颤抖。
“秋秋。”
她尴尬地转过头,正巧对上一双魅惑的眼。
宋迟秋原本笑着,忽然看清她,顿时吓得往后退了两步。
后面是屏风。
宋迟秋一个没注意,身体趔趄,眼看就要摔下去。
段甜甜连忙出手,一把将她的腰搂了过来。
她半压着她的腰,手指触碰到性感的腰肢,目之所及,是宋迟秋性感的三点式内衣内裤。
身材丰韵,呼之欲出。
宋迟秋接连被吓两次,她喘着粗气,震惊地看着眼前人:“你是谁?”
段甜甜连忙扶她起来,站定,转身,伸手捂着跳动的心口:“小姐,不好意思,我是负责看门的。”
不知道怎么,有那么一瞬间,她似乎看到了宋迟秋的清醒,她似乎不是精神病患者。
宋迟秋心有余悸,她连忙扯了椅子上的披肩将自己盖住,偌大个披肩也只能遮着上半身,下身的腿敞开在外。
邓离呢,怎么换成了这个人。
糟糕,刚刚还差点被她戳穿。
宋迟秋镇定心绪,很快,她趴在屏风处,观察来人。
来人正巧站在外面,低着头,脸色红润,一双大眼睛忽闪忽闪的。
身高身材和穿衣风格竟和邓离相似,怪不得认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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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兔子。”
宋迟秋一脸无辜状。
段甜甜抬起头,震惊看着她:“你叫我吗?”
她点头:“小白兔。”
段甜甜摸了摸头上炸起来的毛,笑了笑:“是,我是兔子,你是什么。”
宋迟秋没说话,上下扫射着她。
她连忙咳嗽道:“你的衣服一会儿就到了,乖乖呆在这里,不要乱跑,我去给你拿衣服。”
见她点了点头,段甜甜这才松口气,转身出了屋。
正巧,送衣服的人来了。
好人,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段甜甜连忙拿着衣服,进去后反锁了门。
要知道,这样的情况,若是传出去,不知道要闹出什么事呢。
邓离绕过前厅,抱着宋迟穗从后院上去,后面没有电梯,她感受到怀里的人越来越浮躁,连忙加快了几步。
此时此刻,不仅不能让她爷爷知道,还不能让干了坏事的人知道。
当然,最重要的是,得先给宋迟穗安顿下来,给她换身衣服。
卧房在二楼,邓离猫着腰看一眼,所有的宾客都在一楼吃吃喝喝,余光间,见简秋雨坐在位置上,被身旁的青水拉着灌酒呢
要是等简秋雨救人,人都凉了,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确定无人后,邓离迈着步子往卧室走去。
刚往前走了两步,经过宋迟秋的房门,好巧不巧,只见房门一下被拉开,段甜甜从里跳了出来。
邓离:!
段甜甜:!
两人四目相对,来不及解释。
邓离脸上的表情皱了一下:“嘘!”
段甜甜也心虚:“嘘。”
“跟我来。”
段甜甜看了她和宋迟穗两人一身湿,目光闪烁点了点头。
到了卧室,邓离把宋迟穗放在床上,此刻,怀里的人难受地抓着她的衣领,身体开始颤抖。
“她怎么了。”
段甜甜跟在两人身后。
“你又怎么了。”
邓离一手摸着宋迟穗的额头,一面紧急转过头去:“甜甜,我跟你说的话,你可不能跟别人说。”
段甜甜眼神瞪圆:“到底什么事?”
邓离:“你下楼,去找杜金月医生,我现在替她换衣服,一会儿给你说。”
“记住,谁都不要告诉。”
说罢,见邓离用手心摸着宋迟穗的额头,手背贴了贴她的颈脖,紧接着,双手落在她的衣领处,正要给她解衣扣。
段甜甜错开眼,连忙应声,转头离去。
湿透的衣服沉重如铁,连扣子都不好解,邓离用力扯开一颗,惊动了床上湿透的小猫。
她缓缓撑开双眼,小扇子下闪耀着一双琉璃眼。
“春梅。”
一双冰凉的手捉着邓离的腕,寒冷彻骨。
邓离屏住了呼吸,知道她什么意思:“她不在,我替你换衣服。”
“唔。”
宋迟穗像是吓到了,肩膀缩了缩,整个身体紧绷,方才扯开扣子的地上露出一痕雪肤,锁骨跟着凸起,深凹处似能放鱼。
“我知道了。”
邓离弯下腰,伸手去扯被子,刚好压着宋迟穗。
宋迟穗迷迷糊糊地,浑身发热,但是恶寒,害怕得瑟瑟发抖。
忽然感觉一块温热的物体压下来,她屏住呼吸,鼻尖正巧对着邓离胸口,她睫毛眨了眨,似乎能扫到对方湿滑肌肤。
咚咚咚,她看见她的呼吸此起彼伏,也是头一次和别人这般近距离,感受到来自人类的温度。
很快,那块温度离开了,温暖的鹅绒被盖在身上。
邓离双手放在被子里,顺着她的衣服扣子松开:“我这样帮你换。”
皎白的小脸,唇色似未着色一般惨白,她睫毛微垂着,轻轻嗯了声,算作答应。
那声音弱得听不见,仿若说话会用尽她浑身力气一般。
真是脆弱啊。
邓离不禁感叹。
如此脆弱的人竟是本书最强boss,难以想象。很有反差感。
手指微微抖了抖,宋迟穗又哼了一声,小脸转了过去,眼里满是殷红。
邓离眉毛一挑,她以后若回想起来,不会把她的手给砍了吧。
管她呢,砍就砍吧。
邓离摸着往下,三两下解开她的领口,从被窝里把湿哒哒的裙子拽出来。
“小穗,你要知道,现在特殊情况,这些事我来做,你不必害羞。”
宋迟穗呼吸沉重,她无力地抬着眼睫毛:“知道,快些。”
得了,她加快速度,手心穿过她的后背,皮肤相接,正面值又加10。
顺着衣服,邓离摸到她的肩侧,一双蝴蝶骨明晰硌手,她手指微微一颤。
邓离噎了口气,这还是她头一回伺候人换衣服,有点不习惯,好在她小小的,睡着比较听话。
一整套下来,正面值又涨了50,她发誓她是无意的。
此时,宋迟穗半迷糊着,似乎早已经不在意她在她身上做什么。
又能做什么呢。
很快,杜金月跟着段甜甜进了屋。
邓离匆匆擦拭好宋迟穗的身体,又将她挪了个窝,再把她的头发用干发巾裹住,换掉湿哒哒的床单。
只要宋迟穗是安睡着的,她分分钟解决她。
这下,总算安稳下来。
杜金月瘪嘴,见邓离一身湿透,宋迟穗又溺了水,一时之间,不知道该问什么。
她只快速检查了床上那虚弱的人的身体,给她吊了一支葡萄糖输液,一边收拾着器具,一边叹气,一边摇头。
邓离寸步不离坐在一旁,见杜金月脸色难看,心中揪起:“医生,她没事了吧。”
杜金月没有抬头:“积水倒是没有,只是她身体虚弱,受了湖水的寒冷,可能要遭罪几天。”
邓离听着,一口气提起来,别说宋迟穗,就是她这个季节在深湖游一圈,也得感冒。
想着想着,不自觉打了个喷嚏。
杜金月看着她:“你赶紧去换衣服吧,别一个人倒下了,又倒下另一个人,剩下一个什么忙都帮不上的宋迟秋,你家不乱谁家乱。”
听这意思,倒是家里天天乱。
邓离换好衣服,出来时,杜金月正在开药。
她把单子写好,递给邓离:“药得你们去买,我手上的不够。”叮嘱结束,她抱着双臂,上下打量着邓离:“哎,怎么会掉入湖中呢。”
邓离摩挲着纸巾:“这一言难尽,今天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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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希望杜医生保密。”
杜金月哼着摇摇头:“我反正不管你们家的事,我治病拿钱,你们按时吃药。”
她干净利落了收拾好药箱:“我走了。”
送走杜金月,邓离这才转向段甜甜。
此时此刻,段甜甜也满腹疑问想要问她。
但是看现目前的状况,自己的事说不出去,邓离的事怕也问不过来。
“要我帮你去买药?”
邓离一抬手,她竟读懂了她的意思。
“好姐妹。”
她拍了拍她的肩:“辛苦你了。”
前厅,春梅站在角落等待着前来和她通信的人。
不久,只见一个服务员朝她走了过来。他带着鸭舌帽,手里端着香槟,站在她面前:“都做好了吗?”
春梅双手扯着衣裤,战战兢兢点头:“我儿子呢。”
“尸体呢。”
“在在湖里。”
“很好,你放心,杀人又不是你,你只是将她推到镜湖晒太阳而已,剩下的,是她自己操作不当,掉落了湖中。”
春梅瞳孔一怔:“你们到底做了什么。”
男人轻笑,摸索着手里的刹车片。
“你不要问那么多,等事情办好,你会有不少好处。”
春梅左顾右盼:“那你,你是谁派来的,是宋顺君,还是夏明义。”
夏明义是宋迟穗舅舅,一心觊觎着她家财产。
男人眉毛一挑:“宋迟穗和宋迟秋,一个腿残,一个脑残,有人看不过去,收了她们,不过是给她们解脱。”
说完,男人压低鸭舌帽,朝着别墅后厨暗道走去。
皮鞋的声音回荡在走道,一处暗影下,男子停下脚步,他轻轻敲了敲门,门缓缓打开,一只手探了出来。
男人将刹车片递给他,郑重其事了说:“都办好了。”
“嗯。”对方收起刹车片,很快关了门。
午宴之后,宾客相继离开。
宋迟穗不便,邓离让段甜甜守着宋迟穗,她负责送走宾客,顺便查查那个人是否还在。
大门前,春梅站在门口,和邓离正对着。
宋遂英和宋顺君相继出来,见没宋迟穗,宋遂英问了一句:“我家秋秋和穗穗呢。”
这话问的是春梅,邓离正好想看她怎么回答。
春梅克制着慌乱,俯首帖耳毕恭毕敬:“董事长,两位小姐因劳顿,都在午休,还未醒呢,要不,我去叫她们。”
宋遂英默默点点头:“不必,让她们好好休息。”他点了点拐杖,往前走去。
走在后面的李凌歪嘴嗤鼻笑了笑:“刚刚午宴都没见人,这会午宴结束了还不见人,不知道的,还以为出了什么事儿呢。”
宋顺君斥责:“老婆,你少说两句!”
春梅笑道:“二夫人哪里的话,两位小姐好好的。”
这话说的,李凌像是在撇清关系。
邓离没心思同她们唇舌之战,一心只想找到那个男人。看了几圈,不见踪迹,估计早就走了。
这边刚送完伯父伯母,另一边又来了一个高大的男人,男人身高一米八五,长相五大三粗,带着厚厚的镜片,一身肃杀之气很重。
“我外甥女呢。”
来人是夏明义,他东张西望,看了一圈,目光落到邓离身上。
邓离:“小穗在休息。”
“哼。”男人蔑视过她,目光掠过她头顶,扬长而去。
她紧了口气,觉得这几人都值得怀疑。
但见春梅同他们没有任何的互动。
邓离心思沉着,一时没了线索。
这会儿,简秋雨才从里面走了出来。
她看着简秋雨,就像是看见了坠落的月亮。
斯斯文文的女老师竟被灌了些酒,出来时虽然已经清醒,但是脸色却是通红的。
青水轻轻扶着简秋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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