躺在里面,就好像睡着了似的。
若不是四爷扶住棺木,差点就要倒了下来?。
他将弘历喊了过来?,低声道:“弘昼,弘昼……好端端的,这到底是怎么了……”只觉得?眼?前发色,将红利喊了过来?,红利好端端的红咒。
他甚至不敢问下去,生怕听到弘昼的死因?与自己有关?。
弘历也是一副围栏的样子,张了张嘴,话到了嘴边,却不知道该怎么说。
他低声道:“阿玛,您别当心,这,这弘昼就是睡着了而已……”
但四爷如?今可听不进去这些话,他的手轻轻握住弘昼的小手,低声道:“弘昼,你这是怎么了?前几日,你还是生龙活虎的,如?今再见面,我们父子却是天?人两隔。”
四爷觉得?弘昼的手还是软软的,一如?从前。
满人有抱孙不抱子的说法,四爷也就在弘昼很小的时?候抱过他几次,如?今他的手更是抚上弘昼的脸。
弘昼的脸早已不复小时?候的胖乎乎,虽仍带着肉感,但更多的却是少年独有的模样。
只是弘昼的脸也是温润得?很,好像他真的只是睡着了一般。
四爷这才觉得?有些不对。
他再仔细一看,只见弘昼嘴角微微扬起,像在憋笑似的。
他下意识拿手在弘昼鼻尖探了一探,果?然感受到那?均匀的呼吸声,当即就是一巴掌拍在棺木上,厉声道:“弘昼,你到底又在做什么?”
他这一巴掌没吓到弘昼,倒是把刚进来?的耿侧福晋吓了一大跳。
方才耿侧福晋是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如?今眼?泪更是簌簌落下,哽咽道:“王爷,王爷,您好好劝劝弘昼这孩子,好端端的,他竟要玩什么办丧事的游戏。”
“他这孩子还说什么早死晚死都得?死,人固有一死,他还说说不准什么时?候他就没了,得?要我们提前适应一番。”
古人皆讲究迷信,耿侧福晋也是其中一个。
况且身?为一个母亲,她更讲究这些:“王爷,您评评理,哪里有小孩子这样说话的?若真叫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将弘昼缠上,这可怎么是好?”
一旁的钮祜禄格格见状,连忙劝道:“五阿哥身?强力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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