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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这边夏明义自是高兴,盯着宋迟秋笑道:“她是我妹妹的亲女儿,以后我也会把她当自己亲生闺女看待。”
宋顺君脸一沉,丢了这么大块肥肉,他宋家家业岂不是又要少分一半?
人都是贪得无厌的,明明很有了,还想有更多。
有一点钱,就想更有钱,有了钱,还想要名,要人人都说他好,或者权力,人人都必须服从他。
桌上的饭菜顿时不香了,他悻悻放下筷子,转头看向宋遂英。老爷子竟一点反驳的意见都没有,一个劲说着好。
他不乐意了:“爸,再怎么说,秋秋也是我们宋家的孩子。”
宋遂双目圆瞪看着他:“然后呢?”
宋顺君啧一声:“那她是宋家的孩子,就应该跟着宋家,如今穗穗结婚,抽不出时间监护她,那么监护秋秋的重要责任,应该由我们来才是,怎么能麻烦远房老表?”
他一边说,一边朝夏名义看。
夏明义素来不怕事,直勾勾接住他的话:“宋哥这么说,话里话外,意思我是远房,你们是近房,该你们来照顾秋秋?”
两人彼时都喝了酒,说话不怎么收敛,个个面红脖子粗,你说一句,我说一句,就是不肯让下秋秋的监护权。
邓离坐在一旁看戏,时不时看一会儿宋迟穗。
小朋友端正在桌面上吃着雪蛤羹,嘴角时不时勾起笑意。
这招好,与其和他们斗,不如让他们自己斗起来。
宋迟穗摆明了把利益让出来,让他们去斗。
坏处是这期间未免会伤到无辜的人。
宋迟穗选择伤害无辜,成全自己。
邓离恍惚一下,暗想她未来会不会也成那个被抛弃的无辜。
悠悠地,她想起她曾经说过的一句话,宁可错杀,不可错放。
宋迟穗若生在三国,必定是曹操那样多疑且狠心的人。
而她,不过是曹操杀过忠心的其中一个。
一开始,宋迟穗或许还会难过惋惜,随着时间,则变成一道微不足道的小黑点,彻底消失在她记忆中。
晃神回来,宋顺君和夏明义已经发展到面红脖子粗了。
宋老爷子见状,重重放下酒杯,白酒在桌子上一震,洒好些出来。
“像什么样子。”
宾客众多,他压着嗓子说话,尽管如此,还是惹来了宾客侧目。
大家只看着热闹,当下酒菜似的。
老爷子长长吸一口气:“既然小穗都这样决定了,那就这样办。”
他一开口,宋顺君、夏名义才彻底静下来。
宋迟穗笑着看向宋遂英:“爷爷,我想等明年开春,就带着姐姐去公证处,这事尽早定下来,我也安心些。”
他点头:“好,好,好。”
这下事情总算有个短暂的结局,一桌子各自夹杂心事。
晚饭过后,有一个简单音乐演奏。
这种类似于商会的小年,请的都是拉大提琴、小提琴、钢琴等较为西式的乐器。饭后来一曲舒适的蓝调,方便客人觥筹交错。
管家们陆陆续续撤走餐桌上的盘子,换上餐后的甜点以及水果美酒。
请来的演奏乐队也开始了第一曲正式的演奏。
入耳都是熟悉的旋律,类似于《献给爱丽丝》《卡农》《一步之遥》《飘飞的羽毛》等经典电影曲目。
音乐响起,客厅中间自成一个舞台,一双笔直的腿穿着细长的高跟鞋走在中间,她旋转了一下,裙摆似花朵旋开,显得她摇曳生姿。
紧接着,另一个穿着西装革履的高大男子紧紧握着女人的手,一手扶着她细嫩腰肢,跳起舞来。
邓离目光上移,见那烈焰红唇的美女不是别人,正是裴云。
看来她和段甜甜真分了呀。
她望向隔壁桌的段甜甜,正一个人喝着闷酒呢。
舞池已有人陆陆续续上前,在里面跳交谊舞。
邓离叹口气,作为好朋友,有的事情她劝了一次,再劝一次,会显得无用。
还是要自己走出来。
她转过头,长长的叹息令宋迟穗侧目。
“怎么了?”宋迟穗罕见地竟关心她的情绪。
她受宠若惊,摇头看她:“没事,我那个朋友,你知道的。”她朝段甜甜的方向仰头:“最近不是失恋了吗。”
“失恋!”
宋迟秋反应迅速,拖着腮接过她的话:“什么是失恋?”
邓离凑上前,越过宋迟穗,耳侧轻轻擦过她脸颊。
宋迟穗微微往后,避开和她的接触。
“失恋就是,一个人很伤心很难过,并且短暂走不出来。”
宋迟穗看着横在面前的邓离,睫毛轻抬,正巧对着她精致的下颌线,仰头喝酒时,下颌线和颈脖线条流畅蜿蜒,喉咙滚动时微微起伏。
她放下酒杯,动作缓慢,指腹圆润饱满,像是颗巨大粉珍珠。她用漂亮的粉珍珠去擦唇角水泽,擦得嘴唇红艳湿润。
宋迟穗含着唇边软肉,愣怔了一会。
宋迟秋似听懂一般:“我知道失恋,我去,安慰她!”
说罢站起身,朝着另一边走去。
光影昏暗处,段甜甜正喝酒解闷。
舞池中那朵烈焰玫瑰时不时出现扰弄她心弦。
她回想起裴云身边那个男人对她的挑衅。
那天,她正按着裴云在卫生间拉扯,欲要吻她。
两个人不是没有约会过,怎么忽然就不理人?
男人走过来,狠狠一把将她扯远,让她感受到了,男人和女人天然的力量差距。
“我能给裴云一个家,你能吗?”
“我能。”
“我能让她生孩子,你也能?”
那句话如一记耳光打在脸上,响彻整个卫生间。
这是她做人这么久以来,承认自己输了。
只是不娶何撩,明明一开始是裴云主动的。
现在却和别人在那跳交谊舞。
她满上香槟,准备给二人一份祝福。
还没走两步,面前拦着一个身穿粉白裙子的女人。
她染着褐色头发,大波浪,长卷,笑起来端庄艳丽,明艳动人。
她伸过手来,笑意盈盈看着她:“大兔子,和我一起跳舞吧。”
有那么一瞬间,她在宋迟秋眼里看到了笑意,让她觉得她是正常人。
周围的人投来目光。
圈内人尽皆知,多少人想要和宋迟秋联姻,爬上她的床,这样也能分得宋家家业一半。
只是都被一一拒绝了。
宋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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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从未对那些人有过好脸色,不管男人女人。
那些被拒绝的人也以宋迟秋不过是个傻子,用来给自己台阶下。
其实大家都知道,宋大小姐和二小姐一样,虽不似宋迟穗娇俏精致,但是另一种端方大气的美。
除了是五岁孩童智力之外,其余的生活,样样能自理。
段甜甜楞了会儿,宋迟秋已经走近,带着扑鼻的香气,夺过她手里的香槟放桌上,单手牵着她手腕,往舞池中间去。
被那皙白微凉的手牵着,长发轻轻浮动她手腕,痒痒的,她往前走着,整个身体仿若轻飘飘的。
走到中间,宋迟秋转过身来,引着段甜甜的手放在她腰肢,背部。
段甜甜指尖颤了颤,低头看向眼前的人。
“会跳舞吗?”宋迟秋眨巴着双眼,笑着看她。
段甜甜犹豫一会儿,点头:“嗯。”
周围的人侧目,纷纷停下舞步,看向两个人。
“那女孩是谁?”
“不认识,挺好看的。”
还有人凑到裴云身边打听:“哎,这不是你前任吗?”
裴云转头看去,脸色微微一沉。
段甜甜吸口气,手指轻抚着她的腰,腰肢柔软纤细,她只敢虚虚地搂着,毕竟这可是宋家大小姐,她不敢背上占人家精神病便宜的骂名。
宋迟秋见状,内心偷笑一会儿,倒是个纯情的人。
她主动上前,将小腹贴上去,贴在她身上,仰头看她,看她一双发红的大眼睛。
大眼睛垂下来,有些发愣:“秋秋?”
宋迟秋微笑:“你以后,可以不可以不要哭了。”
距离近,两人面对面,像是在说悄悄话。
她们随着音乐慢步,转着圈圈。
段甜甜侧过头:“我没哭。”
“那你眼睛为什么什么红?”
“我。”
和一个五岁小孩,似乎也解释不清楚。
宋迟秋继续问她:“你还在失恋吗?”
她点点头:“你还记得。”
“嗯,妹妹说,失恋就是失去了一个心爱人。”
“对。”
“既然失去了一个人,就可以再有另一个人,如果一直不失去,那就没有机会和另外的人了。”
这话说的在理,只是大多数人在失恋的时候总在一棵树上吊死。
段甜甜看着她,自嘲一句:“还真是。”
宋迟秋:“嗯?”
“我以后不会了。”
“不会什么?”
她低头,在宋迟秋耳边回话:“不会让你看到我的红眼睛。”
从远处看,两人一个亭亭玉立,一个温柔秀丽,倒是挺登对的。
邓离挑一下眉,躬身往宋迟穗旁侧靠:“你姐姐还会跳舞啊。”
她靠过去,带着轻微沉香,这个距离,还有些不明不白的暧昧感。
宋迟穗抓下衣裙,正襟危坐:“她一直都会。”
她继续说:“姐姐和甜甜,看上去还挺配的。”
宋迟穗思忖了会:“看得出来,姐姐好像挺喜欢她。”
两人的对话些许让宋老爷子听了去了,他咳了咳:“小穗。”
邓离和宋迟穗同时转过头去。
他一样望着舞池,询问她:“那个女孩是谁?”
宋迟穗:“她。”
邓离:“爷爷,她是我朋友,叫段甜甜,家里是做台球生意的,大学毕业,身高一米七二,为人老实巴交,最重要的是,刚刚失恋。”
作为成年人,邓离深知,别人的每一句疑问都是带有目的的。
宋老爷子很明显想打听段甜甜家世背景,莫不是看上她了。
他点点头:“你姐姐也不小了,以后若是有个人照看,我也就安心了。”
这句话只随口那么一提,邓离也就明白了宋老爷子的心思。
忙活大半辈子,人到老年,就开始做减法,不管是名誉、地位、金钱、健康,亦或是亲人,都会在未来的岁月中一一消逝。
老人家不再执着于找个实力相当的人,而是觉得大体过得去就行。
他的愿望,无非就是看着自己孙女快活一天,是一天。
第一支曲子结束,陆陆续续有人往舞台中走,也有人陆续退出。
青水有些艳羡,她坐在简秋雨身旁,头微微朝她侧了侧:“老师,你会跳舞吗?”
简秋雨斜瞥她一眼:“不会。”
青水哦一声,有些遗憾似的。
她坐在椅子上,左右摇摆着身体:“穗穗就很会跳舞,小的时候,她可是我们班级芭蕾舞蹈冠军呢。”
这句话一出,简秋雨转过头:“青水,不能提及别人的缺陷。”
青水被她的严厉吓一跳,她半张着嘴,双眼发愣:“对不起,我我不应该。”
简秋雨沉着气:“没事,这事不怪你。”
两人的对话声音小,邓离却听得一清二楚。
宋迟穗从前是芭蕾舞冠军?
她默默注视着她,看她纤长的手腿线条,腕线过臀线,背部笔挺,又想起她那满屋子的芭蕾舞服。
她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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